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眠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好说话,心里总是惴惴的:“你保证。”

“我保证。”薄槿晏倒是听话极了,夏眠心里就更加不安了,她才不会傻到相信这男人这么容易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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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葡萄是彻底叛变了,为了零花钱和香港迪士尼游完全没有节操的放弃了讨伐薄槿晏。还乖乖的按薄槿晏要求,转去了其他幼儿园。

夏眠也不指望一个孩子能和自己统一战线,她就想早点找到合适的工作,能够彻底的独立起来。

找工作的过程是艰难的,夏眠托了不少关系,都是找圈内的同行帮忙。她毕业后也没做过其他工作,都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现在有了家庭就选择退居幕后。

以前相熟的导演给她介绍了个剧务的工作,夏眠准备去面试前一晚就一再警告薄槿晏:“明天你一定不许搞破坏,我要是面试不成功,一定找你算账。”

薄槿晏躺在床上侧撑着脑袋,黑眸沉沉盯着一件件试衣服的女人。

她身上只着白色的蕾丝内衣裤,微微俯身在挑捡平放在床上的衣物,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再往下……目光就不自觉落在那两团白皙拥挤的沟壑里。

“你觉得哪个好——”夏眠本想征求他意见,抬头就看到他黑沉的眸子带着掠夺的光芒,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夏眠慌忙抱起床上的衣物,磕磕巴巴道:“我,去衣帽间换。”

薄槿晏哪里会给她机会逃走,长臂一伸就把她捞了回来。

夏眠摔回柔软的被褥间,黑发和衣物散了一床,她气息微喘的瞪着身上的男人,小声说道:“我明天要早起。”

薄槿晏已经在解她的内衣暗扣,目光缓缓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只做一次。”

鼻端都是他的男性气息,夏眠有些晕眩,等稍稍理智一点已经被他张嘴含住一边来回舔-弄着,他沉重的躯体压得她难受,却挣脱不开,微微一动就被他干燥的手心握得更紧。

一方柔软在他掌中变化各种煽情的形状,雪白的色泽都染了一层绯红。

他痴迷的揉-弄着,埋头在她胸前吸咗。

夏眠仰起修长的颈项,手指无措的攀着他结实的肩背。

这男人似乎舔-舐出了性质,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却堪堪收回了舌尖,夏眠有些难耐的睁开眼,身体某处空虚的厉害。

他只噙着笑俯视她,将她的腿分的更开,细细睨视着她粉嫩的部位,一点点剥离开。

夏眠抬手挡住眼睫,脸上早就晕了潮-红,气息不稳的抬脚踹他:“不许看。”

“害羞?”薄槿晏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都洒在她腿-根。

他张嘴就完全含住,夏眠全身一颤,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别——”

她最是受不住这样,他却吮得更加来劲,痒痒麻麻的,她在他舌尖的攻击下防不胜防,一点点彻底丢了矜持,难以遏制的低-吟出声。

湿漉漉的部位让她产生了濒死的快-感,全身抖得厉害,连脚趾似乎都绷得很紧。

可是他才刚刚来了兴致,抬起头来抹去唇角的银丝,一点点逼近,然后顶在她还敏感颤栗的那一处。

夏眠迷茫的看着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进的极慢,耐性极了,还细细看着她的表情,似乎享受极了。

夏眠挂在他肩侧的腿软的厉害,一次次往下滑,他干脆握住她的脚踝将双腿折起推至胸口,臀也翘得更高,他满意极了。

夏眠抓着洁白的床单,手背上经脉毕现:“老公——”

薄槿晏闻言动-情看她一眼,丝毫没有心软的架势,他那一下下真是又狠又准。

夏眠真是不知道这男人所谓的一次竟是这么久,她最后都带了哭腔,求着他,在他耳边说些脸红耳热的情-话,他这才殄足的饶过她。

夏眠睡得晚,早上虽然定了闹钟可是太久没起这么早过,铃声响的时候她还有迷瞪,脑袋往薄槿晏怀里蹭。

他结实的胸膛质感坚硬,夏眠蹭着蹭着就醒悟过来,猛然抬起头,脑袋硬生生磕在了薄槿晏下巴上。

“对不起宝贝,我要面试差点忘了,你再睡会。”

夏眠说着就准备起身,可是身旁的男人却将她箍得更紧,勒在怀里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夏眠眼看时间快晚了,厉声喝止:“薄槿晏,你再捣乱我跟你没完。”

“就怕你跟我完了。”薄槿晏翻身又压了上来,夏眠双腿被他缠得很紧,他早上刚刚苏醒的部位结结实实顶在她腹间。

夏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挣扎着想爬出去,他却已经拨开了她底裤的细带,顶上去研磨着。

粗粝的质感让她不自觉倒抽一口凉气,想抗议又被他含住了唇瓣,到处都被他强势入侵,无路可逃。

早上的情-事没有进行很久,因为亦楠和小葡萄还要上学,他从夏眠身上下来的时候夏眠已经没一点儿力气了。

最后孩子还是薄槿晏送去上学的,夏眠认命的看着面试时间过了,而自己还躺在床上揉着酸软的老腰。

她心里真是酸涩不已,为了这个家算是完全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

不过夏眠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女人,经过这次就学乖了,连面试时间都不会告诉这男人。若是有面试,干脆就跑去和小葡萄一起睡。

薄槿晏倒是没有再耍诈了,可是夏眠还是没被录用。

夏眠悲伤的想,自己大概真是和社会脱节了,娱乐圈本来就是个充斥着年轻血液的地方。

薄槿晏还好心安慰她:“老婆乖,不上班也没关系,多陪陪我和孩子。”

夏眠委屈的看着他,握住他修长的手指:“老公,以后你要养我。”

“嗯。”

“不许嫌弃我是黄脸婆。”

“你不黄,挺白。”

夏眠嗔怪的看他一眼,薄槿晏安抚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他们不用你是他们的损失,我老婆的好只有我知道。”

夏眠总觉得薄槿晏这话没有一点安慰力度,她还是忧伤的想,自己是不是生完孩子后真的跟不上步伐了,以前生完亦楠也没一点影响的啊。

夏眠又恢复了家庭主妇的生活,每天接送孩子,闲暇时学点烹饪和茶艺。直到某天意外遇到邵钦的妻子简桑榆,简桑榆去接女儿放学,当时身边还带了个很懂事的女孩,据说是她家收养的孩子。

夏眠也去接小汤圆,便和她聊了几句。

说起家庭主妇的苦恼,两人顿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可是过了会简桑榆忽然说:“不对啊,听你的意思你一点也不想在家,可是我怎么听邵钦说的不是这样。”

夏眠心里咯噔一下:“邵钦说什么了?”

简桑榆也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于是坦言道:“槿晏给他打电话,好像说你挺喜欢在家的,让他还有白忱以后跟娱乐圈的熟人打声招呼,别听泳儿胡说八道乱介绍工作影响你们家庭团结……”

简桑榆的话在夏眠脑子里来回转悠,夏眠咬牙切齿了很久,最后对简桑榆笑了笑:“是么,帮我谢谢邵钦啊。”

“啊?”简桑榆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