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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露气结,她真是昏了头了,把彭硕晋职称的照片也混在了里面…照片一甩,夏晚露也发飙了,“大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合着这么多就没一个中意的?就你宁家的男人才优秀是吗?那至谦不是结婚了吗?你家老又小,你倒是再找个兄弟来配陶子啊?!你说吧!说个标准我参考一下!要不这样,我来说,你看这标准合不合意?”

“嗯。”宁震谦一脸不高兴,老三媳妇还不死心呢?什么叫再找个兄弟来配陶子?这儿不坐着一个吗?

“这个人呢,要不高不矮,身高一米八五最合适。皮肤不要太白,比碳浅那么一点最好。要体格健壮肌肉发达,却不能胖。要能打而且搏击一人能放倒个,可是却不打老婆。要嗓门大,吼一声整个大院都能震上一震,可是却在老婆面前说句话都紧张。要喜爱下厨,可是炒出来的菜纯属浪费食材。要知根知底,最好从小就认识而且疼着囡囡把囡囡当宝贝疙瘩的。这样的,大哥你觉得怎样?”

夏晚露扳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

“嗯…”宁震谦听着,心思却不在这上头,随意应着,再一想,这不是说他是说谁?抬头一看,只见夏晚露抿着唇诡异地笑,这才想到落进了老三媳妇下的套,想到陶子也在身边,这话听得明明白白,不知多尴尬,咳了咳,“不是…我是认真在给囡囡把关。婚姻这事非同儿戏,你看吧,囡囡一个人在北京,我们不帮着参考参考,她一个傻姑娘,被人骗了都不知道,你说呢?”

“嗯…有道理…可是大哥,若按照刚才我说这标准去找,还真找不出人来了啊…”夏晚露把照片收拢过来,一张一张翻看。

“可是咱也不能把囡囡随随便便嫁出去不是?得对她负责!那些歪瓜裂枣什么的,就别看了!吃饭吧!吃饭!”他很认真地说。

夏晚露哭笑不得,她这一叠照片里的男人,一个个地,也称得上是黄金单身汉,在他眼里就成歪瓜裂枣了?“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吃!”夏晚露憋笑快憋不住了,她要去好好笑一场,顺便向老公汇报今天的战况。

宁震谦则拿起陶子的碗来,给她盛汤,“先喝点汤润润…”话没说完,便觉冷嗖嗖的眼神盯在自己脸上,侧目,那冷冰冰的一双眼不是陶子的是谁的?

“你还记得旁边有我?”陶子冷哼。

宁震谦这才想到,从进来到现在,陶子好像一句话也没说过的…

“宁黑炭!这都第几回了?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丢脸!”她事前并不知道露露是给她介绍男朋友来的,如果知道,她也许不会来吃饭了。

露营之后也和露露出来过两回,露露只说她一个人太孤单不好玩,要介绍些朋友给她认识,她单纯地以为真是介绍朋友来着。可是,即便是这样,宁震谦的态度也太让人无语了,人家就只见过面而已,他便直接把气氛推到了高/潮,人白医生也没说要追他,他自己倒主动说起了,还把白医生气走,这让露露以后在单位怎么和人家相处?就算露露这事办得唐突,可是客客气气把这顿饭吃完,以后再无联系,不也成全了露露的面子吗?

宁震谦默默听着,而后轻声嘀咕,“我的脸面早在S团就丢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陶子一怔,想起S团那些事又觉好笑,好不容易才绷住脸,“可是我和露露还要脸呢!”

正说着,夏晚露却回来了,脸上还挂着未曾褪去的笑。

不便再说下去,陶子默默开始喝汤。

“下午我要和辰安去看爷爷,你们呢?是一起回去,还是单独行动?”夏晚露回来笑吟吟地说。

“暂时不回去!”宁震谦答道,回头一看陶子,马上想起她刚才所提的意见,于是低声询问,“还是你想回去玩?”

“…”陶子无语,若要说他呆吧,他还真不呆!这是什么问话?不回去就是和他单独行动,回去?那可是回他家!

“我下午有事,约了编剧谈下部剧本。”她面色平静地道。

他差点被一口汤给呛到!那会不会和宗洋碰面?

“我送你去吧!”他赶紧道。

她没吱声,不愿当着夏晚露的面和他闹。

吃完饭后,夏晚露便搭乘左家老大的顺风车去了大院,而陶子到底被宁震谦弄上了车,送她去找编剧。

然而,半道上编剧却打来电话,说他突然没空了,改天再谈,陶子只好让宁震谦送她回去。

宁震谦看了看时间,却没有调头,仍然往前走。

“喂,错了啊!我家在这头!”她不禁提醒他。

他却低沉了声音道,“快要到接莫忘的时间了,一个来回就错过了,先去接莫忘好吗?”

这样的声音,她无法说出一个“不”字,本想说那你放下我,我自己坐车回去,可一见他的侧脸,不知怎么的,这句话也说不出口了。迟疑间,车,却朝着前方直驶而去。

莫忘还跟那天她所见的一样,自己背着一个大大的书包,沿着那条林荫路走过来。

看见宁震谦和陶子,他的眼睛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老老实实上了车,老老实实让宁震谦给他系安全带。

“莫忘还没有吃午饭,先陪他吃点东西怎么样?”他上车后问她。

她犹豫着,那个“不”字还是说不出口,于是点点头。

“一般是我妈来接他的…”

宁震谦这话只说了一半,但陶子能听懂,严庄初愈,应该多休息才是。

已经不是第一次陪莫忘吃饭,所以对他先洗手,吃饭不用喂的表现已经不再惊奇。

只是,她和宁震谦已经吃过了,两人都没有再动筷子,只是坐着陪莫忘。

“下午没事,晚点回去没关系?”宁震谦问她。

她点点头。这样的氛围每次都让她自己觉得奇怪,前一个小时她还和宁震谦在餐厅里赌气,可是莫忘一来,好像就无法再撒气,上一次也是这样,宁震谦当着莫忘的面提的要求,她总狠不下心拒绝。每每这时候,她便谨小慎微的,总想着这是一个特殊的孩子,她得控制,别惊吓了他…

她承认,她这种心理仍然是对孩子有偏见,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真的紧张,甚至有些害怕。

他们三人坐了一个小桌子,莫忘也不用人帮忙,自己可以够得到夹菜。

忽的,却见莫忘用勺子舀了几块肉放进宁震谦碗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

这简直让陶子大跌眼镜,甚至有些激动,“他会关心你啊?!”不是说自闭症孩子不懂得感情的吗?

宁震谦微微一笑,笑容里有些无奈,“不是。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我们大人曾这么做。有很多事情,我们教他一千遍他也不会,可是某个不经意的时候,他自己又学会了。比如夹菜这件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的,但是,他并不懂得这件事的意义是什么,不懂得是一种关心。可能是见我不吃,所以才这么做吧,我也不敢确定,他的想法,很多我都不懂…”

陶子点点头,看了看莫忘的眼睛,里面澄澈一片,这么澄澈的世界,却是无法理解的吗?

抛开成人之间的恩怨,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她的怜悯毫无掩饰地显露出来。

宁震谦将她谨慎怜悯而又害怕的表情看在眼里,唇角扬起淡淡的笑,“其实也没什么!这孩子还算很乖的,他的世界虽然我们不懂,但单一,他不懂感情,可他有喜好,而且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许一辈子都是这样了。我习惯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至少没有正常人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我所要做的事,就是和他一起走到最后。”

陶子听着,心里莫名一酸。

这样的话,听着是举重若轻,可却有多少无奈在里面?

若生活可以选择…

她想到这里,没有再想下去,这个假设不成立,生活是不可以选择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莫忘用勺子来舀汤,汤在她的面前。莫忘舀的时候不小心,勺子没拿稳,掉了,汤溅在她身上,也溅在了他自己手背上。

宁震谦神情明显一紧张,刚想说对不起,却见陶子拿起了纸巾,握着莫忘的手,给他擦去了手背上的那一滴汤…那一刻,他眼眶骤然一热…

陶子反有些窘迫,求助地看着他,“我…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他目光模糊地笑,“不用说,谢谢你…”

等莫忘吃完饭,已经是下午,饭店附近有一个小公园,里面有些简单的游乐设施,莫忘看见后,十分高兴的样子。

宁震谦便道,“还可以再晚点回去吗?他喜欢玩这些,正好今天天气也不太热。”

“他不要学习吗?”陶子问。

“今天周末,上午到学画,下午给他自己玩的。”

“那…嗯。”陶子只能再点点头。

松开了手,莫忘便乐滋滋地朝跷跷板走去,坐在跷跷板的一头,静等跷跷板跷起来。

可是一个人的跷跷板,怎么跷得起来?

“你去坐另外一头。”宁震谦道。

“不!全是孩子,我才不去!丢人!”陶子环视一周道。

“那我坐上去不是更好笑?”他为难地看着她。

陶子想象了一下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坐在小小跷跷板上的画面,还真的很好笑…

“那在院子里谁和他玩?”她笑问。她记得院子里也有跷跷板和滑梯什么的。

“他曾经想去和别的小朋友玩,可是人家家长马上把人给牵走了!”他低声道。

陶子神情一暗,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默默走上前,坐在了莫忘对面,双脚一蹬一蹬的,和莫忘玩了起来。

莫忘玩出了乐子以后,发出笑声来,童声十分清脆。

宁震谦望着这一幕,望着跷跷板两头一大一小两个人儿,眼眶竟然微微湿润了。这是多么美好的画面,如果,时光停留在这一刻不再前行该多好…

内心一个强烈的冲动在奔腾,他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陶子的长发随着跷跷板的起伏在风中飞舞,她的笑声和莫忘的交织在一起,于他,仿似世间最美丽最和谐的乐章。他偷偷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而后,仰了仰头,风干眼角微微的湿润,转身去周围的小店给陶子和莫忘买水喝。

只是,他没想到,就离开这么一小会儿,也会出事…

陶子和莫忘正玩得高兴的时候,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指着跷跷板对他俩嚷,“我要玩这个!”

陶子想,正好让两个孩子一起玩,于是自己下来,对男孩道,“我让你,你和哥哥一起玩好吗?”这孩子,看起来比莫忘要小一些。

“我才不要!我要自己玩!他也给我下去!”小男孩看来在家被宠坏了,典型的小皇帝,霸王性子。

陶子便耐心地劝道,“可是这跷跷板一个人不能玩啊!”

“我还有弟弟!他来了!”小男孩往后一指。

陶子一看,竟然是章之意和一个男人还带着个孩子走过来了,这男人已经不是上次在商场碰上的那个了…

冤家路窄啊!

陶子便去劝莫忘,“莫忘,我们不玩这个了好吗?我们去玩别的!荡秋千,滑滑梯,好不好?”

她也不知道,莫忘到底是没听懂还是不愿意去,只是抓着跷跷板不肯放,也不肯下来。

那霸王孩子居然跑过来就推莫忘,“你给我让开!”

陶子被吓着了,唯恐莫忘被欺负,忙一手抱着莫忘,一手去挡这个小男孩。

小男孩被她一挡,退后了几步,那男人马上就冲上来了,用力将陶子一推,“你一个大人干嘛打孩子!”

陶子怎是一个男人的对手,立时便被推翻在地,还没来得及解释,章之意的声音就响起了,“我说呢,原来赶着当后妈来了!可惜啊,你想当后妈也找个健全的,这是个傻孩子,你犯得着吗?”

“你说谁是傻孩子?章之意,嘴巴放干净点!”陶子焦急地看了眼莫忘,唯恐他会因章之意的话而受到伤害,可是,显然她多虑了,莫忘根本不懂章之意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她。

突然地,莫忘却一改之前抓着跷跷板不放的模样,松了手,从跷跷板上下来了。

陶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很是害怕,甚至忘了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直念道,宁震谦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却见莫忘突然蹲下来,一手放在她后膝弯里,一手放在她脖子上,那样子,竟然是像要把她抱起来似的…

可是,他却只是做着这个动作,手上全然无力,自然也抱她不起。

于是那俩男孩嘲笑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哈哈!傻孩子!真是傻孩子!小孩怎么抱得起大人?!傻瓜!”

莫忘自是听不懂孩子的嘲笑,只是执着地摆着这个姿势,虽然不会用力。

陶子莫名有些心酸,轻轻对莫忘道,“莫忘,你抱不起来的,我自己能起来。”

章之意酸溜溜的声音再度传来,透着嘲讽,“哟,还真是母子情深啊!”

陶子从地上爬起来,牵住莫忘的手,正要还击,宁震谦回来了,远远的,便一声大喝,“怎么回事?”

“小…小震哥…”看见宁震谦,章之意的气焰便下来了,“没什么,我和莫忘玩呢!来,莫忘,到阿姨这里来,阿姨这里有好吃的哦!”

那俩男孩已经爬上跷跷板了,惊讶的看着章之意,“章阿姨,你刚刚不是说这孩子是傻的吗?怎么还跟他玩?”

章之意的脸顿时通红,“我没说…”

宁震谦脸色一沉,目光如冰,在章之意和那个男人面前扫过。他的个子,至少比那男人高出十公分,浑身上下又透着军人独有的凌厉之气,目光所及,章之意和那男人同时退后了两步,尤其那男人,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之气?

宁震谦神色冷沉,走到陶子和莫忘跟前,和陶子一人牵着莫忘一只手,低声道,“走吧!”

此时此刻,陶子没敢多说话,默默跟着宁震谦走了。

身后,章之意不甘心的呼喊传来,“小震哥…”

宁震谦头也没回…直到此时,陶子才愤愤不平地道,“他们叫莫忘傻子!”

“那又如何?”宁震谦淡淡一笑,“我去把人家给打一顿?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就算今天打得这个人不说了,明天又会有别的人说,就连我们同一个大院住的人都会说,好像自闭症是传染病似的,唯恐孩子和莫忘待一块就给染上了。我们早已经习惯了。自闭儿家长首先要学的一课,就是要有强大的心理。有强大的心理去面对世人的目光,有强大的心理去承受失败…”

陶子虽然无言反驳,可是,却仍然不认可他的话,“可是莫忘不傻啊!他会画画,而且画得很漂亮!”

“是!他不傻!他不但画得很漂亮,他还认识很多字,他正在记小字典,已经记了许多页了!他还认识地图,他记过的地图,他绝对不会画错!可是别人不知道啊,也跟别人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看着他一点一点进步,就很开心…”

“也对…”陶子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和章之意的这一场“战争”里,她竟然站在了莫忘这边。她忽然想起了刚才莫忘的动作,忙道,“你知道吗?莫忘刚才想把我抱起来呢!”

“什么意思?”他的大黑脸顿时黑了下来。

“就是…刚才那男的把我推倒…莫忘想把我抱起来…”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的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他的声音忽然提高了。

“提了又怎么样?你把人家打一顿啊?”她照着他的原话回。

“未尝不可!”他皱着眉低声道。

“你刚才还说不打人的!”

“你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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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19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第284章 七夕

“…”陶子决定绕开这个话题,还是对莫忘刚才的举动很感兴趣,“宁黑炭,莫忘刚才怎么会想到抱我呢?”

宁震谦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亲眼看见我们做这个动作做得次数比较多吧,所以会模仿。可是,他一定抱不起,因为他不知道要用力…”

“是啊…”陶“六夜言情”子想起两次她在莫忘面前跌倒,都是宁震谦抱着她跑,也许莫忘真的是模仿吧。

只是,两次跌倒,都是因为莫忘啊,尤其第一次,还失去了小囡,她心里一痛,牵着莫忘的那只手不禁松了松…

“他记忆力很好,他该是记得你的。我不是说过吗?有的动作教他许多遍他也不会,但不经意间他又突然学会了。你跌倒的时候,我曾抱过你,我妈病的时候,我抱过我妈,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也可能是记得的…”

陶子的思绪在小囡的往事里漂浮,已没在听他讲了些什么。情不自禁间,终究还是松开了莫忘的手,而莫忘手里一空,居然还看了她一眼,手在空中微微停顿了一会儿,才放下来。

陶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更是酸楚了…

——

她的生活里,其实能够见到宁震谦的时间并不多,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周末过后,便会好几天见不着。不过,他的电话倒是挺多的,每个电话的第一个内容就是问她在哪里,如果她说在剧组,不出半小时,他就会出现在她面前,而如果,她说在别的地,那么可能就只会和她聊聊天。

她想,其实他也是很忙的。严庄这次住院,他一直很内疚,工作之余,想必会把很多精力放在父母和儿子身上。对于这一点,她是很支持的,他的肩上,背负了太多太多…

而且,现在的她,真的不敢靠他太近,不敢…

有时,觉得这样的距离挺好的。

会和他聊天聊得很愉快,也会和他抬杠,使些小性儿。似乎,他仍然是她生命里很重要的一个朋友和亲人,在这偌大的城市里独行,不会有孤单的感觉,就如最初在北京的那几年一样,心中有一处温暖,自在花开。

她有些自私地享受着这份温暖,只属于她和他之间的温暖,而这样的距离,是享受这温暖最合适的,再近,便会牵涉到许许多多别的东西,那温暖,便不再单纯,她,也有些害怕,或者说,发自本能的抗拒…

接到他又一个电话的时候,又过去一周了。

“囡囡,在哪呢?”他问,一贯的开场白。

“在码字!”她对这个问题已经反应无力了…

“明天有时间吗?”

明天?不是周末啊?“有什么事儿吗?”

“明天是奶奶八十岁生日,奶奶提起你,有时间的话来吃个饭。”

“八十大寿啊!”按理,人家老人家都特意请了,她该去才是,而且当初奶奶对她也不错,可是,这一去意味着什么?好像有些尴尬。

“是啊!有时间吗?五点我来接你。”

“不用了!告诉我地点和具体开餐时间,我自己来就好。”她想着,如果到时候实在不想去,就托露露带份礼好了。

“那行!明天五点,来左大哥总店。”

“嗯,记住了!”

“那…明天见?”他语气里似乎有些担心。

“…好,明天见…”她也有些犹豫,明天,可不一定见呢…

正打算和他说再见,那边却响起一些动静,传来好几个人说话的声音,而后,宁震谦再次开口,“囡囡,奶奶想和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