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曾经伤她害她让她的人生彻底颠倒的男人。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无情的玩弄他,抛弃他。
冰冷的水液,已经不能冰冻他的愤怒和*。
无情起身,随便的捡起地上的睡衣给自己披上,开了门,就是往门外走去。
夜深人静,走廊一片静悄悄。
月色弥漫,银光被踩在脚底。
这种宛如神境的地方,无情也是放缓了脚步。
他走到那座门前,推了推,不意外得来一股阻力。
不过——
没关系。
他裂开嘴角,轻轻一笑。
手指翻动,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轻轻的挑动了门锁,再次没有意外的,门被轻松的打开。
推门,开门,关门。
掩住月色,还有偷窥。
尽管,偷窥无罪。
无情掩住脚步声,身形优雅得像一只轻柔的猫,他在鱼鱼的床边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以为是一室的安静,和安宁。
但是不是。
起码,床上的鱼鱼,睡得并不安宁。
她在挣扎,她在做恶梦。
她在叫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水谦——”
无情的眸子迅速的收缩着,似乎这样,才能掩住他就要喷射出来的怒气一般。
怎么可能——
是水谦。
他不是没查过鱼鱼的过去,尤其一些资料还在燚燚的保存下十分完整的情况下,他一目了然。
十六岁的初恋,和八年的噩梦。
他都了解,但是他不明白。
这样一个男人,伤害了鱼鱼,遗弃了她,最后强势进去她生活扰乱她所有世界的男人,怎么能得到她再次的关注。
无情捏着手,母亲的话再次浮现在脑海。
“对不起,情儿,我爱他啊。”
你爱他?
你不是说爱的人是父亲么?
“是的,我爱你父亲,但是…我没办法,不爱他。”
无情捏着拳心,压抑心中即将狂飙的怒火,是不是女人都是这样,爱上一个人,也会爱上另外一个人。
女人的本质就是水性杨花,见异思迁。
可是——
无情痛苦的抿唇,他以为她,鱼鱼起码会是不一样的,但是为什么,还是一样的。
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为什么是一样的?
为什么,女人到最后都要抛弃他?
无情开始抱着脑袋,那里很疼,好像,有些东西就要被淹没。
有什么他一直回避,一直压抑的东西,就要破茧而出了。
他不明白,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压抑么?
他呻啊吟出声,蹲在地上。
谁能拯救。
谁能拯救迷失的他?
迷雾间,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承认吧,你也想要她。
承认吧,你想报复她。
不服么,明明你放弃了你引以为傲的白,但是却换来一身的冰冷,温暖,已经是别人的了。
不服么?
去吧——
就是那个人。
那个罪魁祸首。
无情倏地抬头,脑子忽然没有疼痛,只是清明一片。
他直直的站起身来,朝床上的人走去。
是的——
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想她离开。
一开始,就嫉妒,就不甘,就愤怒。
为什么——
不发泄出来。
他有权力,有资格,不是么?
挑开那温暖的杯子,他找到了那温暖的女体。
噩梦中的女人并没有清醒,只是在他的眼前,扭动着身子。
她的身子是那么的娇媚啊,就算是在薄薄的衣衫下面,也能看出那么美好的一具身子啊,她的声音是多么的娇柔啊,他多次为这个声音感到情动不已…
啊,她是多么好的,一切都那么好。
可是,为什么是那个名字,为什么那娇柔的声音,叫着是那个名字。
水谦——
水谦——
全是水谦。
抚着额头,无情忽然无声的笑出声。
愤怒,不甘,尽数的来吧。
淹没他吧。
冷冷一笑,他解开睡衣带子。
天神一般,美貌,赤啊裸的身体出现在月色中。
作者:我发现,我学会了安电灯泡,没男人的人,什么都得会…俺点都不开心哇…
正文 85
鱼鱼睡得并不安稳。
她的世界,好像刚刚走出了绝境,但是又走到了另外一个泥泞之地。
几乎是寸步难行。
她的世界,好像彻底的改变了。
她的密友,从一个美貌的女人,质的飞跃,变成了一个男人,还和她在无意中缠啊绵了许久。
她感到不安,感到愤怒,更加的是一种茫然感。
这种感觉,恍然若梦。
可是,梦境中,她再见钟情的男人,一直守护她的好男人无情,居然是这个密友的哥哥,看样子,还和他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剪不断理还乱。
鱼鱼讨厌这种一片浆糊的感觉。
她想要离开,身子软绵绵的,她在想,睡醒了,一定要离开。
管你水谦,管你君之兰,还是无情,燚燚,神马都是浮云,够给我滚一边去。
她要幸福,她要挣很多钱,快乐的幸福着,而男人,并不能带给她安全感。
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中,鱼鱼居然看到了一个许久没看到的人。
水谦。
奇怪,他并不好。
他全身都是血,他在哭,他在伤心。
他怎么了?
画面转换,鱼鱼看见了一轮美丽的夕阳。
美丽的色彩,树儿那么绿,人儿那么娇俏,但是那嘴角的血迹,又是为什么…
那是水谦——
他在流血。
那红色宛如瀑布,好像瞬间把他淹没了一般。
说不出为什么,她感到心焦,她想站起身子,她想伸出手。
“不要…水谦…”
但是没有,没有用,那水谦,就好像是一颗顽固的石头,被那血色瀑布冲到不知道名字的角落。
如同她的心,重重的砸下了一块块的大石头。
痛,沉,无力呼吸。
“哇——”鱼鱼睁开眼睛,大力的*着。
噩梦好真,真得好像她的身体内,真的沉入了几千个石头。
很沉的感觉,但是这已经是现实…
可是,现实…
鱼鱼僵硬的回转头,看到就是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熟悉的是脸,陌生的是神。
明明是心中那罕见的心动啊,可是这一刻,她怎么只想远离。
鱼鱼开始挣扎,想要从男人坚实的臂膀中移开自己的身子,随便,也逃脱男人身体的牢笼。
可是——
男人的双手,柔软,宛如那噬魂的邪恶藤蔓一般,*着她,让她无力动作,连呼吸都是困难的。
“无…无情…”鱼鱼被死死的搂在男人怀中,脖子上还*着男人的大手,她用力*,用力挣扎,“你…你到底想要…干…干什么…”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的,声如蚊蚋,男人好像听不到一般,他执意的进占她湿热的身躯,执意的用他的火焰点燃她身上的热情。
哪怕那是被动的。
鱼鱼感觉很疼痛,身体被撑得很胀,无情很大,她经历过的男人,尺寸都不小,但是已经很久了,很久没有这样强势的*,而没有丝毫的怜惜。
她,的城堡,她的秘密花园,承受不了男人的重压,开始摩擦,开始有血丝沁出来。
钻心的疼痛。
鱼鱼多想变成传说中的美人鱼,从男人的身下溜走,可是不能…
那里,是一个定海神针,定住她破涛汹涌的海洋。
她如一只蝴蝶,被钉在木板上,只能看着自己的美丽,慢慢的干涸。
鱼鱼开始想,满清十大酷刑。
不,这比满清十大酷刑还厉害。
酷刑是在身体,而此时,她受的折磨,是在心里。
怎么能是无情,鱼鱼无法理解,也无法承受。
在她身上不顾一切,驰骋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无情…
紧抿着唇,脸上还微微带着笑容,目空一切,身上的翅膀开始颤抖,那样的恶魔,只能是水谦和君之兰啊,怎么会是无情。
鱼鱼突然觉得自己很心酸,这是什么,遇人不淑么?
她流泪,摇头,“无情…放开我…放开我…不要伤害我…”
泪流满面,只为卑微的祈求,不要伤害她。
不要像水谦和君之兰那般,伤害她,再来弥补她。
不知道是哪部电影的主角曾经说过,爱她,就要先伤害她。
她鱼鱼自认为没有这么前卫,她想要的是全心全息的守护和安全。
而不是病态折磨后复苏的温柔。
她不要,也要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鱼鱼的眼泪得到了效果,身体中的无情停住了步伐,他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有一瞬间,鱼鱼好像觉得他是被催眠了一般,没了自己的神智。
他俯下头,舔掉她眼角的泪,然后是整个脸,最后到那颤抖的小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