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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楷择碰了碰她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脚踝,冰凉一片。

他想也不想的坐在了沙发上,拉下她的双手握在掌心,轻轻的搓揉着。等到她的手回温,他又握住她的小脚。手掌暖着她的脚,女人趴在他胸膛上,满足的睡着。

*!他在做什么!高楷择突然间像是触电般回过神,把手从许愿的脚丫子上拿起来。

刚想把人甩开,许愿又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嘴巴咂摸了两下,唇角有那么一丝丝口水滑下。

高楷择盯着她的嘴巴,殷红的唇瓣,晶莹亮泽,仿佛最诱人的琼浆玉露…他的眼神越来越深,不受控制的缓缓低下头,舌头伸出,舔那下滑的口水,继而卷向她的唇瓣,轻啃了几口,不够满足,他深入到她口中…

许愿被一阵异样的颤栗所惊醒。

睁开眼,浑身都是酒气的高楷择正在占有她…

她想起他下午那般对她,心中有气,想要抗拒。可换来的是他更加狂暴的侵袭。渐渐地,她没力气了,只能任由他放纵。

男人的汗水滴到她身上。那张沾染*的脸庞,那大火燎原的眼神,与以前一模一样。

他就是他,无论有没有记忆,他都是她的高楷择。

她环上他,与他共攀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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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愿醒来时,高楷择已经起来了。他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抽着烟。

许愿坐起身。高楷择眼神移向她,依然是那种冰冷漠然。

他吐出一口烟圈,淡淡道:“我对你的身体很满意。开个价吧。”

虽然难以理解,为什么唯独对她感觉那么强烈。但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

许愿脸色煞白。

半晌,她开口,“我只有一个条件。”

“说。”

“跟我交往,做我男朋友。”

“不可能。”高楷择毫不犹豫的拒绝,冷冷嗤笑:“谁会跟一个床伴交往。”

他看向许愿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送上门的想被潜规则的女人。

许愿没有动怒。昨晚她已经想明白了,既然决意要挽回他,就得忍。对这个高楷择,如果动辄生气,可能不等他重温旧梦,她就被气死了。

她平静的说:“我只需要三个月时间。这三个月里,你要把我当恋人看待。”

“三个月后,关系自动解除,我绝不会出现在你眼前。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我现在就把那些照片视频全都会被删的干干净净。”其实当初拍着只是好玩。她觉得他太上镜了,忍不住想拍下他那些令人血脉喷张的镜头。即使高楷择不受威胁,她也不可能曝光。

“我劝你明码标价。做我女朋友,没什么好处。我不会对外公开恋情。”

“我就要你三个月。”

如果三个月时间,还不能让他想起对她的感觉,她就真的该死心了。

高楷择沉吟片刻,应声,“好。”

说罢,起身,出门,没再多看她一眼。

许愿看着他的背影,微微笑起。不管怎么样,她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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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开始了恋人的关系。

但这种恋人关系的冷漠,令许愿始料未及。两人只有晚上回来时才会见到面。高楷择跟她全无交流,唯一做的事就是压她。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时,他人已离去。

没有以前的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没有以前的打情骂俏,厮磨温存。她就像是他*的宣泄口,只供他夜间取乐。

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有一周,许愿没说什么。虽然心里难受,她开解自己,跟这个男人睡,她不亏啊。就当是免费召了个鸭好了。

白日里,她为自己的电影心力交瘁。审核那边迟迟没有结果,这边的宣传都停了。王荔又开始软磨硬泡,让她尽快想办法说服高楷择,不要干涉蓝海的经营决策。

许愿一个头两个大。上次提了下电影的事,都被高楷择好一阵冷嘲热讽。她怎么还敢跟他说别的。就是这审核的事,她都不知道怎么再跟高楷择提。

其实她并不习惯向人求助。当初都是高楷择主动事无巨细的照顾。

这天,她突然接到高楷择秘书的电话,片子被送到柏林影展,已经入围了。她要准备柏林之行。接着她又接到王荔电话,他也得到这个消息了。

可是许愿心里没有半点兴奋。她心急火燎的赶去了新视界传媒。

高楷择在开会,她等在他办公室。

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高楷择方才姗姗来迟。

一进门,许愿问道:“你为什么要把电影送去参赛?”

高楷择松了松领带,坐到大班椅中,姿态高高在上的睨着她,“这部电影投资三千万,在国产文艺中算大投入。文艺片票房一直不乐观,要收回投资,必须向海外发行。只要电影在柏林亮相,海外版权收入可以收回整部片子的投资。”

许愿走上前,手掌压在办公桌上,眼里满是气愤,“可是片子现在还没过审!这算违规参赛!违规参赛的下场就是不能在国内公映!甚至很可能对我下几年的禁拍令!你这是拿我的导演前程去博回投资!”

“不送去参赛,你等个三年五载也不一定能上映。”高楷择语气漫不经心道,“第一部电影就被夭折,你还有前程可言?”

“你就不能想办法,让它顺利过审?”许愿盯着他问。

高楷择笑了笑,“总局不是我开的,你再陪我睡三个月也没用。”这笑里的嘲讽,如此鲜明又刻薄。

许愿猛地攥起高楷择桌上的文件,她真想朝他狠狠砸去。但她死死攥了攥,还是放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离去。

回到蓝海影业,王荔找到许愿,“准备准备,下周出发去柏林。”

许愿坐在沙发上,一脸郁结,“王总,能有办法不参赛吗?现在还没过审,我真的很担心。我不想为了拿奖孤注一掷。何况,未必能拿奖。”

“这是董事长那边运作的,我没有决定权。入围是好事,为什么要退赛?审核方面,你别担心,既然董事长把你的片子送出去,一定会安排好。”

许愿扯了扯唇,高楷择可不是这么对她说的,他心里只想着他的投资回报。就算电影不能在国内公映,就算她接下来几年不能拍片,他毫无所谓。

当天晚上,许愿突然不想去高楷择家了,不想再看到那张薄情又冷酷的脸。

她独自驱车去了酒吧,在一个角落里自斟自饮。

比起前程凶吉,她更难受的是高楷择对她的态度。

那段记忆里的高楷择,就像是一个美好又短暂的梦…她只能每晚在那个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当他睡着后,抱着那个身体,去梦里寻找过去的甜蜜…

手机铃声响起。拿起来一看,是高楷择,许愿醉醺醺的接起来。

“在哪儿?”低沉的声音传来,隐隐带着不悦。

“你管我!”

高楷择听到手机那段嘈杂的音乐声,皱起眉头,“酒吧?”

许愿没理他,把电话甩到一边,继续喝酒。

“美女,一个人呢?”几个男人坐到了她身边。

“走开!别烦我!”许愿用力挥开正要搭在她身上的肩膀。

“哟,脾气还挺大。遇到什么烦心事,跟哥说说?哥最会开导女人了。”

手机没还挂,这一边高楷择清清楚楚的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他脸色阴沉的可怕,怒道:“许愿!接电话!你tm敢跟这些男人乱来,你就死定了!”

这一边,许愿被骚扰的不胜其烦,终于想起了她的手机。她拿起来说:“老公,过来接我。这里有几个讨厌的人,总烦着我!”

高楷择瞬间松了一口气,听到许愿报的地址,迅速出门了。

那些男人只是把妹,不想惹是生非,见许愿喊上自己老公,痒痒退开了。但他们还是不远不近的观察着她。

高楷择很快赶到酒吧,在一个角落里找到喝趴在桌上的许愿。他气的脸都绿了,一个用力把她给拽起来,往外拖。

到了外面,没有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他斥道:“一个女人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你有没有安全意识!”

“关你p事!”许愿推开他,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眼看要撞上人时,被高楷择一把揽住。

他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塞进了车子后座,自己去前面开车。

“混蛋…那时候天天缠着我…对我献殷勤…把我骗到手了,翻脸不认人…最毒男人心…我再也不相信狗屁感情了…”许愿趴在椅子上骂骂咧咧道,骂着骂着她又哭了起来,“…你好过分…对我那么好…又对我那么坏…这么好好坏坏,我该怎么办…”

“不准哭!”前面传来高楷择冷硬的呵斥,“吵死了!”

许愿不仅没止住哭,反而变本加厉了。到后来也不骂了,就是哭,哭的撕心裂肺。

前面的高楷择被她哭的,说不出的心烦意乱,连开车都无法集中精神。与一辆车几乎擦过后,他忍无可忍,停下车。

他上到后座,把哭趴下的许愿拽起来,怒道:“你tm给我闭嘴!别再哭了!”

许愿哭着爬到他身上,抱着他继续哭,边哭边道,“我就哭…呜呜呜…你不哄我…我就哭…哭死为止…”

“我…艹!”耳边是振聋发聩的哭声,高楷择攥起拳头,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女人揍晕。

“你不能对我这么坏…是你误会了我…呜呜呜…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不能忘了我…你是我初恋…我忘不了你…呜呜呜呜呜…”她趴在他胸膛上,哭的抽抽噎噎,一脸梨花带雨。

高楷择盯着她,脸色阴沉,“我叫你别哭了!”

许愿哭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形象全无,却又分外可怜兮兮,迎上高楷择压抑着怒火的眼神,她浑然未觉,边哭边道:“你哄我啊…你哄我…我就不哭了…”

目光落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轻轻放在她脑袋上,手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好了,别哭了。”

第31章

目光落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轻轻放在她脑袋上,手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好了,别哭了。”

许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随着他的抚慰,她的抽噎声渐渐低了下去。

“抱我…”她哽咽着道。

高楷择把娇软的身躯拥入怀中,他的四肢骨骸像是被化去了所有力气。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他衣服上蹭,他半点火都发不出来。

她的哭声停了,但还是止不住的抽噎,“高楷择…你不能忘了我…你要记住,你是我的爱人…你不能不要我了…”

高楷择伸出手,拭去她眼角不断滚落的泪水。

她抓住他的手掌,与他手指相扣。十指紧紧交握时,仿佛两颗心脏被贴在了一起,他的心跳不经意间加速了。

许愿仰起脸,泛着水花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突然间,又笑了起来。

她静静的看着他,突然绽开的笑靥,满是幸福和满足,“你还在…真好…”

高楷择陷入到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她的眼神那么炙热,虔诚,专注。就像看着生命里的唯一,又像在凝视自己的信仰。

许愿渐渐闭上眼,睡了过去。

可他的心脏还在不停的加速跳动,她的五指依然紧紧扣在他的指间。

他第一次有了一种感觉,他在被一个人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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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一觉醒来,身在高楷择的别墅里。她就趴在他身上。

她准备起身,浑身扒皮抽筋般酸痛。

“混蛋…”她咬牙切齿,坐起身。

记忆停留在昨晚,她在酒吧酗酒,最后给他打了个电话。因为通知了她,她不再担心,索性放开了喝,很快就喝趴下了。再后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愿下床,去浴室洗漱。昨天高楷择那冷漠势力的态度还历历在目,一觉醒来,她又被他当玩具般折腾了一宿。

放在过去,那是爱的缠绵…如今,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样供他取乐,真的是挽回他吗?

会不会使他在心里更加鄙夷她、轻贱她?

想到这里,许愿蓦地打了个寒颤!

她得换个策略。上赶着不是个好办法。

许愿冲了个澡后,裹上浴袍,走出来轻手轻脚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把箱子拖出,打开,又把挂在高楷择衣柜里自己的衣服取下来,往箱子里塞。

她动静不大,高楷择还是醒了。

“你在干什么?”

许愿刚把衣服塞好,回头看了他一眼,应声,“我接到我哥电话,他朋友已经走了,我不用再赖你这儿了。”

说着,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的护肤用品。

她把那些瓶瓶罐罐装到旅行袋里,转身,撞上一堵坚实的人墙。

手里的袋子还没束上,被他一掌打掉,噼里啪啦摔了一地。许愿一愣,高楷择扣住她的下巴,黑眸眯了眯,“你以为,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他手下力道加重,许愿吃痛的微微皱眉。

“你又不欢迎我!”她扯下他的手,“我不伺候了还不行吗!”

高楷择伸手一捞,将她放在盥洗台上。许愿的后背贴上镜子,高楷择充满危险的双眼逼近她。

他冷厉的眼底隐含怒意,许愿心里涌上一丝畏惧。

“跟男人玩这种游戏,并不明智。”

“我…唔…”他扣住她的脖颈,拉近,咬上她的唇。

她奋力挣扎,他更加强势。她别开脸,哑着嗓子道,“…你不是高楷择!你就是个混蛋!我爱的人不是你…你放开我…”

高楷择眼神骤暗!

许愿身体歪斜不稳,倒在了盥洗盆里。

可他没有扶她的意思。

许愿上半身陷在盥洗盆里,双腿在半空乱蹬,丝毫不能挣脱男人的钳制。

她的挣扎使得感应水龙头里流出水来。冰凉的冷水不断在她身上淌过。

冬日的清晨,她被冷水冰的直哆嗦,体内却是一阵又一阵热浪奔腾。冰火内外夹击的感觉,几乎将她折磨致死。

没有丝毫享受,只有痛苦和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