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无间道/我的婚姻谁做主:与小三PK的日子上一章:第 18 章
  • 老婆无间道/我的婚姻谁做主:与小三PK的日子下一章:第 20 章

不管我们是不是要离婚,不管他有过多少错,我心里,一直一直还驻着他。即使有千般怨恨,即使此生只能当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他也不能就这样而去。

我像一只小小的蚂蚁,面对洪水猛兽,却只想跨过。身后面前全是车流,一涌而涌,仿佛洪水,只想将我吞噬。

多少汽车在我面前倏车,多少车主翻白眼直瞪着我。

我全然不顾,眼里只有那出车祸的车辆。好不容易到达彼此,挤到人群中央,两辆车相撞,车内的人只是血肉模糊的躺在里头。我再也忍不住,扑到前面,泪流满面的拍着熟悉的车门。

我手指颤抖的直拍着玻璃,呜呜哭出声:“你开门,你快开门。”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而去,我孩子的父亲,怎么可以…

纵使他有千般不好,万般不好。也不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们。

我竭尽嘶力地大声哭喊:“求求你,开门啊。”

身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老婆,我在这里。”

我身体一僵,慢慢的转过身,直直对上熟悉的脸。眼里轰然一热,手指死死的攥紧他的衣领。我抬头,仰望他,任凭泪流满面。

多少次,必须强抑自己的感情,我忍的浑身的骨骼都迸散了。

最后的挣扎(5)

我身体一僵,慢慢的转过身,直直对上熟悉的脸。眼里轰然一热,手指死死的攥紧他的衣领。我抬头,仰望他,任凭泪流满面。

多少次,必须强抑自己的感情,我忍的浑身的骨骼都迸散了。

双腿一软,肚子只是疼的厉害。我跪在地上,他抱住我,眼里满满都是担忧,他在轻轻叫我:“老婆…”

我手捂在肚子上,抬头看着他,只是流泪。

眼前这个男人,我爱了十年的男人,我孩子的父亲。现在,平安无事。车里的人,不是他!

我满心的悲伤在这一刻沉淀。

可是,身体里,仿佛有东西,在慢慢的一点一点流出。我虚弱无力,手指却用力的掐住他,仿佛想掐进肉里去。我挣扎着微笑:“谢谢你…”

他声音嘶哑:“谢谢我什么,老婆,你怎么样了?”那样心急如焚的呼唤,听在我耳里,全变成了甜言蜜语。

因为你平安无事,所以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谢谢你还存在。如果我们必须站在彼此人生的对岸。那么,请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你还平安。

这就够了。

我吃力的笑,只是重声:“谢谢你…”眼前,却天昏地暗的压了下来,我手指慢慢地松开他,无力的捶了下去。

我微眯眼,看着天,天是灰冷的,死灰的颜色,如同一副没有生机画的颜色。四周的黑暗,慢慢袭来,一点一滴,将我吞噬。

仿佛沉入深海底,再也无力挣扎。

此生,只是不能挣扎。

错过的秘密

耳旁尽是尖锐的叫声,一声一声,声声打入耳里,打的人痛的难受。我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是在救护车上。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

白衣护士却按住我,老公也轻言细语:“别动,你不小心动了胎气。”我摸着肚子,那块血肉还在。我声音低微的看着护士:“我的孩子…”

护士直言:“你有流产的迹象,现在必须保持平静。”

我摇头,泪涌了出来:“救救我的孩子。”我手指死死的捉住老公的手腕,指甲深深的陷了进去:“我们的孩子,救救他。”

老公在哄我:“乖,你不要想太多,一定会没事。”

我眼泪直流,心里如刀割般难受:“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能有事,我做梦都想生的孩子,他不能有事…”

护士也在一旁劝:“你别激动,别紧张,放轻松点。只是动了胎气,到医院吃点安胎药就没事了。”怎么能不紧张,怎么能不激动,我的血肉,跟我血脉相连,是我肚子里一块肉的东西,快要消失了。我只是难过,呜呜的哭出声:“求求你,救救他。”

老公搂住我,低低的安慰:“他不会有事,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我嘴唇艰难的抖动,身体冰冷的可怕。护士握住我的手,仿佛在给我勇气:“快到医生院了,你忍忍。”

我肚疼如胶,额头的冷汗亦是不断沁出,心里惶恐到了极点。我手指颤抖的摸上老公的脸,近乎贪婪的注视着他,眼泪翻滚,不断流出:“老公,你救救他,他不能事…”我停了停,又吃力的道:“一定要救救他。”

他看着我,微微一笑,眼里泪光闪闪:“你放心,他一定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他有事。”

肚子越来越疼,仿佛有人拿着刀,在生生的刮着。我艰难的呼吸,咻咻的吸气声,让老公的眼泪,更大颗大颗的滴了下来。

他在道歉:“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这样混蛋。”

错过的秘密(2)

我轻轻摇头,下死劲的捉住他的手腕,近乎哀求:“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上次,为什么会昏倒。”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灵,他一定隐瞒了某些事。

他只是落泪,语气轻轻,低不可闻:“我没有。”

肚子疼的,一阵紧似一阵,紧紧绞着,扭麻花似的,一分一寸,只是痛不可抑。我声音剧烈颤抖:“告诉我。”

他想了会,才慢慢道:“好,我告诉你…”我耳里一嗡,微眯眼,只能看到他嘴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些什么,神情悲伤。

我竭力想要睁开,想要清醒。

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到底,还是没有听到,还是将他错过。

第十章:离婚的理由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低低的门缝里漏出一线线白光,徐徐长的。房里头却是黑漆漆。我微微动了下,灯蓦地亮了,老公抬起眼,一脸关切的看着我:“你怎么样了?”

我手指颤抖的摸着肚子,语气恐怖的问:“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他声音低低:“别急,还在。”我松了口气,嘴唇微动,他端来杯水:“你先喝。”我一饮而尽,温水入腹,心里顿觉温暖,温暖的贴心。我看定他,问:“在车上,你跟我说什么?”

他眉头微挑:“你没听到?”

我点头:“昏了过去。”

他看着我,眼神闪躲,最后,弱声说了句:“没什么。”我再想问,他已经拉开窗帘。月亮高高悬挂,一缕缕月光洒了下来,洒出满地的白银。惶惶的灯光下,他的影子被拉长,斜斜的拖在地上,单薄的令人心酸。

我攒着眉头,加重语气:“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我忽然落泪,“到底是什么?难道你真的喜欢小雅?”

他背着手,只是不敢看我:“等孩子稳定点,我们再离婚。”

错过的秘密(3)

我眼里疼的厉害,泪越落越凶,滔滔的,似崩堤大江。到现在这步,他还是没忘记提出离婚。

我不甘心:“你坚持要离婚的理由。”他依旧不转身,反剪着手,只是说:“你说的,要跟我离婚。我只是成全你。”

我拿起枕头,直丢向他,他转过身,捡起枕头,还是面无表情:“你不要生气。”他将枕头放到床边,低声道:“别吵醒隔壁房的人。”

到了如今的地步,我果真绝望,现在才明白,命运的防无可防。我将头一偏,只是哽咽:“你滚出去。”

他轻声应:“好,你好好休息,医生说住院两天就行了。”待他关上门,我才将头蒙在被子里,嘤嘤哭出声。

“吱。”的一声,极轻。我猛地掀开被子,一心以为是他。结果不是,是秦子龙。他提着保温桶,站在门口,笑的勉强:“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一丝一缕抽尽,一下摊在床上,侧着身子,不看他。他劝慰说:“快凉了,你好歹也吃一点。”他停了停,已经站到我面前,将保温桶放在床头的柜台上:“为了孩子,你必须吃一点。”

我心一颤,眼泪落得更凶,怎么也流不完似的。他又轻声劝:“好歹也吃些吧。”他捧着保温桶递给我,目光热烈,仿佛抱住了全世界。我起身,抹了抹泪,抿了抿嘴,终于接过。

他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慢慢吃。”

我哽咽,刚掀开,桶里的汤香气扑鼻的涌了过来。他笑容满脸说:“慢慢喝。”我浅浅尝了一口,尚有余温,不禁问:“你在外面等了很久?”

他笑了笑:“没多久。”

我心下了然,肯定很久,只是不想点破。等汤喝完,他还是枯坐在床边。我辗转反侧,最后下逐客令:“你走吧,我想睡了。”

错过的秘密(4)

他眼若秋波,隔了会,安静道:“我陪你吧,晚上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我喉咙酸气直涌,连忙捂住嘴,往洗手间跑。我站在洗手台前,只是用力地干呕。什么也呕不出来,可还是下死劲的呕,只想将五脏六腑通通弄出来。

呕到心里舒坦了,我却已经精疲力竭,乏到了极点。我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心里还是紧的难受,仿佛全部肠子都绞在一起,生不如死的难受。

秦子龙递了纸巾过来,我接过起身,漱了漱口,那泪沿着脸扑扑往下掉。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镜子,镜子里面,我的脸已经死白,脸上,满脸都是泪。微卷的长发绷在毛衣里,整个人何其的狼狈。

我将头发微微整理,用冷水洗了个脸,长长舒了口气。

既然离婚已成定局,以后,我再也不要为了那个男人哭。即使想哭,也要隐忍。即使崩溃,也要坚持。没有了他,我并非一无所有,至少,我还有孩子。

我最最弥足珍贵的孩子。

出了医院,回到家里,却在客厅发现了小雅。她看到我时,只是一脸冷笑。我知道,我现在的情景很不好,脸色可能苍白无血色,嘴唇也干的仿佛快要暴裂。和她相比,我丑到极处。

可是,我再怎么不堪,也比她干净。

她夸张的“唉呀。”了句,脸上毫不掩饰对我的讽刺:“嫂子,你真是手段用尽,竟然把孩子拿来当筹码。”

我一屁股坐在她身旁,虚弱到了极点。她忽然将指腹在我脸上慢慢摸,指甲更是时不时的刮到我的脸,神采飞扬:“可怜,让折腾这样。干嘛要离婚?”她直发笑,笑的我脑袋发胀,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通通往头顶上灌。

她不管我,继续说:“以后啊,找个好男人嫁掉。”她又掩嘴一笑,睃了眼我的肚子:“小孩我是不会帮你养的,我想你也不放心给我养。所以呢,日后,你大可以带这个拖油瓶找个差点的男人,勉强过过日子就算了。”

错过的秘密(5)

我瞅着她,目光恐怖,声音更是恶劣:“你可不可以闭嘴?”

她更是得意洋洋的盯着我:“不可以,嘴是用来讲话的,怎么可以说闭就闭?如果你能闭,你闭给我看。”

我再也忍无可忍,死力的捉住她的手腕,推上她的衣服,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她细着嗓子尖叫,尖声几乎能惊天动地。我咬的死死的,任凭她怎么样也不松口。这个女人,不要脸到极点的女人。

她拆散我的家庭,夺走我的一切,现在还在这里显摆!

她这个极品的混蛋女人,我简直想直接掐死她。

老公从厨房里赶了过来,急急的在一旁劝我:“你放开她。”腥甜的血直流入我的嘴里,我依旧下死劲的咬着,一点也不放松。

我恨不得拔了她的皮,抽掉她的筋,让她变回狐狸精!

小雅哭的大声,在不停的推着我的头,手舞足蹈。

老公更是心急如焚:“你够了没有。”

直到牙齿酸了,我才放开小雅,跑去洗手间用冷水漱口,我可不知道那臭女人有没有病。如果有病,可是会祸及我的孩子。

当我再返回客厅时,小雅已经泪流满面,老公拿着酒精在帮她消毒。我心里只是痛快,冷笑骂她:“狐狸精。”

她痛的连嘴唇都在抖。

我更是幸灾乐祸:“鬼知道你除了性病还有什么艾滋病没有,我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她气得一挣而起,红着眼,手指挣挣的指着我,咆哮:“我要告你,我要你坐牢。”

我双手交抱,白了她一眼,语气更差:“请便。”她爱咋滴就咋滴,这种祸水,我就惹她。

看她能怎么着!

PK第十计:放手

小雅还真打了110报警,警察到时,我只是悠闲的喝着茶,静静的听着小雅的哭诉。她肝肠寸断的对警察讲:“这个疯婆子咬我,我惹都没惹她。”然后又火冒三丈的大喊:“我要告她恶意伤人。”

警察走到我面前,我才慢吞吞的出口:“她是第三者。”来处理的两个警察当下面面相看。我抬起头,看着警察,只是眼含热泪:“我老公因为她要跟我离婚,如果你们换成我,要怎么做?其实这只是轻的,我真恨不得找几个民工把她强奸了,再给她录上视频放到网上。”

小雅在咆哮:“你试试。”

我看都不看她,继续向警察哭诉:“我怀孕了,她跑来我家里炫耀,成心想气的我流产。如果你们是我,你们会怎么做?”我吃吃的笑了笑,心里的痛却一阵紧似一阵:“或许你们会说,把她赶走就行了。可是,这对狗男女,根本成心在我面前气我。”

小雅面色更是难看到极点:“你说谁和谁是狗男女?你跟秦子龙才是不清不楚。狗男女一对。”

我突然将目光转向老公,恨恨地瞪着他,胸脯在剧烈起伏。他看了我一眼,才对小雅说:“你别闹了,她现在怀孕了。”

小雅气的咬牙,只好算了。

警察见状:“如果没事,我们就先走了。”老公打开门,一个劲的跟警察道歉。送走警察,他也仿佛极不满意,对我们道:“你们能不能别闹了?众人皆知,是不是就颜面有光?”

我冷笑,慢条斯理回他:“怕什么,你反正跟她一样不要脸。”

老公看着我,动了动唇,却一个字都没讲。小雅倒气极了,朝我扑过来,甩了我一个耳刮子。我硬生生的接着,躲都不躲。

我需要这疼痛来克制我心底的溃疡。

我需要用这羞辱来告诉自己,忘了他,放弃他,彻底将他剔除在我的生命里。他眼里竟然闪过丝心疼,我以为我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这个男人明明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PK第十计:放手(2)

他突然捉住小雅的手腕,脸色阴森。小雅看着他,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我一眼,却慢吐吐道:“我们去吃饭,别理她。”

我彻底无力,全身仿佛被抽空了,连想法都没有。

到现在的地步了,还能怎么样?

除了眼睁睁看着他跟别的女人一起,我什么也不能做。

可是,我宁愿这样煎熬,这样耗着,耗到我对这个男人彻底死心为止。只有心死了,才不会感觉到疼痛,以后的日子才不会想起他,才会好过点。

我需要一个理由——让我能够活下去的理由。

让我彻底死心的理由。

李子知道我出院了,过来看我。她容光焕发,笑容甜蜜,一看就知道,她老公待她很好。提起她老公时,她更是幸福的絮絮而谈,到末尾,终究是那句:“他真的很好。”

她先生待她的确不错,我听在耳里,心里高兴,眼里却仿佛被针扎,只想流泪。最近的日子仿佛除了哭,什么也不能做。

她将手搭在我手上,安慰我:“别想太多了。”

我极力一笑,扯开话题:“你什么时候要小孩。”

她忍不住的笑容灿烂:“最近在准备了。”

我突然问起豆豆,她面色有些黯沉,“那丫头,唉,别理她。整天像发神经一样。”我心里惴惴,只怕豆豆还在恼我。

那句非君不嫁一直在我心里扎了根。

我当着李子的面给豆豆打了个电话。那丫头接到我电话时,语气依旧不好的“喂”了声。我吃力地笑着叫她:“豆豆。”

她直囔:“找我干嘛?”

我一时被她堵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隔了会,忽然说:“你现在带些钱来请我吃东西。”

我愣住,她语气汹汹:“愣个屁啊,你快来请我吃东西,我要发狠的吃。”我失声笑:“这就来,你等我。”

PK第十计:放手(3)

李子仿佛会意,捂着嘴,笑的合不拢嘴,急忙抢过我的电话:“喂,丫头,你想在哪里大吃啊?肯德鸡还是麦当劳?”

我依稀听到豆豆传来的声音:“那种地方孕妇不能去,撞到肚子就麻烦了。”李子看了我一眼,只是笑:“那你想去哪里大吃?”

她理直气壮:“来了不就知道了?!”

李子笑眯眯:“喔喔,看来你这丫头要准备坑她了,那老姐就不趟这混水。”我换好衣服跟李子道别后,搭车去豆豆约定的餐厅。到了餐厅我才发现,这只不过是普通的一家湖南菜馆。

里面的价钱更是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