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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买的你不是也要洗了才穿了吗?”他随意说着。

她捧着袋子看着他,她的习惯他倒是还记得…

只是,她真的不明白,他这一次一次地出现在S市是为了啥,看着他的身影,不禁问了他一句,“芊琪…还好吗?”

芊琪?他很自然地抬了抬眉,在床上坐下,“还行。第一次术后出了问题,在准备第二次手术。”

“那…你不陪着她?”她分明是看见他为她挑选婚纱…

第257 安眠

宁震谦却是一呆,不明她为什么有此一问,“她不在北京。”

原来如此…

她垂下眉来,低低“哦”了一声。不在北京?为什么不在北京?在哪呢?天津吗?这些,却好似无法再问。

她便拿起衣服,准备进浴室洗澡。

刚起身,又听他说,“齐先生陪着她。”

齐先生?她?这都是些谁?

“哦。”再度应了一声,快步进了浴室。

温水唰唰地冲下来,她脑袋里嗡嗡的,一团混乱。他口中的她,是芊琪吗?那齐先生又是怎么回事掌?

不过,转念一想,这些人和事,都已经成过往烟云,于她又有何相干?她自己的事还没能操心得过来,明天,她将怎样去上班?

仰起头来,让水流冲刷着整张脸,用力抓了几下头发,多么希望,所有的一切可以就这样被水冲走…

许是她在浴室里待得太久了点,门上有人轻啄,“囡囡?”

“就好!”她关了水,擦干,用浴巾包了头发,穿上睡裙。

夏天的睡裙,质地薄而柔软,她对着浴室里的镜子,发现胸前的两点突起,极其明显。不喜欢穿内衣睡觉的她,只得从袋子里找出内衣来穿上,才敢走出去。

打开门,却正好看到他在门口等着,眼一低,从他面前走过。

他呼吸一滞,扑面而来的热气和她沐浴后的清香扰乱了他心跳的节拍。

眼看她湿漉漉的头发包着浴巾就要上床,便拿了吹风给她。

她看了一眼,随口说了声“谢谢。”。

他听在耳里,心里极不舒服,忆起从前她那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在自己指尖从湿变干的情形,而今,却只能承她一句谢谢,

曾经离他最近的人呵…

扭头钻进浴室里,打开冷水,希冀那冰凉的水能冷却他体内燃烧的火焰和无法平静的心…

陶子略略吹了吹头发,至不滴水的时候便斜躺了下来,包里的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江枫…

看见这个名字她便有些发愁,估计也是来问今晚节目的事,可这个时候,任何人她都不想面对,也不想对任何人做过多的解释,即便是闺蜜,可是,不接好像又不太礼貌,毕竟江枫给她的帮助挺多的,犹豫再三,还是接了。

“桃,你怎么样?”江枫的语气听起来很担心她。

“没事,我挺好的。”生活中无论遇到什么坎,对每一个说“我很好”,似乎已经成了习惯,包括江枫。

“桃,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你尽管开口。”江枫多多少少了解她的往事,对她是绝对的信任,作为好友,也愿意提供帮助。

只是,陶子自己都是一片茫然,怎样才可以帮到自己?像祥林嫂那样上街拉着每个人去强调,那个电话是含血喷人,我不是那样的人吗?她自己都觉得好笑。而,她还真的笑了,只是笑得几分无奈,“谢谢,没什么可担心的,真的。”

“那好吧,你早点睡,明天我帮你给台长请假?”

“再说吧!”明天的事,她想起来就头疼,躲过了明天,躲得过后天?

宁震谦洗好澡出来,她正好在讲电话,无奈而纠结的表情背叛了她言语上的无所谓,尽数落进他眼里。

她把手机搁在一边,结果手还没离开,铃声又响了,这一次,是台长…

这个电话也是不能不接的,她无奈地重拾了手机,耐着性子给台长说明今天节目的情况,台长问了一大堆问题,诸如得罪了谁,谁来的电话,知不知道对方底细之类的,她通通都答不知道。

然而,今天这电话居然就无休无止了,台长打过组长打,而后工会也打,后来同事也一个个地打来问情况。

宁震谦在一边冷眼看着,终于忍无可忍,再又一个电话打来的时候,果断从她手里抢过了手机,掐断、关机,一气呵成。

她本就烦乱,对着单位同事不好发火,他算惹了她,使得她没好气地冲他一吼,“你干嘛?!”

“干嘛?”他双眉紧皱,“还让不让人休息了?睡觉!”说完,把她的手机往他床上一扔,他便躺了下去。

陶子并没有再去抢那个手机,虽然心中烦乱,但却更烦那些追踪电话,只是将气撒在了他抢手机这件事上,“那是我的手机好吗?我同事的电话!”

他靠在床头,不留情面地反驳她,“同事?你那些同事有多少是真心关心你的?又有多少是在看笑话?你要逼着自己去应对那些看你笑话的人干什么?”

她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可是,是谁害她陷入这个笑话里来的?

“不要你管!”她冲动而任性地顶了他一句,虽然即便在离婚之时也不曾怨过他,但气头上,也顾不得控制自己脾气。

“我不管!你好好睡觉!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你来说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风口浪尖上被人诬陷的是我!陶子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他一张大黑脸也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当然,这句话也没说出口,只是心里觉得委屈。

她一脸的幽怨那么明显,他再愚钝也看得懂,想了想,道,“我记得很久以前,有个小姑娘,总是被人欺负,讨厌的坏孩子们还编了气人的歌谣来骂她,她爱哭,说起这些事情来总是哭,可是哭完之后又会说,她不怕,因为她越害怕,对方就越高

兴,她要在那些人面前开开心心的,气死他们,还要长高,变漂亮,才不会变成他们歌里唱的样子。”

陶子愣愣地听着,那个小姑娘,已经离她好远好远了…

恍惚中,他的声音又响起,“我一直相信,小姑娘不是歌里唱的样子,胖胖的她,在我心里从来都很漂亮。”

陶子眼里渐渐浮了一层泪光,“你相信有什么用?”

“不止我相信,还有很多人相信。所有了解你认识你关心你的人,都会相信你。”他的目光凝在她小巧的鼻尖上,灯光下,可见微微的红,这家伙,又要哭了吧…

果然,她夹着鼻音的声音响起,“他们本来就了解我啊,相信我有什么用?”

他轻轻摇头,反问,“那你还要谁相信呢?”

陶子突然有种醍醐灌顶的开朗,眼皮惊得微微一跳,一颗泪掉了下来,是啊,枉她做了这么久的知心姐姐,劝人时头头是

道,轮到自己却在死胡同里转不出来,因为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人而忐忑不安甚至黯然垂泪,是多么自寻烦恼的一件事…

她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木瓜也有当知心哥哥的潜力?

“流言蜚语本就是空穴来风,你越跟它较劲,它越凶猛,泰然处之,它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退下去,过段时间,有新的花

边新闻冒出来,人们就忘记关于你的事了!所以,睡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关了灯,习惯性威严的语气又道,“早过了熄

灯时间!再不睡又等着关禁闭!”

陶子无语,前一秒钟还温温柔柔的,眨眼之间又变成那个臭脾气团长了…

不过,许是因为心中有事,许是因为早已习惯,倒并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黑暗中,慢慢缩进被子里,过来一会儿才反应

过来,猛地顶了他一句,“你那些破规定别拿来约束我!约束你自个儿芊琪去!”

说完又觉得此言不妥,正暗暗后悔,她今天的思绪完全都是凌乱的!说话也完全没有了章法!都怪那破事给害的!却听他诧异的声音传来,“瞎说什么?!芊琪自有齐昊管!”

她惊得忍不住朝他看过去,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她心中却已掀起轩然大波,芊琪?齐昊?齐先生?

“齐昊到底是谁?”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这才想起,她离开之时,还不知道齐昊的存在呢,“是芊琪的爱人。行了!熄灯了还讲话!”

陶子惊讶地张开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分明看见他和严庄挑婚纱的不是吗?这信息,比今晚的电话还让她震撼…

似乎还应该有些话要说,可是,一切好像又不必说了,她脑子里嗡嗡的,头枕在柔软的枕头里,一片混沌…

见旁边那床终于没有了声音,宁震谦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的床,昏暗的光线里,她的被子隆起不高的一团,被子底下是他所熟悉的身躯,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夜,很静。只听见她的呼吸,均匀,平稳。空气里沐浴乳的香气,缠绕着他的鼻,他的肺,他扑通乱跳的心。

浅浅的笑纹自他唇边漫开,从没想过还会有这么一天,他可以离她如此的近,也从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天,他可以给她有用的帮助…

传媒界和部队,就像两个世界,一个如俗世红尘,一个如隔世桃源,其中的纷繁复杂他虽有耳闻,却不曾经历,适才去给她拿衣服的路上,打电话问辰安,该怎么办,辰安教他该保持怎样的心态,而她的反应,可见辰安的观点是对的,至于明天…

闻着她身上传过来的香味,他的意识竟然渐渐模糊起来,一种莫可名状的放松心态使他很快进入了梦乡…

睡不着的,却是陶子,和他在一个房间里睡觉,本就诡异,加之心中有事,又惊闻芊琪的齐昊,她脑子里千头万绪理不清楚,听着他沉稳的呼吸,每一声都如强大的气流圈,将她笼罩其中,呼吸都压迫得难受。

偷偷回过头去看他睡着以后的轮廓,忽然想起那些每日给他药水泡脚的日子,好像自从莫忘的事情出现以后,自己就没有再坚持下去,爱,是否也就是这么回事?或者,她其实爱得不够深?

胡思乱想中,直至天亮,她也不过中途浅眠了几次,索性不再赖床,起来梳洗。

身边的他,依然在酣睡,她微觉奇怪,他的生物钟呢?不是到早操的时间就自动醒的吗?

不过,他不醒来更好,她可以悄悄离开,免得再一次相对。

轻手轻脚起床,钻进浴室里,换了套装,梳清头发,一晚没睡的结果是面色憔悴,黑眼圈严重,因为睡前哭泣,眼皮还肿得厉害,可他,记得给她拿衣服,却不知道要给她拿化妆品,如今连护肤的都没有,一张脸就这么裸在空气里还真不习惯,最

重要的是,人人一看就知道她昨晚是有多糟糕,可是,也别无他法了…

出浴室,打算收拾一下包包就偷偷离开,门铃却响了…

她头皮一紧,糟糕,偷偷走掉是不可能了…

果然,身后,他有了响动。

宁震谦被门铃声惊醒,有一瞬,惊诧得如坠云雾。他睡着了?!他昨晚竟然睡着了?!而且中途没有醒!一觉睡到七点

半?!如果不是送早餐的来按响门铃,他估计还会继续睡下去,这,在这一年多里,堪称奇迹…

他凝视着身边纤小的身影,出了神。

“要不要开门?”陶子见他醒来,已是逃不掉,索性问他。

他眼神一晃,从游移的状态回来,点点头,“去开吧,送早餐的。”昨晚跟前台说好的,七点半送早餐。

陶子去开门,他便进了浴室,只觉神清气爽,极舒服的一个早上。

和早餐一起送来的,还有几份当地的早报,他坐下来,随手拿起来看,目光便被头版的大新闻给吸引,关于骆家二少四角恋情的新闻。由昨晚某电台点歌节目一个奇怪的电话说起,说到骆家和申家的婚约,说到某电台小主持人作为小三是如何破坏

骆二少婚约的,当然,随后还附有该主持人的婚史,并没有点明前夫是谁,也没有说她军婚出轨遭遗弃,想是报纸不敢乱写,但是,昨晚的电话太多人听到,即便不写,凭着八卦消息传播的速度,很快全城就会知道了。

离谱的是,文章竟然将陶子母亲的故事也写了出来,说什么母女同心,共伺骆家,极其难听。他匆匆看了一下,文章太

长,无法忍受继续把文章看完,横竖都是些污水,胡乱泼在她身上。

文章并没有点名是哪家电台的哪位主持人,不过,有配图,骆东勤和陶子出入医院以及外出用餐的照片,而最后,居然还配了张他昨晚在电台楼下和陶子相拥的照片,他才回过头又去看文章,才发现自己还是被写进去了,变成某不知名男子和主持

人深情拥抱,直指陶子私生活不端。

他心中怒极,却没表现出来,抬头一看,陶子正在神情恍惚慢慢吞吞地吃早餐,也没留意他手上的报纸,便一手把所有的报纸都拿了,道,“别发呆了,这份早餐可要全部吃完才行。”

说完,便拿着报纸进了浴室,关上门,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喂,陆哥,我是宁子,我在S市,有件事可能要你帮忙安排一下,对,马上…”

电话打完,他眉间略显凝重,显而易见这是有人授意的,否则,事关骆家这么多隐私,谁敢乱爆料?而且速度还如此之

快…

再次走出浴室,陶子的早餐还几乎没动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坐下来敲了敲桌子,“还给十五分钟,没吃完再加一份!”

陶子抬眼看了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并不是在开玩笑,虽然并不畏惧他的威胁,可是还是加快了速度,毕竟,还要赶去电台上班。

宁震谦一边自己吃着,一边观察到她听话的样子,凌厉的眼神渐变得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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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我不在的时候,会不会怕

陶子和宁震谦一起走出酒店的。

“等等,我去开车。”酒店门口,他道。词句简短,却不容质疑。

“不用了吧!我自己搭出租去!今天星期一啊!”她提醒他,难道他忘记了时日?不用上班?

他没说话,只把手机塞给她,“先给我拿着!”而后便去开车了罩。

陶子莫名其妙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不明他为什么这么做,转念一想,才懂他的意图,他这是让他的东西在她这里寄着,免得她不等他就跑了,这手机,就跟人质的作用一样一样的…

她有些哭笑不得,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人的本质是难以改变的,她得花多少心思去揣摩他的作战策略?不过,他这样,又是何必…

不多时,他便开了车过来,让她上车。

她握着他的手机,在窗外和他静静对视了几秒,最后,一声轻叹,还是上了车。

没有恨,没有怨,从来没有过,那又何必剑拔弩张?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不喜多话,开车的过程中,眉头习惯性微蹙,面色甚至有些紧张,眉目间似充满思考,却不知在想什么。而陶子,心中有事,也不愿多说话,毕竟,在昨晚那件事后去上班,还是需要勇气的。

车,在电台楼下的停车场停住。

“到了。”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说。

“嗯,谢谢。”她望了眼大厅入口,好些个陌生的人在那转悠,有点像记者,心中不由开始打鼓,搭在车门上的手也有了迟疑,她是不是该先想好怎么应对再下车?

然,他却先下了车,还绕到她这边来,直接把车门给她打开了,面色沉静,“来。”

好吧,总要面对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她给自己打了打气,从车里探出身子。

那些人果然是娱记,眼睛特厉害,她人还没完全从车里出来,就有三四个人往这边跑过来,瞬间,便冲到了身前。

“这就是该电台的主播陶子啊!请问陶子女士,可以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陶子女士,关于盛传你和骆东勤先生正在交往一事是否属实?可以透露一下吗?”

“陶子女士,请问昨晚你接到那个电话是什么心情?”

“陶子女士…”

刚下车,陶子就被闹哄哄的一大堆问题给围住,她站在宁震谦身边,想起宁震谦昨晚说的那些话,僵着脸,微一吸气,打算沉默是金,什么也不说,直接从记者中间穿过去,在宁震谦的帮助下,脱离围困应该不成问题,浴室看了他一眼,算是请他帮她突出重围。

然而,就在她迈开步伐的时候,一条坚实的手臂却拥住了她的肩膀,他的声音响起,“抱歉,请让让。”

他身形高挑,浑然天成的军人气质,即便一件简单的便装黑衬衫,亦能绝好地衬出他的挺拔、凌厉,因为严肃,更多了几分冷冽,极是引人注目的。

那些娱记便把目标转到了他身上,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问他,“先生,请问你是陶子女士的什么人?”

他的手臂便自然而然往内一收,顺带着将她更近地护在了怀里,“我是她的前夫。”

字字铿锵,没有丝毫犹豫。

陶子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不是他自己说的吗?对于流言蜚语不予置理,随着时间的流逝,便自然消淡,那他却是把他的身份和陈年往事说出来干什么?

她想插嘴,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索性将她整个脑袋都护在自己怀里。

她贴在他胸膛上,只听见身后一片闹哄哄的喧哗声,还有,他胸腔里传来的,隆隆的轰鸣。

她突然就放弃了,算了,随他怎么处理,本就是和他有关的事,只要不需她来面对就够了,反正已闹到了这步田地,无论他怎么做怎么说,都不会比现在更糟…

记者们听了他的话更是兴奋,一连串的问题提过来,有些甚至问得很犀利,“既然是前夫,那传言中陶子女士离婚就是事实了?请问是什么原因离婚的?为什么现在你们又在一起?”

“我们离婚是我的过错,因为我的错让她受了很多委屈。”他低沉的声

音缓慢而清晰,陶子紧贴着他的胸膛,仿似连他喉间每一个字符的震颤都能听见。

他会这么答,陶子并没有感到意外,他定然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她不明白的是,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这么做,他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他就不怕媒体挖隐私的本领,把他的历史和莫忘的事都挖出来吗?他可以回避并沉默的…

“那可不可以说一说是什么错呢?”媒体的刨根挖底的好奇心永远那么强烈,一个稍远点的声音又问。

“我没有好好珍惜她。”他给了一个简单而模糊的回答。

“那请问什么叫没有…”同样的声音又响起,似乎还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然而,这个问题还没问完,一个较近的声音却抢着说,“那请问你现在和她在一起代表什么呢?代表复合吗?”

宁震谦短暂的停顿后,继续道,“代表我在赎罪,代表我在请求她的原谅,代表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依然是她的守护,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说话一向有着部队的风格,铿锵有力,说一不二,寻常一句话都跟道嗓子似的,这最后几个字一出来,掷地有声,倒像是指天生死之誓了,让一**八卦的记者有些震慑,甚至有些小记者不敢再提问。

“那,请问关于骆东勤先生和陶子女士的传言是否属实?”还是那个离得最近的记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