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拗地说,“你先走,我看着你走了,我才回屋。”

顾镇北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丫头,真的是勾缠死人了,让他怎么放得下心?可是,军令如山,他再怎么不想走,也得走啊!

顾镇北努力按捺下心中的不舍,毅然转身,上车。

越野车发动,向前疾驰而去。

顾镇北从倒后镜中,看着那个静静伫立在路边的娇柔身影,喉间突然有些哽咽,心里难受得紧。

这就是他顾镇北的女人,他未来的孩子他妈!

看着越野车远去,终于消失在她的视线内,纪惜晴长叹一声,怏怏不乐地回了屋里。

她静静地坐在大厅里,回想着这两天来和他相守着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刻,都是那么地快乐,那么地幸福。

他们明明相识的时间是那么地短暂,明明见面的次数是那么地少,可是,却感觉从来未有过的契合,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他们都能奇异地融合在一起,仿佛…他们本来就该如此。

顾镇北在深入她体内的时候,曾叹喟着说,“晴儿,你就是我身上的那根肋骨,找到了你,我顾镇北才算是完整了。”

一点一滴,如蛆附骨。

纪惜晴摇头苦笑,他这才刚刚走,她就开始想他了。

顾镇北,我等你回来!

安城警备区那一头,战士们早已经整装待发。

彭师长与一众军官正在查点人数,就见接顾镇北的车回来了。

当看到顾镇北利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眼底有掩不住的喜气,彭师长打趣着问,“事成了?”

顾镇北难得地咧嘴一笑,在吓倒一众战士的同时,朝彭师长眨了眨眼,“成了!”

彭师长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好你个小子,干什么事你都这么牛,好样的!快去准备,马上要出发了。”

顾镇北挺直身子,敬了一个礼,“是!”

临上机前,顾镇北又在彭师长的面前叮嘱了一句,“师长,帮我照顾一下她!”

彭师长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会帮你看好后院的,你只管向前冲,争取早日完成任务,拿一个军功章回来送给她。”

“是!保证完成任务!”

顾镇北又再敬了一个礼,毅然转身,利落上机,就像是苍鹰展翅,飞向他所属的天空,翱翔万里。

纪惜晴一直在厅里呆坐着,就像是入了定一样。

直至,她家的门铃疯狂地响起,她才像是从入定中醒了过来。

看看墙壁上的时钟,早上七点整。

是谁这么早就来她家?

带着疑惑开了门,竟然是陆以宁、战天、凤啸和冷寒他们四个,一个个神情疲惫,神色紧张,在看到她的时候,全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纪惜晴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他们的异样,“你们怎么了?这么早来找我,有事?”

瞧她那多淡定的样,真把陆以宁这么淡定温柔的人都给惹急了,“纪惜晴,你到底怎么回事?不上学,不在家,我们打了你几十个电话,你一个也不接,一个也不回,你想让我们都急疯是不是?”

“电话?”

纪惜晴恍然大悟,转尔一脸抱歉地看着他们,“对不起!昨天我和顾镇北一早就出去了,手机忘在了家里,这今天一大早才回来的,我这还没看手机呢。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们会找我,对不起啦!别生气了,好不好?”

瞧着她一个劲地道歉,陆以宁他们哪里还生得了气。

战天自顾自地进了屋,瘫在了沙发上,“累死我了,别吵我,我先睡会!”

说完,他便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纪惜晴看着呆了呆,看向陆以宁、凤啸和冷寒他们,一个个都脸色疲惫,神情憔悴,心里突然又酸又涩,又莫名地感动,为他们对她的真心实意。

“你们几个为了找我,都没有睡觉?”

陆以宁轻叹一声,“是我们太着急了!听冷寒说了他爸妈来过的事,以为你…”

纪惜晴轻叹一声,无奈地笑看着他们,“你们以为我想不开啊?你们真傻啊,我怎么会为这事想不开,这都不过是小事而已,下回你们可别再这样了,你说万一再遇上这样的情况,我要是忘记带手机或者手机没电的话,你们瞎急也没用,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你们只要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安静地等着我的消息就好。好不好?”

陆以宁、凤啸和冷寒齐齐点头。

纪惜晴又温柔地对他们说,“好了,你们就先在我这休息一下吧!上午有课吗?”

凤啸淡淡地笑,“太累了,先睡会再说,翘一天课没什么。”

纪惜晴站了起身,“那你们先歇会,我去给你们整点吃的。”

陆以宁他们也不客气,各自倒在沙发上,一会就睡了过去。

纪惜晴又进了空间,弄了点人参和朱果,又给他们一人做了一杯人参朱果茶,这一杯参果茶下肚,不但能让他们消耗的体力回来,而且,会更甚从前。

绝对有价无市的宝物!

所以说,纪惜晴对真心对她的朋友,是绝对不会吝啬的,你敬她一尺,她绝对会还你一丈!

而四小狼对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经过一上午的休憩,和纪惜晴给他们提供的能量补充,四小狼下午又恢复了精神奕奕。

纪惜晴也和他们一起上学,他们送她到了交大附中的门口,四小狼便回了交大。

纪惜晴重新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能力,衡量着这高三的课是上还是不上,以她现在的能力,就算不上,只要在家自修,高考应该也没有问题。

毕竟,她现在想要做的事情有太多太多,她不想再在学校浪费时间。

思虑已定,她也没去学校,直接去了校长室找刑校长商量。

刑校长好像正要外出,一看见纪惜晴来了,赶紧停下了脚步,笑着问她,“纪同学,你来找我吗?”

纪惜晴点了点头,上前几步,也不客气,直接将自己的意思给说了出来。

刑校长皱了皱眉,看了看她,问道,“你确定高考没有关系?”

纪惜晴点头肯定,“我可以参加学校组织的每一次小考,高考,我也有把握。”

刑校长很爽快地点了点头,“那行!如果你自己有把握,那就只要来学校考试就行了,还有什么事,你可以再来找我。”

纪惜晴也识趣,“那我就不耽搁校长了,谢谢校长。校长再见!”

刑校长摆了摆手,“不客气。纪同学,再见!”

看着纪惜晴转身离开,刑校长眯了眯眼,叹道,“又是一个天才呀!”

这事一解决,纪惜晴马上去了花鸟市场,找到之前看好了的那家果苗店,迅速买了樱桃、水蜜桃、苹果、荔枝、枇杷、葡萄等等果苗,买好了之后,她找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直接把果苗丢进了空间,吩咐小精灵,在一块地里种一样水果,剩下的地,除了留块种菜的,其他便全部留着来种茶叶。

然后,她又打电话给一直想联系的柳叶。

柳叶在接到她的电话时,表示很高兴,在她提出想要了解一下茶叶和其他农作物的时候,马上邀请她到中科院来,说他可以带她四处看看,并帮助她了解茶叶或其他农作物的情况,还可以带她去实地考察。

纪惜晴现在不用上学,了了高考的这件心事,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当下也欣然应允。

她招手拦了一辆的士,直接打到了中科院,一下车就看到中科院的门口,柳叶正站在那里,翘首期盼着她的到来。

看着他那急切的模样,纪惜晴笑了笑,朝他喊了一声,“柳叶!”

柳叶一看见她,瞬间眉开眼笑,朝她奔了过来,“纪同学,欢迎您来!”

哪知柳叶的眼里只看见了她,全然没有看到,有一个老人正急匆匆地下了轿车,领着一个手抱着花盆的中年男人,正要朝院里走去,也像是没有留意周围的情况。

而柳叶和那个抱花盆的两个人,就那么撞到了一起,那个中年男人一个踉跄,避之不及,就这么抱着花盆倒在了地下。

“啪——”的一声,花盆和那中年男人都摔在了地下。

看着那摔在地下摔成个稀巴烂的花盆,那个中年男人也顾不着痛,一把揪住吓呆的柳叶,“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吗?你看看这是什么花?你赔得起吗?你说,这事该怎么了?你说…”

柳叶被这一连串的事给吓呆了,他不傻,他能看得出,摔在地下的那一盆兰花,正是极品的三色素心兰,价值不菲,他哪里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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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安城第一豪门

就在那中年男人不依不饶的时候,一把娇脆的声音响起,“这花值多少钱?我来赔!”

柳叶惊讶之后,便是满脸的感动,看着她,连忙说道,“纪同学,不可以,这祸是我闯下的,应该我来承担责任。”

纪惜晴朝他微一摆手,走到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淡淡地笑道,“这位先生,两个人相撞在一起,本来就彼此都有责任,只不过…”

她瞄了一眼摔在地下的花,又淡淡地说,“只不过,你们这三色素心兰虽然名贵,可却已经是病入膏肓,如果没有办法挽救,不出半个月,这花将一文不值,如果你们坚持要犟下去,我小心眼一点,还会以为是你们没事找事,故意想把这坏花赖我们身上的呢,不如大家各退一步,这事你们各负一半责,柳先生需要赔付的部分,我来给!怎么样?”

中年大汉听了大怒,“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会狡辩?这明明是他撞上我的,你还说我故意找事,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会做这么掉份的事?你知不知道…”

一直站在一边静默不语的老者,这时突然轻喝了一声,“小徐,住嘴!”

老者这一喝,声音虽不大,却震撼力十足。

中年大汉徐宿一听到他的喝止,便马上垂头走到一边,规规矩矩地立着,不再出声。

纪惜晴看着那老者背负着双手朝自己走了过来,她细细地打量着他,他大概有六七十岁左右,一头花白的头发,一身毕挺的灰色中山装,清矍的脸庞,炯炯有神的眼睛,看你的时候,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带着一丝兴味看着纪惜晴,问道,“丫头,你对花也有研究?”

纪惜晴这段时间大量阅读了空间里放着的那些药书,里面有很多对养殖药材的详细记录,关于花卉的也有提点,但却不多。

但她相信,植物的生长原理应该都是相同的,刚才她看那落在地下的三色素心兰的根已经发黑,叶子已经没有生机,所以她才有那“半月后将一文不值”之说。

如今听这位老爷子问起,纪惜晴也笑了笑说,“丫头只是略懂一二,不敢说有研究,我今天来这里,也是来找朋友请教的。敢问老先生怎么称呼?”

老爷子呵呵一笑,“敝姓荣,你可以喊我一声荣爷爷。”

旁边站着的徐宿愣了一愣,今天的老爷子怎么这么好说话了?竟然会让一个陌生的女人喊他“荣爷爷”?怪哉!

荣泽天笑看着纪惜晴,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孩子顺眼,不但长得好看,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也闪烁着灵慧的光芒,年纪虽不大,可说话却有理有节,而且,她还能在他逼视的目光下也坦然自若,颇有大家之风。

不错!是个有七窍灵珑心的女子!

荣泽天想起家里的那几个还打着长棍的儿孙辈,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他一向严肃的老脸上也难得地扬起了笑容,“丫头,那你说说,你有没有办法治好我这个花?如果你能治好我的花,我不但不要你赔,我还重重有谢,怎么样?”

纪惜晴正要答应,突然感觉有人扯了她一下,侧眸一看,柳叶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纪惜晴朝他眨了眨眼,示意没事,回头又对着荣老爷子笑道,“我不敢打保票,不过,您老若是信得过我,我可以拿回家试一试。只是,万一真治不好这花的话,那今天的事该怎么了?是按我刚才说的办?还是荣爷爷您有更好的主意?”

纪惜晴话里充份地表现出了对荣泽天的诚意和尊重。

荣泽天扬了扬眉,越发地欣赏这个女孩子,“丫头,我相信你!这花,我就交给你了!治好了,我有重谢,治不了,就算了,咱们就当是不吵不相识了。”

纪惜晴笑了起来,她喜欢这老爷子的爽气,“行!那您老给我留个电话,有什么消息,我马上通知您。”

荣泽天朝徐宿吩咐了一声,“小徐,给这丫头拿个名片。”

“是!”

徐宿很快从车上拿来一张老爷子的名片,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手机号码,其他什么头衔都没有。

纪惜晴将名片收好,也从包包里拿出纸笔,“刷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和手机号码,用双手恭敬地递给荣泽天,“荣爷爷,很抱歉,我还是学生,没有名片,只能请您老包涵包涵了。”

荣泽天细细地看了几眼,“纪惜晴,小晴晴,好,那咱们改日再联系,这花…你怎么拿回去?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这时,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们交谈的柳叶赶紧表示,“我去里面拿个花盆出来,纪同学,你等我一下!”

纪惜晴点了点头,“好,我等着!”

回头又对荣老爷子说,“荣爷爷,您先回吧!我等一下再走。”

“好!那我就先走了,丫头,我等你的好消息!”

荣泽天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纪惜晴,笑着点了点头,在徐宿疑惑的目光下,转身上了那辆黑色奔驰车,疾驰而去。

纪惜晴在外面站了一会,柳叶就拿着一个花盆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他走到纪惜晴的面前,一脸愧疚地说,“纪同学,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纪惜晴朝他笑了笑,“你不用说抱歉,如果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也不敢接招,若真的治不好了,到时再说。还有啊,你别再喊我纪同学,你也叫我的名字吧,叫惜晴或晴晴都可以,我以后也叫你柳叶了,好不好?”

柳叶用力地点头,又憨憨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着纪惜晴傻傻地笑着,和她在一起,他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和幸福。

他帮纪惜晴将那摔得有些惨不忍睹的三色素心兰重新栽入盆中,抬眸时,又是一脸担忧地问,“晴晴,你真的能把这花给养回来吗?”

纪惜晴拍了拍手,笑道,“我可不敢肯定,只是试试。柳叶,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那些名贵的茶叶苗卖?我想买一些试种一下。”

柳叶推了推眼镜,说,“我们院里的培植基地就有,只不过,那培植基地不在这里,在王家庄那边。”

纪惜晴一喜,“那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联系好了,我到时再过来拿?”

柳叶说了一声,“好,我晚点跟院士说一下,应该没有问题。”

纪惜晴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唉,我今天本来想跟你多请教一下的,看来是不行了,带着这盆花,是哪儿都去不了,我还想着请你吃饭呢,看来只能改天了。”

柳叶憨厚地笑,“没关系,下次也一样。”

“柳叶,那我先回去了,我们改日再见!”

柳叶的眸底闪过一丝不舍,“这么快走啊,那改天我有空打电话给你,可以吗?”

“可以啊,你若有空就打电话给我,我们再约。”

“好,到时再见!”

纪惜晴在柳叶的帮忙下,带着这盆花,打了一辆的士回了家。

回到家里,她便赶紧将花放入空间,又浇了一些空间水,便紧张地看着那三色素心兰的变化。

那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三色素心兰,在吸收到空间的灵气和空间水的滋养时,瞬间爆发出一股勃发的生机,连那花朵儿和叶子似乎都在欢呼着,它又活过来了。

若不是有这空间,纪惜晴刚才怎么敢说她能治呢?

只要有这个逆天空间在,她还有什么东西救不活的?只不过,看她与人与物是否有缘,她是否肯出手而已。

纪惜晴喝了一杯人参朱果茶,补足了能量,又马上朝着西大街的证券交易所走去。

前世,她痴迷于炒股,在2008年的股市暴跌之前,她确实尝到了股市那快速来钱让人疯狂迷醉滋味。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在股市暴跌之时,她没有来得及止损,总盼望着股市还能再涨回去。结果,辛辛苦苦好几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当年的这一句流行语,成了无数股民的梦魇,也成了她纪惜晴永远难忘的伤痛。

而今日的她,有了前世的积累和先知,她若是不能在股市大捞一把,还真的愧对了她的逆天重生。

到了证券交易所开了户,当纪惜晴将二百万的资金直接转到户头上时,马上就被证券经理给请进了大户室,专门给她配了一台电脑交易。

在2000年,私人能一口气拿出二百万来炒股的人并不多,就算是那些大企业家,也很多还在试探和摸索中,在2000年之后,股市基本是一路走高,股民这才逐渐疯狂,特别是2005年左右那段,基本上她认识的人十个有八个都在炒股。

直至2008的金融风暴来临,股市暴跌而下,在2013年她去世的时候,股市也没有再回复到当年那样的疯狂,恐怕,是再也回不去当年了。

接下来,整整一周的时间,纪惜晴便泡在股市里,哪里都没去,一天到晚就盯着那大盘,买进,卖出,买进,再卖出。

陆以宁他们几个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找她。

纪惜晴跟他们说了一下学校的情况,然后说自己有事要处理,让他们暂时别来找她,等她忙完这一段,再找他们一起聚聚。

她也没有跟他们说明自己在干什么。

当然,她不知道,关心着她的陆以宁他们,因为紧张着她的安全,一直在她家盯着她,好奇之下,便跟着她,结果发现,她天天泡在股市里,只是,纪惜晴既然不肯跟他们明说,他们也就装作不知道。

他们四小狼轮流值日,每天偷偷地看着她出门,然后偷偷地跟着她回家,看她安全进了门,他们这才放心离开。

一周之后,纪惜晴帐户里的钱已经翻了一倍多,她手上的钱,已经有近八百万之多。

纪惜晴长透了一口气,总算是筹到第一笔钱了,也是时候开始进行第二步计划——买地,做地主婆。

她其实早就相中了一块风水宝地,那就是芙蓉湖那一块。

芙蓉湖那一块,是安城市中心唯一的一个湖,据她前世的记忆,二年后,芙蓉湖这里将被政府和私人合资开发,据坊间传说,开发的人也是京城的某权贵子弟。

她也不想干涉这世事的发展,但她喜欢那个地方,又在市中心,那一千多亩的地头,她只想圈出一块来做她的药茶园,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她心里也清楚,这事要想搞定,非得找到得力的人帮忙才行。

想到顾镇北临走时的叮嘱,让她有事可以找佟江商量。

她找出了佟江的电话,直接拨了出去,响了一声,便马上被接通了,她还没有出声,佟江的声音已先传了过来,“我是佟江,是嫂子吗?”

纪惜明有些意外,轻轻笑道,“我是纪惜晴,佟江,你怎么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