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势,有才,有貌的信德王子,却至今仍是单身。

听说,这位信德王子坚决地谢绝了皇室对他的安排,声言在三十岁之前,若他还是遇不上他的真命天女,那他才会接受皇室的联姻。

在此之前,不管谁对他说什么,他都不理不顾。

在他看到纪惜晴的那一刻,便有一种“众人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欄栅处”的感觉。

他的心中在欢呼雀跃,他的真命天女,出现了!

他想上前跟纪惜晴攀谈,可此时的环境却不允许,一来人多嘴杂,二来,他是以倭国花卉商的身份来参展的,这样贸然离队,也会有失他的国体。

当他听到身边的史密斯在那兴奋地低语着说要追纪惜晴的时候,信德王子的眸底闪过一丝冷笑,随即浮现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定光芒。

除了史密斯和信德王子,其他对纪惜晴怀有惊艳、意欲夺之心思的人也不少。

纪惜晴这一站出来,将掀起了多少惊涛骇浪啊!

顾少,又有得忙了!

这一整个上午,纪惜晴是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她刚才的精彩表现,见者奔走相告,一下让她的展位出了名,不少人慕【皇家御药茶花园】之名而来,他们出产的花卉之美之好,也在一传十、十传百中,很快就被人宣扬了出去。

顾镇北和佟江见纪惜晴他们七个人都忙不过来,赶紧过来帮他们维持秩序。

到了中午,纪惜晴和耿厚、还有那五名负责接待的学生,都惊喜地发现,这才开展不到半日,【皇家御药茶花园】展区的所有花卉,除了展览到最后才决定进行拍卖的那几盆顶级稀罕的极品花卉,其他的,竟全都一售而空。

果真如纪惜晴所料,一鸣惊人。

纪惜晴激动得抱住了顾镇北,喜极而泣,喃喃地在他耳边说,“顾镇北,我成功了,是吗?是吗?是吗?”

虽然预期就有这样的结果,可在没有得到证实的时候,她这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和不安的。

可如今,这喜悦真的是来得太快,来得太猛,让她都感觉有些承受不来了。

顾镇北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傻丫头,没错,你成功了!就算高兴也别哭,大家都在看着你呢,别毁了你刚才树立起来的英武形象啊!”

纪惜晴这才笑着放开了他,任由他伸手抹去眼角那滴喜悦的快乐之泪。

一位英武不凡的军装帅哥,正温柔地轻拭着一位旗袍古典美人眼角的喜悦之泪,这动人的一幕,又不知道被多少好事者给拍进了相机里。

所幸顾镇北早就有了准备,一早就跟各大报社打了招呼,只要涉及到纪惜晴的,要登什么内容,都必须得到他们的同意,否则,就是侵犯国家首长家庭成员的秘密。

这罪,可不轻啊,试问有谁敢去捋这顾大少的虎须?

更何况,如今稍有点身份的人,哪个不知道纪惜晴的身份,顾大首长家的媳妇,安城第一豪门荣家的干孙女,芙蓉湖项目的大股东,再加上如今的皇家御药茶花园的主人,哪一个拎出来不震吓一大片人?

而她,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样显赫的身份,这样显赫的地位,怕也只有像她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子才配得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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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其心可诛!(二更)

这上午喜人的销售情况,好得让纪惜晴和耿厚他们大为高兴。

看到自己原来装点满满的展区里,如今只留下几盆暂时不卖的极品花卉在展览,纪惜晴便让耿厚和佟江先看着展区,她则喊上了顾镇北,开着她的车,又回了她的皇家庄园,准备趁势头好,再提一批花过来销售。

音乐广场离她的庄园并不算远,开车也就十几分钟。

顾镇北开着车的时候,纪惜晴兴奋地在那里拿着计算机叭叭地算着帐,当她看着计算机里显示出来的数字,高兴得咯咯直笑,“哈哈,顾镇北,你知道我一上午赚了多少钱?200万一盆的5盆极品兰花全卖了,100万一盆的10盆也卖光了,50万一盆的20盆也卖了,一个上午咱就卖了三千万啊!”

她喃喃地叹着,“天哪!果然,极品花卉也这么赚钱,这有钱人还真的不少。你看看,我这里还有这么多订单,都是刚才的那些客人下单的,等这一批花拉过去,可又是几千万的进帐!我发财了!顾镇北,我发财了…”

看到纪惜晴那又笑又闹半疯癫的模样,顾镇北无奈地笑了笑,“就这么一点钱,就让你乐成这样了?”

纪惜晴嗔瞪了他一眼,“什么叫一点钱?这是很多很多钱好不好?你想想,这一天赚这么多,这五天下来,我可不得进帐好几个亿?而且,你忘记了,我那几盆还在展览中等着最后一天拍卖的极品七色兰、还有极品的蓝色妖姬、牡丹皇后,以及现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见过的凤压海棠、九色茶香满园春…”

顾镇北听着她那张小嘴在那里“得波得波”地说个不停,那神采飞扬的小模样,让他真有一种想要将她压倒,再狠狠地吻她的冲动。

纪惜晴又在那里说,“等我赚到了钱,盛唐帐上的那一亿帐,我就可以清了,你不知道,那一亿帐,一直就搁在我的心里…”

她说到这的时候,车子正好已经停在庄园内的花卉园区门口里。

顾镇北什么也不说,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狠狠地吻了一通,直至将她吻得全身瘫软,浑身无力,他才放开了她。

看着她水嫩的脸蛋染上了一抹嫣红,美得娇艳妩媚,撩人心弦。

顾镇北感觉到下腹那压不下去的灼热,低低地闷哼着说,“纪惜晴,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听到她说要还他钱的时候,虽然明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但他的心情确实有些不爽,好像两个亲密的人,硬是要拆开来算似的。

他不喜欢这样!

纪惜晴见他不高兴了,抱着他的头蹭着,“你明知道我的意思,我是怕牵扯不清,以后累着了你,你看,当初我去你家的时候,连爷爷都过问了这事,他老人家还不是一样希望,我们之间有些帐,最好是清清白白的。”

顾镇北冷笑一声,“如果真有人要抄我们的老底,你以为他们就查不出这盛唐其实是我的?别傻了!你有足够强大的势力,就没人敢动你!但你若是有了让别人动的条件,那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把你往死里整。现实永远是这么残酷,能保护我们的,永远是自己!只有自已够强大,别人才动不了你!”

纪惜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轻叹一声,“好了!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别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走吧!下车帮我搬花去!像你说的,咱要强大起来!”

看到纪惜晴脸上的光芒,顾镇北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总是能想得开,想事比他还要乐观积极。

花卉园内,钱小青和宁阿呆正在给一些准备明天出售的花卉细致地标上价钱,顺便打理一些残叶。

他们一见到纪惜晴回来了,有些讶异地迎了上来,“晴晴,你怎么回来了?”

原本钱小青和宁阿呆是喊她“纪小姐”的,可纪惜晴觉得自己的年纪比他们还要小一截,干脆让他们直接喊她的名字。

纪惜晴笑着回道,“小青,阿呆,你们不知道啊,我们这一上午就把花给全卖光了,我回来再拿这些花出去卖…”

听到纪惜晴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遍会场的热闹,钱小青和宁阿呆也一脸向往,他们也好想去看看皇家花卉受追捧的场面。

但是,这幕后的工作,总也得有人做啊!

纪惜晴似是理解钱小青和宁阿呆的遗憾,她伸手拍了拍他们的肩,“你们放心,下午我就让人去录像,我得把我们这第一次出战告捷的盛景给拍下来,做个纪念,也让你们俩看看。”

钱小青和宁阿呆马上笑了开来,连声说“好”。

他们俩是真的很容易满足的。

纪惜晴又对他们说,“小青,阿呆,来,你们帮我把明天要卖的这些花全搬到外面的车上去,只要你们俩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看到纪惜晴那豪气的模样,钱小青和宁阿呆还是笑,腰一弯,便开始往外搬花。

他们俩都不是话多的孩子,就只会埋头干活。

纪惜晴一边在心里怜惜着他们,一边还在心里想,这俩傻小子,若真的毕业以后不到她这里工作,到了别的地,这么老实,只会干活,不会说好事,肯定也会被人欺负,最后成为干得多拿多少的老黄牛,一辈子可能也难有出头的机会。

不过,现在有她罩着他们,安啦!她一定会给他们机会的。

在钱小青和宁阿呆、还有顾镇北的帮忙下,纪惜晴的越野车后部很快便塞满了花,她这才和顾镇北返回会场那头。

等他们赶回会场展区的时候,纪惜晴让顾镇北在停车场等她一下,她进去喊佟江和耿厚他们过来搬花。

可还没走到自己的展区,她已经发现自己的展区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在那里看热闹,还隐约听到有争吵声传了出来。

纪惜晴赶紧分开众人走了进去。

只见一位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唐装、鹤发童颜、精神健烁的老人,正与其中一位叫肖茹素的接待小姐在那里面对面的对峙着,气氛很是紧张,像是一触即发。

耿厚站在一边,一脸为难的样子,佟江则不见踪影。

而地下,正躺着她那盆稀世罕有的极品七色兰,摔了个稀巴烂。

在纪惜晴走进展区内之前,她正听到肖茹素凶巴巴地在那里质问老人,“我说老人家,花是你摔的,你倒说句话,赔是不赔?”

老人抬高下巴,冷冷一哼,“我说了,我就是不赔,你能拿我怎么样?”

肖茹素气得眼圈都红了,“如果你不赔,那你就是为老不尊,你让大家评评理,你摔坏了咱们展区要参加花卉比赛的极品兰花,你知不知道,万一没有比这更好的花卉,咱们比赛输了,这个损失你赔得起吗?现在让你赔点钱,你也不赔,这事说到哪,也是你没道理。”

老人也气了,“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刚才不知道是谁撞了我一下,我这才不小心把花给撞下来的,你要找人赔,应该找那个撞我的人赔才对。”

肖茹素冷哼一声,“有人撞你,那是你说的,我们只看见是你把这盆花给撞下来的,当然找你!你有本事,你去把那个撞你的人找出来啊!”

老人气得脸色胀红,“我要能找出来,还能跟你在这里胡扯!老子一生顶天立地,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任你天皇老子来了,也甭想让我认!”

肖茹素冷笑两声,“行啊!你不赔,那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断断这个理!”

老人一脸淡定地冷笑,“你报啊!老子还就怕你不报警呢,看看这安城有谁敢抓老子?”

哟,好嚣张的语气!看来来头不小哇!纪惜晴挑了挑眉。

她在那里听了一会,听到这里,她也算是清楚了来龙去脉,在看到周围围观的众人一脸兴味,巴不得你们闹起来,他们才有好戏看的模样,又再看着他们这么一吵,把自己的展区都给堵了起来,里面的客人全给闹走了,外面想进去的人也进不去,纪惜晴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这事真要闹大了,到时破坏的,还是她皇家御药茶花园的名声!而且,还会累及荣成,他可是拍着胸脯给了自己这个第一展位的,若是自己不但没给他挣脸,还闹出了事,不但他的脸上无光,就是她的面子也不好看,以后她还拿什么脸面去见荣成?

纪惜晴走了进去,沉着张俏脸,环视了他们一圈,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问道,“耿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这么闹着?你就看着闹,看着把客人都全给闹走了?”

耿厚看了一下四周的人,脸也红了,“对不起!是我处理不周。”

纪惜晴又看向那位老人,换上了亲切的笑脸,“老人家,这花摔了也就摔了,我不要您赔了,他们刚才在言语上若是得罪了您,我在这里替他们向您道歉,对不住您老了!您走吧!”

这老人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他叫司徒瑶光。

他一辈子高高在上惯了,他刚才也说了实话,可肖茹素他们不但不听,那话里的意思还是他在说谎,所以他才气极和他们理论。

这回一见纪惜晴来了,先训他们一顿,又说不要自己赔了,不但让自己走,还客气地向他道歉,他的气也消了。

他挑起眉,仔细打量着纪惜晴,“我说小丫头,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你说话算数?我听说,这盆兰花可值不少钱,你就这样让我走了?”

纪惜晴淡淡地笑,“没错!我正是这家皇家御药茶花园的负责人,当然说话算数,虽说花名贵,但我觉得,人更该有情。人养花,花养人,有情之人养出的花儿,才会有人情味。您老说,对吗?”

司徒瑶光哈哈大笑,“好一个人养花,花养人,有情之人养出的花儿,才会有人情味。好丫头,不错!不错!就冲你这句话,这花的帐,我买了!”

纪惜晴一摆手,“不用!老人家,我说话算数,我家的花也不止这一盆,这摔了也就摔了,如果您老不嫌弃,咱们就当交个朋友,如何?”

司徒瑶光又是大笑两声,“好好好,老夫就交你这个小朋友,老夫叫司徒瑶光,小丫头,你怎么称呼?”

纪惜晴朝他伸出了手,俏皮地眨了眨眼,“老爷子,我叫纪惜晴,我的朋友都叫我晴晴,您老可以叫我小丫头,也可以叫我晴晴!”

“好好好,老夫就交你这个朋友,不过,我还是觉得叫小丫头亲切一些。”司徒瑶光还真有些倚老卖老,不过,纪惜晴倒喜欢他这爽朗的性子,感觉他这性子和顾老爷子真有点相像。

人群中,一位满脸猥琐的中年男人在看到司徒瑶光和纪惜晴的手握在一起时,偷偷地转身走了。

一场闹剧,就这样落下帷幕,不但没让纪惜晴有任何损失,还交到了司徒瑶光这个老朋友。

可是,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那个中年的猥琐男走到会场的一个角落,那里,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和帽子的男人。

见那中年猥琐男向他靠近,他也仍是一动不动。

中年猥琐男凑近他耳边,轻声对他说,“事黄了!”

“嗯?”

那个墨镜男只是轻“嗯”一声,但却让猥琐男变了脸色,颤着声音解释,“本来事情快要闹开了,可那个纪惜晴突然跑了回来,她见摔了这么贵的一盆花,不但没生气,竟然还不要那司徒老头子赔钱,还向他赔罪道歉。”

“这事就这么了了?”墨镜男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股子渗人的冷寒。

“是。”

中年猥琐男可没胆子直说,那司徒老头和纪惜晴不但没伤和气,还交上了朋友,他们这一招可算是机关算尽,却反倒帮了她忙。

不过,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纪惜晴会这么大方,估价至少几百万的花,她竟然说不要赔就不要赔,这气魄,这胸襟,可真不是盖的。

中年猥琐男又问,“吕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姓吕的墨镜男丢下一句,“你继续监视她,等我电话!”

说完,姓吕的转身便走了,留下中年猥琐男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

好一会,这中年猥琐男才回过神来,明白那吕哥说的“她”,应该是纪惜晴,他又赶紧买了一堆报纸,佯装是卖报纸的闲人,在纪惜晴的展位面前,来回地晃悠着。

看着纪惜晴那展区又开始火爆起来,中年猥琐男暗暗猜测,难怪那吕哥要这么生气,要是真被这小妞做起来了,那吕哥在安城一手掌控花卉市场的势力,可就要打破了。

只是,吕哥怎么知道今天那司徒老头会出来这里的?还故意安排他来演这一出戏?难道吕哥就不怕得罪司徒老头?

听说吕哥家的势力也很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中年猥琐男一边想着,一边看着纪惜晴的展区,也没留神前面,就这么“嘣”地撞在了别人的身上,撞得他“蹬蹬”地连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他正要张嘴骂人,却在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正是曾经在纪惜晴店里出现过的军装帅男时,他马上闭了嘴,转头就要跑。

顾镇北眉眼一冷,他不跑还没事,他这一跑,就明显有猫腻了。

顾镇北几个箭步便追了上去,一把拎住了中年猥琐男的衣领,眉眼冷寒得吓人,直接威胁他,“你若不想挨揍,就闭上嘴,跟我走!”

中年猥琐男被顾镇北这么一吓,脖子一缩,果然乖乖地不再挣扎,就这样被顾镇北给拎了出去。

顾镇北将他拎到了停车场,直接扔进他那部军用越野车里,上车便一把掐住中年猥琐男的脖子,轻轻一捏,中年猥琐男顿时感觉到了死亡般的窒息,顿时挣扎着身子,眸底是又惊又怕。

他听到顾镇北在那里低喝一声,“说!你是谁?”

“大爷,您手轻点,我、叫叫马达!”

顾镇北轻哼一声,声音更冷,“说吧,是谁指使你去撞司徒老爷子的?”

马达的眼神闪烁不停,结结巴巴地反问着,“什、什么?谁、谁是司徒老爷子?”

他是不敢说啊,他要是说了,那个吕哥肯定是不会放过他的,横竖也是死,他干脆装傻,想要蒙混过去。

可他碰着的人是谁?

是顾镇北!

他想使诈,那也得看顾大少肯不肯配合他。

显然,今天这个马达比较倒霉,撞到的是顾大少心情不太好的时候,当然了,自己的小媳妇被人算计了,他的心情能好得起来吗?

这才是第一天,她的风头才刚刚冒起,如果不趁早灭了那些人的心思,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对她下手呢!

顾镇北之前有预料到纪惜晴若一旦扬名,肯定是想低调也低调不来,那么,随着她的成长壮大,势必会有不少人打她的主意。

所以,他决定哪天若遇上了事,一定要逮一个人来做做榜样,杀一儆百。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事这么快就来了,而且,对方算计的不但是纪惜晴,还有司徒瑶光。

司徒瑶光是谁?

他是安城警备区赫赫有名的老司令,看来,这事情恐怕还没有他初想时的那么简单。

顾镇北冷冷地笑,不管怎么样,今天这罪魁祸首,他是死定了!

那个人就真的以为,司徒瑶光和他顾镇北,是这么容易得罪的?

他都能看出这事情的猫腻,冷静下来的司徒瑶光又怎么会想不清楚?只要他想明白了,他老人家会就这么甘心的被人戏弄?被人污辱而不还手?

那是不可能的!

今天这事要不是纪惜晴大度,但凡遇上一个硬要跟他扯的人,他司徒瑶光论起理来,还真的是不占理,不说要他负全责吧,至少今天这事他也要负一半的责。

但如果不是他老人家愿意赔,纪惜晴硬要他赔的话,就算拿到了这笔钱,这人也就得罪了。

这事虽然看起来是一件小事,但这件事若真扯大了,那就是大事了,毕竟这司徒瑶光不是一般人,这安城的军队,可都是他的势力啊!

就算他老人家现在退了下来,可现在安城就任的一干领导,还大都数都是他的老部下,他振臂一呼,在安城依然是一呼百应的。

可这种潜在的危机,就被他家小媳妇这轻描淡写之间给化解了。

他记得,当初他家老爷子在见了纪惜晴第一面之后,就偷偷地在私下对他说,“这姑娘是件大器!但不晚成!小子,你有福了!”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久,顾镇北越发觉得,他家老爷子看人,那叫一个准!

在别人的眼里,一盆天价兰花,可是别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钱,可他家小媳妇是眼儿都不眨一下,就让这事给过去了。

从这些事情当中,顾镇北更可以看得出他家媳妇的目光有多长远,胸襟有多宽厚,人情有多豁达。

可他家小媳妇这么好,怎么就有这么多人看不顺眼,想要陷害她、对付她呢?

顾镇北真恨不得把这些害人的臭虫一只一只给捏死。

如今一见这个马达不肯配合,他的怒火已经越烧越旺,想也不想,他一拳便击向这个猥琐大叔的肚子上,顿时疼得这猥琐大叔浑身直抽搐,想要呀呀地叫救命,却被顾镇北一把捂住了嘴,让他叫也叫不出声。

“说不说?”

此时的顾镇北满脸全是杀气,就像他下一刻不说,就把他送进地狱一般,吓得猥琐大叔泪流满面,连连点头,唔唔直叫。

马达知道,他若不说,眼前这个像杀神一样的男人,肯定还有千万种手段让他尝试,直到他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