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明明是竹儿,为什么现在她忽然变成了一个男人!

“啊,你是谁?”她惊道:“刚刚不是你…”

面前的男人生得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挺立的眉峰下一双紫色眼眸宛如上等的紫水晶绽放着夺目的光辉。此刻他挺直的鼻梁下性感的唇瓣微微上扬,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在此刻看去,分明带了分淫亵。

这英俊的男人何时出现在这里?竹儿怎么不见了?

“我就是竹儿呀。”男人低笑一声,指尖挑逗地探上她湿润的谷地。

傅云若一惊,看到他竟已经脱光了衣服,地上扔着一套刚刚竹儿所穿的女装。

“妖怪?”她一脚朝他脸上踹去,天呐,从一个小女孩变成一个大男人,如果不是妖怪,那这怎么可能办成呢?

男人抓住她的腿,沿着她的小腿慢慢游走着:“我不是妖怪,那是缩骨术,王妃。我本来就是个男人啊。”

傅云若一震:“缩骨术?你是个男人,怎么能缩成一个小女孩?再说你跟竹儿分明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他站了起来,身形极其高大,浑身的肌肉贲张,随着他的动作散发着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就在傅云若眼前,他转身使用缩骨术,竟在傅云若面前变成了一个小男孩。

眼前的男孩无论外形还是其他都跟他如同翻版,但这根本不是竹儿。

这时,他转身往脸上贴了什么,再转过头来面前的人,已经赫然变成了竹儿。

“看到了么,就是个人皮面具,就把你蒙骗啦?”他掀开人皮面具,回复自己的本来面目。

傅云若从未见过这等神奇的异术,此刻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她更是明白,原来这家伙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接近她的。

“王妃,现在,你不会觉得热吗?想要么?”他低眸笑吟吟地望着她,忽然俯身再度探入那甜蜜的芳径。

傅云若低喘一声,身体紧绷到难受,她渴望被男人贯穿,好缓解这疼痛。

被迷情香控制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意识,在男人刻意的撩拨下陷入漩涡之中。

“我要…求你,给我…”她低喃着,无助地在竹席上来回扭动着,像一条妖娆的水蛇。

“求我给你什么?”他低眸,在她身外探究。

“求你进来,啊…”她忽然一声低喘,差点被男人骤然的撞击给弄得断气。

“好深…”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瞬间都挤到了一起,那可怕的感觉让她甚至以为它已经抵达了嗓子眼。

深处的花蕊被迫张开,它还在向里探去,尖锐的酸胀感觉让她推拒着他:“不要了…”

忽然他撤了出来,浅浅的抽出,深深地探入,直撞得她在竹席上辗转挪动身形。

男人强势地律动着,忽然将她翻了个身,捉住她的纤手继续撞击着女性的幽谷。

低喘娇吟顿时在傍晚幽暗的内室中响了起来。

帷幔被他挥落,遮掩住了帐中的春情。

“舒服吗,王妃?唔,你的味道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男人低喘着,加快了动作。

“舒服,求你再快点…”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能被那致命的快慰冲进更高的浪峰,再卷入云端。

“你这个小妖精…”他快乐地低吼着。

激情的烈焰熊熊燃烧,一切都已疯狂。

直到最后的时候,男人深深顶入她最深的地方,将她一并带入了云端。

头脑发胀,她低喘着,失神地趴在竹席上。

已经浸湿了的竹席让她浑身难受。

男人抱起了她,将她放到窗边的软榻上。“看来,这迷情香的药力果真厉害。王妃,你刚刚真是让人销.魂。早知道如此,我就该在第一天就要了你。”

傅云若这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想到刚刚自己的放浪形骸,和这个男人该死的下药,顿时脸色一整:“你YD给我滚!从开始的时候你就盯上了我是不是?”

男人点头:“是啊,在定州的客栈,我就看上了你。所以我才故意接近你的,我这招真不错,你对一个小女娃似乎没有戒心。当然,也只是你认为我是小女娃,我不该是易容了一下而已。但是你十分敏锐,我不过擦背的时候摸了下,你就把我赶走了。”

他低笑:“你还认为,我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小女孩呢,想想真是好玩。忘了告诉你,我叫夏焰,竹儿,只是我的化名。”

PS:哼,只有一个亲给我送了10朵花,太伤我心了,明天考虑还要不要四更,还是三更好吧。唉,泪奔…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春色满园关不住(十八)

傅云若哼了一声:“是啊,你倒是狡诈!”

他耸耸肩,“如果我不化身女孩,你又怎么可能让我近身呢?沐浴的时候我又怎么可能在你身边呢?”

傅云若扯了丝被盖住自己,“你到底是什么人?如今你在王府之中占了我,以为我就会放过你吗?”

夏焰勾唇轻笑:“我都说了,我叫夏焰。我么,不过一个喜欢到处云游的闲云野鹤。我知道王妃不会放过我,但王妃——你确定希望我把你跟你的情夫偷情的事情告诉王爷么?”

“情夫?我什么时候有情夫,我怎么不知道?”

夏焰好整以暇道:“我亲眼所见,前几日夜间有个男人将你送回王府,并和你就在假山旁放浪形骸起来。王妃,您既然有情夫,怎么就不能接受我呢?多一个情夫对你而言,也不算什么吧?”

傅云若一怔,想起了风寂。这个死小子当天给她使了媚术,这才导致夏焰看到那一幕。可是,风寂并不是她的情夫。

“我从来都没有情夫,对,我是被他送回王府的,但…我为什么告诉你到底什么原因呢?你以为王爷听了你的话,会相信你还是我?”疏不间亲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明白吧?

夏焰低笑:“空穴来风,未必无风。我若说了,他必然心中会生疑。何况,王妃您,就真的没有什么隐瞒他的事么?”他的眸光瞬间褪去了慵懒,变得锐利起来。

“你要什么?”

夏焰鼓掌:“真直爽。我也不要什么,我的身份目前只有你知道。我要你做我的情人,谁都不会发现的。如果你想,也可以跟着我一起云游天下,到时候神仙眷侣,岂不美哉?”

傅云若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你果真喜欢异想天开。”她的眸光骤然冷了起来。“想当我的情人,可没这么容易。何况,我也还没兴趣收情人。”

“好。你如果不介意我告诉南宫昕…”

傅云若冷笑:“你YD以为会点武功就了不起么?你去告诉他,看他相信是我被你强了还是相信我冲动了。夏焰,你休想我会放过你!”

她起身裹着丝被,怒道:“你给我滚,别让我看到你。”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死男人,所以她决定用别的办法对付他。

目前她的媚术没学好,内功没学好,等她学好了媚术,让他发呆,再割掉他身上的肉。

夏焰挑眉:“这么说,我现在就去找王爷好了。”

傅云若才不理会他那一套:“你爱找就去找,你以为我会因此受你威胁?”他以为他威胁一句她就慌了阵脚?

“好。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夏焰低笑一声。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过一阵的脚步声,傅云若连忙钻进帷幔之后,目光瞪着他:“你想让别人发现你?”

夏焰微微一笑,再度使用缩骨术,戴上人皮面具,顿时就变成了十二岁的小女娃竹儿。

他一挥袖在屋中洒了一阵清淡的茉莉香,掩盖欢情的味道。

正说着,已经有人闯了进来,“王妃,出事了,宫里…”

“宫里?又出什么事了?”

兰儿见她站在帷幔之后,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道:“是您的妹妹傅妃娘娘偶感风寒,现在病势沉重。宫中传来消息,说傅妃想看看王妃最后一面。”

傅云若一怔,傅瑶?她是真生病还是假生病?

“王妃,您现在不去吗?听说傅妃娘娘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这显然有些太荒谬了,才不见几日,她身体本来还很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病了呢。

有时候就是这样病来如山倒,但是傅瑶到底是真是假,这就难说了。

只是宫中居然传来什么病危的消息,还挺唬人的。

“娘娘生病的时候嘴里还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呢,皇上特别让人带着口谕前来叫您入宫相陪,娘娘,你还是现在就走吧。”

有口谕,看来不能不去了。死南宫郁有这么好心?不对劲。

该死的,这里面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好,我去。”她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有多深的浑水。

她换了衣衫,再出来时已经不见夏焰的踪迹了。

她懒得管他,随着太监一同进入皇宫之中,直接被带进了紫宸宫。

她并不在乎什么姐妹情深,傅瑶又不是她的亲妹妹。何况她也没有和她一同长大的经历,谁让她是待在一个人鬼难分的皇宫,到如今出了这等事,更不知道是谁害的。

然而作为名义上的姐姐,她不管从哪里说都要来凭吊的。

“皇上,睿王妃带到。”

南宫郁回眸,眼睛之中似乎有些红丝,好似一直未眠。见到她来了,他顿了顿,便将视线放到了床上虚弱苍白的傅瑶。

傅云若更懒得跟他行礼。她的目光扫过床上躺着的傅瑶,此刻看去,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脆弱,浓密的羽睫低垂,她的小嘴不停溢出呼声,忽然叫道:“姐姐,姐姐!”

“你过来,睿王妃。”南宫郁向她招手。

傅云若哼了一声,心想,管你什么花样,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上前在床边坐下,低头捉住傅瑶的手,这丫头确实像是重病。

南宫郁低眸,忽然在她耳边说:“王妃,朕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的手,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捉住了她的。

傅云若冷哼:“是啊,臣妾得知妹妹病重,立刻赶来。”她抽出手,看到他的眼中闪过一道邪魅的光。

这里面,有事情啊。

是针对她来的。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春色满园关不住(十九)

正在这时,床上的傅瑶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到她,当即梨花带雨,哭得好不伤心:“姐姐!”

傅云若看她哭成这个样子,也不好冷颜以对,只得握住她的手:“瑶儿,你好好养身子,别的事,咱们都暂且不说。”

“皇上…”傅瑶望了望南宫郁:“臣妾想请求皇上,让姐姐在宫中陪我数日。臣妾只怕活不了几日了…”

“胡说些什么,你的病会好的。睿王妃一直陪着你不回府,似乎也说不过去。虽然你是她的妹妹…”

傅云若心中冷笑,瞪了一眼南宫郁。

想留她在皇宫?这家伙想干嘛?

“妹妹,你的病会好的,姐姐府中诸事繁杂,况且以我的身份一直呆在后宫之中也是不妥吧。”

傅瑶顿时起身拉住她的手,低泣道:“姐姐,你这是还在怪我么?连妹妹最后一程都不肯相陪么?”

傅云若蹙眉,傅瑶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虽然傅云若对于女人的眼泪无动于衷,但是以目前的情况而言,如果断言拒绝也是不妥。

她看了看皇帝,明明知道其中必然不是这么简单,而是很有问题,但是如今她却是必须留下来了。

也正好,借此机会查看一番南宫昕的人格分裂症之谜。

想到这儿,她淡淡道:“如果皇上同意,臣妾愿意留在宫中陪伴妹妹左右。”

“既然如此,朕也要体谅你们姐妹情深,睿王妃就留在紫宸宫照料傅妃吧。傅妃,你也不要太过多想,御医方才看诊,你的病虽然凶险,但仍然可以痊愈。如今既然有睿王妃的照料,想必不日即可痊愈。”

“臣妾送皇上…”

南宫郁伏下身子道:“你好好养着身子吧。”他的眸光却停留在傅云若身上。

傅瑶敛眸,“多谢皇上恩典。”

“臣妾恭送皇上。”傅云若淡淡道,南宫郁低笑:“睿王妃,有劳你了。”

傅云若冷哼一声,用眼角斜觑他一眼。

她看到了南宫郁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以为她是傻子么?

先前还病危,一会儿就又说能痊愈了。

想办法留她在宫中,死皇帝又想占她便宜?

哼,这回她却是不会再任由他欺负了。

回眸看向傅瑶,见她一脸倦色,脸色苍白,倒真像个病人。

谁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呢?

她转过身,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忽然回眸,厉声问:“傅瑶,你得了什么病!?”

“我没…”她忽然捂住嘴,敛眸,声音虚弱了下去:“姐姐,妹妹是受了风寒…”

傅云若冷哼一声:“风寒沁骨,妹妹身子弱,还是好好歇息。”

她可是听清了那个没字。

她厉声呵斥之下,傅瑶一时不假思索,说出来的是心中话,后来她反应过来,说的却是经过大脑思考的话。

前者,是真话,后者,是假话。

病了?

诱她入宫是真吧?

好个傅瑶,有这个成天算计姐姐的妹妹,她傅云若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轰隆巨响,不知何时天空电闪雷鸣,下起了滂沱大雨。

半夜时分,傅瑶已经沉沉入睡,而傅云若被大雷雨吵得无法入眠。

她披衣而起,站在窗前望着殿外瓢泼般的大雨洗涤了人间的热气,空气中因为这场大雨而带来一阵阵泥土的芬芳。

“王妃,皇上召您去御书房觐见。”宫人悄悄在她耳边道。

南宫郁?

他实在是太肆无忌惮了,宫里这人多眼杂,他居然一点忌讳都不顾,就召她半夜三更去御书房?

哼,既然如此,那她就把他的名声败坏到底。

傅云若淡淡道:“走吧。”

宫人立刻引着她向御书房走去。

此刻夜深人静,宫中除了值守的侍卫和宫人,其余人也都已经沉沉入睡。

从紫宸宫抵达御书房时,她看到御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似乎皇帝还在操劳。

傅云若走进去一看,并未看到南宫郁。

“王妃请先等待片刻,皇上大概是有急事处理了。”

傅云若也不介意,这御书房有很多高高的书架,书架之上摆满了书。看看书打发时间,正好顺便想想待会怎么让南宫郁出丑。

“公公,这御书房里的书,我可以看一看吗?”

“王妃请便。”

傅云若转身绕过书架,仰头搜寻着自己喜欢的书。

看来看去除了经史子集之外,就是治国方略,这些都不在她兴趣之中。

直到一排书架的末尾,她发现了一部先帝年间的宫闱记录。

她打开看了看,上面记载的是老皇帝任内皇宫之中的宫闱之事。哪天哪天临幸哪个妃子啦,哪个儿子生啦,哪个女儿生了,诸如此类,看得傅云若无语。

正当她想把书收起,目光忽然扫到一行字:景德十五年七月初九,景云宫大火,四皇子南宫苍丧于火海。盖因当晚二皇子南宫昕与其宫中饮酒,四皇子不胜酒力,醉于宫中。

是夜,宫中大火,二皇子逃出火场,四皇子却未及逃离。圣上丧子,二皇子病重,几欲随弟而去。此夜天雷大作,人曰:邪神作祟,夺取皇子性命。

傅云若再往下看去,更为惊诧:此后宫中突起闹鬼之言,人曰四皇子其魂未安。二皇子昏迷十数日,有得道高僧言其被恶鬼缠绕。直至为四皇子安魂,宫中闹鬼之事方才平息。

景德十五年?那不就是两年前吗?

难道,这就是南宫昕人格分裂的原因!

第一卷:祸水的开始 春色满园关不住(二十)

她心中一惊,想起南宫夜曾经跟她说起过的话,那是在一个两年前的雷雨之夜。之后南宫昕才出现人格分裂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