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还在省作协这边开座谈会,要开全天,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六点,晚上估计还要吃饭啊什么的。明天有没有活动我暂时还不确定,所以,明天的更新我也不能确定QAQ只能保证的,我一定会更新的!一定!

就是,呃,更新时间大家不用等了_(:з」∠)_我也不知道几点更。

☆、第93章 第九十三份产业:

后面的发展就有点失控了, 那种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的灼热,根本没有温度的上限,一直在不断攀升,誓要把两人都燃烧干净,直至骨落成灰, 不分你我。

外面的天已经在不知道何时悄然彻底的黑了下来, 书房中也因为没有仆从敢进来打扰, 而没能点起摇曳的烛火。一片黑暗中,放大了感官, 也刺激了神经。谢介与房朝辞只能看到彼此,也只需要看到彼此, 一个温热的呼吸交融都能让他们感觉到满足。

房朝辞在用最后一丝理智对谢介坦白:“这其实不是我的初吻。”

谢介连愣都没有愣, 继续与房朝辞耳鬓厮磨:“所以呢?”

初次什么的很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应该是对方此时当下属于自己吗?如果不是谢介很早的就遇到了房朝辞,当时就下意识的想要和对方一生一世一双人, 以他娘那个着急抱孙子的态度, 他大概通房都该有两个了。

“当然, 我的初吻对象还是你。”房朝辞觉得自己的脑子大概都被烧糊涂了,根本不会好好说话,幸好谢介并不介意。

“”谢介停下了手上在房朝辞身上探寻的动作,眼睛一转,单唇角上钩,坏笑着附上房朝辞的耳垂,吐出暧昧酥麻的气息,声音就像是钩子, 轻声磁性的引出浮想联翩,“你偷吻过我?刺不刺激?”

不管刺不刺激,谢介都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改天要偷吻回来!

“不是偷吻,”房朝辞再一次强调了一下自己的“正人君子”,“是你喝醉了。”

“哦,你占我便宜~”谢介这种时候基本属于是在用下本身思考了,只会觉得这事越来越刺激,暂时还想不到其他,“不行,我也要占回来!你当时怎么占我便宜的?这样?”

谢介的手已经探进了房朝辞的衣领。

“还是这样?”

他的唇轻轻咬了一下房朝辞的耳尖,猛然的刺激,两人均是一震。真可惜是在黑暗里,没有办法看到彼此通红的脸。

“你来主动演一遍嘛,要不然我怎么确定我会不会介意?”

谢介撩拨的声音就像是羽毛,一次次划过房朝辞的心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心旗摇动。这样再没有动作,那房朝辞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他猛然而起,压倒了谢介,一点都不忠实还原当日的动作,反而多加了不少个人的理解和延伸,却让谢介终于一点点回忆起了两次醉酒后的点点滴滴。

啧,喝完酒之后没有记忆,真的是亏大了。

“我必须对你承认一件事”房朝辞怀着一次性坦白个够的想法说了下去,当然,说话并不影响他手上的激烈动作,也不影响他亲吻的动作,反倒是声音有些含糊,几乎是从缝隙中流出,难为谢介能够听清。

“承认什么?”谢介在技巧方面一直没有什么进步,但总会无师自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在给我上课的时候意淫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恩?先生?”

最后那一个称呼,激的房朝辞手上一个用力,在谢介白玉似的皮肤上留下了鲜明的红色。

哪怕书房黑暗,也足够想象那样的旖旎。

房朝辞的气息有些不稳,但输人不输阵,配合手上就像是带了电流的动作,弄的谢介大脑空白的时候,他说:“我不需要意淫,咱们可以改天直接实践,我很期待在你记不住的时候要如何惩罚你。”

那一个“你”几乎是被房朝辞吞拆入腹,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狠劲儿。

“我想要你。在我那么多的收藏里,最想要的只有你,当你属于我的那一刻,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回头的路。这不是最后的通牒,而是宣告,你只能属于我,这里是我的这里是我的都是我的!”

哪里来的那么多柳下惠呢,至少房朝辞不是,谢介永远都不会知道在房朝辞的脑海里,到底有多少黄暴下流的想法,只待一一实现。

他的克制只是因为爱,他的放肆也是因为爱。

从谢介的头发丝到如瓷的趾,房朝辞都想要占有、藏起,不让任何人有任何机会窥觊。单身这么多年的干柴烈火可以点燃整个江左,昼夜不休。

最后,当两人都气喘吁吁,马上就要完成生命的大和谐时,女使终于忍不住敲了门。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抗骂的,只是有急报。

谢介匆匆推开房朝辞,后又发现根本推不开,因为书房的小榻就那么大,一推就要把房朝辞推到地上了。谢介被自己脑补中的房朝辞给逗的哈哈大笑,房朝辞哭笑不得,实在是不能明白谢介这是为什么,只能宠溺的低下头,最后一次亲了亲谢介,这才不慌不忙的起身开始穿衣。

谢介却反而赖在那里不动弹,等房朝辞穿的差不多了,这才用白玉似的脚踢了踢他,理直气壮的趾高气昂:“来伺候本世子穿衣,伺候好了有赏,伺候不好就收拾你!”

房朝辞也乐于配合,怎么一件件脱下的谢介的衣服,又怎么一件件的伺候他穿了起来,动作不要太熟练,一看就是不知道已经脑补了多少遍。作为伺候人的那一个,房朝辞看上去却比被伺候的还要开心。

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在俯下-身给谢介穿靴的时候,房朝辞问道:“世子准备赏赐什么呀?”

谢介顺势弯腰,抬手,勾起了房朝辞的下巴。谢介这也算是摆出了十足十的小流氓样,把他昔日没能完成的欺男霸女的纨绔梦给完成了:“赐你以后跟着本世子我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给你房住,给你钱花,只要你把爷伺候高兴了,什么都给你。”

“可我什么都不想要,”房朝辞眯眼一笑,在穿好靴的那一刻,很巧妙的往后一带,就把谢介拉到了自己怀里,又是一个“投怀送抱”,“只想要世子爷您啊。”

谢介的脸上再一次爬上了胭脂色,比流氓,他还是差了一截,小声嘟囔:“你、你要是伺候的特别好,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然后就又是亲了个痛快了。

当他们开门出去,让人点起灯的时候,已经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二爷和飞练早已经不在书房之中,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去了。

房朝辞拿过急报,挑眉乐了。

“怎么?”谢介凑过头去想看。

房朝辞却故意半遮半露,引着谢介越凑越近,直至再一次亲到了谢介脸上,并把谢介再一次圈到了自己怀里,这才整张信摊开了给谢介看。

谢介本来要挣扎的,但大概是房朝辞身上的气息太好闻,又或者是房朝辞的怀真的很舒服,假意挣扎了几下,谢介就果断放弃,开开心心的拿房朝辞当起了椅子。不得不说,这椅子真的很方便,不仅有信架功能,还自带语音播报,以及智能解读。

“简单来说,有人想拿我娘要挟我。”

谢介的手一紧,终于想起了正事,他今天要和房朝辞说的就是这个:“二郎回来了,也说了这个事,小四和六郎继续赶往了茶树城,你不要着急,这有可能是个假消息。”

“我像着急的样子吗?”房朝辞整个人此时都是放松的,或者说是十分惬意。

爱人在怀,再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舒服与温暖的了。

“我知道他们带走的是个假的,别人根本骗不走我的娘。”房朝辞甚至知道是谁带走了他的假娘,因为他的假娘已经把消息传了回来。他们正准备设套伏击对方。

“你果然有后手!”谢介有点气愤的半转身,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你早就知道我去接你娘了?”

房朝辞点点头:“你真的不太会掩饰情绪。”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会出事?!”吓死谢介了好吗?

“因为我也不知道啊。”房朝辞苦笑,他不是神仙,“我本来的安排是,等你的人去了之后,我那边安排的人会全力配合你的人接走我娘。我很开心,你愿意把我娘接过来。”

毕竟家人是他们彼此都很重视的存在,哪怕当时两人还没有捅破窗户纸,房朝辞也还是希望谢介能够和他娘处好关系。由谢介来接再合适不过。事实上,本身房朝辞就已经动作好久了,就快要说服他娘。但他心甘情愿想要把这个功劳让给谢介。

突发事件是谁也没有料到的。

不对,有人料到了。

“我娘?”这就是谢介第三种猜测——他娘是重生的,肯定知道很多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哪怕时间点改了,因果关系不会变,在聂太后登基前后的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会有变数。唯一能瞒过房朝辞、有那个能力带走并保护真正的房夫人的,只可能是大长公主。

房朝辞再一次点了点头。

他本来的安排是,如果有人接触到他娘,那人接走的肯定会是一个假的,而那个假的是房朝辞这边十分优秀的情报人员。不仅会让对方的计划落空,甚至还会给房朝辞带来敌对势力的种种消息。

一开始也确实是按照这个计划在行动。

结果进行到一半,突然插入了一个强势的第三方,敌对势力接走了假的房夫人,真的房夫人却也没有回到房朝辞的保护范围内,而是被这个第三方接走了。

也是在今天上午,房朝辞才知道那个第三方就是大长公主。

当时大长公主并没有解释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并作出了这样的选择,只是对房朝辞说:“你想问就去问豚儿,告诉他,我同意他和你说。”

这话有些模棱两可,但谢介这边却是秒懂了。

“我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谢介笑嘻嘻的看着房朝辞,“一定吓死你的秘密!”

如果说房朝辞一开始还想不到发生了什么,那这个时候结合谢介的表情和话语,他也差不多脑洞到了,毕竟在γ星系已经有过太过类似的小说和影视作品:“殿下是穿越的?重生的?穿书的?”

“穿书是个什么梗?!”

“我以后可以慢慢讲给你听。目前看来应该是殿下重生了。”房朝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很多事情就更能说的通了,好比大长公主的种种料事如神,以及在面对儿子感情问题方面的异常开明。

谢介不服气的鼓着脸,沮丧的点点头:“跟你们说话真的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好气!

作者有话要说:会议结束啦~大姨妈也快结束了_(:з」∠)_这两人简直虐到心累,每天开完会,还要忍着痛,吃尬到爆炸的酒桌饭,吃完回家倒头就睡,感觉人都苍老了。QAQ

不过,好消息是有了新脑洞,嘿嘿,果然工作和学习的时候最容易开脑洞啊。

PS:明天开始恢复正常时间的更新~么么哒~

☆、第94章 第九十四份产业:

那天晚上, 房朝辞吃到了有史以来最好吃的一顿晚饭。他在“有情饮水饱”和“谢世子秀色可餐”这两个形容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起到真正调味关键的作料还是“谢介将会永远属于他”这个念头,这想法似糖如蜜,回味甘甜,醇厚千年。

房朝辞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去亲近谢介, 一遍遍的确定他心心念念的爱人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他可以想摸就摸, 想亲就亲。

胸中的冲动犹如永动机,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对对方的诉求与渴望。

刚巧, 谢介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之间那种亲密已经紧密到了仿佛连一根第三方的针都插不进去的地步,心里就像住着一只随时都在歌唱、蹦跳的雀, 整个世界都只因为对方而转动。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说, 他爱你啊,他竟然真的爱你啊, 这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双眼对视之间, 一定会有火花乍现, 电流穿过,连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顿饭吃的尤为的久,但其实谢介与房朝辞都并没有真正的吃多少,他们更多的大概是想要直接吃了对方。

当然,最后并没有吃成。

因为谢介总是在任性与别扭之间无缝切换,没什么以他的这个性格做不出来的事情,不变的是他总是脑回路清奇。

好比此时此刻,他突然想起来, 他还没和他娘说过他与房朝辞之间的事情,这样匆匆和房朝辞发生关系,是对房朝辞的一种不负责!作为一个即将拥有一个完美二人家庭的好男人,他不能这么渣!

房朝辞表面是微笑并理解,内心则是“求你对我不负责任!不要停,不要怜惜!”。

不管如何吧,谢介在和房朝辞腻歪完——准确的说是点完火——之后就高高兴兴的回了自己家,房朝辞自然是要一路相送的,哪怕谢介家就在隔壁,几步路的功夫。

回家的路上,高挂着一盏又一盏的红色罩灯,投射出了多个房朝辞与谢介的影子,而每一对他们都是那样紧密相连。

谢介本来是好好的和房朝辞握着手,慢慢往前磨蹭的。结果看到那么多他们之后,也不知道是脑子一时抽了,还是怎样,非要突然横迈很大的一步,踩到了房朝辞最跟前的影子上,幼稚的就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是的,三岁,不能更多了。

房朝辞一愣。

谢介挑衅的仰头看过去,小脸盘,大眼睛,水晶糕一样粉嫩弹软的唇。三年了,十五岁和十八岁的谢介有很多改变,也有很多没变,好比他依旧要仰视房朝辞。

房朝辞任由谢介踩着他的影子,只是俯身凑近谢介的耳边:“我早就想说了”

“说、说什么?”谢介被房朝辞突然爆发出的一种不知名的危险气息吓到了,但表明上又无论如何都不想认输,只能佯装气势,他才不害怕呢!

“你这样看人不好。”

“怎么?”谢介挑眉。

“太可爱了,想日。”房朝辞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狠狠的敲打到了谢介的心尖。

谢介感觉一股酥麻由心田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然后全身都仿佛没了力气,腰都软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妖精呢!

房妖精妖法太高,谢道士目前还不是他的对手,在看清敌我力量不均,他是招架不住的现实之后,就采用“溜了、溜了”大发,以求来日好相见。

“来日?”房朝辞已经算是彻底不要脸了,在嘴边回味了好几遍,“我等你啊,别让我失望。”

谢介一路小跑就回了早已经为他打开大门的谢家,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房朝辞真的太可怕了!

房朝辞站在谢家门口,一路目送谢介像兔子似的蹿进了谢家大门,只看到了可爱,再容不下其他。房朝辞一直没有走,因为这里还留有谢介身上特殊的香气与体温,让他不愿意这么快就离开。

而房朝辞的等待是值得的。

不过一会儿,谢介又一路小跑的冲了回来,就像是小炮弹一样,精准的以三步跳的姿势,一跃而起,扑到了房朝辞怀里,双手搂着房朝辞的脖颈,“逼迫”对方和自己唇舌纠缠,再一次变得密不可分。

房朝辞的胸膛是如此紧实有力,房朝辞的舌是如此灵活火热,房朝辞的人是全世界他最爱的那一个!

岁暮天寒,以情取暖。

“我只是是”谢介着急说话,反而说不出来,只能用抱着房朝辞不断的啃噬来表达自己的不舍与爱意,以前看书总觉得矫情,如今轮到自己才发现,原来真的会有只是分开了刹那,思念就已经淹没了自己的说法。

吻完之后,谢世子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回去,根本不给别人留任何思考的机会,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对房朝辞说:“明天早上一醒来,本世子要是在床边看不到你,你就死定了!”

房朝辞哭笑不得,最终只能用舌尖舔了舔唇角被谢介咬破的地方,连微微的刺痛都是甜的。

谢介正巧最后一次回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有些邪气的房朝辞。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变态!

房朝辞大大方方的让谢介看回来,甚至更加过分,带有暗示意味的紧紧盯着谢介,并再一次抿了一下自己的薄唇,做口型道:多谢款待。

谢介的脸再一次烧成了胭脂色。

等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已是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跑步跑出来的,还是紧张出来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至今都跳的仿佛能随时从胸膛里蹦出来。

美人凶猛啊美人凶猛。

结果,谢介一进屋,才意识到有人,他不该如此肆无忌惮的眼含春情的,那种恨不能告诉全世界自己红鸾心动的感觉太明显了,惹。

幸好,屋子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小孩子。

“我就说小叔一定会回来吧!”梦梦开心的第一个喊出来。

“表哥。”顾观只是叫了一声。

“二爷和飞练呢?”念儿晚上还琢磨着要抱着小仙女睡觉取暖呢。

“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没睡?”谢介被吓了个不轻,拍拍脸颊,想让自己脸上的温度快速褪去。外面那么冷都没有吹散他脸上的灼热,可想而知如今的亡羊补牢也并不会有任何作用,谢介只能认命,“飞练和二爷都已经睡了,我就没把他们带回来。”

念儿失落的垂下头,梦梦很有大姐姐样的安慰他,明天一早就带他去看飞练。只有顾观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凌乱的发丝,褶皱的衣领,以及微红的眼尾:“房朝辞欺负你了?”

谢介:“”谁欺负谁可不一定。

大长公主正在喝水,差点被顾观得出的结论笑的喷出来。她本来是有点生气的,如今也没那个想法了。

大长公主生气的理由很简单,她刚刚还在劝三个小孩早点去睡,不用等谢介了,因为还没说完“因为谢介今晚不可能回来了”,谢介就迈步进了门,用强有力的证明打了她的脸。有这么没出息还拆台的儿子,简直是她上辈子坏事做尽的惩罚。

谢介在那边与三个小孩腻歪的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大长公主在这边,一言难尽的看着谢介,顺便在心中思量,谢介怎么就回来了呢?他怎么能回来呢?!

不会都这样了,这俩还没成吧?

不能啊,一看谢介那个表情,知儿莫如母的大长公主就懂了,谢介和房朝辞肯定是在一起了。所以,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没留夜?或者把人带回来?

等等,不会是她儿子什么都不知道,还停留在拉个手就能生孩子的认知阶段吧?!!!

越想越有可能啊,要不然为什么这辈子有了她的支持,儿子和房朝辞之间那层窗户纸反而更加不好捅破了?捅破后还能纯洁如斯,吃个晚饭竟然就真的只是吃个晚饭,都不带有其他附加夜生活的。这真的很可怕啊!她儿子都十八了!

大长公主被自己的脑补吓到了。

于是,她终于破釜沉舟的下定决心,要和儿子谈一谈,有关于人类是如何造小孩的,哪怕没有孩子,他们也还可以享受这个过程,并体会到不输给任何娱乐活动的快乐。

简单来说就是,在儿子都十八了之后,大长公主才终于想起来要给她儿子上一堂生理卫生课。

作为一个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的老母亲,在性别的鸿沟面前,大长公主之前的十八年是无所畏惧的,因为她自认为没有什么是父亲能做到而她这个母亲做不到的事情。

直至遭遇了眼前的这一桩。

谢介过去固然纨绔,却也是在花钱和吃喝方面,嫖赌什么的是根本不会让他接触到的。没有这些渠道,那让谢介如何知道一些特殊的知识呢?

大长公主觉得此事简直迫在眉睫,三个小萝卜一走,她也不做什么心理准备了,直接就和儿子开口讲起了阴阳之道。

不过她一开口,谢介先受不了了,匆匆打断了自家母亲:“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和自己的老母亲讨论床笫之事什么的,真的很尴尬好吗?我并不想讨论啊,求放过!谢世子在内心如是呐喊,他娘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大长公主一愣:“你知道?”

然后,她接下来的一句就是追究:“你怎么知道的?谁带坏的你?!”

仿佛前一刻还说着要开明的那个人不是她似的。

“没人带坏,就是第一次做春梦的时候,宅老让莺娘塞给了我一个小册子。”这件事就如谢介小时候经历过的很多故事一样,永远是身边伺候的人想在他娘之前。

谢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怪他娘不尽心的,因为对于很多他娘的事情,他也是需要身边的人提醒的。大家的生活就是如此,实在是没有必要矫情什么“我娘还不如仆从关心我”。他娘要是真的不关心他,也就不用有让仆从提醒着一说了。

大长公主闹了这么一个乌龙,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她依旧坚强的把话题进行了下去:“那你和房朝辞是怎么回事?”

“我们?我们很好啊。”谢介和他娘装傻,他还没有做好和他娘说“对不起,你大概要没有亲孙子”这个消息的准备。

但很显然大长公主已经准备好了,甚至等待了多年:“我还不了解你?一看就是告白了。你主动的吗?男孩子就应该主动一点的。”

这话总让人谢介觉得在他娘眼里,隔壁的房朝辞并不是个带把儿的。

☆、第95章 第九十五份产业:

面对母亲的问题, 谢介只能含含糊糊的回了一句:“我们算是同时互通的心意吧。”

谢介并不想让他娘觉得在告白这方面是他输了,并且一直到房朝辞告白前,他都没有开窍,迟钝如斯,举世罕见。

但是大长公主多了解谢介啊, 一听这话就什么都懂了, 连告白都是房朝辞完成的。和上辈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