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锡云动作顿了一下,皱着眉半睁开眼,看了看她又闭上,一副很痛苦的表情道:“我喝醉了……头疼……”

思虞无语:“你头疼还脱我衣服?”

她抓下他的手推他:“你躺好,我去给你煮醒酒茶。”

“不要,我出一身汗就可以醒酒。”他改把手伸向她的小腹,撩开她下摆的衣服顺着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一路往下探索。

思虞听懂他话里头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你别闹了,都醉成这个样子了还是赶紧躺着吧。”

“不要。”冷锡云低头把满是酒气的嘴唇堵住她的,模糊呢喃:“我是醉了,但我没忘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春/宵一刻……”

他把舌头探进思虞口腔里,依着身体的本能亲吻爱/抚她,成功探入她小腹下方那处神秘丛林的大手也挑/诱地以滚烫的掌心时而轻柔时而粗鲁的摩挲着,让思虞浑身不自主的绷紧、轻颤。

“思虞……”他含着她的舌尖模糊发声,嗓音里满是情/欲的气息。

思虞抱住他的头热情的回应他,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下扭动,蹭着他敏感的那处勃发。

“好想要,你帮我。”他抓过她的手示意她给自己脱裤子。

思虞的手水蛇般滑至他的腰,很快解开他西裤上皮带和纽扣,随即拉下拉练,连同他的小裤裤一并褪下,释放出他灼烫得骇人的欲/望。

“要不要亲亲它?”冷锡云边揉着她胸前的丰盈边问她,嘴角隐隐勾着一丝邪恶。

思虞娇羞的瞪他一眼,目光转下,而冷锡云故意抬高身体,让她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笔直的那处。

“思虞,亲亲它。”

冷锡云缓缓移动身体在她身侧半跪起,挺着那处逼近她粉润的小嘴,微哑的嗓音如同魔咒般催眠着思虞。

她很用力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小手环上他笔直漂亮的器官,在冷锡云炽热的目光注视下,半推半就的张口含住了他顶端的蘑菇头。

冷锡云舒服的倒抽了口冷气,修长的手指撩起她一缕秀发反复缠绕。

他的欲/望在她口腔高温的包裹下越发膨胀,思虞含了没一会就觉得口腔像是要被撑开一样,酸痛得要命。

冷锡云瞥到她眼眶里浮现的水雾,没继续勉强她,自己主动退出来。

“我们终于不用再分开了。”他亲吻一下她的唇叹息,身体重新覆上她的,大手架起她一条腿搭在手肘上,黑眸凝着她。

“你还没叫过我老公。”

思虞感觉到他火热的那处抵着自己湿润的入口,要进不进的吊着她,让她一颗心也上上下下。

“老公。”

冷锡云咧嘴笑一下,低头含住她的唇时腰一挺,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糟了!”

思虞抓着他的背忽地冒出一句。

冷锡云愕然:“怎么了?”

“你没戴那个……”

冷锡云楞了一楞才会意她口中的那个是什么,忍耐不住的边用力研磨边道:“就一次不戴应该没那么容易怀孕吧。”

一次?思虞表示怀疑。

“我喜欢听你呻/吟,你一叫我骨头都酥了,快/感不断……”冷锡云边深入撞击边啃咬她的耳垂,并说着一些平时没有说过的煽情话。

思虞闻言立即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浑身都因他这句话而红透,犹如熟透的番茄。

冷锡云低笑,一只手伸到两人紧密衔接的那处,以指端恶劣的拨弄她那处的一粒小核。

思虞下腹一紧,难以抵挡那处传来的酥麻感,娇媚的呻/吟从微启的口中逸出,一声声,欲断不断地勾着冷锡云体内的欲/望汹涌爆发。

他加快了研磨的速度,扣住她的腰疯狂的抽/送。

思虞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折腾得断了,却不但感觉不到疼,反而频繁感觉到阵阵强烈的快/感。

不远处涨潮的声音透过落地窗的那扇打开的窗口钻入两人耳中,思虞被他带起翻身坐在他身上,身体仿佛有自主意识的紧裹着他的勃发上下沉浮,如同飘摇在大海中的船只,在一阵急促的涨潮声和有力的撞击中,遭受了灭顶的高/潮……

冷锡云伏在她身上喘息着调整心率,发泄过后疲软的那处依旧嵌在她体内没有退出。

两人的身体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漉漉。

思虞倾听着他胸口传出的有力心跳,忽地笑出声。

冷锡云缓缓打开眼:“笑什么?”

思虞在他突起的喉结上轻咬一口,问他:“你出了这么多汗,现在酒醒了么?”

冷锡云微微抬起上半身来看她,忖了忖道:“大概是出的汗还不够多,我现在觉得还是有些醉。”

思虞瞠大眼,这次换冷锡云笑:“再来一次应该就够了。”

反驳的话语还未出口,就被滚烫的唇如数吞入另一张口腔里。

窗外的涨潮声此起彼伏,如同室内那张大床上再度交叠在一起缠绵的两具躯体,在欲/望的海洋中遨游,探索……

侯机室里,余政廉反复摸着小佑的头,眼里满满的不舍。

思虞望着这一幕,无声叹了口气,抓过儿子的手道:“小佑,他是外公,你以后别叫爷爷,叫外公,知道么?”

“外公?”小家伙疑惑的望向母亲,问:“为什么?”

思虞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并没看满脸震惊的望着自己的余政廉,只说:“因为他是妈咪的爸爸,所以你应该叫他外公。”

“妈咪的爸爸?”小家伙皱眉,“我以前明明听你叫他余叔。”

关于这一点,思虞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儿子解释。

“妈咪的爸爸是亲爸爸吗?”小家伙又问。

思虞点头。

“那好吧。”小家伙妥协的耸耸肩,转向仍沉浸在震撼在还没回过神来的余政廉,喊道:“外公。”

余政廉实在是太震惊了,以至于他没法回答。

他没想到女儿竟然会认他,还让他听到了亲外孙一句‘外公’。

“外公?”小家伙见他没回应,又唤了一声,这次余政廉回过神来,却仍满脸的难以置信和惊喜。

他搂过小佑抱住,有些湿润的眼睛却望着思虞,颤着声开口:“谢谢你,小虞。”

思虞长舒口气,心想原来要跨出这一步并没想像中的那么难。

认不认生父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头的一个心结,如今这个心结终于解开,她觉得浑身轻松。

“您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我有时间会和锡云带着小佑过去看您。”许是解开了心结,思虞现在和他说话的语气明显比以前要自然许多,没有了别扭和压抑的感觉。

余政廉激动得无法开口,只能连连点头。

冷锡云给余政廉办好托运后走过来,而广播响起余政廉搭乘的航班即将起飞的消息。

余政廉放开小佑,唏嘘着深呼吸调整胸口激动的情绪,起身道:“我走了,你们一定要幸福。”

“外公再见。”跳到父亲身上的小佑朝余政廉挥挥手。

外公?冷锡云挑眉睨向身侧的女人,却瞥到她眼眶里浮现的泪意。

三人目送余政廉走向登机处,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远,思虞忽道:“爸!”

余政廉身形一僵,直到催促登机的广播声再次响起,他才回头,笑着朝这边挥了挥手,然后才继续往前。

思虞望着他似乎轻快了许多的步伐,嘴角绽开一丝笑意。

冷锡云却皱眉:“你居然认他了?那我岂不是也要认她?”

208尾声之婚后爱(一夜七次郎并不是传说)

 

在思虞的强烈要求下,冷锡云必须每周都抽些时间回父亲家吃饭,而目的是为了培养冷锡云对薛曼的感情。

下午四点多她驾车去幼儿园接儿子,小家伙自从父母重新和好后性格开朗许多,虽然对陌生人还是一副冷冰冰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在熟人面前却又是另一个样,不但话变得特别多,而且非常好动,还时不时冒出几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学校里接触的伙伴多了学的,还是他本性就这样。

开了半个小时的车在儿子幼儿园的空地上停下,还没下车就瞥到一辆的士停在自己车旁,而的士后座车门打开,一名穿着正装十足商场女精英姿态的女子从车上下来。

思虞微楞了下,随即笑起来,打开车门喊住那道在付了车钱后欲往幼儿园内走的身影:“观雨。”

岑观雨步伐一顿,回头:“思虞?你来接小佑?浒”

思虞点头,走过去,美目上下打量岑观雨:“你是直接从公司过来接雅雅?”

岑观雨笑着拨了拨耳际一缕垂落的秀发说:“本来这半个月是轮到齐莘来接,我今天和客户谈合约在对方的公司泡了一整天,临时接到齐莘电话说他出差让我来接女儿,我看幼儿园快到放学时间了,所以没回家换衣服,急急忙忙打车过来了。”

自女儿上幼儿园后,各自有公司的她和齐莘便分工轮流接送孩子,每隔半个月换一次曷。

本来齐莘的父母想帮忙接送孩子,但齐莘坚持所有和孩子有关的事情都必须要做父母的他们亲力亲为,从小就和孩子建立深厚的亲情关系,免得孩子将来对亲情观念薄弱。

“我今天有开车,一会先送你们。”

岑观雨微笑,没拒绝。

雅雅和小佑在同一个班,两个小家伙一看到自己的母亲,不用老师开口,各自飞奔了过来。

“阿姨,小佑今天和小狐狸亲嘴了。”雅雅小盆友一被母亲抱到怀里,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向思虞告状。

思虞嘴角抽了抽,好笑地睨了眼岑观雨怀里气呼呼鼓着小脸蛋一副吃醋表情的雅雅,眸光一转,落在儿子那张越来越像冷锡云的脸上。

“怎么回事?小狐狸是谁?”

“小狐狸就是肖胡莉,是我给她取的外号。”雅雅抢着回答。

岑观雨轻刮女儿的小鼻梁微蹙眉故做不悦:“乱给同学取外号,这可不好,你们老师没罚你?”

“老师也叫她小狐狸呀,我们玩游戏的时候老师都给她戴狐狸面具让她扮狐狸。”

“小狐狸是坏人,我们班好多男生都被她亲过。”雅雅小盆友说着看向小佑:“但是亲他亲得最久。”

思虞闻言莞尔,问儿子:“原来你是被同学偷亲的?”

小佑无奈的摊摊手:“我中午睡觉,不知道她怎么爬到我床上去的。”

思虞和岑观雨对望一眼,纷纷笑着摇头。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不得了,这么小就知道爬床偷亲,将来小佑这张脸不知道要让多少女孩子心碎。”岑观雨边说边抱着女儿和思虞并肩走向她的车。

“可能是因为她们班只有六个男孩子。”物以稀为贵嘛。

不过她也不否认,儿子的确很招人喜欢。

走到车旁,岑观雨带着女儿坐到车后座,小佑自己爬上副驾坐进去,车子经过一家甜品店时车后座的雅雅小盆友一下蹦起来。

“阿姨停车,我要吃水果塔和椰汁水晶冻。”

岑观雨抓回趴在车窗上往外看的女儿:“天天吃甜品你都快要变成猪了,不要闹,阿姨还有事,别耽误阿姨的时间。”

“不嘛不嘛,我要吃。”

“我不赶时间,晚上在我爸家吃饭。”思虞边回她边把车开到路边,停在一个可以停车的空位上。

“谢谢阿姨。”小丫头嘴甜,道完谢便迫不及待的去开车门,一溜烟就朝那家很有名的连锁甜品店跑去。

岑观雨望着女儿飞奔的身影,觉得头都大了,连忙追上去,却在快追上时猛地顿住,视线聚焦在对面,脸色煞白,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满脸的震惊。

思虞牵着儿子的手走来,察觉到她的异常,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在右前方十几米远的地方停着一辆黑色的Bentley,而车子的驾驶座车门外站着一对男女,男人的背贴着车门,而女人和男人面对面贴着他的身体,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大半张脸帖在男人胸口,彼此都一言不发,而最终,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缓缓地抬起来,最后落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思虞收回目光望向岑观雨,她似乎站不住脚的往后踉跄了几步。

思虞迟疑着要上前去安慰,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情,岑观雨却很快恢复正常,不再望着那对相拥的男女,决绝的收回视线往甜品店走去。

思虞望着她纤细的背影流露出的孤单,无声叹了口气。

接下来岑观雨一直心不在焉,如同失了魂魄,脸色苍白得吓人。

雅雅小盆友似乎也察觉到母亲的不对劲,以为母亲是在生自己的气,也没敢再任性,乖巧的吃完甜点便讨好般的赖到母亲怀里用脸去蹭她的颈项窝。

思虞送她们母女回家,去父亲家途中拨通冷锡云的电话,提醒他别忘了今天在父亲家吃饭,后者满口答应,语气温柔。

“妈咪,齐叔叔如果和岑阿姨离婚了,那雅雅是不是就变成了没人要的孤儿?”

一旁的小家伙忽然冒出一句。

思虞心头一震,愕然望向儿子:“什么离婚?你听谁说的齐叔叔和岑阿姨要离婚?”

小家伙一副大人模样的耸耸肩:“我刚才看到了齐叔叔和别的女人抱在一起,岑阿姨也看到了,那她肯定是要和齐叔叔离婚的。”

顿了顿,小家伙又补充一句:“雅雅真可怜。”

思虞无语。

刚才那对在Bentley车旁相拥的男女当中的男人的确是齐莘,而那个女人即使只看得到半张脸,她也能一眼看出她就是齐莘的前女友小萱。

她想不只她认出那个女人是小萱,岑观雨大概也认出来了,所以她当时的表情才会既震惊又恐惧。

因为她知道齐莘之前和小萱交往了许多年,而且齐莘对小萱的感情一直很浓烈。

她可能是在害怕齐莘和小萱旧情复燃。

思虞想起岑观雨说齐莘临时打电话给她让她去接女儿,因为他要出差,但没想到他所谓的出差就是和小萱在大街上搂搂抱抱,这样的打击对深爱齐莘的岑观雨来说,无疑是致命的。

“妈咪,你可千万要管住爹地,别让他和齐叔叔一样,齐叔叔太坏了。”小家伙皱着眉头一副很伤脑筋的表情。

往常如果儿子说这样的话思虞肯定会笑出来,但此刻她却因为岑观雨的遭遇而感到心情沉重。

她和岑观雨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她很喜欢这个在商场上是女强人作风,在齐莘面前则一副小女人姿态的女人,只可惜命运不公,这么出色的女人却在感情上倍受挫折。

因为岑观雨的关系,思虞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虽然晚饭时满桌都是她平时爱吃的菜,但却没什么胃口。

吃完晚饭她主动收拾碗筷进厨房刷洗,冷锡云跟进来。

“你怎么了?”

他自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唇贴在她后颈上问。

思虞被他呵出的热气弄得脖子上有些痒,用手肘去推他:“外面那么多人,你注意点,别动手动脚。”

冷锡云轻嗤,依旧搂着她:“你是我老婆,我抱我老婆谁敢有意见?”

思虞撇撇嘴,心头却暖暖的。

“怎么晚饭吃那么一点,有心事?”

思虞搅拌着水槽里快满出来的白色泡沫,迟疑着要不要把齐莘和小萱在大街上拥抱被岑观雨看到这件事告诉他。

以冷锡云和齐莘的关系,如果他知道齐莘背着岑观雨和小萱复合,会怎么做?

是站在岑观雨这边为她不平,还是站在齐莘那边选择沉默?

“锡云。”

“嗯?”

“我……问你个问题,一对男女结婚生子后,女人无意中发现她的老公背着她和前女友在大街上搂搂抱抱,你说这个男人是不是和他前女友旧情复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