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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也不和他争,让他去了。

小海从锅里盛出一碗粥来,目光在盐罐扫过,暗暗冷笑一声,舀了一大勺盐,想了想,又加了好些白酒和白醋,拌匀,这才端了出去,没好气地扔在江枫面前,“给你!”

江枫一笑,“小伙子,一大早地这么大火气!桃,这人到底是谁啊?给介绍一下!真是你弟弟?”子还没回答,小海就抢着说,“不!不是!我是她老公的弟弟!也算是她弟弟了!”

“老公?”江枫笑着反问。

“小海,别胡说!”陶子皱眉,并跟江枫解释,“他叫郝小海,我朋友,开车行的,以后你车出了什么问题,可以找他。”

小海眼睛一亮,把手机拿了出来,在桌下鼓捣了起来。

“认识你很高兴!”江枫笑道,“不过我知道你认识我一点也不高兴,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说完,他低下头来喝粥。

刚喝一口,他便“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

“怎么?”陶子问。

“哥们,是太甜了吧?甜得牙疼?”小海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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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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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2:45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54章 没有比他更好的男人

面对陶子疑惑的眼神,江枫有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悲壮感…

“是…太甜了…我吃不惯这么…甜的…”他一个大男人,绝不会委委屈屈向女人告状,说自己被人欺负了…

拼了老命咽下,抓起一个大馒头开始猛啃,把那难吃的粥留在嘴里的余味给压下去。

陶子看了眼小海,若有所思,“是吗?我喜欢吃甜点的,给我吃吧!”

说着,去端那碗粥,小海一看坏事了,赶紧抢先给端走了,“还是我吃吧!我自己吃!”

陶子心中明了,也不动声色。

整整一天,这俩男人就耗在她这里了。

看电视,小海必坐在她和江枫之间;

中午和晚上,两人争着去厨房做饭…

吃完晚饭,江枫刷完碗,往沙发上一靠,指着自己的肩膀说,“桃,来给我揉揉,累着了!”

小海气得咬牙,揉着拳头上前,“哥们,这个我在行,还是我来吧!”

部队出来的,这拳头揉得“嘎嘎”直响了,江枫识时务者为俊杰,跳起来闪身,“算了!我记得我家里还有点事没做完!我就先告辞了!”

小海得意地一笑,在江枫坐过的地方坐下。

陶子待江枫走了之后,才道,“小海,这是何必…”

“什么何必?”小海装听不懂。

“小海!”陶子皱眉,叫了他一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郝小海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后,说了句,“我就是不明白!明明团长心里全是你!你心里也是有团长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就要你们在一起!”

陶子心里突的一跳,顺口道,“我心里什么时候有他?少胡说!”

小海看了她一眼,“姐,别骗我了,当初在S团,你不知道你看团长的眼神,那就是在看着你的天,我不信,这才多久,你的天就塌了!姐,如果你们都能分开,我真的不相信爱情了!”

陶子苦笑,“小海,我的天,还真的塌了呢…”

郝小海望着她,疑惑,且茫然不信…

第二天是周日,可陶子却是要上班的,但是,四十八小时禁闭时间还没过呢,郝小海见她准备出门,马上就拦住了,“姐,我不想呗团长削层皮啊…”

陶子暗暗摇头,要怎样才能让小海明白,宁震谦已经不是他的团长,削不了他的皮?“小海,我要去上班!”

小海为难了,上班总不能拦着啊,挠了挠头,“姐,这…要不打个电话请假吧!”

陶子差点喷了,她去上班还得请假?这什么世道?

可小海的认真劲儿还真拧,果然给宁震谦打了电话,而宁震谦居然还煞有介事地让她接电话…

这叫什么事儿啊?

小海把手机给她,她不肯接,结果小海就把手机贴在她耳朵上,宁震谦的声音就传来了,“嗯,今天表现很好,出去还知道要请假,以后继续发扬!去吧!”

陶子怒啊,什么叫出去知道请假?不是她主动请假的好吗?她凭什么要请假?她本身就是自由身好吗?这个小海,真是黑死她了…

偏偏的,小海还无辜的样子对她吐舌头,这孩子,她对他,还真生不了气…

最后,还是坐着小海的拉风越野车去了台里。

中午的节目是为民服务,节目的内容是接听热线电话,倾听市民的心声,帮助反应市民生活上的难题。

这种节目,陶子已经做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然,今天的一个电话,却颇有些不寻常。

“喂,您好。这里是…”跟往常一样,她接听电话后先向听众问好。

对方是个女声,直接便问她,“你是陶子吗?”既没有“你好”,也没有“请”字,这让陶子听起来还是有些突兀的。

不过,她还是含着笑意礼貌地回了一句,“是的,请问这位朋友贵姓呢?”

那女人却不答话了,陶子觉得诧异,以为信号不好,又问了一句,那边便传来一声“呵呵”的笑,然后,电话就断了…

陶子怎么觉得这一声笑,像是冷笑呢?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也许是信号不好断了线,这种事,在以前的节目也不是没有,而正好下一位听众的电话打进来,她便没想那么多,继续接电话去了。

之后的节目很是顺利,包括晚上那档,都极是出色,播完后,她准备回家。江枫今天依然休息,不一定会来接她,她打算出门打个出租,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骆东勤在等她,面色不太好的样子。

一见她出来,便迎了上来,道,“去看看她吧,她想见你。”

骆东勤一贯了解她对林芝不亲,所以从不在她面前提“妈妈”这个称呼,这个“她”,指的就是林芝了。

不过,她仍觉得奇怪,想见她?骆东勤从来没有直接地提过这个话题。

而后,他说,“她病了,想见你。”

病了?陶子马上意识到想必已病得比较严重,否则,骆东勤不会这样。

身不由己地,便跟着骆东勤上了车去往医院。

路上,陶子已经从骆东勤处得知林芝生了什么病,然而,当她从医生那里再度得到解释和确认的时候,XX癌晚期,这几个字,还是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无论怎样,林芝都是她的母亲,她的生命是她给的,就算是一个极普通的熟人患了这样的病,都会让人心生怜悯,而陶子,并非铁石心肠,怎可能没有一丝涟漪?她记得,好几个明星都是死于这个病的…

陶子走到林芝病床前,第一次发现,原来卸了妆的林芝,是此番模样…

原本在闭目养神的林芝听见声响睁开眼来,发现竟然是陶子,又惊又喜,可是马上又有些慌乱,笑着道,“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让东勤告诉你的吗?”

陶子眉头微蹙,“你病了为什么不早说?”她想,这病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林芝自己应该是知道的,却一直瞒着。

“又不是什么喜事,有什么好说的!”林芝依然对她笑着。

说实话,对于林芝,陶子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一如她当初自己定位的那样,承认她是自己的母亲,也会有礼节上的往来,但是,无法和她亲密起来。

然而,此时看着她这番模样,心中却极不舒服。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能治好的,你安心养病吧。”她心潮起伏,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句话很是熟悉,便捻来用了。

林芝却一双笑眼,看起来十分乐观的样子,“你啊,别为我担心!我倒是不放心你…”说着看了骆东勤一眼。

骆东勤是个灵透人,当即便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只说去找医生谈一谈,避开了。

林芝一直看着陶子,好似看不够一般,陶子有些不自在了,问她,“你要喝水吗?”

林芝恍然回神,摇摇头,叹了口气,指指身边的椅子,让她坐下,“囡囡,我看啊,这是老天在罚我。当年我为了自己抛弃了你,所以罚我一生不再有孩子,罚我生这个病,我认罚,这是我的报应,只是苦了你…”

陶子静静地听着,原本想回说,我一点也不苦,可是动了动唇,却没有说出来,任她自己说下去。

“囡囡,我在骆家争了一辈子,要强了一辈子,到了最后,还是一无所有啊…”林芝继续叹道。

这点,陶子就不明白了,她怎么会一无所有?不是有骆家的股份吗?不是有骆家大房子吗?

林芝眼神里露出不甘来,“囡囡,我不甘心啊…不过,我更放不下的,是你。囡囡,时间过得很快的,女人的青春更易逝,转眼你就要三十了,和姓宁那小子离婚也一年多了,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陶子不愿提及此事,马上道,“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自己的病,别再瞎操心了好吗?”

林芝看着她,柔柔地笑,“我怎么能不操心呢?不看着你有个好归宿,我死不瞑目啊!”

“别提死不死的!不会啦!我们请最好的医生,好好治!”她很不喜欢听见这个死字,无论林芝对她而言是怎样一种存在,到底也还是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得了,不说我了!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有数,我又没说放弃治疗,我也想活呢!我想好好活着看着你幸福。”林芝笑道,“所以,我还是得提这个话题,囡囡,东勤这孩子真是不错的,不要你马上就嫁给他,你得试着打开心扉接受另一个人啊!女人啊,不是没有谁就过不下去的,换一个男人,换一种活法,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疼你,这就够了!”

陶子听着,也只是听着而已,这个世界原本确实不是没有谁就活不下去,没有宁震谦的那些年里,离开他的这一年里,她都过得很好,每一天都平静如水,每一天都照着它该有的轨迹前进。

“囡囡,东勤这孩子,善良、温柔、执着、且洁身自好,S市这么多世家子弟,谁没几个绯闻?单单他,这些年来,干干净净的,是绝世的好男人,最重要的是,他喜欢你,尊重你,错过了他,你上哪再找这么好的丈夫?”

“囡囡,一个女人独自在世上打拼,很辛苦,我的体会比你深刻。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只怕哪天一个睡着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所以,真的希望你抓紧这件事情,先试着和东勤相处,婚姻这种事,日久生情的,只要彼此不讨厌,就能磨合出感情来,更何况,他还是如此的喜欢你。囡囡,我是真的希望你们早点走进婚姻殿堂,然后我就把手头上的股份给你们,把我现在拥有的一切给你们,这样,我才能放心放意地去啊!”

林芝为骆家奉献了大半生的精力,可她始终还是个外姓人,如果她有骆姓孩子,也算有根基,可是,却偏偏多年无所出。骆家老头子临终的时候,好似发了善心,让她去找女儿,还给了她一部分股份,可是,却还有份附加的遗嘱,她百年之后,这股份和她住的骆家房子都要归还给骆家子孙…

她不甘心!不甘心这么多年付出最后变成一场空!

所以一开始就希望囡囡和骆东勤在一起,可是后来囡囡怀了宁家的孩子,对宁震谦又一往情深,她只好放弃自己的想法,为囡囡争取宁家的地位,然,天意难违,孩子没了,婚也离了,和宁家断得干干净净,这时候再来撮合囡囡和骆东勤,再不为过,可囡囡偏生是个死脑筋,这么多明示暗喻的,她都装不懂…

眼看陶子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急了,“囡囡!爱情这个东西,附加了太多现实的条件,是不值得信任的!当年我也以为我和东勤他爸是真爱,可是最后呢,还不是不信我?死了还要算计我!一个女人,最关键是自己要活得精彩!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单身?为了那个宁震谦?囡囡!不值得!你总要嫁人的,以后遇到的人,我敢断言,综合各方面,不会再有比东勤好的,相信我!”

林芝这句话倒是说到了她心上,是啊,她总会嫁人的,不可能一辈子单身,可是,这个人非得是骆东勤吗?她倒是希望,她要嫁的人,平凡一点,再平凡一点,她自己,原本就是一个而平凡丫头。

“妈——”

思考中,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震耳。

她起身回头一看,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和骆东勤有几分像,只是少了骆东勤的斯文和书卷气。她想,这该是骆东勤的大哥。

“咦,东程,你怎么也来了!公司那么忙!”林芝欲起身。

“妈,您躺着,别!别起来!”骆东程极是担心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陶子看着骆东程,便觉得他很假很做作,从他担心的表情,他脸上的笑容,甚至他那一声震天响的“妈”,都极虚伪。

既然不喜,她就不打算结识,何况骆家的人来了,也不知有什么话要和林芝说,便主动道,“我先走了,下回再来看你。”

“好!”林芝赶紧应了,却又嘱咐,“别常来看我!我这有特护有他们,好得很!你好好工作,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话!不必担心我啊!知道吗?”

“嗯!”陶子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骆东勤一直在走廊等,见她出来,迎上来,“我大哥来了。”

“嗯,看见了!”她不想对他的大哥发表任何评说,骆东程和骆东勤,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直到此时,她仍然能感觉骆东程最后投射在她身上的眼神,虽然只是不经意一瞥,仿似无意中瞥见,可那余光里的寒冷,却冷得渗人。

“很抱歉,自作主张带你来看她。”林芝确实没有要在医院见她的意思,是他做的主。

陶子摇摇头,“我到底是我妈。”

骆东勤听了,微微一笑,“是啊,不管怎么说,都是。我觉得,还是不要留下遗憾好。”生平最憾,便是母亲去世得太早,他没有来得及长大尽孝道。

陶子微微点头,骆东勤倒是能拿捏她的心,如果林芝一直瞒着她,如果后果真的严重一点,悄无声息地去了,那她心里,必定也是不好过的。当然,只是如果,她不希望…

“走吧,我送你回家,你不用挂心,我们骆家会给她治病,也会照顾她,你该这么过还是怎么过。”骆东勤见这一回并没有做错,心里一松,唇角露出微微笑意来。

陶子默不出声,良久说出一句来,“她到底是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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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变故

陶子的生活里多了一件事,便是林芝的病。

天气一天天燥热起来,她的心情也变得烦躁。不去看林芝,她会心烦意乱,坐立不安,去看了之后,更是烦躁不堪。

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是做不到平心静气。

只是,无论多么燥乱,这日子还得一天一天过下去。

因了去看林芝,和骆东勤见面的机会大大增加,林芝对此,极是乐见。后来发现,这招很管用,便一改初时不麻烦陶子常来看她的初衷,常常打了电话央了陶子来,然后,每每,骆东勤必然是在的。

陶子心知林芝所想,只是,顾念到她一个垂危病人,不予她计较,至于和骆东勤怎样,却不是林芝所能说了算的。

而骆东勤对林芝,倒是尽心尽力,真如儿子一般孝顺,陶子也不由暗叹,林芝这么多年对骆家对骆东勤的付出,倒终究还是有人感恩的…

有时候陶子也会去认真思考林芝的话,也许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嫁人的,和谁过不是过?细细思量,骆东勤却如林芝所言,是堪称完美的男人,完美得就像他们曾膜拜过的神佛,无懈可击。而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像空山新雨,竹林茗香,木鱼声声敲打心房,心,平静得无一丝涟漪,更无一丝疑虑。

或许,这原是生活本来的模样——静、安、宁。她相信,这是他可以带给她的生活,他,是绝对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用当前女生喜爱的一段话来说,他必会将她妥善收藏,小心存放,只是…

她最后反问自己,囡囡,你到底是要追求什么?这样的生活还不够吗?

那天,又逢周日,林芝打电话来,约她出来吃晚饭。

自从林芝住院,几乎便不在外面吃过饭,她能吃下去的也有限,陶子有些犹豫,但林芝却忙不迭地说什么就这么说定,不见不散,而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当晚她还有节目,只能在晚饭时间抽了个空出去和林芝吃饭,而不出她所料,骆东勤果然在。

林芝虽然一脸病容,却很热情地招呼她,直到一只大蛋糕被送上来之后,她才知道,今天是骆东勤生日。

虽然她一向都要自己释怀,可心里酸溜溜地,还是冒出了一个念头:林芝倒是年年给骆东勤过生日,她的生日却鲜少有人记起。

“不好意思,我事先不知,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她僵着声音说。

而骆东勤则挂着他招牌式的温润微笑,“不必,你能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林芝听了这话高兴的,马上握着陶子一只手,“我们囡囡人见人爱的,可不是最好的礼物吗?东勤,这礼物可大了,你得保存好!”

“是,妈,我会珍惜的。”骆东勤看着她的目光里,多了温暖的内容,融融的,闪着亮光。

陶子听着这二人自说自话,一语双关,差点回了句,既然我人见人爱,为什么当初您不爱呢?

然,看到林芝那憔悴的容颜,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骆东勤的生日餐,等同于林芝的托孤餐,好似把陶子的后半生就这么托付给骆东勤了。

骆东勤略微喝了些酒,送她回电台的时候,司机开的车,他和她同坐于后座,陶子只觉他一双眼含了笑,始终胶着在她脸上,偶一回头,便遇见他亮晶晶的眸子,如融入了星光。

从不曾见过他如此大胆,大约是酒精的作用,她有些不安,情不自禁稍稍坐远了点。

到了电台,她急匆匆一声“再见”后,就开门下了车。

然而,他的呼唤也紧跟而来,“桃!”

“什么事?”她回过身,以为他要说些什么,她想,还是得解释一下,今天林芝说得太露骨了,她不想他误会。

他眸光亮亮的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酒气。

“桃,我…还想要一件生日礼物。”

说完,便突然握住了她肩膀,头低了下来。

陶子最初不知他是何意,待他的呼吸突然迫近,才突然明白过来,赶紧躲闪,可他的唇,还是在她脸上擦过…

湿润的触碰,让她骤然绷紧,全身的警报系统全都拉响,她迅速退离,而他,虽没亲到她的唇,却已心满意足,上扬的唇角溢满笑,转身,走向停车处。

“喂!”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但骆东勤却背对着她昂首阔步,朗声道,“去上节目!等下来接你!”

而后,他便上了车,饶是她再怎么喊他,他也听不见了。

车,在夜幕里驶离。

陶子站在原地,用力擦了擦脸,始终觉得不舒服,上楼后,又去洗手间洗了个脸,仍然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