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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红色连衣裙,低胸,高腰,齐臀。

青春与奔放,火辣更诱惑。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蛋,满意的笑了,这鲜活生命,这勾魂的肉体,再次感受到,感觉真是好极了。

“这套衣服和这个包包我要了。不过我没带钱。这样,你们去找我爸商城或我男朋友——也就是席氏帝国的二少席少川去要吧!”说完,拎着包包,扭着腰走了。

“女士…”店员喊着,抬脚就要追,却被一边的店长拉住了。

“店长,她就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对账呀?”店员焦心,她三个月的工资也不够那件衣服的呀!

店长递过去一张卡,“先刷我的卡。”说着,拿起电话走到一边,按下一组号码拨通,“商夫人吗?您好,我是xx店的小李,这个时间打搅实在是不好意思…”

x明大厦

商住两用的房子,居住,办公,人流大,人流混杂。

商小兔享受着那百分百的回头率,一路走进电梯,按下楼层,对着镜子欣赏自己。

电梯内的人,看着商小兔,心里:太妹。

真是世风日下呀,小小年纪就堕落了。

叮!

电梯门打开,商小兔整理一下衣服,抬脚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敲门。

敲半天没反应。

“美女,他们好像下去吃饭去了,你要不要来我们这里等一下?”一年轻男人,脸上带着笑,热情热心道。

商小兔听了,撩发一笑,抛个媚眼过去,“姐姐这会儿没工夫陪你玩儿,一边待着去。”

男人嘴角抽了抽,讨了个没去,嘀咕一声,走人。

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商小兔拿出电话,听着耳边焦灼的声音,拨通一组号码,好一会儿才被接起。

【喂,哪位?】

“桑朋,把门打开,我知道你在里面。”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

商小兔抬手,在猫眼上拍一下,嗤笑,“不要猫在门后面偷看。赶紧把门打开。不然,你会后悔的。”

依旧没声音。

“怎么?非等到我报警是不是?既然这样的话,那…”话没说完,门打开。

四十多岁,长相一般,身材中庸。一个看起来既普通又很平凡的一个中年男人。

“你就是桑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桑朋上下打量一眼商小兔,“美女,要做室内装修的话请明天来吧!我们的设计师已经下班了。”

“我不问装修的,我是来带桑杰的。”商小兔不紧不慢道,“我知道他就在里面,把他给我,我们皆大欢喜。”

这话出,桑朋面皮紧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呵呵笑了笑,“小姑娘说话真是有趣。来,请进来坐吧!”

“何必那么…嗯…”话没说完,胳膊一紧,人被强硬拉了屋里。

啪!

门关上。

桑朋脸上笑意完全无踪,只剩沉冷。

商小兔却是一脸无所谓,看看四周,“办公室装的挺气派的嘛。”说着,在一边椅子上坐下,看向桑朋,“桑杰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桑朋没说话,只是盯着商小兔看。

商小兔开口,“你在想怎么对付我吗?是准备给封口费让我不好多话?还是拍裸照威胁我,让我闭嘴呢?或者,是直接跟对桑杰一样,找人过来也给我开肠破肚卖器官,然后让你拿钱还债?”

听到这话,桑朋表情彻底变了,“小姑娘,有些事儿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可不一定…”商小兔说着,起身,抬脚往写着仓库的那间房走去。

桑朋看此,拿起手边的木棒,快步追上,直接抬手,对着商小兔挥去。

棍棒挥过,商小兔轻易躲过,转身对着桑朋一笑,“老娘正好很久没活动过了,今天就好好陪你玩玩。”

桑朋虽是男人,可只会蛮干,拳脚功夫一窍不通。对上把打架当爱好的‘商小兔’,一比划立见分晓,完全不是对手。

“呜…”

啪!

一声低呼,一声响。桑朋跟条死鱼似的摔在地上。

“就能这点本事也敢跟老娘比划,切。”嗤笑一声,商小兔抬脚走到仓库门前,手刚碰到手把,门从里面打开。眼前…

一个壮汉,还有,嘴巴被封被捆绑在床上的桑杰。

看到商小兔,桑杰似愣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小兔此刻的打扮,一时未能认出。认出,眉头皱起,人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呜呜…”

嘴巴被胶带封着,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不过,从肢体语言可看出,他很激动。

商小兔对桑杰摇摇手,笑眯眯道,“亲爱的,不要急,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小嫩草长的还不错,不枉她出这份力,冒这个险。

明明报警就可以解决的事,偏要这么搞。为的就是简单粗暴直接把人感动,更快的水到渠成。

桑杰听了,挣扎的更加厉害了,“呜呜呜…”

砰!

一拳落下,木板破裂。

商小兔看着眉头挑了挑,抬头看看眼前壮汉,“很有一手嘛!”

“收拾你绰绰有余。”

“是吗?那我们就试试…”

***

试一试的结果,就是把自己试到了医院。

“怎么回事儿?怎么伤成这样?”谢聿皱眉,低声问。

席少川看着病床上鼻青脸肿的人,沉默不言。

谢聿也没再刨根追底的问,只是,看一眼垃圾桶内那身艳红的裙子,眉头挑了挑,小兔竟然穿这衣服?!席少川怎么准许的?难道他过去一直误会席少川了,其实,席二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小气?

想着,谢聿摇头,不!其实,席少川是比他所以为的更加小气的人。这一点从他刚才丢商小兔那件红裙子的眼神隐约可分辨出。恨不得撕了它,吃了它。

所以,谢聿猜测,这两人十有八九是闹什么矛盾了,小兔故意穿成这样气席二的。

故意的吗?不,小兔绝对不是故意的。但,是不是存心的对于席少川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只想到他赶到时,正好看到小兔不顾安危舍身护桑杰的画面。如此…

无论小兔是不是有心的,席少川的心情都没多大差别。

“帮我看她一下。”席少川抬脚走到外面。拿出手机,拨通电话,走到门外,拨通电话,“都准备好了吗?嗯,我一会儿送她过去…”

席少川在外讲电话,谢聿看商小兔还在昏睡,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报纸随意翻看着。

病房一时静悄悄的。

可这静悄悄也是看起来而已。

【曾月,不要给我装昏迷,我知道你醒着。赶快我睁开眼睛去跟席少川说,让他马上派人送我弟弟去医院。】

对于耳边的叫焦灼的叫喊声,床上的人纹丝不动。

【曾月,如果你不敢跟席少川说,那就报警,报警也行,让警察送我弟弟去医院。】

依旧没反应。

【曾月,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们说好了的,我帮你找个宿主,你就救我弟弟出来,并离开席少川跟他在一起,做他的后盾,不让他分心,直到他大学毕业为止。现在,你这样是想失言吗?】声音激动,已是气急败坏。

“谢院长,请你出来一下,有份文件需要你签个字。”

谢聿听了,往商小兔那里看了看,看她还没醒来,起身走了出去。

谢聿离开,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转眸看向身边漂浮的影子,微微一笑,低语,“桑敏,桑朋还有他找的那些人都经被送到警察局了,你弟弟都已经脱离危险了,你还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席少川派人桑朋那一伙人是被送到警察局了,可是桑杰却被丢在那里捆着没人管,桑敏怎么能不急。要知道桑杰的身上还有伤。

【曾月,你是不是看上席少川了?】桑敏沉声问。

曾月笑了笑,“是呀!我看上他了。你弟弟跟席家二少,傻子都知道该选谁。所以,我真是谢谢你,给我找这么好一个宿主。让我瞬变白富美,坐拥高富帅,一扫上辈子的晦气,直变人生赢家。不错,不错,很不错。”

看床上那人笑的怡然自得,完全小人得志的样子。桑敏气到漂浮的身影越发透亮颜色越来越淡…

冒险碰触商小兔脖子上的玉佩,已经受伤,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彻底消失。

【曾月,你不要太得意,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曾月收回视线,完全不搭理她,眼睛直直望着望门,看着席少川。

“醒了!”

“嗯!”

席少川刚坐下,就被抱住。

“亲爱的,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席少川垂眸。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我对桑杰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还上次欠他的情。所以,才会去救他。”‘商小兔’仰头看着席少川,楚楚可怜道,“亲爱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一样的眉眼,少见的乖顺。可是看着,心里却无任何感觉。

“少川,我爱的人是你,以前是你,以后也会一直都是你。”

席少川听言,垂眸,眼底漫过一抹戾色。

我爱你!

这几个字,竟然会以这样的形势从她口中说出。感觉不止是心塞。

‘商小兔’说着,视线落在席少川的唇上,仰头…

------题外话------

席二:我心塞,我心塞,我特么真心塞

第174章 而现在,这是一个事实

‘商小兔’说着,视线落在席少川的嘴唇上,心口微动,仰头…

席少川垂眸,看着向他索吻的人,在即将碰触的瞬间,起身。看着眉头微皱,因没亲到很是不满的小人儿,抬手揉揉她的头发,温和道,“嘴边刚擦了药,别蹭掉了。”

‘商小兔’听了,伸手拉住席少川的大手,笑了,“我还以为亲爱的嫌弃我这会儿丑呢?”

“是挺丑的。”

“讨厌!”

小女友一夕变得又热情又会撒娇,这曾是席少川希望的。可是,她现在变成了他希望的样子,可席少川的心情却是跟预想的截然相反,无任何愉悦。

俯身,把人揽腰抱起,“走吧!”

“好。”

‘商小兔’被席少川公主抱着,靠在他怀里,头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味道真好闻呐,真想脱了他衣服…

“嗯…”

听到一声闷哼,清晰感到怀里人一个抖动,席少川垂眸,看‘商小兔’嘴巴抿了一下,随着嘴角溢出一抹嗤笑。

“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不小心碰到伤口了。”‘商小兔’望着席少川笑眯眯道。

席少川听了,看她一眼,没说话。

商小兔靠在席少川胸口,也不再多言,心里:本主很不安生呀!看来,她想完全占据这身体,还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席少川开着车,‘商小兔’坐在副驾上,拖着下巴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热闹的人群,再次真切感受到…活着的感觉真好呀!

这次还是真是多亏了桑敏,如果不是她对桑杰强势到已没理智的护,自己哪里有好事。

一路,席少川静静开着车,‘商小兔’细细品味着活着的幸福。两人一路无话!

警局

看着眼前壮汉,杨林面无表情开问,“名字?”

“刘大壮。”

“年龄?”

“二十八岁。”

“跟桑朋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板,他给我钱,我替他干活。”

“都干什么活?”

“主要是保护他安全。他前阵子做生意赔了一大笔钱,借了不少高利贷,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追债的找人们把他给做了。”

“他绑的那个人是谁?绑他做什么?”

“那是他侄儿,叫桑杰。绑他…绑他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替他把人看着。”

杨林听了,盯着他沉沉问,“不知道吗?”说着,视线落在他头上。看着太阳穴处,那一道清晰的血道子,凉凉道,“是不是想再感受一次子弹从头皮划过的滋味儿,才知道坦白从宽几个字的意思是什么。”

闻言,刘大壮脸色变了变,表情瞬间有些紧绷,一幕入脑,太阳穴处灼灼发疼。

在江湖混了这么久,遇到过一言不合开骂的,碰到过一言不合开打了的。可…一言不发直接开枪的,还他妈的第一次遇见。

就在他把那红衣女孩打晕过去的瞬间,门被踢开,一人出现在眼前。

“一不做二不休。一只羊是做,多一只也没差。大壮,给我作了他。”在桑朋豁出去的喊话中。刘大壮对着来人挥出拳头,一拳挥出…

砰!

一声枪响。

桑朋懵。

刘大壮呆,一时完全反应不过来。傻傻的看着眼前人。如果不是脑门破了,疼了,见血了,只看那个男人的波澜不起的表情。他差点以为他手里拿的其实是水枪而不是手枪。

对着人脑袋来一枪,他怎么能那么风轻云淡。他是狙击手吗?拿枪怼人是日常?

“还不想说吗?”

刘大壮低头,不说话。

杨林看此,也不再问,起身离开。

刚进来时都有这么一个过程,心存侥幸,试图抵抗。等在他们里面待着十多个小时,他们就老实了。

杨林走出审讯室,一人走过来,“杨队。”

“嗯。你那边怎么样?”

“都交代了。”说着,叹一口气,“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可怕了。我那边那个,因为欠了高利贷担心被做掉,就疯了似的搞钱。然后就瞄上了自己侄儿,看侄儿从b高转到了帝都最有名望的a高,就认定他已过世的大哥大嫂给他侄儿留了不少钱财。就把人绑了想拿钱。可惜,侄儿根本没钱,自然拿不出。所以,桑朋这个做叔叔就急眼了,最后连卖器官给黑市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差点做出来了…”

杨林听了没说话,做他们这行的,形形色色的犯罪看的太多了。只是,每次遇到还是忍不住唏嘘或愤怒。对此,杨林感觉庆幸,庆幸他并没有因为看多了就变得麻木。

“对了,杨队,桑朋绑的那个人还没找到吗?”

“还没有。”

“那,那个开枪的人是谁问出来了吗?”

杨林摇头,“也还没有。”

“一时问不出也没关系。反正他们都看清那人的脸了,根据他们的描述画出来,很快就能把人找到。”说着,不由道,“桑朋这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遇到了一个比他更狠的,不玩拳头直接玩儿枪。不过,对我们来说还真是不是什么好事。”随处都能见到枪,这多可怕。

“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

杨林点头,“你先忙,我去局长哪里一趟跟他汇报一下。”说完,走开,心里:那开枪的人不止桑朋他们看清了,他这个队长也看清了。所以…结果必然是无疾而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