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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57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待你长发及腰18

虽然小囡不明白他的朋友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介绍给她认识,但她还是很给面子地一一微笑,耐烦的时候还会叫声“XX哥哥好”。

哥哥们也乐了,会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来,夸她,“念之,你妹妹真乖!”

她并没觉得吃亏,她才十八岁,本来就是他们的小妹妹,只是,每每听得陆念之眯着眼儿笑,这妹妹的含义,可多了…

“来一杯吗?”身边多了一个柔和的声音。

小囡侧目一看,一个一身正装的人手里托着一个托盘,盘子里几杯酒,酒盛在玻璃杯里,颜色鲜艳,极是好看。

“为女士调的酒。”那人又道。

小囡是学生,从不喝酒,所以摇摇头,“谢谢!”

那人便一副沮丧的表情,“这么不给面子?”

陆念之笑了笑,从托盘里取出一杯酒来,对小囡道,“这家伙的酒调得还不错,别人想喝还不一定能喝得到。”

说完,他亲自试了一口,而后才重又取了一杯来,递给小囡,“甜的,果酒调的。”

“像果汁吗?”小囡听说是甜的,才接了过来。

“嗯…差不多吧…”陆念之思量了一下,道。这样的酒对他来说,算是果汁了…“来,干杯!谢谢你今天肯帮我的忙,答应做我的…妹妹!”

小囡笑了笑,这点小忙,还真不足挂齿…

和他的杯子轻轻一碰,小囡浅浅尝了一口,果真是甜的,很像樱桃汁的味道,于是,便毫无顾忌地把它当果汁喝了。

当那调酒师转了一圈,再把酒送到她面前来的时候她也没再推迟,说话也会口渴啊,喝着这加了点冰的果酒很舒服。

只是,她不知道,即便是果酒,哪怕是调过的果酒,它也是酒,像她这样滴酒不沾的人,喝了之后的结果跟喝果汁是完全不同的,就连陆念之也没想到这一点,这样甜甜的饮料会醉人…

小囡初时还不知道这是醉酒,只觉得越来越疲倦,眼前的陆念之说起话来声音好像遥远了些。她便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脸色微烫,眸光水润,懒懒地看着陆念之,听他说话,自己却懒怠再多说一句,而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她的眼皮也有些沉重起来…

陆念之觉察到异样,蹙眉问道,“小囡?你醉了?”

“嗯?没有…”小囡迷迷糊糊地摇摇头,越来越困倦了。

“这还叫没有?”他也难以置信,这样的酒也能让她醉成这样?那她这酒量是有多糟糕,不过,暗里大男子主义的略根性却冒出来兴奋了一下,这也说明,这个咋咋呼呼,风风火火,从小到大闯祸不断的丫头,骨子里是有多乖…

“真的没有嘛…那酒好甜,怎么会醉…”小囡说话甚至开始大舌头了。

陆念之知道,他摊上事儿了…

就小囡这样子,要她自己走回家得有多难?而如果他把她抱回去,震叔叔不杀了他?原本就是偷偷带着她出来的,还让她醉着回去,他光想想就背后吹冷风…

“小囡,我们回去吧…”横竖是一死,他陆念之还不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是他把小囡带出来,也是他让小囡喝醉了的,他断然不会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

“唔…好…”小囡已经不知道此时是何时,只当已是很晚,迷迷糊糊站起来就要走,可是脚步虚浮,才走了一步,就左摇右晃的,差点摔倒。

陆念之赶紧扶住她,而她,竟然软软地,就倒在了他怀里。

“小囡?小囡!可以自己走吗?”他扶着她问。

“唔…嗯…”她自己完全无法站稳,靠在他身上点头。

可是这模样,是能走回去的样子?

陆念之无奈,只好将她抱起来…

不,这是多么高兴的一种勉为其难啊…

抱着她在朋友中穿行而过,连他自己也有些飘飘然了…

遇见童博和乐颜的时候,乐颜大吃一惊,“二哥,小囡这是…”

“醉了…”陆念之心中惶然,却又忍着几分好笑。

“糟了…”乐颜同情地看着他,“你怎么让她喝酒啊!震叔叔非把你劈了不可!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回去啊?”

陆念之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拿得下!”如果真的要挨震叔叔训,他一个人顶着就好了,怎么舍得让乐颜陪着一起挨训?

说完,抱着小囡离开了party。

回大院的路上,车里飘着淡淡果酒的香味,身边是深醉入睡的心爱之人,陆念之有种虽将赴死之感,忍不住开了点小音乐,陶醉其中。

当车缓缓停在宁家的时候,小囡已经进入深睡。

宁家的窗户内,灯火通明,他从车内望出去,心生感慨,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进这个家门?

打开车内的灯,扭头看身边副驾座的小囡,一身红裙,衬得她肌肤如雪一样白,微乱的短发掩映下,两颊却透着玫瑰一般的酡红,而她那粉嫩的唇,在橘色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一层光,像抹了一层蜜,让人不禁遐想,这滋味到底是有多甜?

他是个成年男子,而眼前又是他喜爱的女子,这样的画面让他身体一热,莫名的躁动和不安在体内奔腾。

他稍加犹豫,缓缓向她倾过身去。

小心,谨慎,闻着那越来越近的香味,那是她体香和酒香混在一起的气息,他沉浸其中,已是眩晕自醉。

终不再犹豫,朝着他向往的唇瓣覆下去,他已经能想象,吻在她唇上将会是怎样美好的感觉…

他自己也忍不住陶醉地微眯了眼,就在他即将触到她唇的瞬间,忽然一阵凉风吹了进来。

他浑身一颤,睁眼一看,只见副驾驶室的门已打开,而门外,站着黑塔一般的宁震谦…

他头皮微麻,彻底清醒过来,“震…震叔叔…”生平第一次,他说话打颤…

话音未落,一记重拳便打了过来,正中他鼻梁,而后,他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了出来,用手一抹,果然是鼻血…

宁震谦的拳头和小囡的可是无法相提并论,幸而他在车里,而宁震谦在车外,角度的关系,宁震谦不好发力,不然,他怀疑自己这只鼻子会从脸上被打飞…

“她怎么了?”宁震谦见女儿昏迷不醒,这小子又在欺负她,第一个反应便怀疑是不是被下了迷/药,所以暴怒得几乎想将这小子碎撕万段。千防万防,女儿怎么还是落入了他的魔掌?

“震叔叔…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她,她…喝醉了…”陆念之鼻子疼痛不已,可是却不敢揉,怎么的,也要在震叔叔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尽管,他的形象在震叔叔眼里从来就没好过…

喝醉?!虽然这也让人挺恼火,可是,总比被下了迷/药好多了…

宁震谦哼了一声,冷冷地对他下了死命令,“从今天起,陆连长,再不许踏入我宁家半步!更不能靠近小囡!若让我发现你出现在小囡周围三米以内,招呼你的就不再是拳头!”

说完,俯身抱起小囡,大步朝家里走去。

他是怒极了,连称呼都改了,再不叫他念之,而是叫陆连长,这便将他们之间,甚至和陆家的关系都拉远了。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他的宝贝女儿更重要,和女儿的清白和幸福比起来,跟陆家的关系又算得了什么?

看着女儿在车里被他非礼的那一幕,他的肺都要爆炸了!正如陶子所说,如陆向北和童一念那样的父母,为什么会教出像陆念之这样的儿子来?分明有了女朋友,却还四处沾花惹草打他宝贝女儿的主意?而今晚,只要他晚来一步,女儿就会被他给欺辱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便如火烧一般难受,看样子,不但要对陆念之严加防范,等女儿酒醒,还得让陶子给女儿好好上一课!居然敢在外面喝酒!难怪打她电话始终不接!

而陆念之看着宁震谦抱着小囡而去的背影,心中懊恼极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的话果然是经典,就因为一时的不忍,使整个局面陷入前所未有的被动,震叔叔这是真的跟他翻脸了…

顾不得流血的鼻子,他一拳重重打在方向盘上,郁闷难当…

童博和乐颜也牵挂着已经离开的陆念之和小囡,没等party结束,就提前离开了。

路上,乐颜拨打着陆念之的手机,彼时,陆念之还在宁家门口,正坐在车里发呆,是手机铃声让他清醒过来,见是妹妹,接了电话,“乐颜…”

“哥,你到哪儿了?小囡送回去了吗?”乐颜急忙问道。

“嗯…”

“怎么样?震叔叔骂你了吗?你还好吗?”

“…”还好吗?看看他的鼻子就知道好不好…可最重要的不是这点,他宁可被宁震谦打得横尸当场,也不愿被下了禁止令…“还好,震叔叔就责备了几句,没啥。”

“哦,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呢,好吧,那你先休息吧,我和大哥马上就回来了。”乐颜松了一口气,震叔叔的脾气她清楚,能够只被责备几句,算是二哥幸运了。

“二哥没事,已经到家了。”乐颜冲着童博一笑。

是吗?童博没说其它,只是隐约觉得没那么简单,如果宁震谦此时不在家还好,只要在家,目睹喝醉的小囡,只怕弟弟今后的路更难了…

可是,无论念之有多么难,小囡却明明白白在那儿,就在大院里,离他们家不过短短的距离,看得见希望,也知道努力的方向,而他呢,她离他那么遥远,远得就像是仙凡的差别…

“大哥!在那停一下!我去拿点吃的!”乐颜指着路边一家餐厅。

童博一看,他们现在不是到了姑父左辰远的餐厅了吗?乐颜一直特喜欢吃他们餐厅自制的甜食和自己碳烤的腰果。

他把车停在了路边,陪着乐颜一起下车。

姑父这家门店是和酒店开在一起的,旁边就是姑父的酒店,他不经意瞟了一眼,只这一眼,又让他顿时如雷轰顶…

“乐颜!你自己回去!”他不顾一切地冲进了酒店,追逐着那个身影而去!

是她!真的是她!他会看错第一眼!但是第二眼也看错绝不可能!那一瞬,他几乎热泪盈眶,她不是在瑞士吗?怎么会回来?!

前方那个瘦削的,穿着坠地亚麻长裙,长发披肩的女子,在酒店大堂里翩然而行,步履轻盈,体态婀娜,就像行走在云端一样,这个世界,再没有人会能像她这般行走…

近了!他和她的距离渐渐的近了!在距离她身后三米的地方,他不敢再向前,他真的害怕,这是一个梦…

梦里无数次,他都如这般追寻着她的背影,分明已经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因他的一伸手,而让她的身影化成了虚空,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如果,这真的仍然是个梦,他宁愿这梦做得长久一些,让他可以多看她几眼…

“Cinderella…”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在她身后轻唤了一句。

很轻的一句,在夜晚的酒店安静的大堂里,如破空而开的琴音,让前面的身影也骤然一颤…

他知道,这一次,真的没有错…

“Cinderella!”他大声地重复着她的名字。

终于,她转过身来…

那一瞬,光华亮过了酒店夺目的大堂灯光,他被灼得双眼发疼。用力地闭上,再狠狠地睁开,她,依然还站在原地…

那么安静,那么平静…

“Cinderella!”他低喃着她的名字,泪光终于模糊了视线…

走下雪山的仙女,仍然美得光彩夺目,俗世的尘埃并没有使她的光彩蒙尘,就连那份清冷,也不曾改变半分…

只是,重逢,让他变得如痴如狂,让他如疯如癫,而她,却仿佛只不过遇见一个陌路一般,眼睛里无一丝波澜…

她,如何能做到这一点?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的心,是冰雪所铸?

“Cinderella…”仿佛,除了念着她的名字,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数秒,而后转身,往着她原本的方向而去…

“Cinderella!”他要疯了!她却是如此冷漠吗?连声招呼也吝啬于给他?

日夜思念的疯狂,燃烧到顶点的渴望,让他既狂且怒,唯恐她就这样如冰雪一般消融在他的尘世里,他不顾一切冲上前,揪住了她的胳膊。

“你干什么?”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清冷的质问,亦如问一个陌生人…

“我有话跟你说!”他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带我去你房间!”

“不…”轻轻浅浅的一个字从她花瓣一般的唇里吐了出来,却浪潮一般,拒绝并摧毁了他所有的期盼…

他真的愤怒了,扭着她的胳膊就往电梯走,边走边对服务员道,“给我一个房间!迅速!”

服务员认识他,这是老总的侄儿,所以战战兢兢,迅速给了他一张房卡。

他连拖带拽把她扭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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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very

大熊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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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5 23:58 |只看该作者 | 最新帖子 | 查看作者所有帖子 | 发短消息 | 加为好友 | 给TA转账

355 待你长发及腰19

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虽然她也身材高挑,可被他拽着,却是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直到他把她拽进房间里,她才不那么镇定,试图从门缝里挤出去,而他用力将门一关,靠在门上,将出去的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Eric,Mom/is/aiting/for/me…”

“贺心澄!别跟我说英语!装外国人显示你不认识我吗?”他铁青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她被他一吼,索性静了下来,静静地凝视着他,不再言语。

这样的她,让他的心像茫茫海上触上冰山的船,心口被撞开一个大窟窿,冰凉的海水猛兽一般往窟窿里灌,随浪而入的冰凌子砸得他刺痛不堪。

“我忘不了你…”他痴痴地看着她,眼眶微红。

她微微转过脸去,沉默,是她擅长的外壳。

他向前走几步,近她跟前,几近哽咽,“我很想你,每天…”

她终于垂下头来,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半壁脸颊,轻轻一声低叹,“阿博…何必?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就当从来不曾遇见过…”

她的普通话并非地道的字正腔圆,带着些许南方人的口音,柔软的语调,淡淡的意味,让“从来不曾遇见”这几个字如绵里藏针一般,对他而言如初时一样有着别样的杀伤力,“怎么可能当从来不曾遇见?你可以做到吗?我不相信,这么久以来,你从来就没想起过我?!”

她定定地,低垂了眉,而后,坚定地摇头。

“没有?!”童博忽然觉得很可笑,却不知这笑,是因为她的谎言还是他自己的痴傻?又或者兼而有之?“贺心澄!你是全世界最狠心的女人!我真的不懂你!”

长发遮掩下,她唇角努力地微微扬起,对于他的评价,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她的清淡,让他感觉,他所有的思念、深情,和怒气都如一拳重击砸在了棉花堆里,绵软无力,没有任何回应。

凝视着她长发掩映下精致的眉眼,他的心里,被疼痛和愤怒所充斥,要怎样,才能打破她这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的手,握成了双拳…

蓦地,他出其不意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便用力吻了下去。

她亦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以至终慌乱起来,双臂撑在他胸口,欲将他推开。

她越是抗争,越增长了他控制她的欲/望,这两日,他对她的思念被刺激到了顶峰,疯狂得让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是以,这好不容易祈来的偶遇,怎肯在轻易松手?两只手臂一上一下分别圈住了她的头和她的腰,让她半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原本只是想打破她的平静,哪怕激怒她也好,可是,沾上她唇的瞬间,他才知道,被套牢的人,其实始终是他…

再不愿放她离开,再不想终日在思念的牢里煎熬,沉睡的欲/望如开闸泄洪的水,奔流浩荡,不可阻挡。

他用力冲破她的阻碍,用力磨着她的唇瓣,用力和她的舌纠缠,直到,他无法自已,便将她抱起,直接压向酒店的大床。

“阿博…你疯了…不可以…”她的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皮,淡淡的血腥味残余在嘴里,而他的手,却已经在拉扯她的衣服,她急忙按住他的手。

只是,她能阻挡得了他吗?

且不说他从小在父亲的训练下,身手绝不亚于任何一名特警,就凭他此时此刻那无法控制的疯狂欲/望,也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抵挡的…

她的力气,于他而言,完全等于零。

压住她扭动不安的身体,钳住她的两只手,他居高临下,字字有力,“我爱你,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熟练地褪去她的衣裙,她的阻挡已经在他的坚决和用力之下形同虚设。

“Eric!我们已经分手了!不可以…”

然而,话未说完,便被他粗暴地吻住了唇,所有反抗的言语都说不出来了,只有他急促的呼吸,伴随着他狂乱的吻,如疾风骤雨卷裹了她的世界…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扯掉了自己的衣裤,直到那熟悉的硬度刺穿她的身体,她才徒然间全身僵硬,最终,放弃了反抗…

而他,终于再一次被她的温暖所包容,那畅快淋漓的一瞬间,自觉是他人生的终极所愿…

不再需要语言,所有的相思,所有的煎熬,都在这身体的契合和冲撞中倾泻,升华,最终融合成巅峰的完美,似曾相熟,却又恍若新生。

最后一次爆发,他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人紧紧按在怀中,倾尽他全数的热情,汹涌澎湃,冲击得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

风停雨歇,之前的疯狂冷静下来。

他依然从她身后拥着她,低头凝视着她纤白的肩膀,她柔嫩的身体,还有,她揪住床单的,白皙的手指。

至少,她的身体还记得他…

他收紧了手臂,在她肩膀温柔地,细密地吻着,低唤她的名字,“心心,心心…”

她微微一抖,什么话也没说,只闭上眼睛,静等自己从云端缓缓落下,等自己起伏的心,渐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