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笑的戏谑,“你脸怎么这么红啊?发烧了吗?”我故意伸手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体温很正常,可为什么脸这么红呢?难道是太热了?”我大声的自言自语。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脸红?”阎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脸突然在我眼前放大数倍。

  我手向前一推,把他的脸推离我一尺远:“注意保持距离!大色狼~~”我斜眼看他。

  “色狼?”阎美丽的眼睛危险的眯起,猛然将我抱起,笑的邪魅。

  “啊!~”脚离地的瞬间我不由自主的叫出声,失去平衡的我本能的抱住阎的脖子,抬头的刹那竟被阎的美惊的呆滞在那,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樱花般美丽的脸夹。

  嘴倏地被封住,一股柔软的触感在舌间徘徊,睁大眼睛,怔忪的看着他,脑中空白一片,感觉天旋地转、手脚无力,无法去形容这种甜蜜及美好,只知叫人欲罢不能。

  就像是饥饿的人品尝一道菜肴,尝一口不够,还想要更多,直到吃饱。可还在我想继续品尝的时候,阎却突然离开了我唇,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但那一点朱色却犹如娇艳的花朵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摘占为己有。

  心动就行动,拉下他的头,笑的无比的天真,就像一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吻上他的唇,理所当然,那样美妙的滋味,当然是要尝个尽兴,可一向都是靠感觉行动的我此时总感觉忽略了什么,有什么没有在我的考虑范围内,但这样的时刻需要考虑别的吗?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从肩部传来,刺激了朦胧的神经,定神一看,竟不知何时,衣衫已褪去了一半,而我也是躺在浴池边,阎压在我身上,亲吻着我的唇,很享受的样子。

  “你这个大色狼~~!”我陡然一拳朝阎的脸上打去,至于打在哪了,一点也没注意,阎猛地被我推开,狼狈的坐在地上,脸上依稀留有红潮。

  我把褪下的衣服拉好,一脸郁色。抬头看阎,哇塞,不得了,这家伙一只手捂着眼睛,脸上乌云密布:“你这女人干什么?”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干什么?当然是做了我想做的喽?”我也学着早上阎对我说话的样子,耸耸肩,竭力掩饰脸上的羞意。

  “你打我?”阎的口气像是三九的严冬,吐出的话能将空气凝结,估计他从小到大还没被人揍过吧,我也不是故意的,心到手就打出去了。看着阎迤俪的脸上出现的黑眼圈,愧疚的心理也随之而来,毕竟人家是皇帝,皇帝的尊严是不允许这样被人挑衅的。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露出讨好的笑,过去轻抚上他的微肿的黑眼圈,刚刚不仅打了他一拳,还是结实的一拳。

  “不是故意的?”阎听我撒娇的口气,脸色稍微好一些,但乌云依旧悬挂在高空,他不会一个生气之下就将拉出去砍了吧?在这样的时代可是非常有可能的,在说这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暴君,识实物者为俊杰,还是先哄哄他吧。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尽量摆出诚恳的表情,“很疼吧,来,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定不会生气的对不对?”脸凑过去,轻轻吹在阎的眼上,颤动着他的睫毛。我眯眼笑着说。

  记得以前在学校有小朋友摔交了,我就是这样做的,吹完之后小朋友们就会眉开眼笑,说不疼了,希望阎炙寒也跟他们一样,会笑着对我说:“不疼了,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疼。”

  可惜,现实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美好,阎炙寒这家伙面无表情的盯着我半响也不说话,猜不透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害的我一阵紧张,怕小命就这样玩完了,但我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怯弱,因为怯弱的我,不是我。

  我珍爱生命,更珍爱自我。

  这些年虽然在中原国混的如鱼得水,在一定的程度上也归功于自己识实物,古代的宫廷并不如我在现代时的那样想当然,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皇室威严是不允许有一丝侵犯的,不管皇帝有多疼你,在他心里,皇室的威严与江山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这也是我身在古代感到最无奈的地方,有时候,不得不低头。

  不过,在中原国我还没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因为我的尊严也不允许我向别人低头,所以从来都不会犯一点‘错’。而这里,不是中原国,这里没有外公,没有爹爹,没有娘亲,也没有疼我超过他所有嫔妃的皇帝舅舅,也没有表面上时时找我茬,实际上很关心我的青梅竹马的太子黄煜。

  这里是我不熟悉的北悍国,而我眼前的就是以残暴闻名天下的北悍国主阎炙寒,且据我所知,那些并不都是传言,都是事实。那些另三岁孩子都害怕的做噩梦暴戾血腥的事都出自眼前之人--阎炙寒。

  “阎~~,我肚子饿了,到现在为止我还滴水未进呢。”看着他半天没说话,我估摸着应该没什么事了,于是可怜兮兮摸摸肚子,巧妙的转移话题,我真的饿了。

  “传鄯!”阎阴霾着脸朝水晶帘外说了声,我高兴的跳起来,抱着阎的脖子‘波’一声亲在阎脸上,眯着眼‘咯咯’笑开。

  经过后来的相处,发现这一招对阎屡试不爽,每次‘不小心’揍了阎之后,可怜兮兮对他撒娇再笑着哄哄他,就会使他雨过天晴。

  “来人,拿一些冰块来,再准备一个刚刚煮熟的鸡蛋,拨壳之后快速呈上来。”我也对外吩咐,赶紧帮他冰敷一下,可不想他顶着个黑眼圈去上朝,他能饶了,那些大臣也不会放过我。

被困

  “阎!”我放下手中的食物,正色的看着他:“我知道自己温柔美丽漂亮大方,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加重语气,成功的使阎的注意力转到我说的话上,“被你这样盯着看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如果你是想吃我手中的食物,那你拿去好了,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只是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在这样盯着我看了,再看我都吃不下去了。”我无奈的开口。

  吃饭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但从吃第一口到现在都被人像猎物一样盯着,再好的食欲也会消失吧。况且阎炙寒的眼神非一般寻常人所能比,我真的是想忽略都不行。

  “好吃吗?”阎优雅的举杯喝了一口金盏中的御酒,纤长如花茎的手指干净的像北悍的雪幻化而成,指甲修剪的很平,玉一般明净。

  “呵呵~~”我笑的勉强。“菜肴的本身是很好吃的,但现在--犹如嚼蜡。”放下筷子含一口漱口水漱口,一点食欲都没了。

  突然跑到阎的身边,双手捧起他的脸,俯视他玫瑰花瓣般美好的双唇,专注的看着,泪光点点,作欲亲吻状。

  原以为他会像曾经看过的电视里演的那些情节一样,紧闭着双眼,撅着樱唇等待我的亲吻,却不想这家伙是不能用常人的心理来推测的,竟然钩起嘴角妖然媚笑,眨巴个邪魅的眼,反把我电的醉迷不已。

  被阎一拉,顿时坐落在阎腿上,由俯视变为仰视。

  手迅速截住阎俯下的脸,‘格格’娇笑:“阎~我都被你带来好几天了,你究竟想干嘛?”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腻腻的问。

  虽没想过他会放我回去,但每天就这样把我关着,像是笼中的金丝雀,任是我有再好的耐性也快要磨光了,再说我也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耐性,现在的我,也越来越不像我。

  “你别想离开。”眼睛忽然就充满了寒霜,阎冷冷的警告,紧绷的肌肉却让我感受到他的紧张,我想他也感觉到,这几天我是越来越烦躁了。

  两天前,我在御花园中休憩,朦胧中被一阵甜脆中带着刺声音惊醒,睁眼看见几个娇艳的女子围着打量,眼神很不礼貌,或者说根本没礼貌可言,反正是个恁俗的段子,大家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后来我随口和阎说了句“她们很讨厌。”阎却高兴的以为我吃醋。第二天,宫中的嫔妃全部消失,似乎是送给大臣们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没问至始至终我都觉得这写根本不关我的事,从没想过自己会留在这里。

  阎也的确对我很好,几乎是千依百顺,细心温柔到另我感动,甚至有些心动。当然他也常常阴沉着脸和我吵架,但都没有真的伤害过我,现在我完全不再怕他,偶尔也觉得他很可爱,与外面传言的暴君阎炙寒相差甚远,当然,这也只限在我面前这样,还是在我不提离开的前提下。

  通过和阎下棋时了解,阎的心思十分的慎密,常常走出一步在我看来是十分糟糕的棋路,却在后来决胜负时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成了别人意想不到的好棋,步步为营,我下棋喜欢进攻,对我来说没有防守,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可我的进攻却可以被阎一次次躲开,不,与其说是躲开还不如说是全部化解。

  晚上睡觉是在阎的寝宫,虽一直同床共枕,却从没实质的发生过什么,只是我像个抱枕一样,每天晚上都被阎紧紧的抱着睡,害的我每天晚上都不敢乱动,还要忍受煎熬--美人在怀,却不能享用。估计这句话也是阎心里想的,毕竟他是个正常男人。

  几天来,我也快习惯了这样方式的相处,这让我觉得害怕,习惯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东西,记得心理学老师说过这么一句话:“入wc之久,久而不闻其臭。”可见习惯的可怕。

  阎同我一样,也有洁癖,且比我严重的多,除了我之外,竟不能忍受任何人的触碰,这也是我在这几天的观察中得知,宫女太监们伺候阎的时候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阎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这也证实了阎的残暴之名。

  “阎,你既然知道我是水晗曦,你就应该知道我的另一个身份--中原国未来的太子妃。”而且已定在今年年末举行册封仪式,这句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相信阎也是心知肚明。“难道你是想利用我来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还是我只是你挑起战争的一个借口?我不认为闻名天下的阎炙寒发动战争也需要什么借口。”我正色,把话直接挑明了。

  “既然你问了,我也不防告诉你,我从打算把你还回中原国,你今生都会是我阎炙寒的王后,只能是我阎炙寒的王后。”阎笑着狂傲的宣布,脸上的决心叫我心惊。

  “甚至不惜发动战争吗?”我皱眉,那样将意味着百姓因为我而生灵涂炭,接着我就会变成遗臭万年的红颜祸水,与妲己褒姒齐名,这些倒也没所谓,更重要的是我将会失去我最钟爱的自由。想着想着,不禁眉头皱的更深。

  “我发动的战争还少吗?”阎轻咬着我的耳垂,脸上桀骜的笑如同地狱的阎王,血腥的肆虐着周围的空气。“即使没有你战争依然不会少。”陈述事实般,丝毫不掩饰他的残暴。

  说起残暴,我倒想起一件事,这段时间北悍驻在中原国边境的大军好像都已撤了回来,屠城的事似乎也没再发生,我不敢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因为我而产生的改变。

  心跳动的很快,在阎生涩的挑逗下,眼睛开始迷梦,大脑却没有停止思考。

  不知道四婢最近怎么样了,我有预感,清胥在颔虞老头那里学的东西已经开始真正的发挥它的威力,清胥~~这些天又失眠了吧。

  我还是得离开,这里不是我的归宿,家,家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有亲人,有温暖的地方才叫家。

  “厄!~~痛!~”耳垂上传来的痛使我呻吟出声。

  “在想什么?”阎闷闷的声音从我颈脖间传来,带着微微的不安,似乎是我的不专心引起了他的恐慌,阎竟‘呲’一声撕开了我的衣服,埋首于我的胸前,温柔中隐含着烦乱。

  跳起身迅速逃离阎,不想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身,但这一次,阎并没有让我轻易逃离,而是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顺身将我抱起走进龙帐之中。

逃离

  此时我的处境就像是撞入暗礁中的船,阎的表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巨浪滔天,紧紧抿起的双唇,像是下定决心般,湛蓝的眼幽暗的叫我害怕。

  “阎,你怎么了?阎~~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慌乱的大叫,无法再像平时那样泰然自若,场面竟会如此失控。

  “我不会放你走,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阎炙寒的王后,是北悍国的王后,谁也不能抢走。”抿住的唇展颜而笑,我却浑身冰冷。

  现在的阎已经失去的理智,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怎么办,怎么办呢?不能这样,我才十五岁,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我真的只是个孩子而已,我不能就这样被~~怎么办?该怎么办?说一些另人倒胃口的事,让他兴致尽失?什么事最倒胃口啊,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就想不出来。

  咬他?踢他?没用啊,这些不管用。忽然我忘记挣扎,震惊且万分恐惧的看着阎身后,目瞪口呆的,瞳孔放大数倍,阎像是遽然清醒过来,将散落在地的衣物迅速裹住我向床里的安全地一抛,飞身回转,掌力强劲的向后攻去。

  趁阎炙寒回身出掌的瞬间,我提起内力,奔出殿外,内力骤然聚集在腿脚之内,等阎反应出上当时,我已然消失在阎的视线之中。

  “呼!呼!”不知狂奔了多久,累的筋疲力尽的喘着粗气,环顾四周,这是哪儿啊?

  茫然不知所措,看一栋栋雄伟的建筑物群,我知道自己定还在北悍的皇宫之中,刚刚趁阎提聚内力时跑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内力停止运作之后,外面的冷空气一拨拨的袭来。

  刚刚真的把我吓坏了,缩缩脖子,双臂紧紧抱住自己的肩膀。

  第一次赤脚裸足的在雪地里奔跑,脚踝上不知是被什么刮了一道雪痕,此刻生生作疼。心里酸酸的,我水晗曦从小娇生惯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没想到来北悍游玩会发生这样的事,想到阎炙寒不禁怒火中烧,这个大色狼,我还以为他不会欺负我,天下乌鸦一般黑,辰是这样,阎炙寒也不是例外。

  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吹着我单薄的身子,站在这冰冷刺骨的地面上,两只柔嫩的脚丫颤巍巍的互相搓着,鼻子泛酸,心情也有些黯然,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冁然而笑。

  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得赶紧找个地方暂避风雪才行,当一回梁上君子吧。

  踏步飞身而起,不能在雪面上留下印痕,不能再让阎炙寒找到我。雪,洁白似银的雪,轻轻地、纷扬潇洒地下着,下着……将我停留的脚印轻轻掩盖。

  从皇宫带出来的衣衫穿在里面当作内衣,悄悄潜入一个房子,偷来一套男装,可惜没有我的号子,北悍国的人身型都较高大,选了半天之后才选了一套勉强合身的衣服穿上,总觉得是小孩子偷了哥哥的衣服在穿,脚上踩的不是鞋子,感觉像是一艘船,不由的让我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

  以前和清胥在一起时,常常对他说一些前世的童话故事,《白雪公主》《美人鱼》《丑小鸭》等,那时不管他能否听懂,都会开心的咧嘴对我笑着,口齿不清的叫着“晗曦,晗曦~~”想到这些不禁哑然失笑,幸福的童年。

  其实现在也很幸福啊,今天的经历现在想想也是很刺激啊,被爹爹保护的太好的我,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呢,呵呵,仰头看向雕花绚丽的屋顶,笑的怡然自得,心情再次恢复一贯的超然自逸。

  这个房间被打理的非常干净舒适,所有的物品也是十分考究,可见房间主人也是个会享受的主。

  随手翻翻,值钱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拿走一两件应该不会介意吧?唉~~可怜我现在除了脖子上的这块血红的温玉之外,全身上下没一两银子;说起这血玉,我也奇怪不已,就是周岁抓周时看着最值钱的东西,后就一直被小娘亲挂于身上,现在已然成为我的幸运符,从没离过身,连沐浴时都不曾摘下来过。

  虽说现在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但若是想到将它当掉,心中的那份不舍强力的撕扯着我,毕竟已经带在身上十几年,感情非比一般,绝不考虑当它,不过嘛~~

  我摸摸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是价值不菲啊,从衣橱中的衣服来看,房间主人定是一个年轻男子,既然是年轻人,应该不会太小气。

  打包好几件较轻也较值钱且不容易看出来历的东西,提笔在主人桌上留下一书:老顽童到此一游。旁边还附上做着鬼脸的蜡笔小心。暗暗偷笑几声,悄然飞往梁上呼呼大睡去也,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房间主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我还留在这里吧?

  嘿嘿!

  在这里逗留了两天了,终于知道这栋府宅是北悍国国师的宅第,难怪刚近来时发现很多处都设有小八卦阵法,按先天小八卦乾坤排列,配合以石头树木花草的奇妙作用的一种防御阵。若不是和外公学过一些,定要被困阵中,无法脱身。

  不过还是有一些地方是我不敢乱闯的,比如后山神秘的书房,如若启动阵法,必定会被房子主人发现,北悍国师可是和帝师颔虞齐名的怪才。

  阎炙寒~~~说到他我很无奈啦,当然,除了无奈还有一点别样的酸楚,就像是两块吸在一起的吸铁石,被人硬生生的给分开一样,血淋淋的疼痛。从逃离皇宫的那一刻就开始啃嗜着我的心,越来越难受,即使是这样,我也不相信阎炙寒是什么妖怪,是魔鬼的孩子,我也不会相信什么被他施了魔法之类的无稽之谈,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受?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不存在什么爱上他之类的蠢事。

  再说,就算会爱也会爱上翁魏杭吧,阎炙寒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干净的纯粹的人,这一点我是十分的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