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朗润卿忙不迭答应。

他把手指伸进去在里面转动,试图把圆圆的珠子往外勾,珠子本来就滑,沾了液体更是滑不溜手,他手指这样一番搅动,曲非烟那里水流更多,身不由已喘息起来……

朗润卿到底不傻,他不了解女孩心思,可是对曲非烟身体的反应却清楚,水流把他的手指都湿透了,这显然不是不舒服,他低低一笑,一下子探进去三根手指。

“啊!”曲非烟尖厉地叫了一声,身体弓了起来。

朗润卿自得地笑着,三根手指追逐着珠子,有节奏地抽动搅动起来。

好麻好痒……曲非烟的身体软了下去,她没有反抗,她根本没有能力抗拒了。

“啊……相爷……”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朗润卿坐了起来,把她的衣服全部剥离,没有遇到阻挡。

“小非子……”他哑声叫着,将夹子拿开,张口含住,曲非烟低吟,随后不满地挺起胸,却是朗润卿将珠子拿出来的同时,手指也撤离了。

“喜欢吗?要我吗?”他魅惑地低声引诱。

曲非烟脑子里一片混沌,嘴巴大张着喘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啊……”一声尖细的呻吟逸出,曲非烟低泣起来,身体下面饱涨,撑得很难受,朗润卿把包袱里那根最大的仿真玉势挤进去了。

“相爷,不舒服……太大了,你拿出来……”

“怎么就太大了?还没有我的那个大。”朗润卿声音暗哑,口里说着,手上不停,左旋几下右旋几下又朝前撞击几下。

活人的东西再硬也有弹性,玉势却是一点不柔软,朗润卿又故意轻轻地撞几下再重重地撞一下,把人勾挑得周身火起焦渴无比,曲非烟给弄得真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里只盼着朗润卿的活物快点儿进来。

朗润卿扑哧扑哧喘着粗气,嘴唇在曲非烟身体各处点火,手中的玉势配合着他的挑逗或旋转或攻击或突然拉出来又冲撞进去,前戏进行了近半个时辰,他那东西涨痛得厉害,可是曲非烟不说出要他的话,他就是不进去,两人又较量上了。他经验越来越丰富,感到曲非烟要爆满了,他就停得一停,只勾挑得曲非烟的欲-望一直在顶端徘徊上不去下不来。

“小非子,你那里发大水了,要我吗?”他百忙之中凑到曲非烟耳边调笑。

这家伙欠扁,曲非烟气得一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捋动起来。

“啊……“朗润卿低吼一声,腾地起身就想冲进去。

“疼……”玉势还没有拔出来,两样东西一起怎么进得去,曲非烟气得捶打这个大白痴

……

“吁……真舒服……”朗润卿低叹。

被子里厮磨纠緾的两具身体,慢慢地胶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理智终于被曲非烟抛诸脑后,她张开臂膀勾住朗润卿颈脖,随着朗润卿的动作在被里面翻腾,完全沉浸到感官的极乐中

□即将到来时曲非烟眉头蹙紧,狠狠地咬住朗润卿的颈窝,狂乱的呻吟隐匿在血腥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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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安得两全法 ...

“姑娘,朱公子来了。”侍女金鸾在敲门。

“让护院拦着朱公子,先给我抬桶热水来沐浴。”曲非烟无力地爬起身,周身关节酸楚麻软,下面更是隐隐地刺痛。也不知是不是练武之人体力好,昨晚朗润卿把她翻来覆去,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了大半夜,后来他还要替她运功调理,她怕陆风发现,急急赶他走了。

想起昨晚的情不自禁,曲非烟失神,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可以解释为环境所迫,昨晚可是在陆风的地盘上,院外就有护院,自己真要不愿意,只要大声呼叫,护院禀报陆风,陆风来了,朗润卿自然不能得逞。

沉进浴桶中,热水轻轻地抚触肌肤,犹如朗润卿温柔的带着热力的手,耳边回响着他的低语呢喃,曲非烟凄凉地想,难道自己已经爱上朗润卿了?她打了个寒噤,突然间觉得前路茫茫,萧然对自己情深一片,自己怎么能辜负他?还有,目前的局面,朗润卿不做皇帝就是死路一条,他必须登上那个位子,为了得到那个位子,他只能娶裴若影,而只要他登上皇位了,他的女人,便远不只裴若影一人了。

曲非烟双手捂住脸,沉进水里纵情地流泪。

等她吃过早饭来到外面大厅,朱明熙已等候多时,陆氏的管事也来了。

有朱明熙在场,曲非烟要扮小白痴,她也不能理事了。低低吩咐了金鸾几句,曲非烟带着朱明熙直奔后园。

“怎么样?朗润卿答应吗?”进了后园,朱明熙就有些急迫地扳住曲非烟的肩膀问。

曲非烟抬头看他不吱声,那双大眼刚哭过,红通通的,朱明熙脸色一变,沉声道:“朗润卿不同意还是怎么的?”

曲非烟摇头,在朱明熙急得要跳起来时终于开口了:“殿下,我根本没机会开口,相爷,相爷只把小非子当幸宠,根本不听我说别的事。”

“慢慢来,不用急,就为这事你就哭啦?”朱明熙笑着安抚她。

曲非吸吸鼻子,揉揉眼睛,哽咽着道:“殿下交给小非子的事,小非子却没有办好。”

“没事,小非子,你昨天还没说,你是不是与朗润卿和陆风一起睡觉?”朱明熙很温柔地问。

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曲非烟脑子转了转,装着生气的样子捶了朱明熙几下,跟着问:“殿下,相爷如果不帮忙,殿下是不是就娶不到若影小姐?娶不到若影小姐,是不是就登不上皇位?”

“嗯,所以你一定要表现出,如果朗润卿要娶裴若影,你就要离开他。最好能让他娶你为正室,绝了裴若影的念想。”

曲非点头,又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朱明熙道:“五殿下,相爷还有秘密,他手下有一队人,专门给他干见不得光的事,负责的人,就是相府里的那位绮云姑娘,殿下不妨趁相爷不在府里的时候,去把绮云姑娘……嗯嗯,殿下,小非子什么都跟你说,你以后登上皇位了,可别忘了小非子啊!”

“忘不了,小非子,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了,来吧……”朱明熙有些急切地把曲非烟往怀里带。

啊!曲非烟暗暗叫苦,脑子里急切地想着脱身之法,还未等她想出来,朱明熙已急切地揉搓上了。

怎么办?曲非烟叫苦不迭,下一刻,她被一股大力一扯,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啊!是陆风,曲非烟羞愧得差点晕过去,陆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真个闭眼装晕。

她被陆风打横抱了起来,她听得陆风冷若冰渣的声音:“五殿下是吧?陆家商门不敢接待贵客,五殿下请回。”

陆风此语,太不给朱明熙面子了,朱明熙会不会因此恼火?曲非烟很快就顾不上去想朱明熙的情绪了,她被陆风抱进松院,狠狠地掼到床上。

“你把我摔晕了。”曲非烟撅起嘴抱怨,对萧然,她有绝招,只要撒娇,萧然就恼不起来。

“非烟……”陆风果然恼不起来,他的满腔怒火似乎瞬间熄灭。他倾身抚着她的额发,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

曲非烟有些儿心虚,她的眼神闪烁,躲避着承接那双黑眸子的深情。

陆风勾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到她胸前,曲非烟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想说萧然你起来,突然间却哑了。她感到胸前湿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陆风在哭,如果不是胸前被他的泪水湿透,谁也不能发现他是在哭泣。

曲非烟眼眶酸涩,推着陆风肩膀的手改变了姿势,她勾住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倒让陆风收泪了。

“好了,别伤心了,以后有我,你不要再委屈自己与朱明熙虚与委蛇了,刚才要不是我回来,你还真就牺牲自己了?傻了?”

“今天有你,以前不是没你嘛,在漱玉宫时,我与他什么没做过?都怪你都怪你……”曲非烟撒气地扭着身体,嘴巴翘得老高。

“好!好!都怪我,非烟,你能不能答应我,在没理清自己感情之前,不要再跟朗润卿……”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曲非烟却从中听出暗流汹涌,难道昨晚自己与朗润卿的事,他知道了?曲非烟有些惶然地看他。

陆风苦笑道:“非烟,你还是太天真了。朗润卿今天上午下了早朝来找我,只穿一件中衣罩外袍,颈窝的牙齿印清晰可见。”

曲非烟略一寻思,突然就明白过来,朗润卿昨晚弄得她要死不活情难自禁,固然有感情需要,也有战略需要,这人,无时不刻在用计。

“对不起,萧然,我……”曲非烟难堪地咬唇。

陆风的心在滴血,非烟一直叫他萧然,他靠的,是前世那一丝情份。

身体上的牵绊有那么重要吗?

“非烟,这不怪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曲非烟揽紧,轻柔地吻她额头。

暖暖地轻吻给曲非烟带去恬然安宁的感觉,曲非烟很快平静下来,她静静地依偎在陆风怀里。

突然间,她的身体僵硬了,陆风含住她的唇,不是吻她额角,他的手,隔着衣服在揉搓她的胸前。

曲非烟脑中一片空白,接受?拒绝?她的思维停滞了。

她的僵硬陆风感觉到了,但他不想再停下来了,他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少爷,有一位自称兰陵公主的客人找你。”青儿在房门外禀报。

曲非烟松了口气,她不用做选择题了。

陆风气得握紧拳头,兰陵公主怎么找到别院来了?朗润卿告诉她的?

陆风一腔怒火,见了兰陵公主却烧不起来。那张脸与他深爱之人一模一样,粉面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容貌艳若三春桃李,气韵娴雅似深谷幽兰,他怎么也黑不下脸。

两人说了一会儿花草天气,朱绯颜含羞问:“公子,你把玉佩给朗相爷了吗?”

她低垂着头,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扑扇着,耳后脖根艳红一片,陆风有些失神地看着,突然间就很想回前世,那一次他跟非烟求婚,非烟也是这么脸红红羞答答的。

“萧然,我们回前世吧,前世我还是清白的。”曲非烟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朗润卿颈窝的齿痕在他眼前闪过。陆风一阵恍惚,忽然间觉得,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决定,也许是错误的。

朱绯颜的脸更红了,陆风那样清冷的人,却痴痴的看了她这许久,她被陆风的视线烤得周身发烫,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说不定陆风会象那天一样不顾一切越礼而为。

朱绯颜涨红着脸跑了,陆风还站在原地发呆,曲非烟过来时,看陆风傻呆呆的,心头微感苦涩。

“公主走了?”

“嗯。”陆风回神。“非烟,把玉佩给我。”

陆风不愿拖下去,下次见了兰陵,把话说清了,把玉佩还给人家吧

曲非烟摸出玉佩递给陆风,陆风看她脸色不愉,忙低声解释:“我只是把她当你了,你别放心上。”

曲非烟惆怅地摇头:“我只是不明白,兰陵公主跟我前世很象,为什么我的魂魄不是上她的身?如果穿到她身上,我也不会遇上这些人和事。我们穿越到这里来,上天到底有什么安排?”

陆风心头一动,如果非烟附身到朱绯颜身上,那是不是问题就解决了?非烟现在纠结的,不过是她与朗润卿已有了那层关系,认为自己不清白了,不想再与他有瓜葛,那如果她与朱绯颜灵魂互换,朗润卿与非烟除了上床,并没有其他精神交流,朗润卿喜欢的也许就是那具身体,说不定也能接受,那就两全其美了。

这天起,陆风便交待下去,陆氏旗下的人,开始在凌国全国范围内寻找道士高人。

在这一点上,现代人萧然与朗润卿一样,没有考虑过曲非烟之外其他女子的感受,他没有想过,真个灵魂互换了,朱绯颜能不能接受朗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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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难言多情苦 ...

晚间三人聚到一块议事,曲非烟把朱明熙昨天还有今天前来的目的说了,末了她道:“我怀疑,幕后之人就是敏妃,你们看,晴妃娘娘去世以后,宫里只有她封了妃,位份甚至在瑾嫔之上。这些年皇上会做出宠她的样子,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朗润卿秀丽的眉毛拧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后他摇头:“皇上做出宠她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捧起五殿下,她娘家势微。”

“相爷别掉以轻心,我看你暂时还是不要促成裴若影与五殿下的亲事。”陆风沉着地道:“这事先搁着,先找出相爷的父亲,我们严密地保护起来,只要没有实证,我们再用心布局,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曲非烟赞同地点头,她也不愿裴若影就这样被朗润卿牺牲掉。她心中还有一个模糊的没有说出来的想法,她怀疑敏妃是幕后之人还有一个依据就是朗润卿带她离宫时,与朱明熙是达成协议的,朱明熙既然很想娶到裴若影壮势,为什么却又突然反悔?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到相府的第二天就暴露出是女子了,绮云传了消息给朱明熙,朱明熙马上就想到在宫中与她欢好是假象,中了药物了,由此推断出朗润卿喜欢她,因而反悔,想借着控制她进而控制朗润卿。

她之所以没有说出这个怀疑,是因为这个推测的基础是那时朗润卿就喜欢她了,她觉得不可思议,因而没有说出来。曲非烟觉得,如果这个怀疑成立的话,那么朱明熙的所谓洁癖也可以理解为,他其实与绮云有协议,如果他登上皇位,绮云以后会是他的中宫皇后,或者他其实爱绮云,在为绮云守身。至于那时为什么会与她上床,可能是因为以为她是太监,不可能有孕生子。

曲非烟没有说出她的怀疑,就这样埋下祸根,她此时,还不相信朗润卿是真的喜欢她,她认为自己没才没色没地位,朗润卿可能贪恋她的身体,但够不上爱。

情之所钟,哪有根由,真的爱上了,反而说不出原因的,这就是朗润卿的悲哀,这个感情白痴表达爱的方式,除了欢好,再无其他。

他昨晚尝到甜头,这一晚还想如法炮制,议完事跟陆风一起离开后,洗漱沐浴了,又避过陆家护院偷偷进了松院撬开窗户闪进房间。

床上没人,朗润卿眉头蹙紧,凤眼眯起,气恼地咬牙,夜深了,小非子难道去找陆风?

“相爷。”曲非烟在暗处看着烛影里朗润卿狭长的凤眼眯起,心里隐隐明白他的想法,本来只是躲起来让他找不到人离开的,现在怕他去找陆风打架,忙急急开口了。

“这么晚你不睡,躲在帷幔后做什么?”朗润卿诧异地问,一面拉起曲非烟,轻轻地摩挲她双手:“冷不冷?”

“冷。”不冷也冷,曲非烟低声道:“相爷,你以后别再来了,给人发现了怎么看我?”

“你怕人家知道我们俩的事?”朗润卿身体微微一僵,摩挲着曲非烟双手的手顿住了。

“嗯!”曲非烟低低地应道,斜了朗润卿一眼,心道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闺誉吗?你这样三更半夜老跑我房里来,我的名声都叫你败坏了。

她嘴里不说,眼神却把这意思准确表达了,朗润卿又急又痛,小非子在相府里跟他同床共寝那么久,府里谁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眼下在陆家别院,却要跟他撇清,这是想在陆家下人面前注意闺誉?

曲非烟这时又不要命地加了一句:“相爷,你再不走,我只能喊人了,回去吧。”

会乖乖离开的就不是朗润卿了,在曲非烟面前他没有架子,可他是凌国位极人臣的相辅,骨子里的霸道与悍然使他不可能退却。

“你喊吧。”朗润卿两手一动,只一眨眼,曲非烟的衣裙已粉碎,朗润卿把她扑倒地毯上,舌头潜入,卷起她的舌头,打转纠缠,拼命吸吮着……双手也不闲着,左手伸到她背上抚摸,一手直奔禁区……

这身体已被朗润卿开发得敏感无比,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朗润卿了解熟悉它,他在曲非烟那凹地的门口轻轻的划过,慢慢地来回划着小小的圆……他修长的手指在缝隙中揉捏,间或将手指滑进那细小的缝隙,浅浅的插入,轻轻的旋转,等它略为湿润了,又探了进去,直接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压打磨……

这样强烈的刺激,曲非烟如何受得了,熟悉的快意涌动,顺着那极乐之源直达神经末梢、深入脑髓,再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在理不清思绪的时候,一声畅快之极的低哼已脱口而出,身体跟着颤抖,下面水流涌动,她竟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朗润卿用手弄得高-潮了。

曲非烟身体发软,宛若无骨般软倒在地毯上,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

朗润卿把手指抽出,游离到曲非烟那急促起伏的胸口,捏住红蕊忽轻忽重地揉捻……

曲非烟苦恼地咬着自己的下唇,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胸部饱涨得厉害,红蕊的刺激似乎更加强烈……

朗润卿低下头,灵巧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着,吮-吸翻搅,曲非烟的理智很快就被狂乱的吻带入了迷乱的情-欲中,而情-欲似魔鬼让人欲罢不能,朗润卿带给她那种周身充血发麻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她的嘴里逸出快乐的呻吟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热得像烧着了火……

在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时,朗润卿终于松开她,他两手扶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额上,鼻子挨着鼻子轻轻的磨擦,温柔地问道:“小非子,快乐吗?”

这白痴,总是喜欢问这个,曲非烟羞得满脸通红,好半晌,紧闭着双眼微微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朗润卿低低地得意地笑了,一手在她发间抚摸,一手顺着山峰来到她的腿间,滑向草地下方。

“别了,相爷。”曲非烟稍稍回神,急忙将双腿并扰,轻轻地扭动拒绝朗润卿的进入。

每次都这样,自己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朗润卿拉过她的手按到自己腿间的烙铁上,可怜巴巴道:“小非子,它想你了。”

他明明心情很好,看那双上挑的凤眼就清楚,可是却扁着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曲非烟扑哧一笑,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头,抬起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朗润卿好看的凤眼一刹那间灿若星辰,波光流转间的风华瞬间让整个房间明亮起来。

曲非烟痴了,直呆呆地看着他。

“小非子……”他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俯身抱住她,细碎的温软的吻落在她的眼睑、额头,脸颊……

时间缓缓地流淌,月光照进房中,有些儿清冷,曲非烟一抖,急急地推开朗润卿:“相爷,夜深了,你回去。”

“你?”前一刻温柔緾绵,一眨眼就冷淡漠然,朗润卿呆呆地看着她,片刻拳头攥紧,凤眼眯起,眼神凌厉起来。

他美若天仙的瓜子脸微微扭曲,凤眸中夹杂着委屈凄惶与愤怒,曲非烟有些不安,然而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急急起身,奔向衣柜,想另拿衣服穿上。

她没有拿到衣服,才走了没几路,朗润卿把她拦腰一抄,打横抱起大步朝寝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