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不知道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会是两个不同的男人,两人还是朋友,甚至还是亲属关系。

她只是昏昏沉沉的睡着,并陷入了一片火热之间。

是的,鱼鱼发烧了。

十六岁的青春姑娘,在家也是娇养的宝贝,忽然在两天两夜中,被迫的接受到了两个正常男人的摧残,身心巨大的创伤,不生病,好像很困难。

加上君之兰表现了对她的菊花相当的关爱,他在那里留下的东西,足以让她不适应,所以发烧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当然,鱼鱼发烧,是水谦先发现的。

他有一点微微的洁癖,就算是和君之兰关系再是亲密,但是一想到那床上沾染上了两人盛开的粘啊液,他就不是很爽。

他去换床单,顺便,给晚上的盛宴做准备的时候,他看见了床上煮熟的虾子。

“发烧了?”他的眼中飘过一抹奇妙。

少女,果然经不起折腾么?

他甩开遮盖鱼鱼的被单,一股血腥,淫啊靡的气息迅速的扑面而来,他有些嫌恶的掩了掩鼻子。

“好可怜呢。”最后,他的手碰触到了那滚烫的额头,感觉对方如猫咪一般的抚上了他冰冷的大手的时候,水谦眸子一动,这么轻声呢喃道。

长指离开了那滚烫的双颊,他顺着那玉白的身体,到了那血肉迷糊的地方。

毫不留情的扳啊开。

当然,对方已经一点感觉没有,躺在案板上,任他鱼肉。

水谦眯了眼,一股浓稠滑了出来。

水谦眸子黯了黯,最后他伸开双臂,把那个滚烫的姑娘抱到怀中。

“我们不要君君那个坏人了…居然都不给洗澡…真是不爱干净…难怪要生病了…”

偌大的浴室,水谦调好了浴缸水的温度,轻轻的把鱼鱼放了进去。

“乖孩子…”看见鱼鱼一动不动的卧在浴缸中,气息怏怏,宛如一只搁浅的鲸鱼一般。

他笑了笑,也鱼一般的滑了进来。

托起美人鱼的身体,他细细的摩挲,一遍一遍,深入潜入她的最深层,带出了她体内不属于她的东西。

他彻底的洗干净了她。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他抱着干净芳香的她出了门,放到那张已经换了的床单的大床上。

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了药,给小小鱼美人上好药,才是叹息一声。

“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一定要争气啊…加油好起来啊…”

睡梦的鱼鱼似乎是咕噜了一声,似乎在抗议,又似乎在逃避,水谦见状,又是深深一笑。

他走出门,看见栏杆上倚着的君之兰。

“怎么了?”君之兰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茫。

“发烧了,要去弄点感冒药。”水谦淡淡的回答道,并带上门。

君之兰点头,“她什么时候能好?”

瞧瞧这么急色的样子。

水谦回头,伸出了一个手指,“希望,是一夜。”

发烧的鱼鱼根本吃不进去任何的药物,上药的工作交给了水谦后,喂药的工作就自然给了君之兰。

君之兰笨拙的端着碗,扳开鱼鱼的嘴巴,放进勺子。

但是,没有丝毫动静,药汁尽数的流了出来。

他感到泄气,更多的是不爽。

这叫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他卷起袖子,端起碗,卡着鱼鱼的嘴巴,就准备一泻而下的时候,水谦在旁边凉凉的开口了,“我想,嘴对嘴更加的有用。”

“是么?”君之兰有一丝的怀疑。

水谦点点头,“我看见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别人是谁?”

“电视。”

君之兰点点头,好像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包了一口药,就要往鱼鱼的嘴巴塞进去。

挑开那紧闭的唇,划开那整齐的贝齿,他送进了那药汁,顺便还快乐满足的舔了一口。

“真奇怪,这药真甜。”君之兰喃喃自语。

“是么?”水谦过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阿狗的药,不是最苦的么?”

“那你尝尝?”君之兰很好心的提议道。

水谦摆手,“算了,喂了药,让她好好的休息下,要知道,这一夜,肯定会是一个美梦的,可是,下一夜,对我们来说,是美梦,对她来说,就可能不是…”

下一夜,我们将为你展示一个完美并残酷的梦。

似噩梦。

愿你,一辈子,都无法忘却,也不想记起。

水谦走出房门。

君之兰想了想,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走出了门外。

如水谦所说,这一夜,确实是她的美梦。

因为,她昏迷了,什么都记不起。

她只是幸福的睡着着。

短暂的幸福着。

作者:表示…还有温馨的一夜,然后就是圈圈叉叉,循环圈圈叉叉的三千字鸟…嗷嗷嗷…感谢票票们…呼唤票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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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在纠结,要和水谦说一声,她去看君之兰的事情么?

毕竟鱼鱼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开始,还是结局,都要她站出来,勇敢的走出去。

可是,水谦那个性子…

算了。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善意的隐瞒。

她想,等一切尘埃落地了,再说,也不迟。

她是这样想的。

提着鱼鱼妈熬的老母鸡汤,鱼鱼往君之兰住的医院走去。

出乎意料的顺利,并且,找到君之兰的时候,他正在睡觉。

鱼鱼轻手轻脚的放下手中的保温盒,在床边坐了下来。

君之兰居然没有瘦。

这是鱼鱼第一个反应。

在来之前,鱼鱼就在想,君之兰能憔悴成什么样子?

结果一看,丰神俊朗如初,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笑容。

他梦到了什么么?

露出这么这么温柔的表情…

鱼鱼心里微微的叹息一声,果然,君之兰没有她,也活的下去,还活的很好,可是…

水谦就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孩子,一直以来,他就是一个人,没有她,他连吃饭都是想吃就吃,不吃就算了。

她想,她的决定,虽然对君之兰不公平,但是她想,没其他办法了。

很难选择,那么就找一个最需要她的人吧。

心里哀叹一声,她抬眸看了君之兰一眼,刚好对上君之兰沉沉的目光。

平静无波,好像她只是从门外归来一般。

“回来了?”君之兰的声音淡淡,熟悉的清朗不再,带着微弱的沙哑,只是一双眼,仍然幽深。

在这强大的眼神下,鱼鱼只是弱弱的点点头,“嗯。”

两人一阵沉默,最后还是君之兰打破了这个沉默。

“什么东西,好香?”君之兰要支起身子来,鱼鱼连忙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身后。

“我妈给你熬了鸡汤…对了,你还好吧?”鱼鱼一边给君之兰盛汤,一边关心的问道。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鱼鱼的错觉,总觉得君之兰现在说话有点撒娇的味道。

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他舀了一碗汤,递给了君之兰,好像安慰一个撒娇的孩子一般,轻笑道:“好了,别孩子气了,吃点东西吧…”

“哼…”君之兰很有骨气的别过脑袋,摆明了在生气。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鱼鱼在对付小孩,出奇的耐心好,勺子舀了一勺汤,她轻轻的吹了吹,最后递给了君之兰。

君之兰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脸上交换了几种不同脸色的时候,最后还是一口含上了那勺子。

“这就对了。”见到君之兰开始吞东西,鱼鱼欣慰的一笑。

一勺接着一勺,很快的,君之兰就在鱼鱼的喂食下,喝了一大碗汤。

摆摆手,君之兰表示不喝了。

顿时,没有事情,鱼鱼沉默了下来。

她在考虑,要在这个时候,把一切都说清楚么?

可是,长痛不如短痛,迟早就要走这一步的,不是么?

“君之兰,我有事情想给你说。”沉默了下,鱼鱼率先开口了。

君之兰点点头,也说道:“正好,我也有事情给你说。”

“那,你先说吧!”鱼鱼难得的谦让了一次。

君之兰看了鱼鱼一眼,目光好像可以看透她一般,良久,才是说道:“老爷子说,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啊…”鱼鱼等了半天,居然等来的不是苛责,而是君之兰的结婚宣言。

她有点震撼,直觉的摇头,“君之兰…我…我不能…”

“不能和我结婚,还是不要和我结婚?”君之兰语带双关。

鱼鱼此刻心乱如麻,倒是没有注意君之兰话中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略微思考了一下,她从口袋中掏出戒指。

那是水谦和他的结婚戒指,她放在手心,递给君之兰。

低下头,她轻轻的说道:“对不起,君之兰,我不能和你结婚…”

我已经嫁给了水谦,并且…

鱼鱼抚了抚肚子,没有再说话。

君之兰久久的没有言语,只是看着鱼鱼手心的那一丝光亮,那么小小的柔弱的光亮,顿时折伤了他的眼睛。

知道和见到,原来是两码事。

君之兰捏紧了拳头,忽然有种*的*。

不得不说,从重逢了鱼鱼的那一刻,他压抑了许久的*,经常爆发出来。

为什么是水谦?

为什么他等来的是这个结局?

他看着面前低着头的女人,在日光灯下,露出了白净脖颈的女人,那里,他几乎都看到了那皮肤下的血管。

他想,要是此刻,他扑了上去,咬死这个女人,吞掉这个女人的血肉,是不是她就会属于他了呢?

可是,他压抑住了这心中的*。

他只是低了声音,“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道歉。”

鱼鱼垂着头,不敢看君之兰。

“我知道,可是,除了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不…”君之兰摇头,冷冷一笑,“你能的,如果你愿意,水谦,不,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能成为阻碍我们的借口…”

“君之兰…”听到君之兰这么狠戾的话,鱼鱼猛的抬头,“不要…”

君之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伤,他苦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想说…不要…”

不要抛下他一个人。

他不是拥有了全部,从头到尾,水谦寂寞,他何尝不孤独。

请,不要让他一个人,继续孤独下来。

鱼鱼看见君之兰的眼,忽然心里蓦地一酸,眼泪掉下来,“君之兰,你知道,我不能,不能放下水谦!”

“那么,你就放开我?”君之兰反问,拉着鱼鱼的手,神情带着罕见的软弱,“鱼鱼,不要走…不要走,好么?”

鱼鱼痛哭出声,不住的摇头。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做了决定,为什么还是这么的不舍?

君之兰,你是那么强大的人哇,为什么在这一刻,要露出这么脆弱无助的神情…

不要让我心软…

不要…

鱼鱼摇头,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手也从君之兰手中慢慢的*。

她喃喃的道歉:“对不起,君之兰。”

“对不起?”君之兰冷笑一声,所有的软弱在这一刻尽数的退去,“晚了,已经太晚了,从来,只有我对不起别人,我不允许,别人对不起我!绝对!不允许!”

温文尔雅的假面退去,此刻,君之兰只是一个残暴的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