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找到你了,我还是那么难过?

为什么,明明都是我的,为什么我会有种感觉,感觉我已经失去了你?

水谦笑出声,疯狂的大笑出声。

笑的撕心裂肺,惊心动魄。

能不能有人告诉他,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差了这一步,就是差了上千里。

“水谦。”君妈妈在身后出声,有些犹豫,“他们…已经在一起了…爱情…容不得错过…”

“错过?”水谦倏地回头,目光冰冷,声音凛冽,“不可能错过,这句话,您应该对您的儿子,从来,鱼鱼爱上的是我,喜欢的也是我,错过的是君之兰,不是我。”

“水谦…”君妈妈脸上一黯,又是要开口,但是却被水谦摇手阻止道。

“不用再说了,您知道的,我其实和君君很像的,我们对待一样东西的执着,那是一辈子,不可能因为任何理由放弃,就算…死。”

水谦面目狰狞的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幕中。

良久,看着那夜幕重新恢复了安静和祥和,君妈妈才是叹息一声,“老公,我突然觉得很累。”

肩上一暖,君爸爸拿着一件衣服,披在君妈妈身上,跟着君妈*视线看了许久,才是说道:“累了,就好好的歇着吧。”

“可是,君君和水谦…”

“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从来,我们不都是放牛吃草,相信你的儿子和侄子,也相信君家人,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君妈妈抬头,看了眼自己老公,心里叹息一声。

她就知道知道君家的人,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才担心啊。

两个都不想让自己放弃,都不想自己吃亏,那么谁会低头认输呢?

作者:超龄儿童们,节日快乐,上个月,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这个月,也同样感谢相随。说一声,这个月末,恶魔会完结。对了,下一章,你们知道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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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想,她肯定疯了。

相对的,君之兰也疯了。

他们,居然是这么直接给父母打了声招呼,就这么跑走了。

她只是觉得窒息,在君家,前所未见的迫切感,让她只想快点回到他们的小窝。

可是,他们并没有回到那梦寐以求的小窝,寂静的夜晚,君之兰一路踩着油门,关着窗子,鱼鱼几乎都能感觉到那耳边的呼啸风声。

人生,难得*一次。

他们只是,想,就这样的放纵一次。

他们没有回家,君之兰脚下一个用力,车直直的拐入一偏僻的小道。

车在林荫道上停了下来,鱼鱼转身,对上君之兰的一双眼。

黑,深,宛如沉寂已久的火山,就要爆发一般。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她在君之兰俯身过来的同时,也扑向君之兰。

相信她,他那么迫切的想要她的同时,其实她也是那么渴望着他。

男女动情,总是那么迅疾,不然也不会有勾天雷动地火了。

她很开心,她笑得邪恶。

(此处和谐)

她捻起那生命之源,她忽然想尝尝,那是什么味道。

白色的生命源泉,迸射的火山岩浆,会是那么的火辣么?

(此处和谐)

太美好了,鱼鱼睁开眼,看着前面洒满银灰的马路,心境蓦地变得平和。

她想,这一刻,她是幸福的。

她感觉好幸福。

很幸福的被拥抱着。

脱下长日的假面,他们只是一对用心用情的有情人。

身体黏黏的,不知道迸啊射出来的是谁的岩浆,或许是她的,也或许是身后那依然在辛勤劳作的君之兰的。

但是,这种感觉不坏。

死死*,宛如离不开的藤蔓和大树,你离不开我,而我,需要你。

四肢都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君之兰到最后,已经变成了缓慢的前行。

他的身体,贴着鱼鱼的背脊,慢慢的移动,黝黑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并稳稳的给她力量。

挥汗如雨的时候,他沙哑的声音,在鱼鱼耳后响起,“*…我爱你…”

话完,鱼鱼感觉身体在迸射,热热的岩浆,灌进了她的身体,她几乎是饥啊渴的绞住身上的男人。

她握紧那有力的大手,汗水滴下来,柔弱的声音带着疲倦,但是也带着无数的温柔,“我想…我也是。”

我想,我也爱你。

是的,爱情,只是一种虚幻的感觉,这一刻,我感觉到了我只为你生,愿死在你怀里,这样的,是爱吧。

是爱。

月色凄凄,挡不住两人交缠的身影。

两人享尽鱼水之欢,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不远处的黑色车子里,男人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大手,原先毫无血色的唇被咬得血肉模糊。

水谦握着手,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那前面震动的车子里发生了什么?

这一刻,他变得很胆小,不敢前进,也不向后退。

从不后悔的她,开始尝到后悔的苦涩。

如果,当年,他没有分享。

而是,握紧她的手。

是不是一切,今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抚着眼,感觉那里面有热热的泪流出,他决定放过他的唇,他轻轻的抿开一个微笑的弧度。

大手挡在眼眶上,这一刻,他宁愿他失去所有的感官,他轻轻一笑,终于是,眼泪顺着指缝,慢慢的往下掉。

这个世界——

为什么那么黑,那么冷。

他的坚持——

又在哪里?

作者:大家最近注意自己的账号安全啊…还有快点看,这张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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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和谐)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他的嘴角露出一个微微的弧度。

胜券在握,为什么要受制于人。

轻轻的把身上的人,用衣服包起来放在一边,君之兰脚上一个用力,车离弦般驶出。

黑夜再次安静,良久,道路延伸的山头,才有隐隐的笑声传出。

“怎么样,无情大队长,这效果,可好?”燕燕摘下耳机,对着旁边一脸暗色的男人,轻笑出声。

无情抚着心脏,久久的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那遥遥的山下,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线。

居然——

是君之兰。

不是水谦,不是他,而是君之兰。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无情很快的转过头,看了眼月色中越发的妩媚,宛如一条美丽毒蛇的女人,开口道:“你想要干什么?”

燕燕摆手,笑得开心,“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爱上别人的女人,或有多疼?”

无情捏了捏拳,良久又是松开,面无表情的说道:“水谦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你不要自掘坟墓。”

不过,说这个话好像已经太晚了,因为,除非水谦是弱智,否则,这辈子燕燕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似乎是很清楚这一点,燕燕绕了绕光滑的发丝,轻轻的笑出声,“所以,我没有回头路可走…这个…”燕燕抿唇,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又是说道:“你不早就知道了。”

她和无情,从某种程度是同一类人,他们都充满了野心和欲啊望,并且,他们走的路,没有回头的可能性。

无情似乎是叹息一声,“好吧,这次来,你想要什么?”

燕燕还是笑,修长的指尖滑过红润的唇。

她说道:“我想要,鱼鱼慢慢恢复记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她帮我做一件事情。”

无情只是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觉得你现在安稳的生活,太过无聊了么?”

燕燕摇头,又点了点头,回头,看了无情一眼,她才是说道:“或许是吧,只是我现在有了个认识,男人如衣服,久了也会腻了,但是我喜欢,有女人来抢这件衣服,并为抢不到而伤心的可怜感觉。”

燕燕最大的幸福,不是水谦。

而是,看着那个女人,不幸福。

无情看着燕燕那张脸,明明在笑,明明妆容精致,拥有很多人难得的美丽,但是为什么这一刻,他是那么的寒冷。

但是,他没有在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看着山下。

夜色就要退去,黎明就要到来。

可是,对他来说,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燕燕也是个变态的分界线

白豺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一个电话吵醒。

他捏着电话,声音冰冷,“你最好有个在凌晨四点把我叫醒的好理由。”

那头,水谦冰冷沙哑的声音传过来,他只是说了五个字,“燕燕,君之兰。”

白豺顿时了无睡意,看了眼旁边不知道是谁的女人,他握着电话,走出门外,“你知道的,我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

“放心,你会做的。”

“why?”白豺挑眉,微微惊奇。

那头,水谦没有多话,只是静静的说了一个事实,“因为,你空虚寂寞冷。”

白豺什么都不缺,只是缺少一种力气,让他生活有乐趣的力气。

“凭这句话,我帮这个忙,但是注意,我不对付女人,燕燕那女人,你自己搞定,君之兰那边,我只能帮你拖一下,你自己看着办。”点头,白豺答应道。

“嗯。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挂上电话,水谦静静的倚在窗前,不言不语。

“少爷…吃药了…”阿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水谦身后,淡淡的说道。

水谦转身,看着那盘子中的五颜六色的药丸,没有犹豫的,他点头。

“她,又出去了…”看到水谦吃进最后一颗药丸,阿狗平静的开口道。

水谦喝了一口水,没有任何动作,好半晌,他放下水杯,看了一眼阿狗,轻声交代道:“继续盯着,还有,我明天要去某市,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是。”阿狗平静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但是很快的被他隐了下去。

端着盘子,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房子。

留下水谦,靠在沙发上,疲倦的揉揉肩。

或许——

他还是太善良了,又或者,他太客气了。

他想要的东西,怎么能拱手送入他人怀抱!

谁告诉你,一定是胜券在握!

水谦更是变态的分界线

又是一天清晨。

鱼鱼腰身背疼在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没有昨晚肆虐男人的身影了。

只是一张小小的纸条留在枕边。

“有事,等我回来。”

鱼鱼叹息一声,这个君之兰,倒真的很忙。

不过,算了,也没关系,他很忙, 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起床,洗漱,腰身背疼,她想,还好今天是星期天,可以在家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不过,以后得到一个血淋淋的计划,肯定不要轻易勾引一个男人。

还是一周,或者一个月才归家发泄一次的男人。

抚着腰身,鱼鱼决定再回去,好好的躺着休息下。

可怜她一把年纪了,腰酸背疼,就差腿脚有毛病了。

躺会软绵绵的大床上,鱼鱼感觉自己眼皮一阵一阵的往下掉,可是,一声尖锐的门铃声惊醒了浑噩中的她。

到底是谁?

打开门,一灿烂笑容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露出两口白牙,说道:“请问是鱼鱼小姐么,这里有你的快递,请查收。”

谁寄送过来的,鱼鱼接过来,签上名字。

打开包裹,居然是一盒巧克力,盒子上,有一张卡片。

礼物,送你。

落款是燕燕。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