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操了这麽多次了,还装什麽烈女?你想给谁守身?要不要打开门,让大家都见见你这个浪样呀?”

嘴上说著,手也没有停,不大功夫,就将刘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扯了下来。这是刘平第一次完全赤裸的出现在韩耀眼前,在这之前,都只是脱下裤子而已,虽然那种情况也并不现在好多少,但多少还能给人一点安慰,而现在,就仿佛最後的尊严也被剥夺了。

因为长久的劳动,他的手臂和小腹都有一点点肌肉的线条,而因为营养不良,其他的地方则只可以用骨兽如柴来形容了,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肋骨。皮肤苍白,干扁的样子说不上好看,但却有一种病态的媚惑。

乳头的颜色也很淡,因空气的刺激挺立著,如同一株生长在峭壁上的樱果。

韩耀吞了口口水,下腹灼热了起来,眼中的狂热更加浓厚。

刘平恐惧的看著,手在地上慌乱的摸索著,想要找到什麽东西来遮挡住自己,但不等他有所动作,腿就被抬了起来,然後一个坚硬的东西就贯穿了进来。

几分锺前才结束过一次性事,里面还是湿滑的,突如其来的贯穿让两人都有种异样感。特别是刘平,这种行为带给他的一直是屈辱和痛苦,但现在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他有没有这样照顾过你?”韩耀捏著他的乳头道,“这样呢?这样呢?”

“放、放手……”

“放手,但你看起来很喜欢啊,看看,乳头都硬了,承认吧,你就是喜欢被男人操!”

“胡说……胡说!”

“胡说吗?”

冷笑著,抓住他的分身,有技巧的套弄了其来。虽然并没有什麽实质的经验,但是对於这些东西,韩耀甚至可以说的是行家,曾有一段时间,他在这上面花费了大量的经历和时间,甚至连SM都涉及过。所以他非常知道怎麽让男人兴奋其来,当然更知道男人的命点在什麽地方。

“不、不行……”

刘平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眼中也带起了水光。在少年时代,家中就出现了意外,别说性事,连恋爱都没有过。唯一的经验就是先前从韩耀这里得来的屈辱,此时突然面对这样的挑逗,立刻就有了反应。

“不行?什麽不行,被男人操很舒服吧,看看,都出水了,你这个荡妇!”咬牙切齿的说著,下身狠狠的撞击了其来。

“不、不是,我没有……”

“什麽没有?这是什麽?”

说著,在下面的球体上弹了一下,同时右手狠狠的捏住他的乳头,下身用力的撞击,几番刺激同时袭来,在痛苦中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啊!”

一阵眩晕闪过,在韩耀的手中,刘平吐出了自己的汁液。

“认清自己的身份,痒的时候就来找我,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勾连的话……”握住已经软下来的分身,“我就把这个东西剪了!”

刘平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还有些迷茫,仿佛还沈浸在刚才的高潮中,眼中则有一种深深的悲哀。

第9章

“今天负责打扫的是谁?”

“是我。”梅雪有点忐忑的说,虽然最近总裁的洁癖好象非常有改善,但她可丝毫不敢携带,打扫的时候也非常用心,应该,没有什麽纰漏吧……

“是你?”韩耀的眉皱了起来,“走廊也是你打扫的吗?”

“啊,不是,是後勤部的人来处理的,总裁有什麽问题吗?”梅雪更加小心了,“今天後勤部来的是卢梭,以前都是他来处理的。”

“卢梭?那前几天的那个呢?”

“哦,据说是病了。”

“是吗?你下去了,我知道了。”

梅雪带著疑惑走了出来,心中则在疑惑卢梭和刘平的打扫有什麽不同,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让总裁发现了,可是,记忆里,总裁并没有出过门啊。难道是洁癖者特有的感应?

“哦,对了,让那个卢梭进来一下。”

就在要关上门的时候,梅雪听到韩耀这麽吩咐。

卢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推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他一定是全齐诺第一个进入这间办公室的清洁人员!等了将近一个月,他终於又回到了二十六楼,他绝对不要再回去了!

可是,总裁找他来做什麽?该不是因为他打扫的好而想奖励他吧。虽然有一定的妄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总、总裁好,您、您叫我……”

不由自主的搓著手,曲著身,脸上带著谄媚的神情。

韩耀心中闪过一丝厌恶,开口道:“以前的那个人呢?”

“啊,您是说刘平吧,他今天没来,因为以前都是我负责打扫二十六楼的,所以马主任就让我来了。”

“哦,他为什麽没来,是病了吗?”

“这个……”卢梭左右看了看,仿佛顾忌什麽似的,但立刻的,他就下定了决心,“其实并不是病了,总裁,您不知道,那个家夥才来不到三个月,而且也不是光明正大进来的,听说只有初中文凭,但马主任却不仅将他收了进来,还违反规定的,在没有到时间的时候就让他转成了正式工,他前面有两个比他来的早的,现在都还是临时工呢。”

“哦,有这样的事?”韩耀的眉微微一皱。

卢梭更加来劲了:“可不是吗?马主任其实挺不错的,但就是、就是有时候有点公私不分。其实今天刘平根本就没有请假,但马主任硬说他请了,虽说他是主任吧,但也不能这样啊!”

他一副气愤的样子,见韩耀正在细听,当下就认为抓住了百年难遇的机会,把平时马开泰对刘平的照顾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然,在诉说的过程中,也不忘将刘平大大的诋毁一把。

什麽刘平其实很懒的,工作也不认真,经常出错误,还毁坏公司的财产等等等等,越说越兴奋,也不去想一个总裁为什麽会对小小的後勤部这麽关注。

韩耀静静的听著,心中的火越烧越旺。虽然知道眼前这个卑俗家夥的话不怎麽可信,但有关马开泰和刘平之间的暖味──他认为的,则无疑是铁一样的事实了!

想到那两人有可能的接触,就让他忍不住发抖,愈加觉得那个平时沈默的人十分的可恨!

他有了我,竟还敢找别人?!

韩耀完全没有认识到这是一种什麽思想。

见总裁的脸色越来越青,卢梭是越来越兴奋。刘平、马开泰都见鬼去吧!你们马上就要倒大霉了!我一定能得到总裁的重用的,後勤部的那些事,我也可以做的来的,而且绝对不比马开泰差!

“好了,你不用说了。一会儿到会计部结算你的工资吧,你是合同工是吧,有关违约金的问题会按照合同进行的。”

“啊?”卢梭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明天不用来了。”

“总、总裁,我做错了什麽?我、我……”

“我不需要一个在背後颠倒上司是非的职工,哪怕你只是一个清洁人员,出去!”

最後两个字异常严厉,卢梭打了个哆嗦,想要哀求,可是却不敢再开口。

他被开除了?他被开除了……被开除了……?

第10章

“这是什麽路?见鬼!”

走在坑凹的土地上,韩耀非常怀疑鞋底是不是已经被那些碎石磨破了。还有那些干枯的杂草,虽然他已经非常小心了,但还是有一些跑到了裤子上。这真的是人走的路吗?或者说真的有人走这条路吗?就算没有什麽正经的道路,但经常走的话也不该这麽杂乱吧。

十分锺前他就因为没有路下车了,看著那幢楼也不远,但见鬼的他竟现在还没有到地方!

那个家夥把我的钱都弄哪儿去了,养小白脸了吗?虽然记不清丢给他的那张卡上究竟有多少钱,但他的每张卡都应该有十万上的数字的,当然这点钱是不可能在这个城市买到什麽好房子,但租一套还过得去的,应该还可以吧。

好容易来到楼前,韩耀看了眼破旧不堪的楼面,六层,见鬼的他还要爬六层!

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家中院子里葡萄树的叶子翠绿的几乎透明。没有风,只听到知了没完没了的声音,但这种叫声在有空调的房间里并不觉得厌烦,反而有种昏昏欲睡的惬意。

当然他没有睡,他在看一本书,一本旅游指南。是了,他们晚上就要坐飞机去旅游了。而且是到他盼望已久的城市。

他渴望这次旅游,渴望这次旅行能给他的家庭带来一些变化。父母的感情越来越差,家中的气氛越来越糟。争吵、怒骂,摔东西的声音成了家中的主题,无论他怎麽劝都无法改变。

他不想让这个家庭就此完蛋,所以尽量的考出了最好的成绩,几乎是奇迹似的在这次的升学考试中拿到了全班的第三名,并考上了整个城市的初中生都想要上的那所第一高中。

在父母问他要什麽奖品的时候,他要求全家一起去旅行。他看过一本书,那上面说,到陌生的地方去旅行更能增加人们的感情。

父母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今天,就是实施的日子。

行李已经收拾好了。父母要到店铺中去做最後的结算,毕竟这次最少要去一个星期,要把各方面都安排好。

电话突然响了,那刺耳的铃声令他感到一种恐惧。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他乞求著,可是,身体却走了过去,很轻松的拿起话筒,很轻松的用开朗的语气打了声招呼:“喂……?”

好难受,好难受,那个人在说什麽?车祸?什麽车祸?父母……为什麽他的父母会出车祸?

不要!不要!不要!

……这是梦,他突然明白了。是了,这是梦,虽然这并不能完全说是梦,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就是梦!

要醒来,一定要醒来。那种事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要再经历第二次了。他不要到医院,不要到那个房间,不要看,不要!

谁来救救他?谁来救救他……

那个家夥,该不会不在吧。在敲了几声而没有任何反应後,韩耀很不爽的想,如果费了这麽多功夫还要吃闭门羹的话,他一定要那家夥好好的赔偿他!

咚!咚!咚!

再次狠狠的敲了一通,还是没有反应。韩耀心一横,抬脚踹了上去,他韩大爷既然过来了,当然要见到人。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就在这里面等!量那家夥也不敢真的跑路。

已经很有年头的防盗门显然不能尽忠职守了,没有两脚,就被踹开了,歪了一边身子的倒在了旁边。

“什麽破门,这麽不结实!”

虽然对自己的脚力极有信心,但就这麽两下就达到目的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这种声势浩大的踢门声当然也惊动了其他的住户,但住在这附近的早就学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和自己无关,听到什麽也都全当大音希声了。所以,韩耀没有任何阻碍的进行了非法闯入的活动。

这是一套简陋的二居室。只是简单的粉刷了一下,没有任何装修,地板还是原始的水泥地,地面还有一点坑凹。

大厅里有一张简易的四方桌,桌上放著半碗咸菜,另外就是一把缺了半条腿的椅子和一个油漆班驳的小柜子。

左手边的房间上著锁,右手边的也是掩著的。韩耀走过去,进了门,第一眼就看到躺在那儿的刘平。

刘平身体僵直,两眼瞪的大大的,胸膛快速的起伏著。韩耀不仅大怒:“聋了?竟然敢不给我开门!”

刘平没有说话,大口的呼吸著,韩耀眉头一皱,觉得有点不对:“喂,你怎麽了?”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刘平身体一颤,猛的抓住他的手,用的力量奇大,眼光炽烈的看著韩耀。

“你怎麽了,做噩梦了?活该,谁让你逃班的,做坏事的就要受处罚。”虽然手被抓的很疼,但受到这样的目光韩耀还是心中欢喜,眉开眼笑的竟然开了句玩笑。

刘平的身体平复了许多,还是没有说话,那种有点迷茫的神情落在韩耀眼中,如同一只小猫在心中抓挠似的,破天荒的竟然觉得眼前的这个让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这麽大的人了,害怕做噩梦,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事了。”说著很自然的就去擦他额头上的汗,触手的温度却令他的脸色一僵,这麽热,该不会把这人烧糊涂了吧。

“喂,喂!”

又拍了拍他的脸,刘平没有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麽,但却没有说出口,目光却更炽烈了。

“你想说什麽?放心放心,没事的,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事的。”声音柔和,但语气却是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坚定。

打电话叫了救护车,虽然因为路远的关系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还是在二十分锺内到了,而韩耀也发现自己真的是走了段冤枉路,虽然这个该死的小区的路况不好,但经常行走的那条也不是那麽糟糕。

不过在整个过程中,最麻烦的倒不是路,而是刘平执拗的要始终抓著他的手,楼梯狭窄,只是担架就很费事了,当然不可能在旁边再加上一个人,最後韩耀只有将人抱下去。

“我为什麽会做这种事?我为什麽会做这种事?这个家夥……这个该死的家夥……”

抱怨著,韩耀还是跟著上了救护车。

“已经没有什麽大问题了,不过这次可是非常危险啊,竟然快到四十度了,千万不能小看发烧感冒啊,疏忽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戴著金边眼睛的斯文医生,语气温和,带著隐隐的指责,韩耀只能连连说是。

“他的精神好象受了点刺激,先观察两天再说吧。”

“是是。”受刺激?什麽刺激?难道是家里出了什麽事?

韩耀来到外面,觉得嘴中有点干,买了瓶矿泉水,干涩的感觉却更浓了。韩大少爷从小就不是什麽乖孩子,一早就学会了不良少年所会的一切,不过那些东西当然在他染上洁癖後就消失了,只是现在,他突然有种想抽烟的冲动。

“我这是怎麽了?好象……有点奇怪。”

电话突然响了,是顾全打来的,一听到他的声音,那边就长长的出了口气:“谢天谢地,你终於接电话了,再联系不到人,我就要报警了!”

“怎麽了,有什麽事吗?”

“我能有什麽事,有事的也是你啊。你这家夥天天过的就是和尚生活,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里,整个的就是密封状态,如果电话关机的话还知道你是不想被打扰,这总没人接,当然就要担心拉!你刚才在做什麽?怎麽一直不接电话?”

“没什麽,只是手机在另一个房间。”

“那家里的电话……”

“我在听音乐,拔了插头。”

“那公司……”

“你到底想说什麽,有什麽事快说,没事我就挂了。”

也是被打击习惯了,顾全噎了一下,就恢复了过来:“没什麽事,就是问你什麽时候回去,你这家夥一向大手笔,不是包机就是包头等舱,带上我,也让我省点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