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水声,宛如滋润出无数的蜂蜜一般。

一股特有的甜蜜和芳香在房间里面蔓延开来。

鱼鱼扣着男人结实的肩膀,忽然觉得,其实这辈子,她要的就是这样了。

微微的撑起身子,她伏在男人耳边,轻声呢喃道:“下周末我父亲生日,要…一起回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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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鱼鱼考虑过君之兰的身份和地位,她想,父母不一定能接受他。

不,是肯定不会接受他。

毕竟,古往今来,门当户对,就是一条婚姻的大定律,虽然这些年有些被超越的,但是这种建立在平等地位的爱情,更为普遍和长久。

童话和现实的最后,都告诉了我们,能在一起,天长地久的,永远是王子和公主,而灰姑娘,只是适当的时间出现的一个适当调剂品。

这么久以来,她也没想和家里怎么说她和君之兰的事情,一方面,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觉得人生好像梦一般,想着那君之兰或许只是玩玩,转身就把她抛弃。

毕竟,小说和电视只是幻想,离现实好远。

另一方面,她害怕父母亲对这个男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接受。

或许,父母希望女儿过得好,虽然精神和物资都喜欢她幸福,但是更希望她是精神上的幸福大于物质上。

鱼鱼想过了很多次,和父母说起君之兰的事情后,他们会是怎么担忧一个表情,但是唯独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那么轻松。

“既然都在一起了,就带回来看看吧。”这次,一向沉默寡言的鱼鱼爸率先出声了,电话那头只是犹豫了半晌,就是这么沉沉的吩咐道。

“可是…”鱼鱼咬牙,迟疑,“爸,你真的一点不在意…”

不在意对方的家世和背景么?

虽然没有说清楚君子兰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鱼鱼也概括的讲了一下,君子兰的条件很好很好。

鱼鱼家只是普通一家,他们渴望一份平凡安定的生活。

就像鱼鱼妈讲的,一家人安安乐乐就好了。

鱼鱼忽然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似乎两父女心有灵犀一点通一般,鱼鱼爸在那头沉默了半晌,又是低低的开口道:“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我和你妈,都尊重你的决定…你看上的人,我们都会陪你走下去…”

瞬间,鱼鱼有想掉泪的*。

吸吸鼻子,她掩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轻声回答道:“好,谢谢爸爸。”

“鱼鱼…”那头的鱼鱼爸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是加了一句,“记得,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

鱼鱼爸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下一句,不要像八年前一般,跑的无影无踪,把他们隔绝在你的世界之外。

家人,永远都是你的港湾,会为你遮住一切的风…

还有雨。

“要来了。”电话那边,鱼鱼妈放下手中的菜,看着鱼鱼爸叹息一声。

“嗯。”鱼鱼爸点头,一抹心酸浮上眼眶,“来了…只是…真希望鱼鱼…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认识那个男人…”

此话一出,鱼鱼爸妈同时红了眼眶。

而这边,鱼鱼并不知道那边父母心中的波澜,她挂了电话,叹息一声,一双手从背后搂了过来,“怎么了,伯父怎么说?”

鱼鱼转身,看见君之兰一脸的淡然,心里颇有些不平衡,“我都在怀疑,你以前是不是见过我爸我妈,他们居然是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君之兰笑,修长的手指撩了撩那飘逸的发丝,颇为得意的开口道:“那是…你现在才知道你男人的魅力…是多么的无法抵挡吧!”

“哼!”鱼鱼侧过头,表示鄙夷。

但是脸儿却是微微红了,这个…

“你男人”,这个称呼,好像也不错哇。

“对了,吃了饭,想去走走么?”

盛夏光年,白天烈日当头,鱼鱼可不想出去变成一只烧烤鱼,现在日落西山,外面的热度好像消散了点点,她才是这么提醒道。

“可是…”君之兰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有些犹豫:“好像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呢?”

“是么?那可惜了…”鱼鱼有些惋惜的点点头。

看来,这个周末,他们又是注定宅在家中了。

“不过也没关系。”君之兰握着鱼鱼的手,就是往外面走去,“现在不是还没下雨么,出去逛逛再说吧?”

“等等…”鱼鱼拉住君之兰,“等我换鞋,我最近新买了一双高跟,你看看好看么?”

鱼鱼说着,一边蹲*子套上新买的羊皮鱼嘴小凉鞋。

君之兰颇为不赞成的摇摇头:“新鞋,小心磨脚。”

“可是,店家说,羊皮很柔软,不会的。”

“高跟鞋,会很累吧?干嘛一定要买这么高的高跟鞋啊?”君之兰打量了那几乎快十厘米的鞋跟,又是感叹的摇摇头。

“哼!你还说!”鱼鱼套上鞋子,站了起来,抱着双臂,佯装怒道:“要不是你有一九零,我能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么?”

鱼鱼虽然在这个小城市不算矮个,但是相比君之兰的身高,还是稍稍的寒颤了点。

想想,刚过一六零的她,站在君之兰面前,勉强到了人家胸口。

不过,这一切,在穿上高跟鞋之后,就顺眼多了,起码落差没那么大。

“没关系,我们以后的女儿都不会这么痛苦了。”君之兰拉着鱼鱼,锁了门,又是忽然天外飞来一句。

“什么女儿!”鱼鱼别开脸,满脸的羞涩,“说不定是儿子啊…”

说完之后,又是恼怒的只想把自己的嘴巴给堵住,她到底在说什么?

君之兰好像是看到她的失言一般,只是一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儿子也不错,只要不遗传你圆圆滚滚的身材,就够了!“

“君之兰!”

“…圆圆润润可爱哇…”

“不用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

“…”

两人打打闹闹,一路往街心花园走去。

这边离商业街还是有点距离,周围只有一个街心花园,到了晚上,开满了彩灯,旁边的夜市也是开始营业了。

沿着花园的小路,两人手拉手,慢慢的往前走。

可能是暴风雨就要来临,天气很闷热,空气中都弥散着一股莫名的*和不安。

鱼鱼拉着君之兰,看着那闪烁不停的彩灯,忽然停下来脚步,“喂,君之兰…”

“什么事情?”君之兰也是停下了脚步,打量着鱼鱼,“怎么了?”

鱼鱼摇头,但是片刻之后,她又是点点头:“君之兰…你…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让一个翩翩公子看*这么一个圆圆润润的小肥妞。

不是不自信,而是对方的条件太好,以至于让鱼鱼不能给自己要的自信和安全。

对于鱼鱼的问题,君之兰只是耸耸肩,拉着鱼鱼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么?”

如果真的要说,君之兰喜欢鱼鱼,是源于身体最原始的吸引。

他不知道这辈子是不是得到了太多,所以注定会失去最重要最骄傲的东西。

从记事以来,他开始有了青春期的性萌动开始,他惊讶的发现,他能兴奋,但是不能站起来。

不知道这么说矛盾不矛盾,他看过不少的片子,甚至还看了真人,他很兴奋,但是一到女人面前,他忽然软了下来…

什么事情都没做。

世人都觉得他风度翩翩,甚至是坐怀不乱柳下惠,就连水谦也以为他是好宝宝一个。

可是…

有谁知道他心中的性苦闷。

只能看不能吃的痛苦。

不过——

君之兰侧身看了鱼鱼一眼,才是淡淡的开口道:“一见钟情,你信么?”

确切的说是,是对鱼鱼的身体一见钟情,明明是布满了血污,明明只是一具青涩的身子,但是却让他在最快的时间内,选择了她。

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对千万般美人都不屑一顾,为什么独独对这个女人,还是表弟床上残喘挣扎的女人有了感觉呢?

君子兰不知道,但是他想,或许,是因为血污中那双明亮的大眼吧,纵然在最低处,也好像在俯视着你。

那么的干净的,那么的纯洁,是君子兰终其一生,都无法拥有的。

喜欢一个人,总是喜欢对方有的,而自己没有的东西。

一种羡慕,夹杂着若干欲望的感情。

那一夜,鱼鱼成为一个女人,而他君之兰成为一个男人。

鱼鱼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身体,也放出了他潜藏在体内的恶魔。

今后的日子里,他肆意人生,他发现,有了这一次,他今后很多次都顺畅。

甚至,他都听到很多人在背后叫他一夜七次狼。

他狠,他烈,他持续度好…

他很满意,可是,这种事情,多了也是会腻的。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回来了,他居然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他的心在跳。

和上次不一样的,上次下面的跳动已经掩盖了心脏,而这次,他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薄唇熟练的找到那粉红的小唇,君之兰探了进去,也给了答案。

“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还有心跳的人。”

所以,无法不爱。

作者:本来说的十张月票加更的,但是作者大姨妈来了,昨天的加更推迟几天…实在不想再血崩的时候动。。。。。再者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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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纵然是君之兰的话语那么的甜蜜,但是天公还是不作美。

逛到一半的时候,阴沉沉的天空下起了瓢盆大雨。

最后的最后,鱼鱼的高跟鞋太高,也太新,磨得她一双*的脚儿又红又肿,水泡晶亮。

“上来吧。”君之兰蹲*来,脱下了鱼鱼的高跟鞋,叫她伏了上去。

雨很大,他们没办法让自己保持干净和清爽,但是抱着君之兰的脖颈,被他带着在雨中狂奔,是鱼鱼这辈子都很难忘记的一个画面。

“嗨,君之兰…你的模样逊毙了!”电梯门口,看着淋得一声落汤鸡的君之兰,鱼鱼很不给面子的嘲笑。

君之兰把外套给了她,鱼鱼倒是没什么打湿,但是君之兰的模样,就要好惨,有好惨了。

“*。”君之兰的额前还滴着水,平时带着的眼镜不知道被他扔在哪一边去了,这个时候,他只是撑着眉心,笑的开心。

那是真正的开心,就好像成年人回到了久违的快乐童年一般,真心的笑出来。

下一刻,他停止了笑,扑了上来。

宛如一只饿到极点的豺狼一般,狠狠的朝鱼鱼这只肥嫩的小绵羊身上扑了过来。

他们在电梯里就开始拥吻。

君之兰的身上很湿,但是也很热,贴着鱼鱼的身子,让她很是容易就感觉到了那*发的欲啊望。

没有一刻,能让她像今天这么情啊动,她搂紧君之兰的脖颈,吐气如兰,“你好湿啊…”

感觉掌下的肌肤僵硬了片刻,良久,君之兰大笑的声音从身体深处响应了过来,“这句话…应该是我说…*…你也好湿了…”

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他们用行动表达了他们想要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在家门口停了下来,君之兰轻松的抱起鱼鱼,大步的往房前走去。

“开门。”君之兰咬着她的鼻尖,呢喃道:“快点…”

鱼鱼腿儿都在发软,好不容易从男人灼热的气息中找回一丝的理智,她迷蒙,“钥匙…钥匙在哪里?”

似乎是从牙缝中咬出一个声音,“裤子…裤子口袋中…哦…*…”一向温润如玉的谦谦君之兰也忍不住骂了声脏话。

只为了对方不安分的小手。

“*!”他咬牙切齿,“你到底在干什么?”她该死的小手,到底在摸到哪里?

好热,好硬,让鱼鱼瞬间回神,这…

好像大小,硬度,尺寸,都不是钥匙…

“啊…对不起…”她乖乖的道歉,只是扬起的唇,表示了她道歉的诚心。

“晚了。”君之兰咬牙,只手托着鱼鱼浑圆的臀儿,几乎是架在他的健腰上,一只手腾出来,去抓钥匙。

在钥匙*门孔的那一瞬间,君之兰滑进了鱼鱼的身体。

如鱼得水,那么的欢畅。

那么的畅快…

厚厚的门,承载着两人的重量,感到鸭梨很大。

它发出砰砰的撞击声,与之同时,还有啪啪的肉体相撞声音。

君之兰要得猛,几乎是全根的进去,又是去尽数的撤出来。

不管她是汁啊液淋漓,还是那滑肉翻滚,都没管,只管那重复着,再次重复着。

上上下下,前前进进,深深浅浅,起起伏伏…

其实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是这么原始,也单一…

第一次结束的很快,鱼鱼只是来得及抽紧脚尖,身上的热潮还没退下完毕,就被君之兰揽着身子往卧室的大床去。

坚定的步伐,坚实的硬度,告诉了君之兰的决心和雄心,鱼鱼浅笑,身体有些疲倦,但是心里却是莫名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