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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收成是我的!

“干什么?”她恼怒地挣扎。

然,却是浑身无力,所谓的挣扎不过是在他怀里蹭了蹭。

“老实点别动!刚一醒来就乱动!”宁震谦居然还轻斥她,而后继续脱她的衣服。

“你到底要干什么?臭流氓!”她忍不住骂道。

他身体微微一滞,没说话,手上动作却没停止,衣服脱到袖口时被他用力一撕,袖子直接撕破,被扔至一边。

“喂,你干什么?”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光光…

他脸色黑沉,也不说话,顺手从盆里拿了块毛巾。

温热的毛巾在她上身擦来擦去,明明是热毛巾,擦过之后,却遍体清凉,十分舒适。

亦在此时,她发现她手背上扎着针呢…

打量周围的环境,应是在医院里…

“我…病了?”好像迷糊中听见他这么说的。

“高烧!”他粗声粗气地回答,好像生病是她犯了多大的错儿似的。

“昨天晚上冷着了…”她觉得体质弱了,从前再冷的时候在雪地里滚也不会生病。“你怎么在这里?”她记得,他不是被关禁闭了吗?现在是出来了吗?

“我不在这里?我不在这里的话有人被烧成傻瓜了还不知道!”他没好气地说,同时拿了一件衣服,给她穿上,但打针的那只袖子却没法穿了,他比划了半天,也想不出办法来,只好让她躺回被子里,给她盖严实了,问,“冷吗?”“

她摇摇头,原来他并不是占她便宜,只是因为她退热出了许多的汗,给她把湿衣服换掉而已…

虽然醒过来,她脑子还是有点糊涂,混混沌沌的,处于思绪恢复期,猛然间一个念头撞入脑海里:生病?打针?不!她怀孕了啊?!眼神骤然紧张,对他道,“叫医生来一下,快点!”

他被她的样子和语气给吓了一跳,马上叫了医生,回来还紧张地问她,“哪里不舒服?”

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下,道,“你可以先出去吗?”

他的脸马上黑了,“有什么事要瞒着我?!就这么说!”那眼神,仿似在说,就算你扔**我也不出去…

陶子无奈,事情紧急,也没时间和他磨蹭,反正严庄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了,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于是便直接问医生,“医生,请问您给我用的什么药?”

医生明白了她的意思,“放心,在用药的时候已经考虑过你怀孕的特殊情况,用的药对孩子没有伤害,另外,你有过其它病史吗?”

原来已经知道了…

陶子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感到身边那一双火辣的眼光,好像要把她烤化了一样…

“还有…医生…我发烧对这个孩子有没有影响?”她不由地,问问题的声音也小了些,眼皮垂下来,躲避着那双要在她身上戳出洞来的杀人眼神…心中却极是担忧,尤其,已经有一个莫忘了,这个孩子会不会有问题?如果有问题是不是该早点放弃?但是,一想到要放弃这个孩子,她心窝子就痛啊…

医生笑道,“你还在早孕期,如果有问题的话,孩子会流产,而如果孩子能保下来,一般是没问题的,况且,你退烧也及时,还好,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考虑留下来的,当然,不排除特例。”

“那…我到底留还是不留啊…”医生说话,总是说得滴水不漏的,各种可能性都给说了,最后却把决定权交给患者…

“留!”两个声音异口同声,而且斩钉截铁。

一个自然是宁震谦,另一个是…?她顺着声音一看,却是宁震谦的堂弟,宁至谦,一身白大褂,领口露出军装的领子,目光里,是和宁震谦不同的清冷。

陶子和宁家其他房的人接触时间不多,对于宁至谦,只知道他是二叔的儿子,是个军医,相貌上具有宁家人的特征,刚毅的脸部线条,挺拔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唇,极黑极深的瞳孔,只不过,许是因为宁至谦室内工作的原因,比宁震谦白一些…

印象里的宁至谦是鲜少说话的,那种沉默跟宁震谦不同,宁震谦的沉默常常会让人感觉到压迫感,初识他,会觉得在他巨大的巨大压迫感下食不下寝难安,而宁至谦的沉默则像是一汪黑色的海,肃穆沉寂得让人产生距离感,仿佛写着:深海区,勿近,否则…溺死…

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但也是极有魅力的,据说已经结婚了,可是,她却没见过他的妻子,过年也没见着,几次聚会都没见着…

今天是吹了什么风?把宁至谦给吹来了?

“奶奶要来了,你们敢说不要,别把奶奶气得找家法!”宁至谦冷冷地说,“传奶奶原话,是根草既然来到宁家也是宁家上世种的因果,而且,发个烧而已,一般不会有事。”

有了宁至谦这句话,陶子心里安定多了,却仍不想抬头,不想正视另一双眼睛。

医生和宁至谦寒暄了几句,宁至谦又对医生说了些托付他对嫂子多费心的话,便称忙,和医生一起走了。

病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人,陶子再一次地感到了熟悉的压迫感,她喃喃的一声,“我累,想再睡一会儿…”

“等等!想当逃兵?”他坐下来,手指捏住她下巴,有些用力,捏得她微微发疼,估计是十分愤怒。

“谁当逃兵?我又不是兵!”她扭了扭头,没能从他指尖把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放弃…

他指尖更用力了,字字句句都夹着怒火,“不错啊!我真小看了你的胆子!跑?跑成习惯了是不是?还敢带着我的东西就跑了?这算夹带私逃罪吗?”

有这样一条罪吗?

她学他,用沉默来应万变。

“说话!组织给你解释的机会!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他低下头来,正对着她的脸,仿佛偏生要将他的大黑脸挤入她的视线。

他的鼻尖已经碰到她鼻子了!面对眼前骤然放大的大黑脸,她轻道,“我没什么可解释的…”

刚开口说了一句,便住了嘴,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唇稍稍一蠕动,便碰到了他的唇,这再说下去,和接吻有什么区别?他的呼吸!好热!快把她给熏晕了…

“你可不可以远点?我病了,会传染给你…”她缩了缩脖子,勉强和他撑开一点点距离,道。

“远点?”他冷哼一声,又欺近了一些,“从S市到北京,你说远不远?还要更远一点吗?”

“这样…我难受…”她梗着脖子说。

“难受?你也知道难受?那我这里难不难受?你说?难不难受?”他指指自己心窝的地方,满眼的红血丝。

然,话虽这么说,人却离开了,把自由的空气留给她,“这笔帐先记下!等孩子生了,再好好收拾你!”

她深呼吸一口,眼前全是他那双通红的眼睛,耳边却响起章之黎的声音,你是要把她再一次推进痛苦的深渊吗?只是,世上只有一个囡囡,再没有一个囡囡可以将他从黑暗中救出来…

“来,喝粥!”他坐下来,将一匙粥喂到她嘴边。

她因病,毫无胃口,摇摇头,“不想吃…”

他铁青着脸,“你不吃,我的东西也要吃!”

他居然把孩子叫做他的东西?

她白了他一眼,“这也不是你的东西!咱可是社会主义国家,土地公有,结出的果实归土地所有者!”

不过,他说得对,即便她自己不饿,孩子也是饿的,她得勉强自己吃!

眼看她乖乖地喝了粥,他的脸色才好看了点,顺着她的话道,“谁说不是我的?如今责任田到人!耕地的是我!播种的是我!收成当然也是我的!”

她睨了他一眼,他那几年乡下没白去啊…

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口粥又喂到了嘴边,看着她一口一口粥吃下去,他脸上的黑云渐渐消散,浮出淡淡的笑来,那样的笑容,在他布满疲惫的脸上,比黑着一张脸更加显得沧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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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30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22章不仅仅是我和你

一碗粥,还有两份小菜。虽然没有食欲,但还是逼迫自己,同时也是在他虎视眈眈的逼迫下都吃完了。

他搁下碗筷,又黑又深的眸子溢出满意的微光来,双眸微微一眯,疲倦中透着满足,轻问,“小囡她吃饱了吗?”

她无语…

还是一颗小黄豆呢!就小囡了?还吃饱…

直接对他这种智商低到无下限的语言无视…

眯上眼睛,倦意又开始上涌,吃饱了,退烧了,再睡上一觉,其实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如此想着,真的便打了个呵欠,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模糊起来。

猛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勉强又睁开眼来,“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关禁闭的吗?”

他僵着脸,眸光里却透着一丝柔和,给她压了压被角,“睡你的觉吧!反正不是偷跑出来的!”

今天已经被放出来了,不过还在接受调查阶段,暂停了职务。这样也好,他就当放假了,有更多的时间守着囡囡,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加强防御!严肃纪律!不能她有任何开小差的机会!

既然不是偷跑出来的,那也就意即他已经没事了?

心下安宁,放心入睡…

谁说不牵挂?谁言放得下?他的安否,始终是她心口最敏感的那根弦…

隐约的,觉得她的唇,被熟悉的干燥温暖轻轻碰了一下,而后,他低柔的声音响起,“睡吧,小囡,快长大…”那覆在她唇上的唇瓣,有些粗糙,轻轻的一擦,属于他的热气,丝丝缕缕便透过她的呼吸直抵她肺叶,暖暖的笼着她整个心窝,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他的希望,他作为父亲的慈爱和渴望,仿佛也随着那些温暖将她的心里填得满满的…

下意识地去抵触这样的温暖,然而,疲倦,却让她不得已沉溺其中,只是,梦里,她湿了眼眶…

他曾如此地期盼过小囡的到来…

晚饭居然是奶奶亲自送来的,同时来的还有一大帮子人…

宁晋平和严庄,三位婶子,还有四叔的女儿宁雨谦。

一大家子人喜滋滋的,热热闹闹,仿佛家庭聚会一样,将病房里塞得满满的。

最欢喜的要数奶奶了,被大家簇拥着,坐在陶子床边,笑眯了眼。

陶子出于礼貌,想要起来见奶奶,却被奶奶麻利地给按了回去,唏嘘道,“别动!你别起来!从今儿起啊,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乖乖躺在床上,吃好,睡好,养得胖胖的,好生宝宝!”

奶奶顺便又捏了捏她的肩膀,啧啧叹道,“还是太瘦了!太瘦了!老大媳妇儿,你是没给咱孙媳妇饭吃还是怎么着?”

严庄笑着应道,“妈,我记住了!以后监督桃桃多吃点!”

奶奶这才满意了,从手工刺绣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来,塞在陶子枕头底下,笑眯眯地道,“乖孩子,先拿着,别嫌少,等宝宝生了,还有!我这有生之年终于可以抱到曾孙了!”

而后,来看望她的每个人都给她塞红包,还对她说一堆恭喜的话。为什么,她觉得这喜,来得如此让人压抑呢?被诸多的人围着,她有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

她怀的,并不是宁家的第一个孩子,她不清楚这些人是否知道还有一个莫忘的存在…

“今年真是一个好年辰!我年头去烧香,就有好兆头的!今年啊,一定添丁!果然应验了!”宁奶奶喜滋滋的,又转头对老二媳妇道,“哎,你家至谦也该有孩子了!比小震还先结婚呢!”

老二媳妇笑了笑,“是,回头问问至谦。”

“看着你们小辈一个个兴兴旺旺的,我才有脸去见你们爷爷啊!”奶奶笑着,眼里又含了泪花。

宁雨谦是家族唯一的女儿,从小娇养的,抱着***肩膀就摇了起来,“奶奶!小雨不要你去见爷爷!您长命百岁!还要看着大哥的儿子娶媳妇儿呢!”

奶奶听了自是欢喜,点着宁雨谦的鼻子道,“是,我还要看着小小帅出生长大念大学呢!”

“奶奶…”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宁雨谦更娇了。

陶子只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宁家的家庭氛围一直都很浓烈,她也曾经很期待很努力的融入,只是,最终,她却离他们越来越遥远了…

一家人又说了好些话,而陶子,则在她们的谈笑声和众目睽睽之下吃完了奶奶亲手做的晚餐,而后,她们才欲告辞,宁奶奶却让几个儿媳妇和宁雨谦先走,自己留下来要再陪陪陶子。

待她们走后,宁***脸就沉了下来,“老大媳妇!你这事可就没办好!”

嫁进宁家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婆婆训,严庄低下头来,也不敢解释,恭顺地道,“是,妈您批评。”

“桃桃可是我们宁家明媒正娶的孙媳妇儿,如今也是怀了孕,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不能为了芊琪把桃桃给支出家门!芊琪的孩子是宁家的骨肉?桃桃的就不是了?更何况,桃桃肚子里的还是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再说了,芊琪跟小震,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桃桃才是小震的妻子,为了前女友而闹婚变,小震这前途还要不要了?你让桃桃一个人带着孩子去外面吃苦,你又忍心?芊琪不是还生着病吗?治病不是最主要的?你急着赶什么人?这些年看你挺精明,怎么老了变糊涂了?”

宁奶奶的职责算得上声色俱厉,严庄心有委屈,却也不敢辩驳,只低头认错。

宁晋平见母亲斥责妻子,心中疼惜,帮妻子辩驳,“妈,不是你说的那回事!严庄根本没这个意思!”

“那是个什么意思?你说!你也有份!一个大男人,一辈子家里家外什么事都不管,大事小事要女人拿主意,你怎么不把被子搬到部队里,和部队结婚,和部队生孩子去?”宁奶奶一气,连带着把儿子也骂上了。

陶子犹自在想着奶奶讲的那番话。她跟奶奶之间的关系其实远不如和严庄亲密,但奶奶这番话似乎完全是为她在做主…然,她是否可以将这番话如此理解:

严庄,你个蠢货!芊琪是有病的!你怎么能让小震娶一个有病的妻子?莫忘也不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你怎么傻到为了一个不健康的孩子放弃自己健康的孙子?严庄,你脑子被驴踢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站在奶奶立场,这么想有她的缘由。

她见严庄脸都灰了,不由帮严庄解释,“奶奶,不怪妈的,是我自己要走…”

奶奶听她说一半就打断了她,“桃桃,你不用害怕!我知道你现在受了委屈,可是有奶奶在一天,就有你的好日子一天!你在宁家的地位,谁也不能动摇!谁要欺负你,奶奶给你做主!”

陶子无语了,这哪跟哪啊?她不想再要的,就是这宁家的地位好不…

“老大媳妇,你们要给芊琪治病,我不反对,这原是积德的事,莫忘那孩子可怜,我也心疼,我们自要当宝贝似的待他,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忽略了桃桃的孩子,桃桃这孩子,才是我们宁家的希望!”宁奶奶语重心长地说着严庄,说完,又对陶子道,“桃桃,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好女子不嫁二夫,这是我们老一辈人的看法。莫忘是小震的孩子,一时你可能难以接受,可是,孩子已经这么大了,我们谁也没这个能耐把他塞回去你说是吗?谁也不想这样。你不要怕,以你婆婆的本事,莫忘还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管好好带着自己的孩子就行,其它的,你都不要管。”

陶子脑子乱哄哄的,奶奶强势让她压力倍增,“奶奶,我…”

“好了,桃桃,天不早了,我这老身子骨也乏了,得回去歇着了,你什么都别想,这几天好好儿在医院里养着,出了院赶紧的回家里去,如果你觉得家里住得不舒服,就搬去跟我住,我那清净,最适宜养身,也没人敢来叨扰你。小震你看看,要不,一出院你就把桃桃给送来,你没时间知会一声,让司机接也是可以的!我瞧着这样好,照顾孕妇你们谁也没我懂,你们几个媳妇哪个不是我亲手照顾过来的?就这么说定了吧!你们俩,走,今儿不回去了,就去你们家吧!”奶奶说了一大通之后,对宁晋平夫妇道。

“走!这就走。”严庄被宁奶奶误会,痛骂了一顿,有些委屈地低声道。

“那就走吧!”奶奶站起来,严庄赶紧上前扶住。

临走,严庄没忘记嘱咐陶子好好养息,明天再来看她。

众人一走,宁震谦在她面前坐下来了,表情有些得瑟,“听见奶奶话了吗?看你还怎么往S市逃!”

“可是我在S市有工作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电台,马上就要上班了!”她力争。

“你根本不需要上班!你很缺钱吗?”从前不上班的日子,她不一样过得如鱼得水?难道那些快乐是假装的?还是,单纯的是离开的借口?

“我也有自己的价值好吗?难道我不能做我喜欢的事吗?”她只能如此说了,尽管跟从前的言论有出入。

他瞪着她,他记得她说过的每一个字:你就是我最大的事业。这是他做梦时她说的?

他点点头,“好!要上班可以啊!就在本地,你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S市,休想!”

她突然觉得好累…

每一次见面,都在为这个问题而争执,就连台词,都没有太多变化…

“宁震谦,我好累,真的好累…”她闭上眼睛来,头又有些重了,疲惫到极致。

“累就睡觉!”他硬邦邦地回答。

“…”跟这个人就是这么难沟通…“我心累,你懂吗?心累!”她不想睁开眼睛,将自己放逐在一片黑暗之中,如喃喃自语。

“你去S市就不累了吗?”他酸酸地问道。

她沉默不语,至少,在S市她有一种斗志,为了腹中的孩子努力的斗志,那里的空气仿佛都是自由的,她可以大口呼吸,努力向上。

可是,回到这里,回到他的囚困中,虽然对他仍有着深深的羁绊和牵挂,虽然,看见他的每一眼,仍然充满了眷恋,但是,铺天盖地而来的,还有无穷无尽的压抑感,这种压抑感,就像无法挣脱的网,逃不掉,却还随着咒语越收越紧,箍得她难以呼吸,勒得她皮肉疼痛…

她原以为,婚姻,可以是两个人的事;她甚至以为,爱,是她一个人的事。

然,到了现在,她终于明白,那些过来人的警世箴言,绝不仅仅是箴言…

而是前人苦与痛的积淀…

她眼前这些纷繁复杂的局面,又岂是她一个人用尽力气去爱他够了的?又岂是他们两个人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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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他的珍他的宝

曾经爱得辛苦,曾经爱得义无反顾,曾经以为,她的爱,可以坚持不认输,到了最后,他们还是输给了现实…

她甚至想过,是否是她爱他不够深?然,若是不深,那些铭心刻骨的痛和欢悦又是什么?

所以有人说,爱情它是个难题,而她,没有解题的能力…

听见她说“累”字,他心里如同被鞭子狠狠一抽,火/辣辣地痛。

他想让她快乐,想给她幸福,他怎么舍得她累?

“为什么心累?告诉我?是因为芊琪吗?”他难过地握住她的手,“你要我说多少次?芊琪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娶她,她也不想再嫁我,你那天在家里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吗?她绝没有再嫁我的想法!你不要听我***猜测,我妈更没有让芊琪进门的意思!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考虑得太多好吗?”

她恍恍惚惚地听见了他的话,她的心好乱,脑子也好乱,她无法思考,她要睡觉,就像今天上午那样,睡着了就不会有烦恼了…

她始终闭着眼睛,没有给他回应,而他,则一直捧着她的手不愿松开。

直到她沉重的呼吸声响起,他知她已入眠,才枕着她的手背,略略趴一会儿。

不自觉也被睡意迷了眼,然,却怎敢真的睡沉?每隔十来分钟便会醒一次,每一次醒来都会摸摸她的后颈和耳背,至谦说这两个地方试体温更容易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