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想,再毁掉她一次。

鱼鱼觉得很害怕,她应该跪地求饶,祈求他不要再伤害她的。

但是——

这个时候,愤怒已经燃烧了她的理智,她猛的用力,推开身前的男人,冷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水谦,我真的不该对你动心的,八年前,就是一个错误…”

她很高兴,现在八年后,她的心,还被她守住了,差一点,差一点,又是重蹈覆辙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再次走进她的心里…

他,是应该下地狱的。

而她的世界,只能是天堂,他这个恶魔永远无法到达的天堂。

鱼鱼的声音冰冷又无情,她的软弱和退缩,只能给对方一次一次伤害她的机会。

自*自虐,也有个程度。

她,鱼鱼,不要再任人鱼肉了。

掀开被单,她扯来旁边的睡袍给自己披上,一边冷冷的回头,对那个瘫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水谦,你这种人,应该,下地狱的,应该去死的。”

原谅鱼鱼,她的理智已经没了,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恨这个男人的无情,恨这个男人的残忍,更恨他的温柔。

她讨厌这种无力和软弱的自己,她讨厌这种陷入泥淖的无力感。

她要斩断。

快刀斩乱麻一样,斩断和这个男人所有的关联。

不管是恨,还是爱。

鱼鱼打开门,慢慢的往门外走去。

身后是水谦绝望的大笑,回头,月光中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眼泪,水谦看着鱼鱼,忽的大笑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敢这么软弱的…君君说的对…我的善良…只会害到自己…”

“…神经病!”对于水谦的眼泪,鱼鱼心头掠过一丝不安,但是很快的被她用残忍的话给掩盖过去。

恶魔的眼泪,也是有毒的,而她,再也不想碰触。

她迈开腿,继续向前走去。

但是,身后一个重力,突然阻断了自己。

身子被牢牢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的鱼鱼,对上水谦冷然的眸子,忽然想到,她还是忘了一件事情。

她只是弱势的小绵羊啊,虽然用那软软的角顶了狮子一下,但是并没有逃生的可能,她得来的只能是狮子再次猛烈的报复。

她身上披着的睡袍化成了千丝万缕,丝丝的落下。

寒冷的夜里,她看着窗外的明月,忽然觉得夜晚,真的很害怕。

宁静,诡异,死一般的沉寂。

身子被撑得开开的,水谦狂妄的分开她的腿儿,举着自己,疯狂的冲了进去。

男人,就是这样的,就算是心灵上不能征服你,在身体上,也一定想要并能征服你。

鱼鱼很疼,那紧闭的甬啊道被生生的撕开,放入一个火一般滚烫的热铁,烙得她的心,很疼,很疼。

放开我,拜托你,放开我。

她不想求饶的,嘴巴紧紧的闭着,心里却是祈求道。

拜托你,放开我。

我很疼。

绝望,疼痛,眼泪,汁啊液,

还有时间…

一切都没有改变。

宛如八年之前的那一夜。

…和谐省略三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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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

夜不是夜,黑不是黑。

鱼鱼在黑夜中睁开眼睛,她以为她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的,就像很久以前的那次,在水谦使用完暴力后,她陷入黑暗泥淖中不可自拔。

但是,奇异的,这次,她感到很清醒。

她赤啊裸着身子,躺在软绵绵的床上,身边,已经是一派的冰冷,那个施虐的男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残存在空气中的是冰冷,还有淫啊靡。

鱼鱼强坐起身子,有些想笑,最后,她抚着唇,也是真的笑出了声音来。

她居然心软了,面对无情的提议,在奔向自由的前夕,居然是对水谦心软了。

可是…

事实证明,她的心软换来了什么,更加残暴的对待。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软弱惩罚自己,为什么她甘愿当笼子中的金鸟。

明明是那么渴望自由和蓝天的鸟儿啊,怎么能一时间美味的糖果,而忘了你原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现在的世界只有黑,只有夜。

而,没有那么干净,明媚的色彩。

鱼鱼懒洋洋的撑起身子,因为动作,身体涌出一股热烈,她低声的咒骂了一声,然后拉来旁边滑落在地的被单,轻轻的擦了擦腿间的泥泞。

不过…

看到那白啊浊喷涌而出,鱼鱼倒是愣住了。

水谦,没有做防护措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想也没想的,鱼鱼拉开旁边屉子,拿起里面的小瓶,没有水,她借着唾液都是吞进去了药。

她是正常的女人,这样,不好,会怀孕。

可是,她承受不起一个孩子,尤其是此时此刻,此男人的。

“你在干什么?”门口,水谦拿着药箱,看着那蹲在地上,疯狂的吞咽药片的女人,黑亮的眸子中滑过一丝伤痛,但是很快的被他隐藏了起来。

他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快步走到鱼鱼身边,放下手中的药箱,转身给鱼鱼倒了一杯水。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你还好吧——

居然是这么一句,鱼鱼想冷笑,但是不能笑,但是她发现很困难,在这个男人面前隐藏自己,真的很困难。

最后,她还是冷笑出声了,看着水谦,又是看了自己淤青点点的身一眼,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是*出尖锐的声音来。

不,她连尖锐的声音都*不出来,只能发出沙哑的嘶吼声。

“好…你哪里…你那里看出我好的…”

不想掉眼泪的,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鱼鱼似乎是再也无法藏住她真实的情绪。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般,颗颗的落到的那凌乱的床单上,最后隐入那棉布,不见。

她恨自己的软弱,同时也恨水谦的反复和无情。

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男人。

她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是这个德行!

捏着手指,她把指甲陷入那肉里,血啊,你如眼泪一样,狂奔吧…

她细细鼻子,好半晌,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她走回到床上,声音低柔无力并孱弱,“我很疼,我想休息了。”

从头到尾,水谦都没有任何的动作,当然,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见鱼鱼的撕心裂肺,最后到死一般的平静。

最后,直到鱼鱼怏怏的在床上躺了下来,他才是恍然中梦中醒了过来一般。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大手轻柔的抚上那冰冷的背脊,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无力和彷徨。

“我…我不会说对不起…”他低低的说道,无措的像个迷路的孩子一般,“我…只是无从适应…我只是不喜欢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我更不想…不想,你的身上沾有他的气息…”

水谦断断续续的说完,鱼鱼原本紧闭的眼睛才是慢慢睁开了。

果然,水谦的不对劲还是来自于无情么?

不管她怎么掩饰,最后水谦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么?

一时间,鱼鱼突然有种感觉,或许,无情真的把水谦想的太简单了,这样敏锐的水谦,会是那个只要下药,都能掌控的男人么?

鱼鱼感到十分的不确定。

不过,水谦这算是事后的解释并不能让鱼鱼消气,这不是情侣之间的吵架,这是人的心态问题。

她,鱼鱼不是猫猫狗狗,用了一个大棒,打的她残掉了,现在就用了一颗甜果都能弥补的。

所有的一切,她都觉得很累。

闭上眼睛,她不再管旁边的男人,她很累了,想要休息了。

但是——

身子被板正,她不耐的睁眼,对上水谦暗淡的眸子。

“干什么?”她不耐烦,挣脱开自己的身子。

“你…我…我弄伤你了…给你上药…”水谦又是无措的开口,甚至看着鱼鱼的眼睛,都充满了歉意。

鱼鱼有一刻,是心软的,但是并没有让她立刻的原谅这个男人来。

做错事情了,就是做错了,和你的年轻,背景,原因,无关,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应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鱼鱼冷冷的别过脸。

下了逐客令。

水谦探向鱼鱼的手指一顿,最后却是没有离开,只是强势的掰开鱼鱼的双腿,在鱼鱼惊恐的大叫中,坚定并温柔的说道:“什么事情,我都会学着让你,但是在伤害你自己这件事情,抱歉,我不能妥协。”

没有给鱼鱼再次拒绝的机会,水谦掰开鱼鱼*的双腿,眼角滑过那因为先前*的性啊爱而变得红肿泥泞不堪的小啊穴时候,心中微微一滞。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是传说中逃不开的宿命——

爱么?

不是说,只是演戏么?

可是,他忘了,他也有颗跳动的心脏,会渴望爱人,也渴望有人——

爱他。

水谦手指顿了顿,最后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般,他灵巧的探进那温暖的体内,沾着药膏,慢慢的摩挲着那些伤痕。

伤痕我心。

鱼鱼抽疼,水谦放柔了动作,脑子中情不自禁的想起这四个字。

他叹息一声,最后吻上那因为疼痛而变得颤抖的粉唇,问出他想要的真相。

“鱼鱼,如果没有我强取,你还能和我在一起么?”

作者:虎摸水谦…慢慢的虐待…中…欢迎票票…月尾摇尾巴…

正文 71

如果我没有强取,你还能和我在一起么?

鱼鱼躺在被窝里,想起水谦昨天最后的那一句话。

当时的她没有回答,因为,她害怕她的回答,会让那个本来就在*边缘的男人更加的残暴。

没有强取…

还能和他在一起么?

如果是八年前,没有发生当时发生的事情,或许,他水谦还是鱼鱼这辈子最初的心动,又或许是最后的爱。

但是出了那件事情后,鱼鱼已经没办法,把感情在给那个无情伤害了她的男人。

她或许自*自虐,但是没有达到那种不要命不要脸的地步。

她想,如果不是八年后水谦的强取豪夺,她肯定不会和他在一起。

几乎是能逃多远就是多远。

可是——

命运就是没有如果。

既然已成事实,何必在想当初。

了无睡意,鱼鱼从软绵绵的床上开始起来,水谦不再,不知道又是去哪里了。

确切的说是,从那天上完药后,就是不见了人影。

老实说,她不是很担心水谦,这个世界上,想玩水谦的人,她想,还没有出生。

可是,这样一去几天不回来,甚至连消息都没有一个,是不是代表着…一个事实。

她鱼鱼已经被无情抛弃的事实呢。

有点兴奋,但是很快的被心里的另一种黯然替代。

感觉到这丝黯然的存在,鱼鱼不可思议的捧着心脏,不是吧…

她果然…

还是自*自虐了么?

居然对圈养的爱情,有了期待…

不能忍受自己如此软弱的鱼鱼,冲着就是要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