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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傻白甜的脑洞,不确定地道,“你想干什么?”

周黎理所当然:“咱们成年了,难道不应该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吗?”

季少宴道:“没别的含义?”

“字面意思,”周黎看着他,“去吗?我回家开车。”

季少宴思考两秒,说道:“去。”

大年初一,两个人丧心病狂地跑到五星酒店开了个“钟点房”,进门直奔主题,事后季少宴抱着周黎睡了一觉才回家,否则做完就走什么的……季少宴再不是个东西,他也实在干不出这种事。

二人回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两家人都以为他们是在外面闲逛,完全没有多想。周黎有点腰酸,只在楼下聊了几句,便回屋休息了。

新年过完,之后就是走亲戚。

季少宴和周黎都已出柜,自然要走动,周黎先前就去过几次季家,早已轻车熟路,十分淡定。季少宴自从开了荤就更黏他,便在饭桌上提出要订婚。

季爷爷知道他的性格,“嗯”了声,不反对。

季夫人看一眼丈夫,见他也不吭声,知道这事要定下来。

先前她还想着季爷爷能骂季少宴一顿,最好是对他失望。可现在一看,他如果拉了周家做靠山,以后怕是更没自家儿子的立足之地了。

她一时笑得都有点僵,私下里便嘱咐儿子要用功。

季天扬不想搭理她。

他以“和同学旅游散心”为由,初十又杀到了南城,一直查到快开学都没查到玉佩的线索,不仅如此,手机还倒霉地被人偷了。

他真的有年头没被偷过东西了,暗道一声点背,想去买个新的。

这时脚步一顿,他只觉兜头被泼了盆冷水。

他一向警觉,好好地怎么会被偷东西?

再说他好歹是通过重莲玉佩穿过来的,受玉佩的眷顾。

虽然刚来时境况惨烈,但按照常理,之后都会很顺利才对,像这种事应该很少会遇见,可现在竟然发生了。

想一想,似乎是他想买玉的那刻起,他就没有顺过,总是在倒霉。

精心给小赵下套,发现是块假玉;费了那么多工夫来南城查,也完全没有收获。

这说明他又一次和周黎站在了相反的阵营里。

换言之,那块玉有很大可能性是在周黎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收尾阶段有点卡,更晚了,见谅,

感谢大大们的霸王票和营养液,哐哐哐orz

第67章

季天扬回来的时候, 距离开学还剩五天。

出国玩的二代们也都陆续回国, 按照惯例, 他们是要聚一聚的。不过在聚之前,周黎和季少宴周路文他们回到相满镇先和小弟们聚了聚。

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 老师特意给几位家长打了电话。

二中是柳西区最差的高中, 每年一本的上线率极其感人, 而给小弟们补课的则都是名师, 经过半年的恶补, 他们放到二中就是矮子里面拔将军, 效果十分显著。其中最差的一个考了班里的第11名,最好的一个是小五,考了年级第三。

家长们简直热泪盈眶。

那些祸害是个什么熊样儿,当家长的再清楚不过,原以为他们凑在一起只会玩, 对此不抱什么希望, 没想到竟真的是在补课,也真的有用啊!

他们当即说什么都要请一请周家人。

再说自家的孩子,补课钱当然得他们掏, 哪怕太贵了掏不起, 起码也得掏一半。

二哥和老三赚了钱, 也觉得要肩负起兄弟们的未来。

不过他们都很懂, 知道有家长在聊不开,便都推了,表示他们自己请, 于是就有了今天的饭局。

季少宴到了地方,发现竟是当初和他们吃过饭的烧烤店。

过年期间,小弟们吃腻了各种炒菜,便想换换口,征得周黎的同意,快速定了烧烤店,想吃点烤的东西。季少宴听见周黎点了咸香饼,想起他上次喂的就是这个,等端上桌便撕了一小块,重新尝了尝。

周黎看着他:“好吃吗?”

季少宴勾起一个微笑,一语双关:“你点的当然好吃。”

周黎很满意,和他分着吃了一块饼。

季少宴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看一眼面带喜色、朝气蓬勃的小弟们,想想上次那一圈西红柿鸡蛋,再看看如今的他们,虽然当时觉得傻白甜带着他们改好的举动有些无聊,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们真是顺眼了不少。

从钱多树到小弟们,周黎好像有一种神奇的魅力,任何人在他身边都会变一变似的,包括季少宴自己。

他看向周黎,为他拿了几串烤菜。这时只听微信来了条消息,是颜云晖发的,说是有人向老师傅问玉的事了,但不是针对老师傅一个人,业内的其他师傅也都被问过。

他微微挑眉。

颜云晖的外公家做玉器生意,自然和南城那边的人认识。

但季天扬身为一个外地人,仅用一个寒假就能托人问到各个玉器商那里,显然是手腕的。

他想了想,回道:玉的图纸都还在吧?

颜云晖:在。

季少宴:照着那个再做两块玉。

颜云晖:你到底干什么用?又钓鱼?

季少宴:嗯。

颜云晖:谁是鱼?

季少宴:以后有机会告诉你们。

颜云晖回了一个“好”,不再问了。

季少宴关上手机,见周黎询问地看着他,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二哥抬头就看见这幅画面,不干了:“我说你们能不能注意点,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单身狗的心情行吗?”

周黎笑了:“有本事你们也谈啊。”

二哥道:“哪那么容易。”

老三道:“就是,我们现在连和女粉丝多说几句话都不敢,一多说就有人造谣我们艹粉。”

发财七道:“哎对了,一直没问你们,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周黎实话道:“日久生情。”

周路文正在喝水,瞬间没忍住,直接呛了一口。

小弟们顿时惊讶地看向他,紧接着反应过来那四个字有一点污,全都笑疯了,没想到一向稳重正经的文哥,思想竟然那么的不纯洁。

周路文尴尬了一下,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解释说是巧合。

因为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们那两个人是睡过之后才好的,甚至还在小区里打过野战,周黎那个“日久生情”搞不好真是某个掉节操的意思。

一群人说说笑笑,直到两点多才散场。

小弟们都喝的有点多,周黎把人送回家,被热情的家长们塞了一大堆东西,笑着一一收下,道别后坐车离开,感觉酒劲也上来了,便懒洋洋地靠在季少宴的肩上。

大概是小弟们一直把季大少摆在嫂子的位置上,季少宴基本没怎么喝酒,见状搂住他,问道:“头疼吗?”

周黎道:“有一点。”

他有点迷糊,扫见季少宴在聊微信,便扒拉他的胳膊想看看。

季少宴为他揉额头,主动拿给他看。

周黎看一眼那个名字,发现不认识,问道:“这谁啊?”

季少宴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季天扬他舅舅的那间研究室的人。”

周黎默默反应几秒:“什么时候认识的?”

季少宴道:“快期末的时候。”

周黎抬头看他:“你是想?”

季少宴笑道:“嗯,不然你真以为我能就那么算了?”

周黎觉得不能。

所以季大少这是想撬墙角搞垮他们,还是想偷个技术,打算以后备用?

季少宴看着他:“想说什么?”

周黎道:“你坏死了。”

季少宴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周黎道:“但是我喜欢。”

他看着眼前的人,大脑一热,一把抱住对方,“吧唧”亲了一大口。

司机:“……”

周路文:“……”

嗯,什么都没听见。

周路文暗道一声幸好自己坐在了副驾驶席上,不然他现在就是一个崭新的电灯泡,怕是得有上千瓦。

季少宴则知道周黎这是醉了,看了看他,低声道:“开-房去吗?”

“钟点房”过后,他们只开过一次房,还是在大白天。

因为在家里不方便,用去对方家里住着当借口也容易被拆穿,所以只要晚上不回家,那就等于直白地对两家人说“我们开-房去了”,实在有点掉节操。

可看着周黎现在的样子,季少宴这次不想再忍。

反正他们都准备要订婚了,当然能出去住着,他决定不再掩藏他“不要脸”的属性了。

周黎并没醉得彻底,痛快道:“去。”

于是车开到市区,季少宴就示意司机在酒店停车,顺便让周路文通知家里他们不回去了。

周路文和司机保持沉默,把他们送到地方,急忙跑了。

季少宴拉着人上楼,进门直奔大床。

周黎半路上睡了一觉,这时已经醒酒,伸手搂住了他。

食髓知味,实在太过精准。

两个人一时放纵,连晚饭都没顾上吃。季少宴这个人平时温温和和的不犯病,可一旦到了床上,占有欲就会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到最后周黎只迷糊地说了两句话,便迅速睡了过去。

季少宴摸了摸他的脸,神色十分温柔。

周黎太好,有好几次他都想把周黎身边那些人和狗全部打包扔掉,只剩他们两个人,就像现在这样,多好。

他愉悦地捏起周黎的下巴亲一口,感觉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们在酒店住了一晚,转天中午便是二代们的饭局。

周黎让季少宴给他揉了揉腰,回家换好衣服,便去餐厅和郑三他们碰面。大家聊了聊各自的寒假,周黎见他们吃完饭要走,不满道:“怎么能不去会所浪一浪呢?”

还不是因为有你在!

一群人想到上次那惨烈的画面,努力维持住表情,笑道:“有的才回国,需要休息嘛。”

周黎道:“这好办,咱们不需要的可以去啊。”

几人默默瞅他一眼,求助地望向季少。

季少宴自然是站周黎的,笑着表示赞同。

几人:“……”

特么你觉得好听,能不能别拉上我们?

恋爱使人丧心病狂,这话果然不假!

一行人痛心疾首,最后一想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次逃开,肯定还有下一次,便悲壮地去了。结果周黎一开嗓,他们顿时愣住。

郑三首先回神:“卧槽你什么情况?”

周黎笑道:“专门去学的,怎么样?”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唱歌不好听啊,众人感动得差点落泪。

郑三鼓掌:“好听!”

刘小维:“周少牛批!”

唐梓欣:“情歌王子!”

“过奖过奖,下面这首还是我点的,”周麦霸握着话筒一本正经地往前一站,说道,“接下来这首情歌,献给我的男朋友。”

刚刚还夸他的人立刻造反。

“滚滚滚,滚下去!”

“不吃狗粮!”

“切了,赶紧给他切了!”

当然不会真有人切,周黎全当没听见,专注地看着季少宴,为他唱了首歌,这才被人们请下去。

季天扬见他又跑到了点歌台那边,凑了过去,没话找话:“这些你都学了?”

周黎“嗯”了声,看他一眼:“我听你哥说你去旅游了,去的哪儿?”

季天扬道:“就随便逛了逛。”

周黎便没再问,利落地点了几首歌,回到了季少宴的身边。

接下来的时间,他发现季天扬时不时地总会和他聊两句,就像随口谈天似的,一直到聚会结束,他都没有“有正事”的样子。

而等到开学,季天扬仿佛又回到了先前想和他摊牌的架势,看着是想和他搞好关系。

周黎默默观察了两个礼拜,发现没感觉错,忍不住和季少宴分析了一下,觉得季天扬可能知道了玉在他这里。

季少宴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想起一件事:“他以前是不是说过你们必须站在同一阵营里?”

周黎一点就透,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他发现最近有点倒霉,就这么推理出我有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