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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一级的,总算把楼梯走完,走至最后一级时,她竟然已是汗湿满背…

刚走到楼下,全场的灯便熄灭了,生日歌响起,有人推着生日蛋糕出来,蜡烛的火焰跳动着,映红了每一个人的脸,只除了他,脸上是永远的黑色…

蛋糕推到她面前,严庄让她先许愿。

她闭上眼睛,微笑着,默默在心中祈愿:希望我和糖糖哥能一直手牵手走到永远。希望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永不分离。

这,应该不是奢望吧?

她睁开眼来,脸上溢满笑容,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掌声中,灯光重新打亮,晚宴正式开始。

虽然来参加晚宴的人并不多,不过是宁家和严家家族中人以及宁家极密切的好友,但是香槟、自助餐、舞会、名流,都是她不曾经历过的华丽,若说不谨慎,是不可能的。

脚上依然疼痛,她想过是否要告诉严庄,但面对这样的场合,她选择了沉默。

站在宁震谦的身边,她本就信心不足,平凡的她担心宁严两家的亲戚会说自己配不上他,担心自己第一次在亲戚面前露脸就失了仪,所以,多疼她也得忍着,不过被高跟鞋扭了脚而已,又没伤着骨头,没什么大不了!

于是忍着疼痛挽着宁震谦的手,跟随着严庄见了一个又一个的亲戚长辈。

其中,她唯一认识的,便是章家的章之黎和章之意。

此次和他们兄妹一起来的,自然还有章家的长辈。章父身形高大,一脸威严,而章母则逢人便笑,很是玲珑。

因为这两兄妹的缘故,她对章家人有一种本能上的抵触,碍于情面,甜甜地叫了“章伯伯,章伯母”。

严庄便笑着说,“这俩兄妹是你认识的,我就不介绍了。”

陶子忽然想起,宁震谦给自己点歌的主意是严庄出的,严庄还在收音机旁听了节目,那她一直把节目听完了吗?有没有听到章之黎给她点歌?瞧这情形,应该没有吧?但愿没有吧…

这俩兄妹见到她的态度很是奇特,章之意明显一副不待见的样子,爱理不理也就罢了,居然还说了一句,“咦,严阿姨,她穿的这件礼服不是上次我陪您去买的吗?”

陶子挽着宁震谦胳膊的手微微一抖,豪门中的太太**们,比的就是穿和戴,章之意还真是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啊…

“小意!不得无礼!”章母当即便呵斥了自己的女儿,不过目光却在陶子身上扫过,眼中轻视的意味若隐若现。

陶子落落大方地一笑,坦然承认,“是啊!是我妈妈的呢!妈妈,对不起,我夺人所爱被人拆穿了…”说到后来的语气,又调皮又可爱,神态哪像儿媳妇儿?更像女儿跟母亲撒娇。

章之意当着大家的面这么不给陶子脸面,其实无形之中也是打了严庄一个耳光,让人觉得是严庄苛刻儿媳妇,这么重大的场合拿自己的礼服随随便便把儿媳妇给打发了。

严庄心里也不高兴了,不过却很配合陶子,亲昵地挽着她的手,“傻丫头,妈妈的就是你的!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要啥我不给你?我的整个庄美都是你的!”

庄美是严庄公司的名字,此话一出,章之意惊讶的同时,也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是吗?庄庄对这个儿媳妇还真是宠爱!”章母笑着说,笑容里难免透着酸意。自家女儿一心想嫁入宁家,她不是不知道,也曾努力过,可最后却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手里,而且此女人还深得严庄喜爱,竟然要将整个庄美都给她…

严庄老/江湖,自然也笑得从容,“是啊!我这媳妇儿最难得的就是懂事。就拿这礼服来说吧,礼服店的礼服几乎试遍了,她一件也不满意,偏偏就看中我这件,我只道老气,她却喜欢它的保守,稍微暴露一点的她也不肯穿,只说她是军人的媳妇儿,自当端庄,又不是轻浮女子,靠穿着暴露来勾/引男人!你说,现在这样传统保守的女孩上哪找去?我可不把她当宝贝一样来疼吗?”

陶子垂下眼眸,浮起浅笑。

完胜!

婆婆就是懂她的心!配合天衣无缝!

在这样的场合,处处是长辈,她自己是不便开口冷嘲热讽的,会落人口实,只道宁家的儿媳妇不懂规矩,可是,严庄就不同了,完全有资格盛气凌人。

先打一张温馨牌,用她和婆婆之间亲密无间的感情**一切藐视她礼服的人;再由婆婆出手,在礼服这件事上再做文章,明里赞扬陶子懂事保守,暗里则讽刺章之意轻浮,因为章之意今晚穿的礼服露了大半个背…

殊不知,严庄在大力褒奖陶子保守的同时,某位黑着脸的首长心里暗暗嘀咕:早干什么去了呀?

果然,章之意和章母两人的脸色都变了,讪讪的,很没趣。

章之黎却笑着打量陶子,赞道,“我却觉得这礼服很适合桃子姐姐,不,应该说桃子姐姐天姿国色,无论穿什么都漂亮!”

陶子恶寒,且不说他嘴里那些“天姿国色”什么的用在她身上有多么夸张,就他这态度,十足的**相,严庄会不会误会自己和他有点什么啊?

偷偷看了眼严庄的表情,还好,很正常…

只是,她光顾着观察严庄,而忘了自家男人,此时,某首长的脸明显又黑了几分…

“老大!”

一声轻唤传来,宁震谦抬头一看,是左辰安和萧伊庭来了,和俩人一起的,还有个不认识的男人。

“我们过去!”借此机会,宁震谦把陶子从章家人身边拖走了。

“这是我兄弟左辰安和萧伊庭。”宁震谦简单地介绍。

左辰安她是认识的,总是清清冷冷的样子,那个一脸笑意的萧伊庭看起来和他们完全不同,不知怎么能成为兄弟的,不过,这两人都不是她关注的焦点,让她震惊的是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个人——骆东勤。

“嗨,我们又见面了。”骆东勤一身剪裁合体的礼服,微微一笑,温文尔雅,涵养十足。

“你们认识?”

说话的是左辰安,震惊的是宁震谦,侧目盯着陶子。

末了,铿锵有力地宣布,“这是我老婆,你们的嫂子!”并没有问和他们一起来的陌生男人是谁…

左辰安和萧伊庭自然早已猜到她是谁,不满的是他竟然瞒着兄弟就结婚了!

当即,萧伊庭就笑着问他,“该怎么办?怎么跟我们交代?”

“随你们说!”他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

“外面摆一桌就免了!去别家吃觉得对不起辰远大哥,自家哥哥的生意不照顾!可是去辰远大哥那吃,每回又免费,心里更过意不去!有时间让嫂子亲自做顿饭给我们吃吧!你陪酒伺候就行!”萧伊庭笑道。

宁震谦脸色木木的,“她不会!”

陶子愕然,她会好不好…可是不懂他是何用意,也不敢轻易开口…

萧伊庭被噎得够呛,正好有男侍者托着托盘走过,萧伊庭顺手拿了酒,给他们一人一杯,“那我们就在这里先喝一杯,敬你和嫂子,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他将早生贵子几个字说得格外重,陶子有些脸红了,他又递了一杯酒来给陶子。

“她不会喝!”宁震谦顺手夺过,自己喝了。

“你是酒瘾犯了吧?”萧伊庭笑,“来,再来一杯,慢慢儿品!”

“你也一起喝?”由于宁震谦的无视,左辰安一直没有机会把自己的朋友介绍给他,此时才有机会插话,递给骆东勤一杯酒的同时介绍,“这是我朋友骆东勤,来自南方的S市。”

宁震谦只点了点头,连问好都省了。

骆东勤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涵养极好的他只是笑笑,接过了左辰安给他的酒。

陶子见他们兄弟聚在一起,不知还有多少话要讲,自己的脚实在是熬不住了,再站下去她会站瘸…

于是悄悄退出了他们的圈子,一步一小心地找了地方坐下休息。

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散架了…

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借着茶几的掩饰,她悄悄脱下鞋子查看自己的脚,只见脚踝处有些肿,到底还是伤了。

她踩在地毯上,用手轻轻地揉着痛处,只觉得脚掌触在平面上的感觉真是舒服极了,再也不想把脚套进高跟鞋里去…

正低着头揉,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高跟鞋给折腾的吗?”

她抬头一看,此人却是骆东勤…

不和陌生男人说话…

首长就在这里呢…她不想找抽啊…

低着头不理。

哪知骆东勤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盯着她的脚。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盯着看,毕竟是很失礼的,无论高跟鞋带来多大的痛苦,她也必须马上把脚塞进鞋子里去。

“咦,你的脚肿了?”他微惊的语气。

“谢谢关心!不过不用你管!”她唯恐他说得太大声,让别人听见,她可是费力装了这一晚上的,别白忙乎了。

“可是关节受伤绝不能自己用手乱揉的!如果骨折的话只会加重伤势!”骆东勤很严肃地说。

“我没骨折!”她硬着声音说。

“你是医生吗?”他问。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

陶子烦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较真?她和他又不熟,就算她骨折了脚断了,于他何干?

“对不起,您请自便,我还有事!”她豁的站了起来。

然而,一时情急,站地猛了,加之刚刚舒服了一下,再次把脚塞进高跟鞋有些不适应,才迈开一步,她就疼得站不住,身体往地上坠。

她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了,没想到却被人稳稳接住,她应该是落入了一个怀抱…

“你跑什么呀?我要吃人吗?我怎么觉得我今晚在这一点儿也不受欢迎?”骆东勤自觉无辜地看向远处正在和左辰安及萧伊庭喝酒的叫宁震谦的男人,他们是第一次见面没错吧?为什么觉得那男人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呢?

正想着,宁震谦回过头来,正好看见陶子跌入他怀里这一幕,骆东勤莫名觉得身上一冷,宁震谦的眼神里是寒光四射的吗?

扶着她慢慢坐下,骆东勤又道,“整个宴会除了辰安,我就只认识你,你不是这人的女主人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陶子没有回答,确切地说,是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因为她看见自家首长阴沉着脸往自己这边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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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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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发表于 2013-11-4 19:50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22章不疼老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她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双手轻轻拽着裙摆的两侧,小心地缓缓站起来,这一次总算站稳了脚跟,没有再摔倒。

而大步流星的他,已经走到面前。

“不喝酒了?”她扬起大大的笑脸,双眼微眯,这样,看不出她因为脚疼而变了脸色吧?

“嗯!”他坐了下来,放下手里的酒杯,“给我拿点吃的来!”

“哦…好…”陶子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应该没问题,可以走…

骆东勤看着她,似要说什么,被她一个狠狠的眼光给止住,好像在说,别多管闲事!他于是扬扬眉,闭了嘴,只是目光仍然追随着她的背影,分明伤了脚的她,却走得平稳端庄,是忍住了多大的痛?在自己的老公面前,用这般的坚强伪饰自己的女人,是怎样的处境?

不过,他好像想多了,这真的不关他的事,他亦非多管闲事之人。

感受到身边的男人明显的冷漠,他笑了笑,站起身来,向宁震谦伸出手,“骆东勤,幸会。”

宁震谦抬头,两个男人的目光短暂对视之后,他不输气势地亦向对方伸手,镇定自若轻轻一握,点头,“幸会。”

骆东勤一笑,本欲转身离去,可是莫名其妙地,却在转身的瞬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不疼惜老婆的男人,他就不是个男人!”

在看到某人的黑脸骤然更黑的时候,他心里升起莫名的畅快,终扬长而去。

很久以后,他想起这一幕,仍然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跟他的脾性一点儿也不符,也许,有些东西果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想要寻觅的,却原来就在这不经意的瞬间悄然相逢了…

陶子一步一小心,咬着牙才让自己神态自若地取了食物回到他身边。

而她依然能对他微笑,是拼着怎样的努力?

“吃吧!”她把盘子递给他,知道他胃口大,盛了满满的一大盘。

他伸手接过,却有所察觉,盯着她问,“你怎么了?”

“哦…没事,高跟鞋有点磕脚…”也许她该告诉他她扭伤了,可是这句话却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难道逞能已经成了习惯?

他往一边挪了挪,给她挪了个位置出来。

她是真的需要坐下了…

缓缓挪过身子,缓缓往下坐,落进沙发里的那一刻,终于松了口气。

“你自己不吃?”他吃了两口,问。

其实还真的有点饿了,可是她没有勇气再走过去拿食物,她再也不想多走一步了…

难得首长终于肯好好跟她说句话,那他现在是不生气了?尽管至今还弄不清楚他为什么生气,可是就这么一句问候,已经足够让她阳光灿烂了,不由眉目舒展,整个小脸充满了光泽,盯着他盘子里的蛋糕,用手指了指,小声说,“吃啊!首长赏块蛋糕吃呗?”

他盯了她一眼,把手里的叉子递给她。

从不指望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喂她吃蛋糕,更何况,首长一直黑着脸呢,就这样已经不错了。

呃,首长大人用过的叉子,被他握得热热的,有他指尖的温度…

她爱甜食,今晚的蛋糕做得既漂亮又好吃,明知他是吃包子不吃蛋糕的物种,可仍忍不住在他盘子里加了蛋糕,最后终于算是落入了她的肚子…

胃里填了自己喜爱的美食之后,整个人都舒泰了许多,她美美地回味了一下蛋糕的滋味,把叉子还给他。

他却盯着她的唇,皱了皱眉,“把嘴巴擦擦!”

是沾了奶油还是蛋糕屑?她伸出小舌来,沿着唇线舔了一圈。擦什么擦呀!这么美味的蛋糕她一点也舍不得浪费掉!全部进肚子吧!可是,这个动作很失礼吗?为什么首长大人的眸子迅速暗了下去?

首长的心思永远猜不透…

“哥!嫂子!”清脆的呼唤传来,身穿轻盈蓝色礼服的美女出现在眼前。

陶子回忆了一下,记得刚才严庄介绍过,这是公公宁晋平弟弟宁祖则的女儿,叫宁雨谦,也就是宁震谦的堂妹。

“嗯!小帅呢?”宁震谦放下叉子问。

“在那边跟辰安哥他们说话呢!我四处寻你们来着!你们却躲在这里享受二人世界!”宁雨谦挨着陶子坐下,很自来熟的一个人,“嫂子,第一次见你,想跟你套套近乎,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很荣幸呢!”她真的很庆幸,宁家的人个个都这么好相处,当然,除了她家的黑脸首长…

宁雨谦侧着头,细细打量着她,然后笑了,“我就知道,哥娶的媳妇就是这种类型!”

“哦?什么类型?”她敏感地想到了一个名字,芊琪。毕竟她是模仿了芊琪的打扮才入了他的眼。可是,她今天的发型已经变了啊,还有芊琪的影子吗?

宁雨谦扑哧一笑,“就是像嫂子这样的啊!娴静保守又端庄,就像嫂子今晚这身礼服一样!”

“是老气吗?”陶子自嘲地开玩笑,不过,却很高兴没有从宁雨谦嘴里听到任何和芊琪相关的词。

“不是啊!”宁雨谦连忙否认,“我的意思是说,我哥这人老古板,眼光也必然古板。”

“那就是说我古板咯?”陶子索性逗她。

“不是这意思!”宁雨谦急了,“我是说…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宁雨谦看了眼她的头发,“我敢打赌,嫂子的头发是今天做的吧?我哥就没啥反应?”

“反应?”她想起了她刚做好头发出来的那一瞬,首长大人的反应可大着呢…

“没叫你染回去?”宁雨谦又问。

“呃…这个…”陶子迟疑着是否说实话,偷偷看了眼宁震谦,看不出他的情绪…

宁雨谦却笑了,“肯定让你染了!我记得我上高中那会,有一回玩叛逆,和同学一起做了一次性染发,还穿上奇装异服,结果被我哥看到,狠狠训了我一顿,只差拿剪刀把我头发全剪了!”

“咳咳!”首长终于有了反应,“雨谦!少胡说!”

“怎么不是?”宁雨谦抬起下巴和堂兄抬杠,“我爸妈都没说什么,偏你仗着自己是大哥管得严!就是老古董一个!这些年在山里隐居,只怕更加古董了!只有同样的老古董才受得了你…”

宁雨谦性子直,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完才想起这话把嫂子也给骂进去了,忙又改口,“嫂子,我不是那意思…”

陶子笑道,“我明白。”

原来他还是这么一副脾气?难怪看见她的头发那么大反应…

宁雨谦见嫂子没生气放下心来,笑道,“嫂子脾气真好…对了,马上要开始跳舞了,这第一支开场舞该是由今晚的主角嫂子您和大哥来领的,哥,你准备好了没?”

宁雨谦的思维跳得很快,从头发马上跳跃到跳舞,而且一副调侃的口吻。

宁震谦脸色微僵,没吭声。

宁雨谦似乎成功达到目的,哈哈笑着跑开了,“我去找小帅了,哥,嫂子,你们继续二人世界!”

陶子不明白这其中的玄妙,有什么事让宁雨谦这么乐呵的?

她诧异地看着宁震谦。

宁震谦被她看得有些不自然,问了一句,“你会跳舞?”

“…会啊…”大学里多少都学了一点吧?有谁不会?

她蓦地恍然大悟,原来首长大人不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