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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伸手,抚着她后颈,只觉指尖一片腻滑若瓷,心中不觉一荡,热血便沸腾起来…

低了头,吮/吻那柔软甜馨的唇,迷醉间,喃喃的低语从他齿间溢出,“我…也是肯定的…”

他的气息一靠近,陶子就开始眩晕了,辗转被他吮/吻,已经软倒在他怀里,依稀听见他说“肯定”,嗯?肯定什么?迷迷糊糊的开始联系之前的对话,猛然间恍然,睁开眼,惊喜不已,“你是说…”

只是,话还没能说完,便被他完完全全吞没了…

陶子不知道怎么吻着就到床上来了的,直到被他脱去了上衣,才略略清醒,推着他道,“不行!今天…”

“为什么不行?”他初时以为她不方便,伸手一摸,并没有,兴致更高了,“不是说猜对有奖励吗?我就要这个了…”说完低头,埋首她胸前,撩拨着她的敏/感…

“不好…等下…晚上…”陶子被他弄得气喘嘘嘘,已完全无力再推开他。

“就现在…”他兴致起来,哪里还能等到晚上,再说了,自从上次在S团草地上得逞一次后,还没有机会再一亲芳泽的…

“可是爸妈…”

陶子的话还没说完,便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别管!”他心下焦躁,更加卖力了。

“不行啊!是爸妈!他们来吃晚饭的!”陶子推着他,终于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颓丧不已,从她身上起来,整理着衣服,“真扫兴!没事来吃什么晚饭?家里没饭吃?”

“…”陶子无语,这话也只有他大少爷敢讲…赶紧把衣服穿好,道,“爸妈来看看我们的新家,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跟妈商量好了,今天啊,就我们一家人吃饭,没有保姆做饭的,每个人都必须做一道菜!你也不例外!想想做什么吧,我可不帮你!什么?还这样啊?那我不吃行吗?我去吃食堂!”这不是为难他吗?

“你敢!”陶子瞪了他一眼,去开门。

而他,则被那副墙贴所吸引,在床边站了许久,唇角的笑,渐渐弥漫开来…

原来,他亦可以笑得很舒展,可以的…

严庄一进来便爽朗地笑着道,“来来!都过来!选自己拿手的菜!今天不劳动者不得食!”

陶子很喜欢这样浓浓的家庭氛围,在嫁给他之前,真的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有一个如此温馨和谐的家…

只见严庄身后,宁晋平提了好多菜阴沉着脸进来了。

陶子不由笑出了声,别看宁晋平平日里总板着脸,司机和警卫员不在的时候,也就是严庄的司机兼警卫员了…

于是,严庄挑了最难做的鸭,准备做一道盐水鸭,而陶子则挑了里脊肉,做他们父子俩都爱吃的糖醋里脊,剩下宁晋平和宁震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宁震谦略带了幸灾乐祸,做饭?他不是最差的那一个,这不还有一个爹吗?他从来就没见他拿过锅铲…

而后得意洋洋地把那一袋子鸡蛋提走了,再不济,白水煮蛋还是会的…

所以,当陶子悄悄问他,要不要帮忙的时候,他很硬气的回答:不要!

最后的成果展览:陶子和严庄事实上一人做了两个菜;宁震谦这辈子最成功的烹饪成果——白水煮蛋。蛋扔水里煮熟,剥了壳,用盘子盛了,一人一个…

等的就是宁晋平的压轴菜了,宁晋平给取了个好名字:浪里白条…

宁震谦嗤之以鼻,对他老爹的厨艺实在不报希望,然,宁晋平却霸气十足地端着他的杰作闪亮登场:所谓的浪里白条就是白菜丝儿做汤,里面搁了少许瘦肉丝,还洒了些辣椒,颜色鲜艳,卖相十分不错。

“有白菜搁辣椒的吗?”宁震谦首先就提出了质疑,说实话,没想到老爹竟然能做出一道真正的菜来,这让他的白水煮蛋摆在那儿多寒碜?

宁晋平极是扬眉吐气,“先试试好不好吃再说!这辣椒可是独家秘方腌制!”

陶子也不知公公竟然能做菜,于是尝了尝,味道微微的酸,竟然十分香鲜可口!“好吃啊!参谋长同志,你被比下去了!”她朝她家首长挤眼睛。

“那可不,你妈怀这臭小子的时候,全靠这道菜吃饭呢!”宁晋平不无得意。

严庄也笑了,“你爸从前烧饭做菜做家务什么的,也是一把好手,刚生小震那会儿,我们在部队,家里来人也不方便,全是你爸照顾我呢!只是这些年变懒了!”

某参谋长同志的气焰被彻底打下去了,不过却端起了盘子每人碗里给了个鸡蛋,“做菜关键得讲究营养,这可是纯自然的烹饪法,营养流失率减到最低!”

严庄笑了,“说得倒挺有道理,难道你打算让你媳妇儿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每天吃这个?在这点上,你得跟你爸学习!女人生孩子,也等同于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可是件遭罪的事!以后桃桃生小孩,你得好好伺候着!”

宁震谦闷不吭声了,陶子怕他不高兴挨训,赶紧招呼着吃饭,还拿了酒出来让宁晋平小酌几口。

宁晋平拿眼看着儿子,严庄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忙道,“你自己喝一点点就算了,儿子可是不能喝的!伤好了是一回事,他还得为生孩子做准备呢,半年之内不能喝酒不能抽烟,还得补一补!对了,我找老中医开了几副药,我已经给你们煎上了呢,你们两人都得喝,调理身体!”

难怪厨房里飘出了中药的味道…

陶子和宁震谦对视一眼,叫苦不迭…

吃完饭,宁晋平和严庄还要赶回家去,陶子和宁震谦便送他们上车。

已是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火样殷红,暮色,却已薄薄地从东边悄悄浸染。

望着远去的车,陶子心里火热热的,很想,很想牵着他的手,在这样的夕阳下缓缓地走,然而,却在他那一身军装前怯了意。军嫂十不准:不准牵他的手…

这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们在操场上走一走好不好?”舍不得这夕阳如画,更舍不得夕阳下那些缱绻的温情,不远处,一位穿军装花白头发的老者正扶着同样花白头发的老伴,一步一步,如婴孩学步般地走。

她知道,这是住在他们前面那栋楼楼的耿伯伯,老伴脑溢血之后就再不能语,不能自如行走,每天,耿伯伯都会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帮助她恢复行走的能力…

这,就叫执子之手吧…

他低低地应了声好,目光也被这对老人吸引住,诧异地问,“你认识他们?”

“嗯!”陶子点点头,来这里几天,家属区的人差不多都混了个脸熟…她本身不是活络之人,但是家属区的同志们太热情,争先恐后地来认识她这个新来的伙伴,所以,驻地的八卦,她已经差不多摸熟了,估计比他了解得还多。

他有些愕然,不过,也感欣慰,“你倒是很适应这里…”

“适应啊!我喜欢这里!喜欢军营!”在这个纯绿色的世界里,仿佛是另一个天地,远没有外面的世界那么纷繁复杂,至少,于她而言,是这样的。

“适应就好…”他原本还担心,让她辞职会不会折断了她的羽翼,但见她每天开开心心的,也放心了不少。在他看来,她是完全不必工作的,又不是养不起她,但若是她不快乐,他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陶子艳羡的目光陶醉般地注视着耿伯伯,感慨,“你说…那会是三十年后四十年后的我们吗?”

他听了,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斥道,“胡说八道!

第177章首长辛苦了~!

连续好些天了,宁震谦回来的都比平常晚,而且每次回来也不像往日能吃,总是随便扒几口饭便了事,陶子费尽心力为他烹饪的菜,大半都会剩下来。

这,让陶子有些迷惑,甚至以为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但是,遭到了他的否定,只借口说,天气太热,没有啥胃口…

是吗?陶子明显看出了他眼里的躲闪…

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不过,对于首长,她表示充分信任,像他们这般光明磊落的男子,断然不会有什么藏污纳垢的事,而作为军嫂,最基本的素质就是不多问。

然,几天后,宁震谦的新警卫员葛明神秘兮兮地跑来跟她说,“嫂子…兄弟们让我来…来汇报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憋得葛明面红耳赤结结巴巴?

莫非宁震谦身体上真有什么情况瞒着她?

心不由悬了起来,“你说…”

“就是…兄弟们说…能不能请嫂子…以后家里的饭开早一点?”葛明为难地说。

“这个…?”陶子不懂葛明的意思,一头雾水。

“兄弟们已经好些天没吃一顿好饭了…”葛明一副苦兮兮的表情。

陶子还是不懂葛明在说什么。

“嫂子!你跟我来!”葛明一溜小跑,让陶子跟上。

陶子不明状况,心里也发了急,赶紧跟着跑。

跑到食堂门口,葛明却要撤退,“嫂子,我先撤了,拜托您把参谋长牵回去!千万别说是我领来的!”说完还做了个死得很惨的表情,瞬间跑得没影了。

陶子疑惑着走进食堂,只见大伙儿都忙得热火朝天,其中就有她家首长,正站在大灶前,卷着袖子,挥动着锅铲,在一口大铁锅里翻炒,汗水湿透了他的军衬,脸上也全是油光,还有俩炊事小兵,傻傻地站在一边,给他打下手…

这就是他晚归的原因么?

陶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葛明会说兄弟们已经好长时间没吃上一顿好饭了…他的厨艺她是领教过的,就他做出来的魔鬼黑暗料理,怎能用来荼毒广大官兵?这会不会等同于削弱部队的战斗力?

好吧,为了拯救广大官兵于“水火”之中,她决定该出手时就出手,把自家男人给牵回去…

于是,甜美的笑容堆上脸颊,柔情蜜意地喊了一声,“震谦——”话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他,自己都觉得全身鸡皮疙瘩直抖,同时,也清晰地看见,那个在大铁锅前奋斗的男人全身一僵。

“嫂子好!”炊事小兵们**情澎湃,喜迎嫂子光临。太好了,“黑暗”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那人回过头来,分明难为情,却还能板着一张黑脸,目光在全体炊事班小兵们脸上扫过,每一个被他目光触及的小兵都用发誓似的眼神告诉他,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叫来的…

“震谦,家里饭已经做好了,我们回家吧!”她甜甜地说。

“嗯。”某首长黑着脸,从灶台上走下来。

当然,首长的尊严和风范还是要保证的,某首长依然一路走得昂首挺胸…

陶子暗暗好笑,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像个小跟屁虫…嗯…在外面一定要给足首长面子…

一进家门,陶子就笑翻了,仰躺在沙发上捂着肚子起不来。

某首长被笑得一张黑脸红了黑,黑了紫,最后爆喝一声,“不准笑!”

话说她真的不想笑啊,可笑这件事情是她控制不了的啊…

“好好好…我不笑…真的不笑…”她抹着眼角笑出来的泪,“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黑着脸不吭声。

“我说你啊,好好的去厨房给人添什么乱?”不行了,想到他在厨房里和大铁锅作斗争的一幕,她又要笑出来了,她真的可以预见,她把他牵回家之后广大战士们是如何欢声雷动的!

他黑着脸,没搭理她,走到餐桌边,试了试她做的菜,一边用筷子扒拉着菜里的作料一边轻声嘀咕,“真是奇了怪了,都是一样的作料,为什么味道差这么多?”

原来他还在纠结做菜的问题呢…

不能让他在荼毒大家味蕾这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于是索性道,“是啊!你在烹饪这件事上没天分,就不要再努力了!还是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吧!”家里已经有一个她辞了职专门做家事,哪里还需要他瞎忙乎?

“那你以后生女儿的时候怎么办?”他黑着脸回了句。

陶子愣住,原来,他把那日严庄说的话真正的放在了心上…

难怪那日吃饭的时候他就沉了脸不出声,还道他是在生气,却不曾想,是在暗暗打主意…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和她说,只闷不出声去做。

“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我回家生去,让妈妈照顾我和宝宝!”虽然很想一家三口在一起,但是,也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再说了,生宝宝的事还没影呢!

“不行!我自己的女儿自己照顾!”在这件事上,他却是十分执着…

陶子无奈,只好道,“那以后也不要再去食堂捣乱了,就在家里做饭吧!”

“不行!”固执的家伙…

陶子无语,“为什么不行?家丑不外扬知道吗?”

“…”很丢丑吗?他觉得其实味道还可以啊…“真的不好吃?”他不确定地问。

陶子点点头,真的不想伤害他脆弱的心灵啊…

“那就更不能在家练了!还得去食堂!”他忽然坚定地说。

晕了…她家首长的思维真是不同于常人啊…“为什么啊?”这得让广大战士们多遭罪啊!

“难吃的…不给你吃…”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

“那给别人吃也不妥呀!”她哭笑不得,这倒是为她着想。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们对吃的不讲究…”

“…”拜托,是他对吃的不讲究好吧…他自己不讲究,不代表别人不讲究…

“所以…你每次炒好了菜还和他们一起吃了才回来?”难怪每回回家都吃不了多少了呢…

“嗯…”他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补充,“同甘共苦…”陶子这一回笑喷了,她家首长要不要这么可爱?

在她的笑声里,他表情极其尴尬,最后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吃着还好呀…”

“嗯嗯…”她猛点头,每个人吃着自己做的饭菜都觉得胜似满汉全席的…

然,无论怎样,首长同志在炊事班偷师学菜的事件必须告一段落了,陶子怀抱着对广大战士的深切同情思考着…

后来,陶子在网上把这件事情与余嫂分享,余嫂也爆笑不已,只大呼S团上下洪福齐天,他在S团的时候没有此奇想…

陶子很是不服,发了个气鼓鼓的表情:难道你不认为这是我家首长的可爱之处吗?

余嫂再度爆笑:没错儿!你家首长的可爱是有目共睹的!居然能让你训练到乖乖给屁/股你打,就够可爱的了!

对此,陶子只能表示无语:你,没有把这件事在S团广而告之吧?

余嫂一串坏笑的表情:没有,我只在我家老余面前称赞了你家首长的高风亮节,在媳妇儿面前是如何俯首帖耳的,让他学习呢!嗯,对了,我还让他写了份学习心得…

完蛋…

陶子问:这学习心得不会流传出去了吧?

余嫂:这个…是心得就要大家学习体会…后来的事我不知道了…

姐,你坑我…陶子泪流满面…

余嫂继续哈哈大笑,还问:怎样?你家首长最近乖不乖?你有没有再打他屁/股收拾他?

厨房里的汤煲正好发出嘟嘟的声音,陶子气哼哼地敲下一行字:做汤去了,不跟你聊!

于是,也没下线,迅速去了厨房。

适逢首长同志回来,因为刚训练完,一身臭汗,只在门口叫了声“囡囡”,得到她的应答后,便去卧室拿衣服想先洗澡再去厨房帮忙,嗯,地球人已经不能阻止首长同志学厨艺的决心了,最近每天都会在陶子做饭的时候掺和掺和呢…

然,刚进卧室,便被电脑嘟嘟直响的声音给吸引,上前一看,正好是余嫂和陶子聊天的页面…

陶子把汤盛出来,纳闷他今天怎么不进来捣乱,跟着进卧室一看,暗暗叫苦…

立马冲上去,直接关了电脑电源,狗腿地嘿嘿一笑,“首长,饭已经好了,可以吃饭了!”

宁震谦“杀人”一般的眼光看着她,最后在她脸上用力一捏,“等着!看谁收拾谁!”

她收拾他的方式是打屁股,他收拾她的方式永远只有一种…而且,每一次陶子都被收拾得很惨…

于是,当晚,陶子在软成一团泥之后,首长同志还很威武得意地问,“怎么样?”

陶子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哼哼地道,“嗯…首长辛苦了…”

某首长居然突发灵感,应了句,“为媳妇儿服务…”

陶子翻了翻白眼,谁说她家首长木来着…

只是,原本有事要和他说的,现在有气无力,也不知道说得清楚不?

“首长…”她倚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赤/裸的胸口画圈圈,“明天周五了哦…”

“嗯…”他抓住她的手指,不让她胡闹,如果她不想明天下不了床的话…

“林昆你还记得吗?让我们请他吃饭…”她试探着说。

“哦?那小子!来北京了?”他对这些事可谓一无所知,不过童年的玩伴重聚,会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是啊!常常跑北京呢!他说要在最贵的饭店宰你一顿!”

“那是应该的!约好了,我们请!”在钱这个问题上,他一向很慷慨。

“可是…还有一个人…”陶子有些犹豫。

“谁?”

“那个…骆东勤…”陶子小心地说出这个名字。上次照片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她没有解释,他也没有再追问,现在她是挑起导火线吗?本来不想答应林昆的,可是,总不能一辈子避着不见了,再说了,她和骆东勤之间清清白白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我跟他什么也没有!信不信由你!”不想解释过多,只想看他的态度!

“是吗?”他抱着她的胳膊紧了紧,“那请!”

陶子倒有几分讶然了…

首长的心思果然很难猜…

“不过…要不要赔偿我的损失?”他湿热的唇落在她脖子上,用力吮/吸起来。

刚刚欢爱过的她,异常敏感,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补偿什么?”

“最贵的店…嗯…?”他的声音模糊而粗哑。

“可是…你的钱也是我的钱…”难道她没有损失吗?

“不管…肉偿…”

这一轮,他似乎对她的脖子格外感兴趣…

第二天下午,宁震谦下班,陶子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出发进城。

“快点吧!时间赶不及了,进城得两个小时,还不算上堵车,别赶不上!”他催促道,同时打开衣柜给她拿衣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