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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是…”没说完,被打断。

“她家在哪儿?”

商小兔:…噎住。不知道!

商小兔这一顿,丁岚就知道她在说谎,叹了口气,“小兔,这里离我们家近,妈妈每天都能看到你,这样我才能心安。而且,你住这里,你席叔叔和席翊哥都可以帮你补习一下功课。这里最合适。”

这里最合适!这是要一锤定下吗?

商小兔转头看向席翊,主人应该有话说,比如哪里不方便什么的?

“岚姨这个…”席翊往楼上望了望,“这个我要问问我叔叔。”而他叔叔是一定不会同意。

“我已经跟你叔叔说过了,他已经答应了。”

商小兔:…

席翊惊讶,“岚姨,你说我叔叔答应了?”太意外了。

“嗯!所以,小兔你这几天就安心在这里住着,妈妈有空就会过来看你的。”说着,把手里的小包递过去,“这里面有几身换洗的衣服。还有你的卡,充电器,经常用的东西,妈妈都给你装进去了。”

“妈,其实我…”可以住酒店的。这将要说出的话,对上丁岚那饱含太多的眼神,最终咽下了。

“席翊,这几天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叔叔都答应了,席翊答起话来也变得爽利多了。

“那妈妈走了,有事儿就给妈妈打电话。”丁岚轻轻拍了拍商小兔的小脸儿,心情复杂的走了。

商小兔提着包,看着丁岚离开的背影,心里头忽而有点儿涩涩的。

自责,无力,苦涩。对上丁岚那样的眼神,商小兔心里不是滋味儿。

自责不能照顾她只能把她丢在这里,无力改变眼下状况,又苦涩于商母的强硬霸道。这,或许就是丁岚当下的心情吧!

其实,她妈没什么需要自责的。该自责的是她,曾经若是她能懂事儿些,也不至于让妈妈这么难做。

席翊站在一旁,看商小兔提着包,巴巴看着丁岚背影的模样,不由的觉得她有点儿可怜。

若是自家的孩子,就是再气人,再是熊孩子,也没有哪家是说不让孩子进家就不让孩子进家的。如他叔——席家最气人的就属他了,偏他还是最横的那个。再看商小兔,唉!

说她叛逆的,怕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且,席翊一点儿没觉得商小兔哪里叛逆不听话了。除了脑子不是太聪明,人真的称上乖巧了。

“小兔,楼上有一间客房采光很好,我带你上去看看。”

“好!麻烦学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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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光确实很好,就是这装修的色调…黑,白,灰,完全的冷色调。再看床上自己那身草莓睡衣…怎么看怎么像是乱入。

挠头,眼睁睁看着,事情怎么就这样了呢?

纠结着把东西稍微整理一下,在房间里坐了好一会儿。感觉这样待着也不合适,晚饭还没解决总是不能坐着等人请吧!

扒拉扒拉头发,商小兔起身走了出去,走到楼梯处,咔嚓…

房门打开的声音入耳,商小兔本能的转头看…呃!

凌乱带着水气的头发,微垂的眼帘,高挺的鼻梁,英挺的下巴,呼吸间微微滚动的喉结,古铜色的肌肤,水珠点点滴滴缓缓滚下,蔓过胸肌,腹肌,之后隐没在腰间的浴巾之下,引人浮想联翩!

一个成熟雄性的半裸出浴图,没一点儿心里准备就这么咣当撞入眼中,商小兔当即眼直了一下,脑子有顷刻空白,随着既是万马奔腾脑仁猛跳。

【老师好。】

【叔叔好。】

【老师,叔叔,您洗好了,您喜的真干净…】

是说点儿什么?还是非礼勿视?就在商小兔觉得,这个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实在有点儿多余,也有点儿傻缺的时候…

席少川忽而抬脚向她走来,在商小兔手心冒汗时,看眼前男人伸手探向她…

第十三章 动私刑

看着伸向自己的大手,经历上次似被壁咚的经历,商小兔觉得自己应该淡定。没必要胡思乱想些多余的东西,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徒生笑话。也许,这次席老师也只是想看看她伤口而已,只是穿着不太整齐,有些裸露罢了。没有别的…

呃!

只是,在那大手真切触摸到她脸颊后,商小兔:…眼角跳了跳。上次她是想的太多了,难道这次她又想的太少了吗?

“席叔…”

“你流鼻血了。”男人不咸不淡抛出一句。说完,手指在商小兔鼻子上点了点,表情似饶有趣味,眼神却又透着事不关己的漫不经心。那个分裂,那个妖。

商小兔没眼多看,反射性抬手在自己鼻子下抹了一下,鲜红的血…真流鼻血了!

面皮轰一热,捂着鼻子,拔腿往厕所跑去。

看着少女像兔子一般逃窜的背影,再看指尖上鲜红的血,手指揉碾看那抹鲜红润开,眸色悠远沉长。

记得,之前两次的接触中,他稍微一靠近,她就僵的跟僵尸一样,大气都不敢呼一声。可现在…席少川低头看一眼自己,她对自己流鼻血了!

对着老师,对着长辈,她竟敢流鼻血,她在想甚?她想做甚?难不成,她还存了什么野心不成?

他这算是引狼入室吗?

“年龄不大,胆子不大,不轨的心倒是不小。”席少川没什么表情自言一句,转身进屋。

厕所内,商小兔对着镜子,不断洗着自己鼻子,好好的怎么突然流鼻血了呢?肯定是因为天干物燥,要么就是在医院撞的那一下哪里撞伤着了。嗯,肯定是因为这样,绝对不是因为其他。想到那个其他…商小兔忍不住低咒一声。

对着镜子拍拍脸,无论怎么想都压不住心里的郁闷,为什么偏就在那个时候,偏在席二少没穿衣服的时候流了呢?

这一流,他不会认为她在想什么十八禁的东西吧?不,他十有八九一定会这么认为。家里住进来了一个少女,还是一个…一个好色的少女!

席少川会这么给她定性吧!

想着,商小兔自己眼睛都直了,嘴里发苦。

叛逆,二傻,上辈子她的标签是这样。而重生后,短短几天她又给自己挣了一个标签:好色!

这标签还是现任老师给她颁发的。

重生光芒万丈;重生一鸣惊人;重生的逆袭怎么也该是那样的套路才对,再不济也应该边个学霸当当呀!为什么她的套路却是十八禁少女了呢?

“小兔,小兔,你在里面吗?”

“在…”

“叔叔说你溺水了,你没事儿吧!”

商小兔;…他想让她头插马桶以死明志吗?

瘪嘴,溺水就溺水吧!总比说她在厕所流口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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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儿吧?”席翊看着商小兔,关心道。

“没事儿呀!”商小兔应着,恰好看到席少川从屋内出来,忙移开视线。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热了?”席翊说着,看看商小兔额头上的伤口,不会是发炎了吧!

商小兔伸手捂住脸,眼神闪烁,“没,没有。就是…就是有点儿热。”该死的,诡异的心虚。

“真的没发热?”

“没,没…”席翊的关心,商小兔像挨刀。

席少川听着少女的结巴声,迈着长腿不急不缓往楼下走去,“下楼,做饭。”

“哦,好!”席翊快步走,还不忘说,“小兔,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好,好,学长快去吧!”这话题赶紧结束吧!

席翊,你是插刀小能手,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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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看席翊在厨房摘菜,洗菜,席少川切菜,动作熟练利索。看来两人经常在家做饭。虽然两人看起来跟厨房真的不太搭。

商小兔坐了一下,感觉这么坐着等吃很不合适。抬手轻轻拍拍心口,确定没有再乱跳狂心虚,脸也没再乱红。起身,走进厨房,跟席翊一起摘菜。

“小兔,我自己来就好,你去外面看电视吧!”

“学长,对寄宿的学妹你不用这么客气。”

席翊听了,轻笑,“既然这样…”刚开口,被打断。

“除了摘菜还会做什么?”

这话,在问谁?

席翊,商小兔一同抬头看向长辈。

见席少川眼睛在自己身上,商小兔腾的站起,“回老师,还会切菜,炒菜。”说完,又赶紧补充一句,“不过,会炒的菜不多。”

看商小兔立正稍息,还有回答问题那个严肃认真。

席翊;感觉一秒回教室。

席少川眉头挑了挑,这一本正经跟刚才看着流鼻血的少女还真是很不一样。

“鼻血…”刚开口,就看眼前人面皮一紧,抬手就去摸自己鼻子,席少川勾了勾嘴角,“鼻血不流了!”

商小兔抹鼻子的手僵了一下。

“小兔,你流鼻血了?”

“嗯!我从小鼻粘膜有点儿糜烂症,经常流鼻血,没啥事儿,经常的!哈哈…”是回答,更是解释。她虽看到了某人的肉体,可绝对什么都没肖想。他对未成年人没情趣。同样的,她对老人也没兴致。

“原来是这样呀!”席翊没多想。

席少川却是笑了。那有些轻佻,有些撩人,更多恼人的笑一入眼,商小兔脑仁突突跳了几下:欲盖弥彰了,解释成了掩饰,刚刚的强调成了心虚的证据!看着男人脸上的笑,这认知一出,商小兔面皮劈里啪啦跟点燃的炮竹一样,腾的红到炸。

眼见有人要炸,席少川悠悠开口,“商小兔,你这次期中考的成绩,我跟你说了吗?”

席少川这话一出,就看眼前刚气到鼓起来的少女,瞬时就跟戳破了的气球一样,脸红扑扑的蔫了,眼皮垂了下来,耷拉着头,“说了。”

“既然如此,来炒菜!”

“是!”

“油少放,我不喜欢油腻的。”

“哦!”

“盐也少放,我喜欢清淡的。”

“好!”

席翊:厨房变教室。他叔叔这算是对自己学生动私刑不?

电话来了,电话来了…

席少川看一眼手机,擦擦手,接起,“说…相亲吗?可以,明天下午我有空…”

某长辈又相亲。席翊无声长叹一口气。商小兔不由抬手摸摸自己额头。

一雄性为成功交配,搞得身边人都跟不得安宁。这发情发的,他就不觉动静太大了点儿吗?

第十四章 到此为止

早起

商小兔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眼底两坨阴影,还有那泛白的脸色,这一副好似纵欲过度的样子,简直无法直视。失眠等同毁容呀!

“小兔,你起床了吗?”席翊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哦,起来了。”

“下来吃饭吧!一会儿一起去学校。”

“好!”

叫起床,喊吃饭,教作业,到点提醒上床睡觉等等。不过一天的时间,商小兔就见识到了席翊那极致的细心贴心。所以,必须承认席翊有当妈的潜质。

吃早饭时,未看到某长辈,商小兔礼貌性的问一句,“学长,老师不下来吃饭吗?”

“他晚点儿自己会下来。”说完,看看商小兔,出于人道主义轻声提醒一句,“我叔早起脾气不是太好。以后若是早起遇到了,把他当空气就行。”

“起床气是吧!我知道了,一定管好嘴巴。”不过,其他时候好像也没见他脾气有多好。

席翊听了,嘴巴动了动,又沉默了。小兔理解错了,可是他又不好多做解释。

总不能说他叔并非是起床气,而是早起男人的男人火气大,又只能憋着无处发,直接的就跟装满了荷尔蒙的移动炸药包一样,随时都可能就地把你炸了。所以,能避一定要避开。他父说,他叔这毛病等他相亲成功了自然就好了。这其中含义,同为男人的席翊很懂。不过,不好对商小兔说。维护好他叔叔的形象,也是作为侄儿的本分。所以,算了,反正她知道避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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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你黑眼圈怎么这么严重?一夜没睡吗?”张佳琪看着商小兔那两个熊猫眼,似关心,颇好奇。

“玩游戏,睡晚了。”这理由,谁都信。不良历史在哪儿摆着,说她失眠看书看的,一定没人信。说是打游戏,没人怀疑。

“什么游戏呀那么好玩儿?”

“消消乐,打豆豆。”

张佳琪:无语!

“对了小兔,你跟席学长好像很熟,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

“忽然认识的。”说完,商小兔直接趴在桌上,闭上眼睛。

张佳琪抿嘴,心里当即就不高兴了,她这是补眠,还是不想告诉她?

商小兔变了,好像自从b市回来,商小兔就对她开始冷淡了。想着,张佳琪凝眉。可是,她却想不出原因是什么?这感觉很不好。

商小兔自来可是最好哄的。现在…一种拿捏不住的感觉。

杨一妃转着手中的笔,看一眼昏昏欲睡的商小兔,再扫一眼脸色变来变去的张佳琪,敏感的嗅到了一股气息…即将撕逼的气息。念头出既被甩开,她真是想太多。

就商小兔这尿性,让她跟张佳琪翻脸绝不可能。因为,商小兔可不止是把张佳琪当朋友。而是当至亲一样的信赖着,依赖着。所以…若是她跟商小兔说句交友不慎什么的,商小兔只会当即跟她翻脸。

杨一妃心里叹口气,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事儿还是算了,有着闲工夫还不如看着她的英语妖精yy来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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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商小兔满脑子混沌的听完课。一放学,她发现自己精神了,不困了,脑子也清醒了。对此,商小兔对自己都无语。她这样若是还能逆袭当学霸,简直没天理。

“小兔,一起去吃饭吧!”

“你先去吧!”说完,去了厕所。

张佳琪看着商小兔的背影,牙根紧了紧,抬脚追了上去,“小兔,我有话跟你说。”说着,不由分说,把人拉到一处僻静处。

“小兔,我看你这两天好像很不开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有事你可以跟我说呀,我能帮的一定帮你。”开口,满是关心。很符合她一直在她面前树立的形象。善解人意,关心备至。

商小兔淡淡一笑,“佳琪,就到此为止吧!”

张佳琪听了不明所以。

“违心,委屈的跟我做朋友,也给你们家带不去什么好处。同样的,不跟我做好友,对你家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商家做生意看的是利益,看的是能力,而不是其他。所以,你没必要为难自己。而我也不想跟一个讨厌我,算计的人做朋友。”话说的直白,直接。

张佳琪心头跳了跳,脸上却满是不高兴,皱眉,“小兔,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们两个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误会我是为了什么利益…”

“在b市抢了你包,又用木棍敲昏我的人…”商小兔说着顿了顿,看着张佳琪没什么表情道,“你从他手里把耳环赎回来了吗?”

张佳琪抑制不住脸色变了变,“小兔,你…你在说什么呀?”

“指使了他,最后因为我走了,你又没足够的钱给他,最后不得不把耳环抵给他当做辛苦费。我说的…可还有什么遗漏的吗?”

商小兔这话说出,张佳琪脸色彻底变了。

看着张佳琪惨白僵硬的脸色,做坏事儿被揭穿后的惊慌失措。她的反应,已替代了她的回答。

商小兔看着,发觉她心里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没有难过,也没有任何畅快。而这不是因为她多淡然。而是因为种种情绪在她死后,看清时,都逐一感受过了。

如张佳琪所言:如果商小兔真真切切是商家的千金。那么,她巴结,讨好也心甘情愿。可惜,商小兔不是,她只是一个孤儿。让她讨好恭维一个孤儿,她觉得委屈不忿儿了。好似可以理解,但…

“小兔…”

“滚!”他妈的,又不是自己逼着她凑上来的,心里既委屈就反抗她爹去。又想做乖女儿,心里又不忿,在背后不断算计她发泄。真他娘的…自己上辈子是多瞎。

“妈的!”丢下一句粗话,商小兔大步离开。

“吓…”拐角处,猛然一个人影跳出来,吓的一个激灵。

“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吧!”

“杨…杨一妃,你怎么在这里呀?”商小兔拍胸口,呜呼哀哉。墙角总有人,拐弯儿需谨慎呐。

“那个,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是打酱油的刚好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