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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愕下的林昆也反应过来,上前制住了老妇人,那老妇人却红了一双眼,用力挣扎,声嘶力竭地冲着陶子喊,“你这个**!狐狸精!我要杀了你!让你勾/引男人!让你勾/引小震!你这个狐狸精!**!狐狸精!”

“这人是谁?疯子啊!”林昆抓着她的手臂,愤愤不平地问。

“你才是疯子!你是疯子!”老妇人和林昆厮打,朝着林昆脸上抓,林昆脸上很快被抓出数条血痕。

“别说了!报警!叫保安!”血,已经渗透了骆东勤的衣服,他一手紧抱着陶子,一手去找手机。

“别!不要!”陶子惊魂之后冷静下来。这人是芊琪的母亲,若找警察或者保安,闹大了必然和宁家有脱不了的干系,她不希望宁家卷入风言风语里,也不希望自己成为台里其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然,犹豫之下,芊琪的母亲冯佩红居然一口咬在林昆胳膊上,林昆一痛,稍稍松了力,却让冯佩红挣脱,再一次不要命地朝陶子扑过来。

骆东勤拉着陶子就跑,很快打开车门,躲进车里,冯佩红便拾起石头来砸车,林昆前去阻止,她则用石头砸林昆,弄得林昆只能捂着头逃。

骆东勤发动了车,准备开走,冯佩红却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大块砖头,挡在车之前,骆东勤无奈,只好停了车。

只见冯佩红狠狠一砖头,砸在车玻璃上,一声重响之后,玻璃呈蜘蛛网状裂开,索性没有掉下来…

“不报警不行了!”骆东勤道。

“拿手机来!”陶子唯一的办法只能给宁家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人了。

车外的冯佩红拾起掉落的砖头,再一次砸向车身,嘴里还不断地骂着,“你个狐狸精!让你勾/引男人!勾/引小震还不够!勾/引男人!狐狸精!**!勾/引男人!”

她闹出的动向已经惊动了保安,大楼里更有人探出头来张望,指指点点不断。

林昆趁着冯佩红不注意,悄悄移到她身后,然后猛然用力,将她制住。

保安也随即赶到,要将她带走。

此时,却有另一辆车开来,车里第一个冲下来的是芊琪的父亲莫刚,一路跑着喊,“等等!等等!”

而后奔到林昆面前,老泪纵横,指着自己的头部道,“她是我老伴,她有病,有病…”

精神病院的医生也来了,七手八脚将冯佩红制住带上了车,莫刚急急忙忙跟上去,忽然又响起了什么,站在了骆东勤车窗边。

陶子心里堵得难受,可见莫刚那一脸老泪的样子,还是放落了车窗。

车窗外的莫刚含着泪,朝她深深一鞠躬,“对不起了,该赔的,我都赔,该骂的,你骂我,我老伴她这里有问题,不敢求您包涵,但是,请不要告诉首长和夫人,不想再给他们添堵…”

陶子手里的手机只输了号码,还没来得及拨出去,听了他的话,默默看着手机屏幕,无言…

莫刚恐她不答应,又道,“我莫刚保证,再不会发生同样的事,否则,让老天收拾我!”

陶子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巨大的气体在膨胀,无处发泄,可是,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点了点头。

“谢谢!谢谢!”莫刚再次鞠躬,而后匆匆离去。

陶子盯着反光镜里那辆白色的写着XX医院的车,胸口那团气膨胀到极限,且轰然一声爆炸,震得她胸口难受至极,不由捧住头,狠狠抓了一下头发,全身顿时虚软无力…

猛然想到骆东勤的伤,抬起头来一看,那水果刀已经被他自己拔了,此时鲜血直流…

顿时惊呼,“你的伤!赶紧上医院!”

她赶紧下车让出座位,让骆东勤坐副驾这边来,并让林昆坐进了驾驶室。此时此刻,道谢什么的都是废话,最重要的,是让林昆赶紧带着骆东勤去医院。

“你快上去!该播节目了!准备一下!”骆东勤反劝她。按理,骆东勤因她而受伤,该她陪去医院才是,可是,节目播出在即,她只能以后再表心意了,再多言只是耽误时间,让骆东勤流更多的血,所以,她果断点头,“是!你们也快走!”

林昆更不敢耽搁,调转车头,急速驶向医院。

看着渐渐消失的车,陶子仿佛仍然不明白,今天到底发生了怎样一幕…

芊琪的母亲,竟然有精神病…

她想起那个火锅店的晚上,想起宁震谦犹豫的眼神,想起她要离开时宁震谦紧紧抓住她包包的样子,想起好几次宁震谦接到电话就走的急迫模样,想起刚才芊琪父亲刚才哀求她时红着的眼眶,一时心里五味参杂,脑子如僵住了一般,再也无法运转,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她多么希望,芊琪一切安好,生活幸福;多么希望,芊琪的父母身体健康,她们家一家团聚。那么,她和他是否可以活得不那么累?不用像戴了紧箍咒一样,那边一念咒,她和宁震谦就开始在咒语的作用下疼痛、分裂、挣扎…

怀揣着沉重的心事,她缓缓回到台里。无论她多么不愿意,她还是成为了八卦的中心,好几个同事,从主播到技术人员都有,在她经过的时候都用异样甚至鄙视的眼光看着她。

待她走过,更有人冲着她的背影吐,“什么货色!我还以为真的那么清高!没想到是最能装的一个!”

“就是!会咬人的狗通常是不叫的,会***的狐狸总是伪装得最好!现在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呵!难怪看她经常有豪车接送!原来是勾/引男人破坏别人家庭!我看,好像勾/引得好不止一个!难怪我们从前给她介绍男朋友她总是不要!”

另一间办公室的门打开,江枫走了出来,脸色冰冷,“闲着呢?说够了没有?”

几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倒是闭了嘴了,不过,眼里的意思却很明显:哈!又来一个男人!不知道狐狸精是不是和这个男人也勾搭在一起?

陶子默默进了办公室,江枫随之跟了进来,给她倒了杯水,放到她手边,“还好吧?”

她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把今天要分享的书先读给我听!”江枫坐在她对面,轻道。

离播节目还有半个小时,她确实该整理整理情绪了,于是拿起了手边的书本,稍稍酝酿。

她和江枫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练习,在新节目没有充分把握的时候,会相互预听,以从听众的角度给对方提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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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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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发表于 2013-11-4 20:02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146章 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她今天要分享的,是几篇关于感恩的短文。

按她之前所想,借用了一段佛语开头:感激伤害你的人,因为他磨练了你的心志;感激欺骗你的人,因为他增进了你的见识;感激鞭打你的人,因为他消除了你的业障;感激遗弃你的人,因为他叫道了你应自立;感谢绊倒你的人,因为他强化了你的能力;感谢斥责你的人,因为他助长了你的定慧。感谢所有使你坚定成就的人。

开场白之后,渐渐进入状态,首先便分享了一篇关于感谢生活的美文,一篇充满温暖与阳光气息的文章,用她亲切温暖的声音读来,渐入佳境,如沐春风。读完之后,自己加了一些箴言注解:在风中跌倒,感谢风的提醒;在爱中流泪,感谢拥有这份爱。痛苦的意义不在于痛苦的记忆,而在于指引快乐的方向。佛说,人生最重要的不是放弃,而是放下…

读着,自己似乎被某种力量所牵引,怔怔的,沉浸在情绪里,久久拔不出来。

谁要放弃谁?放得下放不下的又是什么?

坐在她对面的江枫,平静地看着她,“桃子,我们这一行的主播参差不齐,可是你也知道的,一个好的主播,尤其像主持你这种节目的主播,一定要先打动了你自己,才能打动别人,先说服你自己,再说服别人。”

她吸了口气,“我知道的。不用担心。”

江枫点点头,“我也相信你能做好。加油,时间快到了!”

是,时间快到了,可是她还有一句没有说完:感谢那些你爱着和爱过的人,让你们曾经如此美丽地相遇…

胸口传来软绵绵的痛,她捂住脸,眼泪从指缝中溢出…

还要感谢江枫,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抚她,没有人会比工作伙伴最了解自己,工作,尤其像他们这样的工作,一旦融入进去,就会忘了自我,更忘了自我的哀伤。

其实,她会比他想象的更坚强,她只是暂时在黑幕中行走,还找不到方向…

台里那些女人的议论她不是没听到,可是,那又如何?她依然是陶子!

站起来,最后一次调整情绪,准备进播音室,收听他们节目的以在校生居多,她要传播出去的一定是正能量!

半个小时的节目,时间过得很快,而且她的表现也很棒,她温暖的声音传递出去,相信没有一个人会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节目结束,离她最后的午夜档还有几个小时,她决定先出去一趟,看看骆东勤怎么样。

只是,并不知道骆东勤的号码,幸而吃晚饭的时候林昆在她手心里写了他的号码,此时被泪水润湿,有些模糊,可还能大概看得清。

于是给林昆打了个电话,得知骆东勤已经伤处已经缝了针,准备打破伤风针。

问明了医院名字之后,她或许搭出租前往。

急诊科的观察室里,只有骆东勤一个人在,且正在打电话,“嗯,我知道,她这个人…应该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知道…有分寸…我在进一步了解之中…嗯…我不会急躁的…”

他正说着,有人轻轻敲了敲门,陶子的脸在窗口出现,他低声道,“她来了,不说了。”

说完放下手机,对着门口笑道,“请进。”

陶子推门进来,不见林昆,问道,“咦,林昆呢?”

“他马上就回来!你怎么来了?不是要播节目吗?”骆东勤站了起来。

“你坐下!别动!”陶子见他还穿着那件血衣,心中内疚,“真是抱歉,我…”

“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呢?一般的数目我还真瞧不起!或者你打算以身相许?可是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呀?”骆东勤一本正经地打断她。

陶子微惊,“我…”

“所以呢,如果这两样你都给不了,其它的就是废话了!”骆东勤被她的表情逗笑。

陶子也笑了,明白骆东勤是在开玩笑。

“我以为,像我们这样同戴九颗佛珠的人应该不多,芸芸众生也还算有缘吧,所以你救我,我救你,希望下一次不要再谁救谁了,我们都要平平安安的!”骆东勤笑着说。

他的皮肤较白皙,笑起来的时候,在灯光下犹显肤色柔和。

陶子莞尔,是啊,如果这样的事也算有缘的话,那她倒希望,和任何人都不要有缘了…

“骆东勤!来看看!”护士念着他的名字,来看实验针结果。

骆东勤伸出手去,护士一看之下道,“可以打!准备吧!”

破伤风针是肌注,所以陶子识相地避了出去。

不一会儿,针打完,护士开门让她进来,交代道,“休息一会儿再走,打完针这几天不要吃辛辣油腻的食物,不能喝酒!还有,伤口尽量别沾水,洗澡的时候,你帮他吧!”

最后一句话是对陶子说的,说完就出去了,直把陶子闹了个大红脸。

倒是骆东勤,戏谑的目光看着陶子,笑得挺开心。

陶子被他笑得愈加害羞,脱口而出,“骆东勤小朋友,你妈妈叫你回家洗澡!”

骆东勤淡淡一笑,“我妈妈不在了。”

陶子的笑容僵住,几许难堪,“对不起…”

“没事!”骆东勤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悲伤,“我妈妈信佛的,将生死悲欢看得很淡,我从小受她熏陶,也看得很淡,我妈告诉我,死亡不等于离开,离开不等于消失,她会一直在我身边,我相信,我从没感觉她离开过我。”

他笑着举起手,白皙的腕子上,菩提子微微晃动。母亲,是他心中最温暖的所在,更是他私密空间里珍藏的最珍贵的感情,从不曾跟人谈起过,今天这话,却是脱口而出了。

“说得真好!”她没事的时候也喜欢读一些佛家箴言,对信佛的人有自然而然的好感,“从不曾离开…我相信我妈妈也是不得已才离开我,我相信,她在另一个地方也会常常想念我。”

这,也是她第一次跟人谈起自己的母亲,就连她的糖糖哥,都没有听过她这番话。

骆东勤没有八卦地问她妈妈去了哪里,只是笑得更加温暖,“必然的,她会想念你,只要想念就够了。”

“是的,只要想念就够了!”陶子抿唇而笑,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埋怨妈妈抛下自己。就好像她今天在节目所说的那样,感恩所有遇到的人,感恩所有爱过她和爱着她的人,如果没有妈妈,就没有她,没有她精彩的人生经历,更不会遇上那个让她魂牵梦萦揪心揪肺却仍甘之如饴的他…

正说着,林昆回来了,见到她眼前一亮,“你真来了!不是还有一档节目吗?”

“中间有几个小时呢,我来看看!”她答道。

“东勤哥针打了吗?可以走了吗?”林昆问。

“可以,走吧!先送桃子回去!”骆东勤起身道。

“不了!还是先送你吧!我还早呢!”陶子想着骆东勤受了伤,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林昆也同意陶子的提议,所以,三个人上了车,当然,还是那辆破车…林昆开着车先往酒店而去。

到达酒店的时候,陶子见骆东勤下车的时候肩膀僵硬地倾斜着,很是不便,自己也不由自主跟下了车,打算送骆东勤到房间再说。

骆东勤却站住了脚步,笑着问她,“打算去给我洗澡?”

“啊?”陶子脸一红,再度无措。

骆东勤不由笑出了声,“还不回车上去!我脚又没受伤!难道还走不上去?”

“真没事?”陶子不放心地追问。

“没事!放心吧!要不要到了房间给你打电话报平安?”他笑问。

“那倒不用…”陶子有些难为情地回到了车上,上车以后才想起,骆东勤其实不知道她号码,怎么报平安?

骆东勤看着车开远,笑容久久不曾敛去,直到口袋里手机震动,来了短信,才把手机拿出来查看,还是他发来的:我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你娶了她!

骆东勤扬了扬眉,回了一条:她已经结婚了…

而后,手机揣回兜里,任它再怎么震,也不管了。

说是回到房间以后给陶子短信报平安,他不会这么做,陶子一定不知道他手机里早已存了她的号码,早在带林昆来北京之前,贸然打电话去,不知是否会吓到她?

陶子回家后果然没跟严庄和宁晋平提这件事,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她只是心存疑惑,芊琪的母亲既然神智不够清楚,怎么会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上班,又怎么能找到她单位所在?还能知道她上班的时间?这其中,只怕没那么简单…

呵,看来她的节目真是广受欢迎啊!听的人真多…就连新换了节目时间,也马上被人关注了…

她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她没有想到,有些事情,不给它一个彻底的终结,便会不断有波涛此起彼伏,以致,给她以后的人生、给她爱的旅程,都埋下了极大的隐患,甚至掀起了颠覆性的风波…

几日后,陶子休息,林昆联系上了她,要来拜访宁家。

林昆打电话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被雄壮的“咱当兵的人”吵醒,着实惊了一跳。

说实话,她是个寂寞的人,跟着寂寞主人的手机也是孤独的,平常除了自家人少有人呼,苗苗算是***扰得最平凡的,可现在,苗苗也失踪好久了,她脑子里唯一跳出来的可能性便是他!

所以从睡梦中一惊而起,结果一接,发现是林昆,心里莫名其妙地便凉了一截。

“喂?”她有气无力地说。

“不是还在睡觉吧?”电话里响起林昆的声音。

“是啊…你真早…”她打了个呵欠。

“还早?有你这样当媳妇的吗?不被婆家嫌死?懒女人!”林昆在那端咆哮。

陶子扁扁嘴,林昆真是多虑了,严庄不知多体谅她每晚晚班,只希望她多睡点,多吃点,身体养胖胖。

“你是要来家里吗?”她猜测。

“是的!告诉我地址,然后出来接我!”

“好的!”陶子把地址告诉了林昆。而她已经在早几天前就把林昆来北京的事说给严庄听了,他们已经有准备。

林昆带了满满一尾箱的土特产来北京,宁晋平心情极好,挺难得的,居然问了林昆许多问题,都是关于村里的情况的,也提到了村里即将有人投资建厂之事,提到了骆东勤的名字。

严庄记忆力很好,马上记得骆东勤是跟左家三小子关系很好的年轻人。

宁晋平听了点头,“小三子?跟他关系好的,想必人品也是上上等的,下回请到家里来见见,严庄啊,看看我们能在这件事上做点什么,也算是为村里尽点绵薄之力。”

“是!首长!”严庄笑着说,生意上的事,宁晋平从来不过问,也不懂,可是指挥人,却挺有一套。

宁晋平和严庄留林昆在家里吃了午饭,本来还要留着吃晚饭的,但是林昆却道和朋友约了游北京,得走,并且还邀请陶子跟他一起去。

严庄历来开明,当即便同意了,还塞给陶子一叠钱,让她好好当东道主。

陶子心想林昆的朋友大约就是骆东勤吧,去了之后发现果然是的…

又游北京城…

上一次游北京的一切记忆还那么深刻,不过数日,就物是人非了…

而那个人,也如消失了一般,连续多天,都无消息…

有时候,她难免会想,人这一生,有许多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好像他与你的相见,只是来偿还上世他的亏欠,还清,则两不相见。这便是所谓的两世情缘。

爷爷如此,爸爸如此,妈妈如此,就连苗苗也无影无踪,那他呢?是否也会在某一个时刻,彼此还清前世的债,从此两不相欠呢?

虽然骆东勤说,离开不等于消失,但每每这个想法一起,心头还是会疼痛难忍。有些人是可以风往尘香的,而有些人,离开了,便是一道疤…

“在想什么?”骆东勤轻声问。

“在想我下一期节目分享什么书。”她轻轻一笑。

“什么?想好了吗?”

故宫,是陶子和骆东勤都游过的地方,再无新奇感,再加之陶子旧地重游,勾起心事无数,更显得兴趣缺缺,唯有林昆,十分兴奋,一个人走在前面,两人便渐渐落了后,说着话。

这几日天气晴好,午后的太阳更是烈,骆东勤在进故宫的时候买了一把伞,此时正好撑开了来,给陶子遮阴。

陶子全神贯注思考着自己想要说的话,思考着骆东勤的问话,轻轻点了点头,“想好了,《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也许很多人都看过这本书了,可是,突然间就很想在播音室里,好好地读几段。

读那一世,你为古刹,我为青灯;读那一世你为落花,我为绣女;读那一世你为清石,我为月牙…

“白落梅的?”骆东勤笑问。

“你知道?”陶子太意外了,但凡男人怎么会看这一类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