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怀抱,又能为她敞开多久?

会不会因为另外一只纯洁美丽的美人鱼,而对弃之如履…

噢,不,是百般折难。

讨厌一个人,并开始怀疑他们的人品。

这是一个女人,放弃他的开始。

无视身上燚燚阴鸷的眼神,鱼鱼笑了,那圆圆的眼睛里充满了勇气和自豪,动动嘴巴,她轻轻的说道:“知道么?我喜欢过你的哥哥,无情,那个男人,是我八年来,第一次没有碰到就呕吐的男人。”

她以为那是命运,那是天意,那是再次的心动。

可是,她忘了,她的第六感觉总会骗她。

那个男人,欺骗她,伤害她,甚至是连同另外的男人,一起凌辱她,折磨她。

她不相信,这个男人,没有调查过她的过去,不知道,她是多么的厌恶3啊p,多么的讨厌被欺骗。

可是——

他做了,毫无愧疚的做了,并且心安理得。

他答应过不会伤害水谦,但是也做了。

他答应要让她回家,但是他食言了。

把她囚禁在高高的塔顶,做他们两兄弟的禁脔。

鱼鱼笑了,小巧的嘴巴扁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她忽然伸出手,碰了碰那面前燚燚白玉一般的脸蛋。

那么多么美丽的一张脸啊,洁白,无暇,比任何一个女人的脸都要精致,都要美丽、。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藏在她身边八年,完美的扮演了一个女人,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

“知道么?”鱼鱼开口了,看着燚燚,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宁愿你是女人。”

只有这样,你才是我的朋友,而不是伤害我的男人。

燚燚的脸色变了变,如一个委屈迷途的孩子一般,他迷茫,他害怕,最终,他镇定下来,捏着鱼鱼圆润的下巴,他眯起那狭长的桃花眼,“鱼鱼,你以为你这样说,能改变什么么?”

鱼鱼困难的撤回自己的下巴,嘴角轻轻一笑,躺在柔软的被窝中,她摇头:“不,我知道我不能改变什么,你爱你的焱焱姐姐,所以伤害了她的水谦,你不会放过她。你,不会改变,改变的是我。”

鱼鱼笑了笑,看了燚燚一眼,才是开口说话,那圆圆润润的眸子中,闪烁的是温柔,是坚定,还是坚定的爱情。

她说:“我爱水谦。”

是的,爱他,伤害已经注定了,她也逃避了,但是没办法,和无法逃避,无法不爱。

看到他,她会心软,看到他,她会心疼,看到他,她会勇气被升。

是自虐么?

好像是,但好像也不是。

她再次心动的人,不是水谦,她的身体,被虐的也不只是水谦,但是为什么唯独是水谦…

会心软,会回头,会不顾一切…

她终于想明白了——

因为那才是无法逃避的宿命。

她爱这个男人,并再次为他,有了勇气和自尊。

冷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鱼鱼再次重复道,清晰有力的吐出:“我爱水谦,很爱很爱他。”

燚燚脸色大变,扣着鱼鱼的肩膀开始用力,他的眼睛中闪烁着不可思议,他不敢置信的开口:“怎么会是水谦,怎么可能是水谦?那么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伤害过你,伤害过别人,自私残忍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他!

燚燚开始激动起来,他的手狠狠的用力,好像要把鱼鱼揉进自己的胸膛中一般,他变得激动,变得不安,变得愤怒。

“怎么是水谦!”

“淫啊妇!你个淫啊妇!”

在燚燚在用*的词语之前,鱼鱼再次开口了,她轻轻一笑说道:“对,我是淫啊妇,不过,我是只爱水谦的淫啊妇。”

男人,对着不是自己爱的人,身下的利器可以高高翘起,那么女人呢,对着自己不爱男人的挑逗,也可以春啊水流畅的吧…

都是人,为什么不可以公平。

除却了心理,我们都是可怜的地球人,我们接收着神给我的公平。

你是奸啊夫,我是淫啊妇。

只是,我比你高尚,我的心,爱着一个人,并努力的为成为他的唯一,努力着。

燚燚怒吼,他很生气。

男人生气,对一个女人生气,都喜欢用暴力,用身体。

*的用身体征服一个女人。

他撕扯着鱼鱼的衣裳,唇舌没有怜惜的啃噬鱼鱼。

毫无章法,好像要把鱼鱼吞到肚子一般。

鱼鱼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承受着这一切。

最后,她疯狂的笑出声。

懦弱的小人!

“啪——”一声巴掌声响起。

鱼鱼毫不意外,迎上燚燚错愕愧疚的脸。

她轻轻舔了舔*的血迹,笑出声,“不要以为露出那种内疚的眼神,都能得到谅解,错了就是错了,以为你一个眼神,我就会那么天真么?”

以为,你露出这个模样,愧疚,不安的眼神,她都会原谅么?

鱼鱼已经过了很傻很天真的时代了。

果然,回答她的是燚燚疯狂的一笑,并更加疯狂的拉扯她的身体。

双腿被分开,她感觉自己被置身地狱。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放开她。”

最后的一刻,她听到了一个声音。

宛如天籁。

在黑暗的岁月,照拂了她的人生。

希望,震惊,还有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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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鱼鱼记得自己曾经遇到过这么一副画面。

只是,那次是达达,前来拯救她的人是无情。

她初生的萌动。

而这次——

鱼鱼看着面前高高挺立的男人,那熟悉的温柔面容,那薄薄*闪烁的一笑而过,不是君之兰,又是谁。

时间,好像是停止了一般。

鱼鱼呆住,看着那面前出现的人。

宛如天神,原来是这么用的。

她知道,君之兰或许并不是什么好货色,或许也是豺狼虎豹一只,但是这个时候,鱼鱼还是舒了一口气。

可能是知道这个人的来临,代表着水谦会安然无恙。

身上的燚燚没有动作,就算是额头被抵上了冰冷的枪支,他也没有放开鱼鱼。

良久,他才是轻轻的探起半个身子,没有回头,轻轻一笑,“原来,是有了靠山,我以为是谁呢?”

燚燚放开鱼鱼身子,鱼鱼得了自由,一溜烟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往君之兰身后躲去。

这个动作,顿时取悦了一个人,也是折磨了一个人。

燚燚抚着额前垂落的发丝,笑了起来,“这么快,就找到另外一条船了么?不过,你确定——这只船,是你能踏得稳的?”

对于燚燚的恶言挑衅,鱼鱼已经见惯不惯,她随便的在衣柜中找了一件衣服,一边套上一边对君之兰说道:“水谦还在地牢…”

迟疑了一秒,鱼鱼穿上衣服,又是开口:“不要伤他…拜托…”

君之兰没有动作,良久,就在鱼鱼以为气氛就要这么僵下去的时候,君之兰淡淡的声音响起了,“去地牢,接水谦,这里有我。”

鱼鱼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往跑,临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屋内的君之兰。

这个男人…

没有无情给她的安全感,但是她能信任么?

当年无情答应过她,不伤害水谦,还是伤害了…

那么这次呢?

君之兰对燚燚呢?

他纵然是可恨,纵然是让人伤心,但是让他死,她从来没有想过…

让他死。

似乎是察觉到鱼鱼心中的想法,君之兰裂开嘴角一笑,“放心…我不动他。”

这个动作,应该留给水谦。

冤有头债有主,他只是水谦的亲人,而不是水谦的利刀,帮他执行酷刑。

君之兰的笑容让鱼鱼莫名的安心,点点头,她没再看两人一眼,跑出了房门。

心里有一个念头,马上就要自由了。

只是和上次不一样,上次的自由充斥着鲜血,残忍,还有不舍。

而这次,她的信心满满,她已经明白了什么,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而那个人——

她想要的那个人,在那个阴暗的地牢,在等她。

等着她,把他再次拥入怀抱。

心中的希望和渴望已经到了一个极限,鱼鱼的眼泪也随风掉了下来。

她努力的跑着,气喘吁吁,但是不停止。

因为,至始至终,有个人,一直支撑着她,走下去。

再次,勇敢的走下去。

门外砰砰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了,君之兰才是收了手上的枪支,转身,也不管燚燚,就是往前走。

燚燚忽然放松了身子,躺会软绵绵的大床,轻笑出声,“知道,她去哪里么?”

君之兰没有回头,充耳不闻,继续向前走去。

燚燚不死心,继续笑,也继续说:“她去了水谦…的心里。”

燚燚捧着心脏,得意的笑道:“不,应该确切的说是,水谦进去了她的心里…君上…我和无情…被排除在外了…没关系…还有你…陪着我们…”

“砰——”君之兰回答鱼鱼的干脆是利落的一枪,消声枪发出沉沉的闷哼声,君之兰侧过脸,面上的笑容依旧,但是言语却是冰冷,“知道你,输在哪里么?从来都只懂掠夺和抢夺的强盗,怎么知道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放弃另外一样东西…哪怕,那是你的生命和自尊…”

那人,把鱼鱼看的比自己的生命和自尊都要重要,这样的他,周围的人,还有什么本事,和他争夺。

不过——

君之兰忽的笑出声,看了一眼那子弹擦过白玉脸颊留下那一道红色痕迹,没有在说话,只是大步的踏出房门。

进去了她的心里,又怎么样?

他水谦能做到的,他君之兰不能做到么?

还有你这般小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出了门,君之兰慢慢的往楼下走去。

局面,已经尽数在他的控制中,这次,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是——

他停下了脚步,顿了一下,轻轻的出声,“无情大队长,藏头露尾,可不是你的作风…”

话完,身后传来了微微的响动。

君之兰没有动作,后脑勺被抵上冰冷的利器,让他有点不爽。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冷静下来。

“我以为你会走了。毕竟,大本营被攻占,领头人不走可是要全军覆没的…”

无情动了动手指,看了眼男人的侧面。

心里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们,多久没见面了。

不过,那不是重点,无情这辈子,都无法忘记,当年,这个人,强势的用枪指着他,在他面前,从他怀里抢走了那个女人。

这一次…

他背对着他,但是还想抢走她么?

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么?

无情不能容忍,也不容许。

风水轮流转,怎么也要转到他家吧。

可是,明明作为主动者,他心里的不甘,和茫然,又是因为什么?

无情忽的收了手,退后了三步,才是说道:“知道么,我们只有七步的距离,和上次的一样,只是我好奇,这次,你还能让上次那么安然的带走她么?”

君之兰闻言,回头轻笑,眉眼之间全是妩媚和自得,“你觉得呢?火无情?为了势力和权势,连名字都改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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