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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噎着拿过来一看,是爸爸打来的…

糟糕!

这一次,她不敢关机。她是出来社会调查的,如果总是关机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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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爸爸…”她努力地止住抽噎,以免自己露出马脚。00小说 00xs.

“小囡!”宁震谦的语气听起来倒是十分愉悦的,“今天怎么不给爸爸打电/话?”

“…”她忘了…昨晚她还记得临睡给爸爸打个电/话“汇报工作”,她是出来社会调查的嘛…总得演得像一点才行…可今天,她又是婚礼又是洞/房的,哪里还记得电/话?“那啥…今天好累…所以忘记了…叨”

“唔…爸爸都能给忘了?”宁震谦小小地提了提意见,可到底是关心女儿的,马上关切地问,“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这么累?给爸爸汇报汇报…腙”

做了什么?她今天做了什么?她举行了婚礼…她把自己整个儿都送给陆念之吃了…刚刚吃完…还火/辣辣的痛呢…可她能说吗?敢说吗?“爸…那啥…”她绞着脑汁想答案,“跑市场…快跑断腿了…”

“你那是自己自找的!北京的市场不调查,偏跑去南边!我们庄美又不在南边!”宁震谦不由笑话女儿。

“爸!这你就不懂了!我们庄美迟早有一天要走向全国的!”她反驳道,“再说了,这不是和同学们一起吗?”

“好好好!我和你*妈就等着看庄美在你手里走向全国!”年轻人,总是充满斗志和朝气,宁震谦听了女儿的话很是高兴。

而此时,陆念之从浴*室出来,蔫蔫的,叫她,“小囡,在给谁打电*话?”新婚之夜,一团糟,也就算了,她还有闲心跟别人聊电*话…

小囡吓坏了,赶紧捂住手机,唯恐陆念之的声音被宁震谦听见。

偏偏的,宁震谦在那头追问了,“小囡?我怎么听见有男人的声音?”

“啊?!”小囡朝陆念之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别出声,而后解释,“哦,是…送外卖的…我累死了…不想出去吃了…哎,小伙子,多少钱呢?”这最后一句,是对念之说的。

“这时候才吃晚饭?小囡,生活不规律啊!一个社会调查而已,别太较真!”宁震谦对女儿表示不满了,并且灵光乍现地想到了一个建设性的主意,“小囡,明天周末了,要不爸爸带着哥哥来看你?你住什么酒店?”

“啊!?”小囡听了大吃一惊,“别!爸爸!”

她过于激烈的反应让宁震谦起了疑心,“怎么了?小囡?”

“不是…爸…爸爸…这…这得多丢人啊…”小囡磕磕巴巴的,“我们同学都是自己一个人出门,我怎么说也马上就要在公司独当一面了,就离家这么一会儿的,爸爸就放心不下照顾我来了,我还不被同学笑死啊!”

宁震谦笑了,“小丫头的确长大了,知道要面子要威信了…”

“那当然…爸爸…”小囡瞟了一眼蔫在一边的陆念之,快刀斩乱麻地想结束这个电*话,“爸爸,不说了啊,我先吃饭了!”刚说完,便觉得下*身有什么东西一涌,涌了出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情况,她惊得轻呼了一声。

“怎么了?小囡?”宁震谦急切地问。

“没,没!没啥!送外卖的把汤给洒了…”她胡乱编造着。

宁震谦放了心,“嗯!去吧!记得吃好一点!别亏待自己!回来瘦了爸爸可不饶你!”

“知道了!爸爸!”小囡把手机放下,对陆念之讨好地笑笑,却见他只穿了一条内*裤,全身上下,线条完美,肌肉匀称,再加上他皮肤白*皙,这样的画面,是足以让人喷鼻血的…

这样的画面不是没见过,海滩上初见,她自己的小脑袋里也曾回味和构想过,眼下美色当前,还是那么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陆念之并不知道她脑袋里这许多色*色的内容,脸色颇不好看,“宁小囡!胆子越来越大了!”

“嗯?”她原本两眼冒粉红桃心地看着他,被他突然这样一吼,一时找不着北。

他搭拉着个脸,挨近她身边,用手捏她的下巴,“你跑来结婚,震叔叔竟然不知道?”

“…”原来是为这个…她冲他眨眨眼,“还叫震叔叔呢?再说了,知道了我来得了?”

“你啊!”他拿她自然是无可奈何,拿起她的手机,欲打电*话。

“喂,你想干嘛?”她从被单里探出身体来,抢去手机。

“小

tang囡,我娶了你,当然要跟你一样孝顺咱爸,怎么能瞒着他?”他真是大意了,忘了他的小囡大胆妄为,什么祸都敢闯的,却没想到,结婚这么大的祸她也敢闯…也是,他怎么就不想想,当年震叔叔怎么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时隔四年,他还不曾去宁家拜访过,宁叔叔怎么会改变想法呢?“是我疏忽了,小囡。”他坦然承认自己的错。

小囡却不以为然,“哎呀,念之!这事儿就交给我吧!我爸迟早会知道的!等我有了你的宝宝,我看他还能怎么着!告诉你啊,你哥就是这么说服念阿姨,不,咱妈的!而且,现在我们婚也结了,房也圆了,难道他还让我们离婚不成?”虽然这房圆得实在是太勉强…想到这,她不禁瘪了瘪嘴。

离婚?固然是不成的…

可是,就这么结婚?他流露出别样的笑容来,感动,却又内疚。有些战友要结婚,姑娘家提出要求多多,礼金房子,一样也不能少,他的傻姑娘小囡,就这样傻乎乎地跑来嫁给他了,连戒指还是她自己买…

固然,两家条件摆在这里,她不是缺房子车子的人,然而,退一万步,假设他们两家都是平常人家,他想,他的小囡还是会这么傻…

暗暗叹息之后,他揉着她的头发,“小囡,我只是觉得委屈了你…”而且,既然已经够委屈她了,这趟回去,她必然还要面对爸爸的暴风雨,怎么能再让她独自承受?

想着,还是决定跟宁震谦坦白,要骂要训都让他来承担,不能再让小囡受委屈。

可这想法一说,小囡就火了,“我说陆念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不是浆糊啊?你这时候跟我爸一说,他不过是骂你一顿,还能把你怎么样?可要回家去的是我啊!你想我爸拿个大棒子在家候着我?”

“纸包不住火!爸爸总会发现的!大棒子也总会拿出来的!”在这件事上,他有些执拗,在他看来,小囡这次的私逃结婚虽然计划严密,但老丈人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很快就会发现,指不定明天就察觉了…

“那就等你调回去的时候你来挨大棒子!”她气急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柔声道,“念之,你放心好了,对付我爸我自有一套的,我爸拿我没办法!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等你回家,我爸绝对会在家好好招待你这个女婿的!”

他终于被她说服了,只因她那句,他自己亲自去挨大棒子!没错,如果现在说了,小囡回去肯定没好果子吃的…

纵然不希望他和小囡的婚礼会是这样不受家人祝福的局面,可事以至此,也别无它法,只能怪自己,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默默地掀起被子,露出她修长圆润的腿来。

她未着寸缕,这样第一次无遮无拦地袒露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的,赶紧压住被子,合拢腿,“你要干什么?不要看…”

“别动!”他压着她的手,“我给你洗一下!”

“我…自己去…自己…”

“你不是痛吗?下得了床吗?”这个别扭的小妞,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在这别扭什么?

小囡听了这句话,想起小说里常有的一句,“XXXX下不了床”,好像是用来形容某事过于激烈的,像他这样的…她不禁脱口而出,“就你…”她本想说,就你那样的,能让她下不了床?

可只说了两个字,心头升起一个想法来,马上闭了口,再也不说。

然而,这两个字,再加上她的眼神,已经足够让人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陆念之心里窝火,却只能窝火而已了…

铁青着脸掰开她的腿,引入眼帘的,便是绝色的春景,还有红白混合的液体,在昭示着彼此的初次…

那样刺激的画面,让他的心火,体火,重新燃烧起来,让他那不争气的早早收工的小念之重新扬眉吐气。

他暗骂了一声,这时候凑什么热闹?刚才干嘛去了?

忍着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的煎烤,他开始给她细心地清洗。

因为刚刚升起的想法,小囡这一次没有拒绝,任自己暴露的灯光下,也任他摆布。

轻柔的触碰,毛巾的擦拭,温水的呵护,尽在最敏/感的地方,她不禁有些沉醉起来,陌生的酥痒,和淡淡的虚空感,让她情不自禁揪住了床单,甚至哼出了声来。

“痛?”他听见了,问。

“不…不是…”她脸色染了红晕,哪里痛来着,这分明是想要他的节奏…

他也明白过来,体内的火焰烧得更加猛烈,内裤里不争气的玩意儿比任何时候都挺得厉害,可是,在给她擦拭的过程中,发现她小小的撕裂伤口…

她太柔嫩了…

这伤还没好呢,怎么忍心让她再伤?

于是一忍再忍,给她清洗干净,然后进浴室倒了水,并,顺便用冷水冲了冲自己。

回到她身边,关了灯,轻轻地躺在她身边,并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累不累?睡了?”

她在他怀中摇摇头,“睡不着…”

“那…说说话?”他提议。

“好…”她答应得如此勉强…有新婚之夜就搂在一块说话的吗?虽然他们已经圆过一次房了,可…那能算吗?话说她无所谓,她只是体恤他而已,男人不是应该憋得比较辛苦吗?自从上次粟粟跟她聊到这个话题,她就开始重视这个问题,算起来男人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有这种冲动,那么念之现在都憋了十几年了,何止一个“辛苦”所能描述?而且,好像还有观点说,如果长期得不到缓释,会憋出病来,或者不举…

她刚才就是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才不反对念之给她擦身的,她想看看,面对这样的画面,他会不会再有反应,不是还有一夜几次郎的吗?可是,他却抱着她说话?

她心里暗暗一沉…

难道他真的…不行?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不禁开始对他怜悯,抱着他,轻轻地叫他,“念之…”

“嗯?”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要安慰他?会不会伤了他的自尊?男人对这个好像挺在乎的…

“怎么了?”他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重新打开了灯,果然发现她萎靡的神情,“有什么事?跟我说呀?是担心回去挨骂?”

才不是呢…

她抬起水雾一般的眸子来,凝视着他,心中更是疼惜。

“到底怎么了?”他笑,这样的眼神怎么看得他心里虚虚的呢?

她摇摇头,靠在他胸口,“没事,睡吧。”

陆念之脸色微微一顿,忽道,“等等。”说完,便放开她,开始穿衣服。

“干嘛?”她轻问。

他也不答,简单地穿好了衣服之后,至门口,忽然发力,迅速地拉开了门,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惊呼,而后,便变成了嘻嘻哈哈的笑声。

“陆营长,你不是喝醉了吗?这是耍诈啊!”

原来是来闹洞房的,不知在门口多久了…

陆念之脸色僵僵的,“我媳妇儿已经睡着了,拜托各位兄弟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么快就睡着了?”有人明显好事啊…

此人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捏着鼻子模仿女人的声音,“念之,你到底会不会啊?”

小囡躺在床上,顿时石化…

话说她已经很小声在说话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有这么差?还是她太小看了自己的嗓门?

“滚!”陆念之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个字来的,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传来哄笑声和逐渐远去的脚步声,这一次,该是走远了…

小囡不敢看陆念之走回来是怎样的表情,甚至,用被子蒙住了头。

感觉到他已经进了被子以后,才流着眼泪扑进他怀里,呜咽着安慰,“念之,别难过,可以治好的,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回去慢慢治…”她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怕他有心理负担。

陆念之被她哭得莫名其妙,“治?治什么呀?”

小囡抽噎着,睁着一双泪眼,往他下身看。

陆念之微微一思索,才明白过来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恼羞难忍,不禁低吼了一声,“宁小囡!”

“到!”她还不知他为什么发怒了,难道自己真的戳伤他的自尊心了?于是忙道,“念之,别急眼,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而已,其实能不能治好都无所谓,真的,我…

反正不怎么在乎这种事的…”她还没尝到乐趣呢,除了“痛”和“快”以外,她再没有别的感觉!

他是男人!被自己老婆误认为X无能是怎样一种感觉?

“宁小囡!我看你是欠收拾!”他完全是体恤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住好吗?她竟然把他的大意失荆州看成他的能力问题?她知不知道他现在就憋了一身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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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囡一时没细想这“收拾”二字是什么含义,以为自己的话触了他的伤心事,把他给惹火了,所以,更加温柔似水,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念之,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无论你是怎样的念之我都是爱你的,我爱你,不会因为你行或者不行而改变…”

“宁小囡!”他喝了一声。00小说 00xs.

要知道她是浑身赤/裸的好吗?就这么往他怀里猛贴,还顶着两个尺寸不一般的球球?她真以为他不行?所以无所顾忌?她可知道他得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那在奔腾在咆哮的渴望?

“啊?”小囡迷惘地看着她,水一般的眸子蒙着一层无辜的色彩,愈加惹人怜爱腴。

他恼火地牵着她的手,往下牵引,以证明自己并非她想的那样…

小囡迷惘的表情顿时起了变化,“啊…你…你…”第一次真实地触摸那个东西,她说话都结巴了,这就是刚才刺穿她,并且害她痛得死去活来之物吗?

“你个笨蛋!自找的!”他低声骂了一句,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笨笨的女人,手在那乱摸什么?他忍无可忍了!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难以忍耐,之前撩拨而没得到真正发泄的渴望像燎原的火,将两个人都席卷进去,在夏季的高温里燃烧,喘息…

小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身体里仿似缺失了什么,迫切地需要填满,而他的手,经过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种下火苗,并马上熊熊燃烧起来…

这种感觉,让她十分难受,汗,从泛着粉红光晕的皮肤里渗出来,带着她的体香,空气里弥漫着别样的味道…

“念之…念之…”她目光迷蒙,凌乱地念着他的名字,柔软的身体追随着他的,纠缠着他的,迎合着他的,仿佛只有与他紧紧地相贴才能让这难受停止下来,可是,她却仿佛陷入一个深渊里,无论她怎么摩擦着他,也无法填满这深渊…

他的手指在她隐/秘之处抚/弄,她全身颤抖,薄汗湿衾,咬紧了唇,也无法压制住那陌生的感觉所带来刺激发出的声音…

眼见她一脸痛苦而享受的模样,加之指间腻滑一片,他虽没有经验,可估摸着也到时候了,低声问她,“还疼不疼?你行吗?”说着,手指试探性地往内探,尽管他某个地方已经膨胀到痛,可仍然担心会让她受伤。

手指犹犹豫豫的探入,让小囡更加难受了,那种即将得却始终无法到达的感觉,让她几乎快哭出来,口不择言地道,“什么我行不行?明明是你不行!”

他脸色一黑,这种时候,宁小囡你还说这种话,是给自己找麻烦!他快要爆炸了好吗?

再不会犹豫半分,他果断地冲向她的温暖所在,让她的紧致将他紧紧包裹…

仍是有些痛的…

随着他的深入,小囡情不自禁抓紧了身体底下的床单,身体也微微僵硬地一紧。

这收缩让他差点叫出声来,紧紧地将她收入怀里,待她将他全部容纳以后,才开始试探性地慢慢地活动。

从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越来越流畅的进出,微痛过后,小囡终于尝到了传说中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地侵袭而来。

而念之,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几个回合就缴械投降,相反,却有着越战越勇的趋势,小囡倒是觉得,好像战斗时间有些太长了,那么勇猛的撞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有力量,她的骨头都快给他撞碎了…

最初,她还有快被撞碎的感觉,还能随着那汹涌而来的快意哼出声来,到了后来,便如一只断线的风筝,在他掀起的狂风暴雨里任意飘摇,再无半点力气翻飞,甚至,连哼声也发不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样散了架,支离破碎…

却不曾想,他的一番更加迅猛的进攻袭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汹涌浪潮带着轰鸣声而来,她仿佛听见耳边隆隆的,有回音…

是海啸了吗?

她无力地被推上浪顶,巨大的狂喜让她几乎无法承受,而后,便感觉身体里灼热的液体滚动,仿似要将她烫化了一般…

而她,是真的融化了吧…

只有被融化了才会这样…

从高处重重跌落,飘飘忽忽,变成了羽毛,化成了水…

tang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紧得让她呼吸困难,紧得,仿佛被他按进他的身体里。

他也是快乐的吧,最后一刻,她分明听见了他畅快的呻/吟,直到现在,仍然舍不得和她分开,唇,温柔地吻着她的耳朵,两人都在静静地享受着这随波荡漾的余韵。

“汤,好喝吗?”他忽然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问。

“唔?”她迷迷瞪瞪的,还像风筝一样在风雨里飘摇,无法着地,完全不懂他的在说什么。

“不是说…我是送外卖的吗?不是说我把汤洒了吗?这次…没洒,你全喝了,好喝吗?”终于在媳妇面前找到了自信,他心情愉悦地问。

“…”她原本因情潮而酡红的脸几许害羞之色,这人真坏啊,她跟爸爸说话的时候哪是这意思?此汤非彼汤好吗?

“钱呢?不是要给我外卖钱的吗?”有了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明显因自己的表现而得瑟了,没有什么事比看着媳妇儿在自己身下尽欢更骄傲的事了…

她全身虚软如泥,缓了缓劲,才可以说话,眼见他如此得瑟,难免泼他冷水,“就你的表现,给你五十块吧!”

他的表现还不怎么样?

他挑了挑眉,“新仇旧恨”啊…却见她一嗔一笑,眼波间尽是动情后的风流婉转,心尖不由一酥,她光滑微汗的皮肤还在他手底,她颈间朵朵落梅,皆是刚才纵情的结果,

所有的一切都刺激着他的感官,藏在她体内不曾滑出之物竟渐渐又恢复了雄风。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几分威胁,几分魅惑,“还不满意?看来我要再接再厉了…”

小囡也明显感觉到了身体里属于他的东西悄然发生的变化,脸色顿时一变,如被雨打风吹的花瓣,惊吓失色,“啊?你还行?”

“媳妇儿…我说了,不行的…其实是你…”不再需要任何前奏,他直接在她身体里动了动。

余韵还没褪去,她怎堪再次接受这样的挑衅?只略略一动,便觉那种要融化了的感觉几乎让她疯狂,让她无法抵御…

“念之…念之…不要了…”她这朵可怜的小花,再经不起他折腾,再被他碾一次,就真要变成春泥了…

“媳妇儿,晚了,停不下来了…”他也只是初尝美好,这种感觉比他想象得还要销/魂得多,已经开始,而且他有感觉,这一次他的掌控能力应该比上次更好,他会给她更好的…

而事实证明,他没有错。

当她再次全身柔软如泥地瘫在他身下,除了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时候,他终于满意地扬起了唇角。

打开灯,轻轻地拍着怀中的脸,“醒来,快,睁开眼睛…”

“不要…干什么呀…”她抗/议地拂开他的手。她快死了好吗?还要她睁开眼睛?她压根就没有抬眼皮的力气…

“老婆,听话!就睁开眼睛看一眼…”他改唤醒方式为亲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