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只想,这一切都是燕燕无意的,而不是故意的。

而旁边旁边的燚燚,冷冷的面容,记得她一直对燕燕印象不是很好,那这次…

鱼鱼突然不敢想象,直来直往的燚燚会怎么给燕燕罪受。

电视说,是燕燕出专辑,要燚燚来当mv的女主,还是反串男角。

一头清爽短发的燚燚,倒是蛮适合这个打扮,显得面容更加的雌雄难辨了。

只是——

鱼鱼还是有些好奇,以着燚燚的脾气,不喜欢的人坚决不靠近,那么这次,臭着一张脸,和燕燕合作,又是为了什么呢?

还是——

鱼鱼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的事实。

或许,这个白菜势力很大,他帮助燕燕,让燚燚都没办法抵抗这种压力。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鱼鱼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燕燕为什么要进娱乐圈,而还选择了和一个危险滥情的男人在一起。

燕燕,到底想要干什么?

真的只是为了出名么?

一瞬间,鱼鱼觉得自己真的有点看不清楚屏幕上的那个女人了。

明明是熟悉的面容,但是为什么会觉得她从来没有认识过她的感觉。

这边,鱼鱼一心的感叹,那边的水谦眼角掠夺电视屏幕,也是微微一顿。

不过,让他停顿的不是那可爱的燕燕,而是燕燕旁边的燚燚。

他的记忆力一直不是很好,但是这个人,或者说这个“男人”让他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并不好。

那是一种呼之欲出的危险感。

盯着屏幕半晌,水谦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

或许,生活太无聊了,是需要一点调剂品。

作者:白菜。。。。。。。表示下部肉肉的男主…可能…今天加更哈…感谢孩子们的票票,最后几天啦…大家给力哇…

正文 64(月票,加更)

事实证明,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就如鱼鱼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头上无缘无故的少了一团毛发。

要知道,女人的头发就像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是要拿出来见人的,它和胸不一样,胸是藏着的,而它是露出来的。

鱼鱼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就是发现了。

女人的脾气就跟那个鼠标刷新一样,飞快。

止不住的对水谦的厌恶感又是上来了,鱼鱼看着脑袋上明显的少了一块头发而隐隐露出白花花的头皮的地方,小脸倏地冷了下来。

重重的扔下吹风机,就是气鼓鼓的回到卧室,对那个现在正一脸闲适躺在她床上,露了半个胸膛,等待着待会儿大吃一顿的男人,就是怒气冲冲的说道:“水谦,你做的好事!”

男人就是这样,做错事了,还不知道认错,水谦一脸的茫然加无辜,“怎么了,美人鱼!”

美个毛!

外婆曾经说过,女孩子就是要一头飘飘的长发才有个女孩样,鱼鱼的头发又黑又直,养了这么多年,都差点用牛奶来浇灌了,从没让洗发店的劣质药水污染过的黑亮亮的头发居然是在水谦的手上夭折了。

鱼鱼愤怒,也忘了自己其实一直都是被欺负的主,居然是眼泪一掉,大吼出声,“水谦,你还我的头发!”

人能被你抢,穴也能被你肉,但是头发,万万不能让你给毁了…

可是,终究是被毁了。

鱼鱼突然觉得心伤不已,在水谦错愕的表情下,猛的大哭起来。

其实,她很委屈。

她讨厌水谦,讨厌这个明明对她很坏,但是后来又是对她很宠爱的男人。

他的心思,她猜不到。

他的世界,她也不想走进。

可是——

命运偏偏让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前有水谦,后还有君之兰,甚至,她唯一有那么点感觉的无情,也是被他们无情的扼杀在摇篮中了,另外她的同事好友,现在也是面目全非。

一件事情的爆发,往往需要一个导火索。

对于鱼鱼,她突然来的情绪,借着头发被毁掉的原因,大声的宣泄出来。

眼泪宛如珍珠一般,晶莹透亮,颗颗的往下掉,接着昏黄的壁灯,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鱼鱼想,她一定是疯了,她居然在水谦面前也表现出了真实的情绪。

她真的疯了,她一个君之兰都没搞定,现在水谦这边又是搞砸了。

她的反间计,她的冷漠,她的做作,都去哪里了?

这样的她,还要怎么逃离这两个恶魔啊。

鱼鱼觉得自己很没用,她也很委屈。

三个月的培训就要到了,马上就是要过年了,家人团聚的日子在即,而她现在却孤身被囚禁在恶魔塔。

她——

到底是怎么啦——

哇——

鱼鱼哭的尽兴,眼泪鼻涕双管齐下。

而床上的水谦,却是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动弹。

在他的*世界里,看到过很多女人的哭泣,有痛苦求饶的啼哭,有兴奋欢愉的喜泪,也有故作可怜的假心假意,可是,那都是其他女人。

面前这个他在重逢之后才是猛然发生了兴趣的女人,这般毫不做作,哭的自然而难听的她,倒是罕见。

不要说水谦变态,在鱼鱼哭的风生水起的时候,他居然是抚掌笑了起来。

“哇哈哈哈哈…美人鱼…哇哈哈哈哈…你哭的好丑…”

“哇——”鱼鱼又是羞,又是气,最后眼泪当然停止不住,嘴巴一扁,又是哭了出来。

水谦不觉得丝毫的歉意,也没有过来安慰鱼鱼的动作,只是在床上打着滚的笑,唇齿之间,都是真挚的笑容。

“哇哈哈哈哈…美人鱼…你像个孩子哇…”

麻痹的,鱼鱼很想骂脏话,没有他,她本来就是个孩子,还是幸福的孩子。

是他,强制把她带进了*的世界,让她由一个女孩蜕变成了女人的。

都是这个男人,他让她哭,他还笑得一脸的幸灾乐祸。

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鱼鱼突然愤怒了,眼泪鼻涕一抹,就是往那枕头上擦去,一边还恼怒的拿起那只已经被她污染的枕头,使劲的敲水谦这个笑的坏死了的男人。

麻痹的,讨厌,这个死男人,让她哭,让她痛,最关键,还囚禁她的人生。

水谦一张俊脸正中脏污的枕头,被一下子击中的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好半天才是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你…美人鱼…你…你打我…”

水谦收了笑容,鱼鱼顿时也是背脊一阵发毛。

她果然是活腻了,在君之兰摧残后,智商严重的下降了,怎么可能打水谦,还是一脸娇羞的恋爱女人样。

鱼鱼的脸顿时惨白如纸,手上的枕头也好像是烫手的山芋一般,被迅速的扔了出去。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水谦,又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最后是*出一声尖叫,逃离到浴室去。

啪——的一声,反锁住门。

不可能…

在水谦身边,她的人生应该是暗黑的,是冷漠的,是无情的,不应该是这么轻松的。

在水谦的身边,她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放松警惕的,她不应该是随时表露出自己的真实情绪的。

而且——

最重要的是——

她不要心动。

不要再次喜欢上水谦。

永远不要。

鱼鱼捧着脸,又是掉下来泪来,其实,她一个人,真的好寂寞,她真的好怕,她会像八年前一般,爱上水谦。

纵然他伤害过她,纵然他是恶魔。

鱼鱼无声的哭泣,而水谦已经停止了嬉闹,走到浴室门口,轻轻的敲门,“美人鱼,别哭了…”

鱼鱼看着那被敲响的门,顿时觉得那是洪水,那是猛兽,她应该速速后退。

双脚不能迈步,她只能往后缩了缩身子。

不要过来,也不要进来。

外面,水谦没有听到回应,又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我喜欢真实的你,很喜欢…”

不,鱼鱼摇头,她不要他喜欢。

不要啊!

可是,她的无声拒绝,水谦不知道,他只是贴着门,声音淡淡的传来,“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轰——

水谦这句话玩,鱼鱼觉得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苍天明鉴,这是世界上杀伤力最大的甜言蜜语。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水谦的喜欢,是鱼鱼怎么也不想要的砒霜啊。

可是,这,又有谁明白。

作者:不管水谦先前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这一刻,也不得不说,戏演多了,会假戏真做。。。。。。。。包括鱼鱼,别说她自虐,水谦是个容易爱上的男人,虽然他十恶不赦,大家不都喜欢坏男人,只对你一个人好…好了,月底了,给力的娃啊…乃们在哪里…

正文 65

鱼鱼决定不要和自己的头发过不去,犯不着为了水谦,而提前变成一个秃顶。

在水谦的求饶下,并保证,一定还她美美的头发的时候,她终于是勉强的消气了。

第二天,水谦果然守信,带她去了美发沙龙。

在发型师的巧手下,鱼鱼果然是看不见自己脑袋上明显的凹陷,臭着的小脸才是松了下来。

发型师本是个健谈的男人,但是在水谦强大的气场下,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天知道,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这个女人已经是满意的点点头了,为什么她身后的男人,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抖——

发型师欲哭无泪。

鱼鱼也发现了这一点,从镜子中看到了水谦臭着的脸,心里也是估摸着,到底怎么了,该生气的是她,怎么现在反而脸黑的人成了水谦了呢?

她有些不解,头上的发型师也不解,手上一个重力,就是扯得鱼鱼的头皮敏锐的一疼。

“疼…”鱼鱼轻呼出声,发型师喃喃道歉,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这下子,鱼鱼再不明白,水谦在气什么,她就是瞎子了。

水谦就是这种男人,明明心理有着无法承载的阴暗面,但是性格却是小孩到了极点,占有欲分外的强悍,只是因为一个男人,不是他的男人碰触了鱼鱼,哪怕只是鱼鱼柔软的发丝,一张脸都黑的不成话。

“小姐…你还需要剪短点么?”发型师颤抖的声音又是开口了。

所谓水谦气场,鸭梨巨大。

他只是一个混饭吃的,这样被杀人的目光盯着,能保持蛋定,并坚持自己的工作完,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但是,真的承受不了了,他问面前的女人,“您的头发很好…不…不需要…”

鱼鱼心里小小的同情了一下发型师,也没准备为难他,只是站了起来,点点头,“可以了,谢谢你。”

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鱼鱼叹息一声,最后主动的上前,拉着那个闹脾气的男人离开。

离开了美发沙龙,进了水谦的骚包兰博基尼,鱼鱼又是瘟疫一般,躲开水谦,蹲在墙角,自我鄙视中。

明明说了不再惯着这个男人,明明应该漠视他的感受的,但是最后,为什么情不自禁做了她不应该的事情。

鱼鱼自我厌弃中,刚刚因为头发而变得开心的脸,瞬间又是黑了下来。

而水谦又开始的不开心,因为鱼鱼主动的牵手变得开心,最后到看到鱼鱼一张黑脸的莫名,他心中也是叹息。

自认为懂天下女人的她,唯独在这个女人面前,永远不知道,不清楚。

明明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近,但是总是猜不透她,总觉得她有一天会离你远去。

无情的抛下你,丢下你,再也不见你。

水谦手指紧了紧,搭在方向盘上,开动了车子,也是罕见的没有语言。

想来,在这爱情的课堂上,两个生涩的孩子互相摸索,其实,真的需要一段过程。

走了一段路,鱼鱼还是没开头,只是侧过头,看着窗外。

临近年关,街上多了不少的人,一家老小,牵儿带女的,采购年货。

不知道爸妈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她已经出来了这么久了,班也没上,家也没回…

无声的叹息一声,鱼鱼顿时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脑袋软软的靠在车座位上,没了声响。

“叮叮——”

一阵沉默中,水谦的电话响了。

他不耐烦的拿过电话,看了一眼,然后才是接过电话,“是…水谦…恩…是的…好久不见…啊…结婚…今天…恩…我马上过来…”

干脆利落的挂上电话,水谦的方向盘一转,对旁边一脸莫名的鱼鱼说道:“陪我去参加婚礼。”

“啊…”

随着鱼鱼开始上班,周围的人越发的着急了,所以她也不是第一次参加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