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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笑!说得就如同他给了她机会、是她自己没有把握住一样。

假如她先问他的是后面那句话,她不信他一样回答“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到时他一定会改口说:“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没有受到教训,便不会长出记性。”

她知道,从他在麻将馆打那个电话开始,他心里就已经有了决定;此刻不论她回答该或不该,结果都不会有所改变。

他会这样问她,不过是在猫逗耗子般的逗着她玩罢了。先让她感觉到也许还有一丝超生的希望,待她真的心生期冀时,再残忍告诉她一切只是她自己幻想,她早已经罪孽深重,无路可逃,避无可避,无论如何都要为曾经骗他付出代价。

许瞳将自己这番想法徐徐道出。

站在房间门口,她笑问顾辰:“我说的对吧?”

顾辰转头看她。

他双眼似幽深无底的寒潭,虽冷冷的却像含有无限吸引力;当那对眸望向谁时,被望那人总会不自觉地看进他眼睛里去,不由自主地陷落其中,神昧魂离地坠向深处。

她听到他对自己轻轻说:“女孩子该笨一些的,这样才更容易得到幸福!”

听毕,她不禁仰着脖子大笑起来。

“笨些更幸福?哈哈!怎么可能!如果一个女人,老公被人劈腿,可她傻傻的不知道,于是这叫作幸福?哈!难道说只要她自己并不察觉,那么她老公对她就是忠心不二了吗?这叫作幸福?不不不,这不叫幸福,这叫愚蠢和自欺欺人!”

房门并未锁死,微嵌一条窄窄缝隙地虚掩着;她将手搭在门上,抬头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喃喃地轻问:“你猜我敢不敢走进去?”问完她一下笑起来,脸上似突然绽出摄人光华,令她刹那间竟甜美有如快乐的安琪儿。

他双眼微眯起来。仔细瞧去,会发现夹在他双睑间的瞳仁正急遽收缩着,仿佛受到强光猛照,闪花了眼,不堪直视。

她双手向前一推,房门被她打开。

打眼向里面望进去。待看清内里情形,她不由呵呵的笑出声来。

房间里总共六个男人,除一人穿戴整齐外,其他五人身上都只着一件白色浴袍。衣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浴袍两襟下,赤|裸|肉|体若隐若现。唯一穿戴整齐的那男人,肩上扛着一台摄像机;除此以外,他面前的三脚架上,亦支着另外一台。

两只摄像机的镜头齐齐对准房间正中的雪白大床。

许瞳举步走进。

脚下每一步她都迈得镇定沉稳,不见半分胆怯慌张。

走至房间中央,她停下脚步。

回头对仍站在门口的顾辰再次粲然一笑,那模样竟有说不出的娇俏甜美。

她开口,声音柔柔腻腻,对他轻轻问:“顾少是想他们陪我一起拍A|片?”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你们太给力了!!!太让我感动了!昨天那花前所未有地多啊,把我都埋了,爽啊爽啊,爽死啦爽死啦!!!嗷嗷嗷嗷!!!!谢谢大家!!于是我勤奋更新大洒狗血来鸟!哼唧!!

哇咔咔,狗血来了哈,顾大爷够狠不?小曈曈咋办?咋办咋办呀~~~~

亲人们,我好期待呀,这一章不知道能多少楼的花捏?哇!!!大家再制造一次奇迹吧!!!+_+俺耐死你们啦~~~~~~~~~~~~~~

二二 强男强女之【绝望】

22【绝望】

看看五个浴袍男、两台摄像机以及一名执机人,许瞳立刻猜出顾辰的打算。

他要拍下她与这五个男人的做|爱过程!!

顾辰从门口一步步踱进房间。

他步履轻松,神态怡然,整个人看起来又开怀又惬意。

走到沙发前,他转身坐下,双腿优雅地交叠,两手互握在一起,随意搭放于膝前。

他抬头,脸上漾开别有深意的笑,看着许瞳柔声地说:“你不是说,觉得自己很上镜?瑶瑶,其实我也觉得你很上镜,于是我特意从日本把他们找来陪你一起拍片子!”他抬起手,指着房间里的六个男人对她柔声介绍着,“他们都是我以重金从日本特意请来的,当下A|V界最棒的导演和最当红的男|优们;那五名男优人人能力超群,耐力持久,技术一流。瑶瑶,等下只管放开手脚,好好享受,相信导演会把你拍得很美,最终片子出来时会如你所说那样,你一定非常上镜!”

许瞳咯咯咯地笑起来,笑声似小小鼓槌,一下一下敲打在他人心头。

她边笑边问:“不如我也问个问题;顾少你猜,我现在心里究竟怕不怕?”

顾辰也笑,“无妨,不论你怕与不怕,等下拍起来,我相信摄像机里,你的表情都会很迷人!”

许瞳冷笑,“你想在我这里看到什么?想用他们逼我至崩溃?然后听我痛哭流涕的挣扎大叫不要不要,尊严尽抛的匍匐在地对你跪地求饶,是吗?”

顾辰微笑颔首,“瑶瑶,你是真的聪明!不错,如你所说,我想要的,就是这些!假如你挨得住,你可以不令我得逞。”

他渐渐收起笑容,面色转瞬变得冷凝起来,双眼微微眯起一些,眼底氤氲有森森寒意。

她此刻终于见到他生气动容时的真实面目。

她听得他对自己说:“瑶瑶,相信我,哪怕你对我痛哭流涕和跪地求饶,我一样不会令他们停下的。我说过不要让我知道,你骗我;骗过我和利用我的人,一定得受到惩罚!”

许瞳看着顾辰懒懒一笑,不再说话。

他笃定她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除了对他求饶以外,她别无他路可逃。

她抬眼看向那五名男|优。他们一定已经提前吃过那种药,望向她的眼神猥琐又饥渴。她心里泛起一丝恶心,有些想呕,怕被他瞧了笑话去,于是生生忍住那股欲呕的冲动。

她绝不会同他求饶;因为她知道,自己未必就会输。

顾辰从唇畔轻吐出一句日语,声音淡淡,语调柔软,仿佛在与人谈论明媚好天气一般随意。

许瞳猜想他那句日语是在吩咐导演和男|优们“开始”工作。

他话音甫落,她便觉头重脚轻起来——男|优之一已经迫不及待将她压倒在大床上,强烈而饥渴的去吮吻她的脖颈。另外四个人几乎各个红了眼,焦躁不安地等在一旁。

她直挺挺躺在那里。身上虽压着哼哼急喘粗鲁掠夺的陌生男人,她却一声不发,一动不动,安静而木然,只歪过头转到一侧去,睁大了双眼,望向顾辰,一眨不眨,目不转睛。

任由那双令人作呕的手焦急狂躁地为她宽衣解带、恣意急|色的游走在她身体肌肤,她依然不言不语不叫不动,只软软躺在那里,歪着头,用空灵双眼望着沙发上的男子,静静的,无声的,仿佛灵魂已飞离肉|体,周身再透不出一丝生气。

除却男|优自顾自折腾得欢的悉悉索索声,空气里只余下麻木和死寂。

他坐在沙发上,优雅淡笑,眼底不兴一丝波澜,从容而笃定的等候,仿佛只需下一妙,她便会再无法忍受陌生男人对她身体的种种侵犯。

她与他,两人的视线于半空中交汇,一道含笑却冷,一道清澈却空,相交时虽未激起灼眼的火花,却也蕴藏了无边无际的暗涌凶潮。

这俨然已是另外一场竞技。谁先挪开了眼,谁便卸了自己底气。于是也就输了。

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优正在奋力撕扯她的衣襟腰带。她依然不言不动,也不闪不躲,只与他静静对视。

面上虽不流泻丝毫软弱,心底却开始漫涌过无边绝望。

这种绝望滋味,并不陌生,之前她曾有过两次体会。

一次是章康年被姓钱的女人拐走,从此她失去父亲;一次是妈妈生病离开,从此她没有了母亲。

想来无父无母她都可以欢实的活到现在,这一次,在不加反抗条件下由得人对她施以侵犯,说到底不过失身失节而已,可当初她连初|夜都未见得有多珍重,此一番又何所畏惧。

她咬紧牙根,告诫自己,不可以软弱,不可以求饶,哪怕接下来的事情再怎样屈辱,也要于绝望中坚强下去。

渐渐地她似真的感觉到自己灵魂已悄然飘离。

她仿佛一下子回到很小时候,从幼儿园放学回家,看到爸爸妈妈两个人正站在门口迎着她。

见她回来,他们齐齐张开手臂对她微笑,等她扑进他们怀里去。

她兴高采烈奔至妈妈怀间,爱娇地抱着妈妈的脖子,甜腻腻地唤过妈妈又去唤爸爸,一声又一声,兴奋的唤个不停。

她高兴得几乎有些想哭。

实在已经太久太久,她没有看到妈妈了。

能回到小时候,真是太好。

那时妈妈还健康得很,那时在她的认知里,爸爸也还只是她一个人的爸爸,她并不知晓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女儿,那个由他和秘书苟且所生、仅仅小她不足一岁、名唤“真瞳”的女孩。

她贪恋那已经久违了的妈妈暖暖的怀抱和芳清的味道,她如着了魔般,抬手去碰触妈妈的脸颊,秉着呼吸,小心翼翼,只怕稍稍一下用力,妈妈便会在眼前消失不见。

耳边似听到妈妈在呼唤她摇摇,一声又一声,高高低低,飘飘渺渺,远远近近。

那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瑶瑶!瑶瑶!回神瑶瑶!瑶瑶!”

脸颊似被人轻轻拍打着。

她涣散的瞳仁渐渐凝聚起光线。

眼前由白雾茫茫的模糊一片慢慢变得清晰明澈。

伏在她身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竟已从男|优换成了顾辰。

作者有话要说:亲人们亲人们,昨天的花又把俺刺激到了!!!多谢大家┭┮﹏┭┮ !!!

我知道大家着急看下边的,我自己也着急码下边的,昨天我也确实鼓捣到大半夜,但是一则又复习又日更,精力实在不够用,二则连续熬夜俺已经严重体力透支鸟>_<,颈椎嗷嗷MB疼〒_〒这更虽然比较瘦,但是为了早点更新,我,我,我真的尽力了,真的……

这是俺新浪围脖 欢迎大家调戏(ps:俺围脖作证,昨晚俺一直码字到深深深夜啊……)

关于剧情,俺就一句话: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我是亲妈!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就不求饶干气猴!大家同意不!!!

亲人们,谢谢你们!!!嗯嘛让俺们继续制造奇迹吧奇迹呀呀呀呀!!!狂耐你们!!!

二三 强男强女之【输赢】

23【输赢】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导演与男|优都已经不在。

他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按着床支撑自己身体,另一只手拍打着她脸庞。她从空茫中,渐渐恢复知觉。她竟看到自己的手正小心翼翼抚摸在他颊畔。

她身上衣衫不整,大半肌肤裸|露在空气里。他低头看她,轻轻皱眉,眼神深邃如无底黑洞,她一下望进去,悠悠荡荡想要靠岸,却发现根本着不到底——她无法触到他真正的情绪。

这一刻,她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似知道她已经回神,从她身上慢慢离开,站立在床前。

她跟着从床上坐起,静静低头,一声不响,默默整理自己凌乱衣衫,一个扣子一个扣子扣回去,不疾不徐。

理毕,她站起,走近他,抬高头,晶亮的眸子扫在他脸上,看着他淡淡的笑,“今天你能命令那些人这么做,能从我这里攫取这样一番羞辱,不是你有本事,也不是我懦弱,而是因为你有钱。你靠钱压人,令人屈辱,我不服!”

他眼底极快闪过一道光,对她懒懒地笑问:“哦?那你想怎么样?”

顾辰笑问:“那你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许瞳已经极快挥动右臂,用力抡向他脸颊。

她想掴他的耳光。却在半途中被他一把捏紧手腕,扼住了那只手的汹汹来势。

顾辰嗤地一笑,“以为你多少有些与众不同,结果还是和别的女人一样幼稚,居然想用这么恶俗的手段招呼我,呵!你觉得自己有机会成功吗?”

许瞳不答话,忽地抬起一条腿,用力顶向顾辰下|体。然而依然施暴未遂。她的腿被他另外一只手牢牢钳制在半空中。

她腰下半边身体颤颤悬着,一臂一腿受制于他的同时,也牵制住他双手均不得空。趁这难得一刻,她毫不犹豫挥起另外一只手臂,狠狠甩向他脸颊。

“啪”地一声脆响,他终于被她掴到耳光。

他眼底急遽积起怒气。

她看着他,丝毫不畏惧地笑,“你没发现,我只有左手手心有薄茧?那是因为我只用这一只手去握球杆!”她在他眼前晃动自己左手,对他笑眯眯洋洋得意说:“想不到吧,我是左撇子,这一只手,动作更快力气更大呢!你一定已经知道了,以前我是个小混混,天天同人打架的;而通常我都是用这只手去掴别人耳光,‘啪’的一下,又快又狠,从不失手!”

他忽然松开钳制她的双手,高高抬起手臂,静静无声的蓄着力,对她作势欲打。

许瞳扬起下巴,却不看他,半垂半敛的眼睑下,眼珠滚滚而动,一脸的桀骜不驯。她倔强地说:“要打快打,别婆婆妈妈,家里人在等我回去吃饭!”

顾辰眯起眼看她。

忽然他改变主意,将手臂收回,对她轻轻点一点头,微笑起来,“许瞳,你刚刚躺在床上时所表现出的惊恐令我很满意,我决定今天就玩到这里,暂且放你回去。至于日后,如果你的表现能够令我继续满意,老街那块地,我护着它,我不占,也不会让别人占;可假如你表现得不好,令我玩得不开心,那么我不介意同你背信弃义!”他顿一顿,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你继续用回原来那个手机号码,我不喜欢不同号码存来存去的。记得保持开机,方便我随时找你。”

她那一巴掌,热辣辣落在他脸上,生生阻断他想一次了断与她之间一切恩怨情仇的念头。他本想她一定熬不住那六个男人的声色胁迫,必定会在某一刻对他崩溃求饶。

他想要的结果,正是这样一副她因恐惧而崩溃,对他痛哭流涕软弱忏悔的狼狈模样。

然而他没有料到,她竟能咬牙挺至神志清醒的最后一刻。随后哪怕已经恐惧到令灵魂躲进躯壳深处做一只小小缩头乌龟,也倔强到底不肯开口求他。

甚至还敢用力扇他一耳光!

既然她这样胆大妄为,他当下决定,就同她玩下去好了,他一定要顺了她的毛,拔光她的刺,叫她长出教训。

许瞳回望他的眼睛,冷冷一笑,“顾总,您别忘了,这城市里不只你一个有钱人,我大可以找章康年帮我的!”

顾辰笑得一脸开心惬意,伸出右手食指,在许瞳面前摇来摇去,“不不不,瑶瑶,我们都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你根本不会去找你父亲。假如你能做到面对他,刚刚就不会那么绝望的喊爸爸了!”他笑眯眯地说,“很吃惊自己刚刚说过什么,是吗?瑶瑶,你要相信,我能听辩得出,那样去叫一个人,其实是在同他绝望地诀别,而非依恋不舍或者乞求帮助!”他一边轻轻说一边柔柔笑,面容实在俊美无俦,心地也真正阴寒可怖。

听他说自己刚刚叫过爸爸,许瞳不禁怔忪一下。哼了一声,她冷冷地笑:“我许瞳生来贱命一条,现在更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既然顾少这么有兴致,好,我一定陪你玩下去,玩到底,玩到你说停我才停!”说完立即转身,大步踏出准备离去。

身后传来顾辰低沉含笑的声音,“哦对了,瑶瑶,你刚刚也喊妈妈了!”

许瞳脊背僵直,脚下微微一滞。很快又恢复正常,一步踏过一步,不曾回头,直直走出门去。

离开房间,走在空旷廊道上,许瞳嘴角开始微微上翘起来。

这一番,她输了?他赢了?

未必。

这一番,未必她输了,也未必他赢了。

虽然结果上看,她因恐惧最终软弱,他如愿拾得她的软弱并意外大发善心放过她一马,可她想,她应该算不得输掉。

因为她至少已经提前洞悉了大半结局。

早在一开始,她就大胆猜测,他虽然做足样子冷酷无情,可她想他未必真会让那几个男人动了她。

记得那天他曾问小伍:那光盘,你看过了吗?

除此之外,他又说:无论事情来龙去脉究竟如何,你到底是女孩子,光盘流出去,你的后半辈子也就毁了。

于是她撑开自己的胆子,置之死地而后生般去猜度,紧要关头时,他应会喊停。

于是即便她已经恐惧到极点,也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叫喊出来。

撑住,撑着,撑到最后,便知她猜得果然不错。

既然他想在她身上找乐子,她又正无所事事着,索性就陪他折腾到底。最后结局,未必她就输定。倘若她小心翼翼步步为营,难保不是她先令他折了腰。

只是一点她没有想到。

原来,在那样绝望的时刻,她竟叫过爸爸。

却不是为了希冀而叫,而是为了想要同他在绝望中诀别。

许瞳刚回到家,还来不及坐,唐壮已经破门而入。

“今天在店里怎么回事?他们说你跟一有钱人走了?”唐壮问得语气颇急。

许瞳摆一摆手,懒洋洋地说:“大惊小怪,有钱男人和年轻女人之间,能有什么事?”她忽然邪邪一笑,坏坏地继续,“暧昧事呗!他看上我了!”

唐壮惊诧莫名,“靠,他没事吧?那么有钱干嘛想不开,放着温柔大姑娘不找,看上你这狡猾母老虎?!”

许瞳一脚招呼在他身上,对他大吼:“滚远点!以后再想让我帮你看店,告诉你,没门!”

许瞳放松地想,她应该可以过上一段安安静静的日子。

她笃定顾辰不会这么快就找她。

如果她是顾辰,她一定不会立即出手。她会空出几天来,让对方在这几天里时时紧张刻刻戒备,每一秒都提着心吊着胆,警惕手机会随时响起。

在不确定的等待与防守中,坚强的意志很快就会被消磨掉棱角,到时任人捏圆捏扁,全不在话下。

她如此揣摩着顾辰的心理,本以为可以风平浪静好一阵。然而这次事情却并没有如她所预料那样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