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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贪婪地吮/吸着,渴望迅速在体内复活燃烧,情不自禁轻轻地哼出声来,手伸进了她毛衣里面。

柔滑的肌肤触感,顿时让他如若着了火,着了魔,他摩挲着她的皮肤,轻,而黏,舍不得用力,更舍不得放开,在爬上她胸前的瞬间,指尖轻颤下,所有的渴望攀升至高点…

他不能再忍下去,开始脱她的衣服。

她被他压着,无处可逃,心中极是惊慌,越是挣扎,反而越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抱得越紧,身体也压得越重…

“宁震谦!你个混蛋!放开我!”她焦急地推着他,推着自己身上大山一般的重量。

他听不见…

完全被欲/望控制的他,此时唯一所想的,便是和她融为一体,温故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的同时,证明他们是属于彼此的,永不分离…

毛衣被他推到了颈处,内衣被他熟练地解开,他的唇,他的舌,在她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印记,而她,终于寻到一丝松动的余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往外推,控诉着,“宁震谦!你是流/氓还是军人!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

而他,此时却只是一个男人!一个被欲/望驱使,被绝望侵蚀的彻彻底底的男人…

当毛衣从身体剥离开去的瞬间,陶子抽空从他身下逃出来,刚离开沙发,再次被他捕获,并直接抱起,抱进了卧室…

在卧室的床上,在明亮的灯光下,他压在她身上,两人的目光,终于清晰地相对…

他双目通红,里面奔腾的内容是疯狂…

陶子吓住了,撑住他的身体,拼命摇头,“不要…糖糖哥…不要…”

然,换来的,却是更为深切的吻…

她终于放弃了…

他们还没离婚…

他依然是她的丈夫…

她依然那么爱他…

如果他非要,就随了他吧…

就算是最后一次好了,最后的疯狂,而后告别…

“糖糖哥…不要这样…轻点好吗?慢点…”她负荷着他身体的重量,太沉太沉了…

他熟练地在她胸前爱抚,逗/引,一年多的婚姻,他已经完全懂得怎样会让她最快地兴/奋,也懂得那些地方会是她最敏/感所在,很快地,她紊乱了呼吸,渴望与他水乳交融的本能亦越来越烈,却莫名地,在他的手解开自己裤子的时候,流出了眼泪来…

她不知是为什么,明明是兴/奋的,明明是渴望的,眼泪却不由自主…

许是因为她想着的所谓的“最后一次”吗?

是因为兴/奋来得太突然太快吗?

还是因为其它?

她不知道…

只知道那两颗清泪顺着眼角滑下的时候,被他的唇接住,最终没能流淌下来,而流进了他嘴里…

咸涩的感觉溢满他的唇舌,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了下来,手亦离开了她的裤子,只在她臂上、腰际,胸前,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抚摸,爱不释手地抚摸,只含着她的唇,轻柔地吮/吸,温柔地探入…

最后,恋恋不舍地在她唇角轻啄,轻舔,压抑着痛苦的声音在他喉间哽咽,“囡囡,我想你…太想…”

她咬住唇,眼泪哗然…

吻着她的泪水,他扯过被子来,将自己和她盖住,直到她最后一滴泪水也被吸干,他的唇才终于离开,粗噶而低沉地道,“睡吧。”

说完,逼迫自己离开她的身体,下床…

被子里骤然一空,她望着他的背影,望着他军装下凸显出来的,紧绷的肌肉线条,拼命咬住了唇,才没让自己哭出来。

最后,将被子一拉,蒙住头,把整个世界和他都关在了视线之外…

他后来应该是走了,她听见门响。

几乎被他剥光的身体在被子底下极是倦怠,原本想洗澡的她,此时也不想再动,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睡着了。

而他,在出门一趟后,又再度回转,手里是买回来的几个灯泡。

爬上凳子,给她把客厅的灯泡换好,走到卧室门口一看,她已经睡着。

脚步便如黏住了一样,再无法移动半分,就这么久久地,凝视着她被中半露的睡颜,贪婪而沉醉…

他此生渴望,能日日醒来第一眼便是这张睡颜,他不愿就此错过…

关上灯,轻轻踱至床前,知她一贯睡得沉,轻手轻脚和衣上了床,睡在她身边,初时不敢动,恐惊醒了她,后来,她的头沉重地搭在了他肩上,他便无法再忍耐,试探着将她抱入怀,而睡着的她,是如此的乖顺,下意识地,就如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自动缩进了他怀里。

那一瞬,他满心感动,祈求,夜再长一点,再长一点,明日的太阳识趣一点,多识趣一点,不要那么早便把梦叫醒…

然,太阳怜人,梦怜人,可她的手机却不怜人。

他鲜少的睡了个懒床,和怀里这只懒惰的“小猫咪”一样。即便早已习惯性醒来,仍舍不得起床,抱着她,感受着她的头枕在他胸口带给他的满足感,感受着她的发丝,轻轻擦着下巴的微痒,尽管清晨的早勃对他而言有几分难受,怀里的温香软玉抱得却无法尝得,他仍不愿意舍弃这一刻短暂的温馨,只是,也不敢再有丝毫轻易的造次。

单手发了个信息给政委请假,说自己今天上午会晚到,而后,便放下手机,安安心心与她相拥。

就这么抱着吧…

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不要再走,那就是他和她曾说过的永远…

然,她的手机,却在客厅里响了起来。

他随手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已经快早上九点,许是手机声多少惊动了怀里的她,她秀气的眉头稍稍蹙起,却仍然紧闭着双眼,就像一只慵懒的猫儿,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每一个表情在他眼里看起来都是如此地可爱…

他唇角浮起温柔的弧度,轻轻放下她,起身去找她的手机。

他记得,她的手机铃声最初是一串奇怪的鞭炮声,后来,便是那首《当兵的人》,现在却是最简单的电话铃响…

这其中,是代表了她的心情变化吗?

急促的电话铃依然在响着,而床上的她,也终于被吵醒了过来,初醒,短暂的恍惚,昨晚睡得安稳而踏实,好像回到那些夜夜睡在他怀抱的日子…

而眼前他的背影逐渐清晰,她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不是好像,是确实…

他昨天不是走了吗?

眼看他往客厅走去,而电话铃亦声声在耳,她恍然想起了什么,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就往外跑,企图超过他去找电话。

然,她的动作怎么有他迅速?

待她在客厅里光着脚跳的时候,手机已经在他手中响了。

“还给我!”她焦急地朝他伸出手。

他盯着她的足,黑着脸命令,“先去把鞋穿上!”

“你还给我啊!”她一脚跨上沙发,顺便想借着高度来抢他手里的手机。

然,他手一晃,轻而易举就避开了她,同时,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S市?你前几天去S市了?”

她瞪着他,“关你什么事?你能不拿我手机吗?你尊重下我的私事好不好?”

“私事?”他冷冷的,“在我面前跟我谈私事?”

原本无意强接她电话的他,此时倒真是起了疑心,这么焦急是要干什么?于是,接听,并没说话,那边却传来男子的笑声,“懒猪!这么久才接电话?难道你昨天是飞了国际,倒时差吗?”

他的眸子里笼上隆重的阴云,原来是和男人一起去的S市…

顿时,看着她的目光,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陶子,我给你问好了,可以用我的名义再买一套房子,如果你不怕你的房产落入我的名下,就用我的名义买怎么样?或者,我把我的租给你,我自己再去买一套也行!你看呢?”

房子?她要在S市买房子?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将他的天空劈成两半…

咬牙,言语间阴冷无比,“请问你是谁?我老婆为什么要用你的名义买房子?”

那边的人微微诧异,转瞬了然,笑道,“您好,我是房产中介,请问是陶小姐吗?我找陶小姐。”

“我是她丈夫,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他说着挺了挺胸膛,以示自己的权威。

陶子由最初的焦急已经变得淡定,也罢,反正他也知道了,太了解他的性格,这个电话算是被他控制了,他要说什么她是管不了的了,随他说吧,不过,说完之后,她该干嘛还得干嘛,这也是他管不了的了。

“您好,有位陶小姐给我们留电话,要在S市买一套房子,我们已经给她想到了办法,请您告诉她,随时可以过来办理相关手续。”江枫在那端继续扮演房产中介。陶子好端端的要去S市发展,必定跟这黑面神有关,他没有权力管人家夫妻俩的事,不过假装房产中介,给黑面神一点压力也好…

“知道了!我会转告的!”宁震谦黑着脸掐断了电话,那神情,那力道,仿似是跟陶子的手机有莫大仇恨似的…

末了,将手机一扔,逼近她,开始逼供,“你要去S市买房子?为什么?”

她冰着脸,冷然的表情,像在说,为什么还要说明吗?

“我不准!”他低声吼道。

陶子再一次感到了压力重重而来,他不准?他有什么资格不准?她蹙着眉,扬着下巴回道,“我用我自己的钱!你有权力管吗?你的钱,一份不动,全还给你!”

“你的?我的?”他双眉紧皱,非常讨厌这两个词,非常讨厌她把一切分得清清楚楚的神情,于是拾起地上昨晚他扔掉的卡,放进口袋里,微微点头,“好!这是我的!”

而后,又拿起她的包,再次翻出钱包来,把她包里剩下的卡,乃至身份证全部抽走,“你的也是我的!”

陶子快要昏阙过去了,他还真是与时俱进啊!居然连女人间流行的那句啥“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都了解得如此深刻?“喂!我的!你凭什么?宁震谦!你别太过分啊!”

“过分?”他沉着脸,“我不会过分的!”说完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把卡全部插了进去,并且从钱包里抽出一叠现金来,“资产没收,每天派发生活费,一天这么多应该够了吧?不够的话随时致电,打报告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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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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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21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10章见芊琪

这,这是什么作风?

陶子的脑袋当掉了…

等她想起来要去抢的时候,他已经准备走了。

“宁震谦!你个混蛋!把我的钱还给我!”那可是她的血汗钱啊!就这么被充公了?

她光脚跳着扑了上去,结果被他一个转身,扛了起来,直接扔回沙发。

好险…

她坐在沙发上,惊魂未定,幸好…

而后,望着桌上那一叠红红花花的钞票,她懊恼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了出去,她居然被他给经济制裁了!

此后,他来她这里就更加冠冕堂皇了,以每天送生活费为名,上门来给她发零用钱…

某天下午,他披着夕阳从部队赶来,将好几份房产证摆在了她的面前。

“干什么?”她扫了一眼。

“给你。”他简单地说。

“给我干嘛?我不要!”她知道他宁家财大气粗,可她从来不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脸色微僵,“你不是要买房子吗?这些全给你!”

她没吭声,甚至没再看那些房产证一眼。

来之前,他其实就知道她未必会对这些证感兴趣,他甚至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傻,可是,她想要的,他还是想尽力去满足,而今,果然碰了钉子,他讪讪的,“这些房子横竖已经是你的了,要不要你看着办,至于想去S市买房子,和那个男主播在一起,你最好想都别想!”

他承认他在感情上木,可他不是傻子,一个房产中介会叫客户“懒猪”?分明只有熟识或者亲密的人之间才会这么叫!

哼,懒猪!懒猪!想到自己媳妇儿被别的男人这么叫着,心里就窝火!

“懒猪!”他狠狠地叫了一声,才算稍稍好过了些。

叫完之后匆忙逃离,许是因为这一声幼稚的“懒猪”让他觉得害臊,许是怕她不接受房产,把那一堆房产证砸到他脸上,许是…他自己也辨不明是何情绪了,总之,这段日子以来,他在她面前便都是如此惶惶恐恐的,不见时,时时惦记,时时想见,见了又徒增害怕,怕她冷漠而僵硬的眼神,怕她总是一副驱逐他的表情,怕真的会有一天,她不让自己出现在她眼前了…

而陶子望着那一堆房产证苦笑,自己一个贫苦孤儿,突然之间暴富了…

不仅宁震谦给了她一堆房产证,前两天不知林芝如何得知她想在S市买房子的消息,居然也找上门来,喜滋滋将S市最值钱地段的一套房子给了她…

林芝不是以为她去S市是为了母女情吧?

当然,她没有接受,可林芝也是和宁震谦一样,把钥匙搁下就走了,唯恐她扔还一样…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滑稽了,她自己也滑稽得可笑,有人争着赶着给她房子,这本就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之一,而更好笑的是,她还傻傻地往外推,并且,还推不掉。

一夜暴富啊…

拥有中国房价最贵的两个城市里单价最高的楼盘几处房产…

这是要她夜不成寐,走上街还怕人打劫么?

然,更好笑的事情发生了…

某日,她居然收到了一个短信,内容如下:你好,你是囡囡吗?我是芊琪,我想见你一面,可以吗?…

随后还附了见面的时间和医院病房号。

手机在她手中顿时千斤重…

芊琪这个名字,是她生命里不能承受之痛,不能承受之重,可是,却如奇幻的魔法,对她而言有着极大的吸引力。纵然她表面从来淡然,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潜意识里对这个名字充满了好奇…

她思考良久,到底还是给了回复…

去医院见芊琪那天,她做了很久的准备工作,甚至于,把她所有能穿得出去的衣服都翻出来过滤了一遍,然,无论哪一件,最后都遭到了她的嫌弃。

她其实明白,不是她的衣服不够好,而是,她根本就在芊琪面前毫无信息…

十六岁惊鸿一瞥的那一刻开始,芊琪就在她心里种下了金光闪闪的种子,后来的许多年,无论发生了什么,芊琪都在她的世界里结着金光闪闪的果实,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超越,即便现如今,她重病归来,在她的眼里,芊琪,依然是那潇湘弱竹,非她所能媲美…

最后,她苦笑自嘲,人家已经是重病之人,你竟然还在这里怀争妒之心,是否太过无良?

于是寻常打扮,赴她一生中最重要之约…

终于,来到了她的门前,陶子自觉紧张,手心里出了汗。

病房里面静悄悄的,芊琪约的时间,定然是宁家人都不在的时间…

不怕,无欲则刚,自己已经选择了成全,便什么都不用怕了…

如此一想,才有了勇气叩门。

来开门的是特护,想是芊琪之前说好了,特护知她要来,让她进了门。

迈进病房,陶子便感到巨大的压迫感袭来,压得她甚至不敢抬头随意张望…她心内暗笑,自己这究竟是在怕什么?

“你来了…”微弱的声音响起。

陶子这才努力地稳住了心神,朝病床看去。

病床上的芊琪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似乎比上次见更加瘦了,曾经丰润的两颊深深凹陷了下去,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那一双也曾亮晶晶的眸子,透出来的是病态的灰色…

可她仍然在笑,在朝她微笑…

陶子有些不知所措,往前走了几步,努力地回了她一个微笑,艰涩地道,“是…你,还好吗?”

芊琪的笑容愈加深了,微微地点头,“好…还好…”

陶子便无话了,她其实一向玲珑之人,不似严庄那般会逢人说话,她的生活态度更加随性些,所以,如何跟丈夫的前女友搭话于她而言还真是一件难事,更何况,这前女友还病入膏肓…

她的表情落入芊琪眼里,反让芊琪添了忧伤,一看,便知这个叫囡囡的女子活在懵懂之中,定是自我而随性的女子,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这是多难得的幸福?这样的女子,天生是用来宠的啊…

她的笑容里漫进了苦涩,示意特护把床稍稍摇高一点。

“坐吧…”芊琪轻道,“如果你不嫌弃医院脏的话。”

“呵…哪里…”陶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这个时间他们不会来…”芊琪又道。

“嗯…”陶子应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芊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