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急,推门进去,没想到人竟是一个极美的男子,虽没有看正面,但就侧面也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我从来没有想到男人的手指也能在琴弦上如此灵动,他长得真好看,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推门进去发出的声响,丝毫没有影响他,他又开始在忘情的弹奏。

在他的琴音下,我仿佛置身于一望无际的田野,轻柔地风抚摩着我的发,我的脸,让我的心充盈得就想跳出来,一会儿我又似乎置身在清澈而透心凉的小溪,我把脚浸泡在溪水里,是那样的舒畅,突然琴音一转,我似乎置身与百花盛开的世界,蝴蝶在翩翩起舞,小鸟在枝头歌唱,声音清脆而悦儿,让我也想翩然起舞。

正在飘飘然的时候,琴音嘎然而止,让我一下子从高空掉到了地上一样,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痛苦。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来?”他依然没有转过脸,但他的声音真好听,如他的琴音一样,像汨汨清泉流入了心间。

“我--我--”我正在想找一个好的借口时,体内的热流又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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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劈风斩浪:005:解药

“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擦汗一边问。

“你倒没礼貌得很?你似乎还没有答我的问题?”他转过脸对着我,脸上带笑,但声音却很冰冷。

待我看清楚他的脸时,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眷顾,他的脸可以说美得无可挑剔,美得没有一丝瑕疵,但美中带着一种邪魅的感觉,还有一丝危脸的气息。

“不好意思,你弹的曲子太好听了,所以我才会冒犯。”我讨好地说。

“是吗?”他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是的,那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我一边问,一边强忍着身体的涨痛。

可惜我如此赞美他,他居然不卖我的帐。

“我弹什么曲子与你有什么关系?麻烦立刻出去!”他的声音加大,却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让人觉得恐怖的是,他的声音虽带着愤怒,但脸上依然带着一抹邪魅的笑,虽然是邪魅,但无可否认他笑得真好看,如春花绽放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

说话间,身上的热越来越难耐,我整个人燥热得就快夫去控制,看着他身下的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对,无忧曲,无忧曲也许能化解我身上的灼热,刚刚听他弹琴的时候,那种燥热不是有所舒缓吗?”想到这里,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终于捡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中终于绽放希望的光芒。

我不管站立一旁的他,快步走到琴下,自顾弹了起来,在流泻的琴音中我渐渐看到了娘的笑脸,看到了父皇宽厚的背,还有自己年少甜甜的笑。

清凉的小溪,柔柔的清风,翩翩起舞的蝴蝶都再次慢慢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整个炎热的夏天终于熬过去了,我迎来了明媚的春天,身心皆愉。

我弹了多久我不知道,直到手有一点点酸软我才停下,但一停下热流又窜了起来,这让我不知所措。

“你是谁?为什么会弹无忧曲?”他突然问我,声音带着惊喜,但脸上无波,他这个人真的很奇怪,脸上的表情与他说的话总是不相符,如果不是房中只有我们俩,我还真以为是第三人说的。

“那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还要在这飘香楼里面?你又为什么会弹刚才支与无忧曲相似的曲子?”

“你的问题似乎太多了,你先回答我,谁教你弹的?她现在在哪?”他眼里闪过一丝期待,一丝焦急。

我斜着眼睛看他,对他瞬息万变的表情很是好奇。

“你如果不说,我套让你今天出不了这个门口?”他收起他邪魅的表情,变得杀气十足,霸气十足。

“告诉你也无妨,这曲子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弹的,她说我有天赋,但至于她叫什么名宇我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我也不清楚。”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岂可对他说实话?

“真的不清楚?”他显然有点失落,但也带着一丝怀疑,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相信我,从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就知道这个家伙精得很,想骗他比登天还难,好在我现在说谎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了。

“哎呦——”压抑的痛苦终于让我遏制不住,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喊了出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那一声“哎呦”竟有点像男女欢爱中的呻吟声,这让我羞愧万分,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

“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我不骗你,但好热啊!”我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擦汗。

“好热?这种天气热?”他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邪魅地笑了笑说:“这位小兄弟看来你是找对地方了,这里刚好有解药,可以让你一会就不热。”为什么他的笑容那么诡异?

“什么解药?我又没有中毒?”

“看着你会弹无忧曲的份上,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你被人下药了,并且分量还相当的重。”

“下什么药?”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怕,因为我从小就百毒不侵,上次的毒蛇尚且怕我三分。

“你真是蠢得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那么笨,迟早也走死路一条,告诉你也是白搭。”他一副白费心机的样子。

“是人都有死的一天,你也迟早有死的一天。”我不客气地回敬他,居然说我笨?

“怎么你的语气像个女人那般,告诉你,这不是毒药,这是好东西,它不但可以让你欲仙欲死,重振雄峰.甚至会让你到达快乐的巅峰。”他暧昧地对我笑笑,笑中带着戏谑的成分。

“你是说我给人下了媚药?”

“你开窍得也太迟了吧?这身体是走你自己的,难道你还不清楚?没猜错的话,你现在正在欲火焚身吧?”他幸灾乐祸地说,眼里带着揶揄,讨厌他这种看戏的目光。

“你才欲火焚身?”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很不愿意承认,只得虚伪地驳斥他。

“难道你敢说不是?你现在是不是看见任何一个女人都想拉她到你身下,你现在是不是看见穿着衣服的人,你都想扯下他的衣服?甚至你连你身上的衣服也想扯下来,我说得对不对?”

他说得都没有错,肯定是沧天涵那个混蛋为了让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使用这样下三流的手段。

这混蛋,竟然这样对我?我恨不得马上冲回去一剑将他挑了,虽然与他做不成夫妻,但起码没有什么仇恨,居然这样对我,这死男人,以后我有他受的。

“呵!这是好事,你何必那么怨恨?来到这里到处是解药,你随便叫几个女人来就好了,不过我怕一个你不够用,你身上被下的药不少,但你可要悠着点,要不弄死几个在床,就不好了。”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告诉我?这药有否解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了下来,自从知道问题的所在,身体变得更加灼热。

“有,女人就是最好的解药。”他不怀好意地说。

“说,除了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于是大力摇晃他,希望从他身上摇出一个答案来,我现在只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要的答案,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回去找沧天涵,回去他也不能救我?如果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与他发生了什么纠缠,我这一生就毁了。

“没有,女人是唯一的解药。”

他斩钉截铁地说,他的话从他嘴里吐出来的那一刻,我真的是完全绝望了,但那蠢蠢欲动的欲望让我恐惧,它像千百只小虫爬在我身上,是那样的瘙痒难耐。

没办法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狂的。

我拿起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手割去,也许鲜血能够缓解我的身体的灼热,也许鲜血能将我身体的熊熊欲火压下去?

因为我居然想与眼前的邪魅男子——

当我看见他欣长的身躯,性感的唇瓣,竟然想——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你——你——干什么——”他看到我的鲜血淋漓的手臂有点吃惊。

“哈——哈——”突然而来一阵痛楚,占据了全身,是那样的痛,但又是那样的舒服,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如一条死蛇那样软绵绵的,痛楚让我忘记了灼热。

但我不知道这种疼痛的感觉能维持多久,我不知道那种疯狂的感觉,那种磨人的灼热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个时候,我居然希望自己全身心都是痛,让无尽的痛楚让我忘记灼热。

“你不是想通过这个方法来抵扰这药性吧?”他揶揄地问,即使知道这样做很愚蠢,但我除了这个方法也再找不到其他更好方法。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希望从他的嘴里听到希望。

但可惜,它什么都不说,而我欲望再次袭来,这次却如潮水般汹涌,我想去扯去他的衣服,我想他将我压在身上,这种疯狂让我吃惊。

“啊——”我再往自己受伤伤口深深地割了一刀,整个手臂鲜血淋漓,这次深一点,痛的时间就会多一点,我得以暂时解脱般地笑了,笑的虚弱,笑得无助与彷徨。

他看我的眼变得不忍。

“你疯了?我去找一个女人给你,最见不得这种自残的行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走过来,试图扔掉我手上的剑。

他的唇真诱人,玫瑰色的唇瓣微微上翘,是那样的有光译,那样的水润,我竟然想去咬一口,品尝一下是什么味道。

“别走——”我将剑扔下,将他紧紧抱住。

“疯子——我是男人——”他怒吼。

他的怒吼将我惊醒,我怎可以这样?但身上的熊熊烈火又重新将我烧得混混沌沌、迷迷糊糊的。

我什么都不说,也不理会他的怒火,就走死死抱住他,似乎抱住了他,我就能减轻痛苦,就能得到救赎。

“滚——”他眼里出现了厌恶,他用手大力地推开我,但他太小瞧我了,我怎会那么容易被他摆脱?并且这个时候,似乎力气倍增一样。

他旋转了几次身子,但我都像水蛇一般将他缠住。

“别走我要——”此刻我发现我说出的话,做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都不敢相信是发自我的口中。

我一边羞愧,一边又禁不去要靠近他。

“真是毒疯了,男人都要?”他试图要再次推翻我,但我身形一闪又缠住了他,我明明是想摆脱他,为什么会身不由已地贴近他。

“我就是要男人,我要的就是男人。”神志似乎被身上的热量烘得迷糊糊的。

“真是饥不择食了!你——”

“别说话!”我踮高脚,含住了他的声音,封住他的唇,用手环上了他的腰。

“你——你——”他的声音含糊不清,一开始他还挣扎几下,但慢慢地他的手居然停放在了我背后,没了挣扎。

我含住他的唇,疯狂的吻了起来,几乎要将他吸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舌尖交缠,带着热量,带着堕落,带着疯狂与毁灭。

我去撕扯他的衣服,我将手蛮狠的插进他的衣服里,他虽有一点点抵抗,但最后还是放弃。

他身上的肌肤有隆起的肌肉,摸出来手感很好,虽然没有古铜色的肌肤,但却散发着健康的光泽,是那样的诱人。

我不禁呻吟了一声,而他也开始喘着粗气,眼睛也开始迷离起来,带着火一样的灼热,他的身体慢慢地如我一样滚烫,我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了,否则一定是引火自焚。

但为什么身体就是不受心的控制呢?

“该死,怎么会这样!”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但却没有放开我。

“啊——”唇舌撕咬间,他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鸣,但就这一声低鸣,引发我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电流流遍了全身,是那样的熨帖,那样的让人兴奋。

“要我——要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似乎不用学习,似乎与生俱来,冲口而出,那样直接,但又那么自然。

“你——”他迷糊地应了一声。

不知从那来爆发出未的巨大力量,我居然一个反手,将他推到在地,然后压了上去。

“要我——现在要我——”我喃喃地说,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就要被这种欲望冲击得要晕厥过去。

卷二 劈风斩浪:006:寒冰潭

“该死,怎么会这样----”他低声咒骂。

“你才该死。”受着煎熬的我,就快失去了控制。

“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你这种黑乎乎,脏兮兮,力大无穷,又粗暴无礼的女人我最讨厌。”他虽然这样说,但说完居然主动吻了上来,他的吻带着火,带着掠夺,让我窒息。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我推开他,惊愕地问。

“你这样压着我,如果我连你是女人都不知道,不但我枉为男人了,你也枉为女人了。”

“并且我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怎会不知?”他似乎在嘲笑我这个问题是多么的无谓。

“哎----哎----”在他说话间,又有一股热流迅猛地袭过全身,我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不要这样叫,真是让人受不了!”他声音带着一丝怨气,似乎我是故意这样叫来引诱他一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叫,淫荡得不得了,但为什么将他压在身下,非但没有使我这种燥热得到缓解,并且更加灼热呢?

我的手再次不受控制地伸进他的身体里摸索。

“走开----”他喘着粗气吼我。

“我不走。”此刻我迷恋他的身体,迷恋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奇异的味道,竟然不想离开。

“真不走?”话没有说完他一个转身将我压了下去,身体重量突增,似乎有什么在轰然倒塌,脑海一片空白。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很想我这样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都不懂,就让我来教你吧!但教懂后,可要谢我。”他坏笑几声。

此时连他的笑声都充满了诱惑。

话是这样说,但他却没了动作,在我错愕的瞬间,他突然用力摆脱了我的双手,自己站了起来,身上重量一下子消失,整个人空空的,很不习惯,伸出手想要将他拉回来。

“把你的鸡爪放开,我说过我不喜欢丑的女人。”他的脸恢复了平静,但依然是邪气得很。

我拿起跌落在旁边的剑,想再一次刺向自己。

“走吧,不想自焚的跟我走,兴许我有办法救你。”

“你真的有办法救我?”

“别废话,相信就跟着过来,不相信立刻给我滚,如果不是看你会弹无忧曲,你死一百次我都不会理会你。”

“我信你。”我眼露感激地看着他,到了这个时候我别无选择,并且我觉得他不会害我,要害刚才就已经害了。

我披上那件已经被我脱掉的衣服,跟着他走了下去,到了楼下,迎面碰到老鸨,她快速扭着肥大的屁股走了上来问:“公子要出去?”声音带着不解,但说话却极为恭敬。

“是,为我备马!”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还隐约透着霸气,但那脸却柔和得很,很难让人相信刚才的话是出自他的口。

“好,我立刻命人准备。”老鸨态度恭敬得让我惊叹,看来这个家伙一很富有,要不老鸨也不会如此低声下气。

但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住在青楼女子的闺房里,莫非是那些青楼女子的恩客?但全身的涌上来的热浪不容我想太多。

出到外面,凉风吹袭,人精神了多,但身上灼热却不减半分,这让我更是焦虑。

以防我发疯侵犯他,我们一人骑一匹马,现在已经夜深,路上行人稀少,我跟着他,在黝黑的夜中疾驰,马也不辨路,只顾着往前飞奔,那速度可以说得上追光掠影。

“想不到你还可以追得上我?”他的声音带着赞赏。

“别说话,快,你要带我去哪?我就快不行了。”身上的热量正在膨胀,我感觉我整个人就快要炸开了,此时我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讲,只想什么时候才到他要去的地方。

在这一路上,我又用剑刺了自己两下,一只手的血还没有凝固,另一只手又已经开始鲜血淋漓。

血一滴滴地洒落,明早肯定有一些花开得特别娇艳,但看着自己的血一滴滴洒落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但没办法,只有这样我才会清醒,虽然血沿着手臂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但起码让我感觉我还能控制我自己,我还是我。

“到了----”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也不知道转了多少条街,越过多少座山,淌过多少条河流?但这声“到了”让我的心宽慰了很多。

我环顾一下四周,月色下,芳草萋萋,零星野花,最吸引我的是前方那一池碧水,池水湛蓝湛蓝的,水上还笼着烟雾,但只是稍走近我已经能感受到一丝寒意。

“你跳下去吧,如果这个寒冰潭都不能化解你身上的媚药,你就别上来,死在下面算了,上来只会害人害己,看得揪心。”

“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就算是死也拉你下来。”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还有,你记住,我是不会做你的解药的,行不行看你造化,但看你----”

他还没有讲完,我已经跳了下去,我已经不能再等,因为速度极快,不但发出一声巨响,还激起千层浪,但却身心愉悦。

冷,刺骨的冷,畅快,无比的畅快,畅快到淋漓尽致冷到瑟瑟发抖。

我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要将这冰冷吸入心肺,我要将这些寒气吸进去,将身上的灼热全吹走。

“谢谢你,你可以先走了。”我现在就是这样跳下来,呆会如果他还在这里,看见我湿漉漉上来,总是不好。

“你莫非以为我会看上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懂无忧曲,我们有点渊源的份上,我才不会三更半夜陪你跑来这里?自以为是的女人。”他鄙夷地说。

“渊源?你与无忧曲有什么渊源?”因为与娘有关,我倒想知道。

“既然你与教你弹琴的女子只是萍水相逢,就没有必要知道,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这潭水甚寒,不要冷到手脚僵硬才想着爬上来,否则下一个水鬼就会是你。”虽然声音带着嘲弄,但我总能在里面找到一丝丝温暖。

萍水相逢能做到这点已经实属难得。

他骑着马飘然而去,背影竟是那样洒脱,我感激地目送他,今晚如果他趁人之危,那后果----

他离开后,我整个人松弛下来,似乎整个世界就剩我一个,是那样的自由自在。

月光下,花香中,我一个人享受着这迟来的冰冷,手因自己划了几道伤口,现在冰水又渗进去,痛得彻骨,但这种痛却让我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自己能操纵自己的感觉是如此美好。

这寒冰潭真不是一般的冰,冷得不行,我爬了上去,当身体的热量再上来的时候,我再一次跳下去,如此折腾几次,发现自己的体温终于慢慢降了下去,身体中隐藏着的熊熊烈火也差不多要熄灭了,我终于可以长长舒了一口气。

但折腾得太厉害,头发乱了,原本绑头发的带子已经不知道沉落到潭中哪个角落?

因为裹胸裹得自己太难受,我索性脱了,反正这里就我一个人,但在享受这潭水冰凉的时候,那裹胸已经不知道飘到何处,放眼看去,原来已经飘得有点远,可能它也想休息一下吧。

衣服微微敞开,我往里一看,里面竟然已经挺拔圆润,看来这段时间无论我如何压制,它还是丰满起来,即使是自己的躯体,看着依然会脸红,但我又禁不住看多几眼。

在军营,每天耍刀弄剑,只是想着如何能将自己的胸绑得紧一些,平一些,现在在沧天涵手里,每天都被他折磨得够呛,更不要说照镜子,一年过去,都不清楚自己长成怎样?那脸还是那么稚气吗?

看着自己胸前的浑圆,我不由得想起一年前沧天涵对我的嘲笑,不由得想起沧祁看我那平坦胸部时的目光。

现在不平坦了,但却更令我苦恼,越来越大,绑得越来越紧,我就快憋死了。

“你是什么女人?自恋狂?自己的身体还要看那么久吧?”声音柔媚,但却带着嘲弄。

“是你----”我赶紧将衣服拢上,但胸前的小片春光还是落入他的眼中。

“想不到身材还是蛮好呀!怎么刚才显得那么平?”

“你----”我怒目而视,之前对他的好感一扫而空,这家伙怎么突然折回来,他的马在哪了呢?我怎么听不到马蹄声?

他自顾而笑,无可否认他笑得很美,即使我已经解了身上的毒,依然觉得他笑得蛊惑人心,他怎么长得像一个祸害一般?

“你不是说走了吗?”

“本来是走了,后来慈心大发,跑回来看看你会不会淹死在这里?”

听到这样说,刚硬起的心又像被什么碰触了一下,变得柔软,看来他人并不坏。

“你放心走好了,我现在好着呢!”

“衣服,穿上吧!”他扔下一套衣服给我,居然是女装?

“你刚才走是回去拿这个?”

“嗯”

“我不穿这个?”

“不穿,难道你就想这样穿着走?”

“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你明明是女人,硬是要将自己装成一个男人,把脸涂得黑乎乎,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看着舒服,告诉你,能让我觉得舒服的女人,全天下没几个,你应该觉得庆幸才对。”

“你看着舒服,但我却不舒服,我就喜欢这样,我就喜欢把脸涂得黑黑的。”我宁愿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也不愿穿女装,要不给沧天涵发现就麻烦了。

“我很辛苦才找来的,你可别浪费了,我还第一次为女人找衣服,不是看着你----”

“看我懂无忧曲吧!”

“现在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突然身体打了一个寒颤,现在身上的热量消褪,全身湿漉漉的,冷风一吹,的确是很冷,很不舒服。

“你走开,我换衣服。”我对着他说。

“你刚才偷看自己的时候一点都不害羞,怎么现在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