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妖精…”

弯腰伸臂,小媳妇儿就被他抗在了肩膀上,大步迈过去,踢开卧室的门,直接把她扔在床上,飞快扯开身上的衣服就扑了上去,谁想小媳妇儿咯咯笑了两声,身子灵活一翻,从床那头翻落下去,两只嫩白的小手还死死拽着浴巾。

方振东一愣,眯起眼看着她,总觉得小媳妇儿今儿有点不对劲儿,方振东脸色微沉:

“过来,乖乖的,嗯?”

语气霸道,含着浓浓的警告和威胁,寒引素早就不怕他了,知道方振东这男人就是一只纸老虎,眼睛眨了眨,目光一闪一闪的,分外调皮,笑着摇摇头,慢条斯理的说:

“你还没洗澡呢!”

方振东一愣,知道小媳妇儿一贯有点洁癖,遂暂且压住欲火,目光落在寒引素身上,眼里的火光都一跳一跳的,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句话:

“小丫头跟我使坏,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谁知他前脚刚出去,卧室门咣当就从里面关上并落锁,他还没回过味来,隔着门就传来小媳妇儿的声音:

“这两天训练的累死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要睡了…”

PS:番外争取写的欢快有趣,肉也尽量多,希望不会被河蟹死!!!明天开始番外,番外后新文会跟上,希望童鞋们不要抛弃我!!不管是表扬还是意见,欣欣向荣保证会无条件接受并自省,欣欣向荣知道,自己写作技巧还不够成熟,故事也不够精彩,但是希望在童鞋们的见证下,一步一个脚印的进步,最后,再一次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番外三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素素,开门,嗯?”

隔着一扇厚厚的门,寒引素都能听出方振东语气里浓重的威胁,遂有几分紧张的又看了看门锁,的确锁上了,迅速过去拉开床头柜,看到放在里面好好的一串备用钥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突然发现外面怎么没动静了,这可一点儿不像是方振东的作风,寒引素揪着浴巾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的动静,仿佛隐隐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寒引素心里嘀咕,难道这男人改了性子,或者是实在忍不住,先去冲冷水澡降火了,想开门出去探探头,又实在不敢。

寒引素心里非常清楚,方振东这男人平常是疼她,要是真惹急了,可也难说,收拾起她来毫不手软。

念头至此,寒引素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心里不禁有点后怕起来,可怕归怕,寒引素更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出去投降,下场也绝对好不了,方振东那男人从来就不知道优待俘虏。

寒引素紧紧贴在门上听着,仿佛水声停了,方振东有些沉的脚步声落在地板上,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她心上,寒引素紧张的都冒汗了,主要吃不准这男人会干出点啥事来,自己糊涂了,方振东和慕枫家的黄世仁,哪有什么可比性,黄世仁至多是个腹黑奸商,可她家方振东可是个职业军人。

寒引素忽然想起,他们加强团的例行训练科目里好像就有硬气功来着,一拳头下去,板砖都能两半,何况欲火正炙,精虫上脑的方振东同志,那爆发力,破坏力…

而且寒引素也很清楚,这男人真敢一拳把这扇门打个窟窿,到时候他进来,自己的下场…

寒引素跟个小猫似的浑身缩成一团,忐忑不安的想着,忽然听外面方振东沉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素素,我再说一次,给我开门”

寒引素没什么底气的小声咕噜一句:

“那个…我真累了…”

外面沉默几秒,不知道是不是寒引素的错觉,仿佛听到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方振东深深吸口气: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马上给我开门”

寒引素啃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就是不吭声,外面脚步声又响起来,仿佛越来越远,寒引素不禁长长松口气,可脑子里的警钟又敲了敲,告诉她,轻易放弃就不是方振东了。

寒引素急忙站起来,弯着腰死死贴在门上,屏住呼吸听外头的动静,仿佛是窗户响了一下…

寒引素还没回过味来,就听见身后的窗户一响,她惊愕回头,不禁啊一声尖叫出来,方振东竟然从窗户上跳了进来,惊慌失措之下,寒引素的反映还算够快,直接拧开门锁跑了出去,几步就跑向那边的浴室,一头撞进去,咔哒一声按下门锁,捂着胸口靠在浴室的门上喘气。

突然发现手下光溜溜的,一扭头,正好看见防雾镜里一个光溜溜□的身影,浴巾早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寒引素急忙伸手去勾架子上的浴巾,身后的碰锁咔一声响,浴室的门顷刻被踹开,寒引素竟然忘了,自己把所有的钥匙都放在床头柜里了,所以这男人进来轻而易举。

寒引素低叫了一声,手里的浴巾还没来的及遮挡,已经被方振东一把扯了过去,寒引素挣扎了几下,小嘴里还振振有词:

“方振东…我,我真的累了…呃…呜呜呜…”

后面的废话被方振东悉数吞进嘴里,寒引素小手却还不断推拒,这么让他如愿,前面岂不白费功夫了,哪知道她的反抗却遭到了最残酷暴力的镇压。

方振东嫌她的推拒碍事,大手直接攥住两只纤细的手腕高高举起,令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拖到后面的洗手台上,撑开,挺进…呃…嗯…寒引素不自禁哼唧一声…

方振东低下头,沿着她修长的颈项啃噬而上,张口含住她的小巧的耳垂,狠狠就是一口:

“小丫头,跟我使坏,嗯?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大手放开她的手腕,还没等寒引素松快一会儿,又被她攥住直接背在身后,扯过一条毛巾,死死缠住。

即便两人结婚已经这么久,到了这时候,寒引素也真有点害怕了,这男人看起来真被她惹急了,不知道使出什么手段收拾她呢。

想到此,寒引素急忙挽救:

“振东,嗯,我错了,你放了我好不好,咱们回房间去…”

声音娇软,带着细细不自觉的喘息,就是你铁石心肠的男人听见这声音,估摸也受不了,方振东眼里的火苗迅速窜了几窜,两只手臂下滑,从她腿弯穿过,稍稍一提…

“方振东,你放我下来,快点…呜呜…”

寒引素气急败坏,羞的不行,小脸上瞬间通红一片,这姿势…简直就是完全敞开了自己,随着他不住的挺进,她一低头就能无比清楚的看见两人交接处是如何酴醾…啪啪啪的声音带着叽叽咕咕的水声,不绝于耳。

令寒引素恨不得立时晕过去才好,偏身体素质仿佛好多了,没那么容易晕倒,视觉听觉强烈的刺激下,寒引素觉得异常难堪,偏偏难堪中渐渐又升起一股说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感觉来…

方振东的每一下都从头至尾,扎扎实实,并且从慢到快,速度,力度,节节攀升,这种激越快速频率的撞击,寒引素那点难看羞涩和理智,瞬间就分崩离析,除了不断哼唧,再也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明亮的灯光下,完全陷入进激情中的小女人美得惊心动魄,眼睛紧紧闭阖上,头微微抬着,甩动起一个优美动人的弧度,仿佛难耐又仿佛痛苦的呻/吟声,从她红润的小嘴里倾泻而出,回荡在空气中,连空气都被搅动的缠绵热烈起来。浑身白皙的皮肤上透着淡淡的粉红,仿佛春夜里的海棠,颤抖着花苞,即将盛放…

寒引素稍稍拉回理智的时候,发现束缚住手腕的毛巾松开了,手臂虽然能自如活动了,却连撑住的力气都没了,实际上,她全身上下正在止不住轻微颤抖,那种从高处落下后的余韵,还没散去,忽然身下又坚硬如铁。那侵入身体中的巨兽,经过一轮彻底的发泄,却并没有餍足,不过片刻又重新蓄势待发…

寒引素软软的胳膊努力抬起来,圈住方振东的脖子,靠上去讨饶:

“振东,我,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这次,成不,以后我保证听你的话…”

说着,小嘴还谄媚的贴上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对于送上门来的美食,方振东当然不会放过,大嘴一张,就是一个深深重重的吻落下来,直到小媳妇儿呜呜的,小脸憋得通红,他才放开她,唇却下滑,在她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低低道:

“口不对心的小骗子,刚才是谁哼唧的都岔了声嗯?”

寒引素脸红的不行,方振东却真向后一错,退了出去,寒引素这口气还没来得及松,身子已经飞快被掉转了方向,她下意识手臂撑在大理石台上,还没撑稳当,一只腿已经被方振东抬高,重剑就这样直接挺了进来…

啊…寒引素险些瘫软成一团,却被身后男人铁一般的臂膀圈住腰肢,继而就是一连串强势激烈的攻击…

这男人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男人,认真说,某些时候,有点牙眦必报的小家子气,尤其在她身上,平常疼归疼,宠归宠,要是真惹急了他,狠下心收拾她一顿,那也是绝对躲不过去,而这男人收拾她的手段,从来就没有别的…

嗯…寒引素睁开眼,正好对上镜子里的影像,不禁又死死闭上,即便只是一晃,她也看到了镜子里陌生的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淫/荡。

寒引素从不知道,自己也有做荡/妇的潜质,可是现在却发现,只要在方振东这个男人身/下,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仿佛沉寂在心里多年的野兽,被方振东释放了出来。

她根本就控制住自己,身体,意识,一切一切,都屈从与最原始的**,在身后的男人怀里,身下,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快乐一点点囤积起来,伴着难耐的痛苦焦躁不断攀升…啊…

瞬间爆发开来,仿佛夜空中最美丽的星子。

这没用的女人又晕了,方振东轻轻抱起她,放在温水里,帮她清洗按摩,用浴巾裹住走回卧室躺下,把她紧紧圈在自己怀里,满足的闭上眼,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再让小媳妇儿去新兵连呆几天,这效果…斐然啊!

怀里的小媳妇儿仿佛知道他的想法一样,明明昏睡着,这时候却貌似不满的哼唧了两声,方振东睁开眼,低头看了看,见媳妇儿的小嘴儿不自觉嘟了起来,不禁失笑,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尖,开恩的说:

“看在今儿把你男人伺候这么舒坦的份上,就暂且饶了你这丫头”

轻缓拉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重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窗内鸳鸯交颈,窗外却是清风徐徐月朗星稀,夜色正好。

番外四无理取闹是女人的专利

军区文工团一年一度下来搞联欢,凡是当兵的,从上到下谁不知道,这是难得的机会,尤其僧多肉少的部队,来个姑娘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何况这一来就是一大片,而且挨个看过去,那小脸白净,五官秀气,个顶个的跟水葱一样水灵,又唱又跳,勾的这帮经年没见过肉的大兵们,一个个跟狼一样,眼珠里嗖嗖往外冒绿光。

从首长到大头兵,甚至炊事班掌大勺的,都恨不得钻营个机会,靠前献献殷勤,就是成不了自己媳妇儿,解解眼馋也行啊!因此文工团的小姑娘们一进加强团,那就跟炸了营一样热闹,这帮小子们没事就去单隔离出来的营地边上溜达,看的老冯在一边直嘀咕:

“振东,你瞧瞧这帮没出息的小子,跟绿头苍蝇盯上臭鸡蛋似的,挡都挡不住,要是训练都有这劲头,今年的军区大比武咱们加强团指定第一,没跑,我瞧着这次新招来的文艺兵也就那么回事,平平常常,怎么这帮傻大兵,就跟看见天仙似的,哪个据说最齐整的姑娘叫啥来着,白…”

小刘在一边接茬:

“叫白丽丽”

“对,对,对”

老冯敲了敲桌子:

“可不就叫这个名儿,人是挺齐整的,可比起你家小寒来还是差一截子呢,小刘,你小子说是不是”

小刘偷偷瞥了团长一眼,嘿嘿一笑不说话,老冯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你小子,屁股后面插上尾巴比猴儿都灵,漂亮就是漂亮,有啥不敢说的,怂样儿”

小刘心说:漂亮也不敢说啊,不能看啊,就他们团长这个霸道爱吃醋的样子,他们敢多看嫂子一眼,不是找收拾吗,白丽丽就不一样了,虽说真不如他们嫂子漂亮,可小脸圆乎乎,白嫩嫩的,眼睛大大忽闪着,唱歌好听,说话也清脆,最重要的是白丽丽可以任他们可这劲儿的,想怎么瞅怎么瞅,嫂子再漂亮也没用,贴着他们团长的标签呢。

小刘正嘀咕,就听见外头有些熙攘的声音,抬起头,小刘的眼睛都直了,外面不正是白丽丽迈进了团部大院吗,小脸红扑扑带着笑意,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分外好看。

老冯不禁笑了起来,凑近方振东低声道:

“我瞧这丫头,一准是瞧上你了,你看这几天有事没事就上团部来溜达,打着汇报工作的幌子,那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直瞄着你,这要是让你家小寒知道嘿嘿…”

老冯幸灾乐祸的低笑两声,去年振东把他家媳妇儿扔新兵连去练了三天,回来那晚上两人折腾的,老冯家在对门都听见了点动静,第二天听外面大门站岗的兵说,看见大晚上的,他们团长跟个梁上君子似的爬窗户了,这多新鲜啊,自己屋里门有的是,用得着费劲巴拉的爬窗户吗。

不过黑了好几天脸的方振东,一整天都跟个吃饱喝足了的大猫一样,那浑身都散发着股子不一样的舒坦,可见他一定得逞了,恰巧那天晚上淑贞包了酸菜馅儿的饺子,让他端过去,老冯才见着振东媳妇儿,细细这么一看,走路貌似都有点不自如,小脸更是红的不行,可见被拾掇的不善。

这风水可也有轮流转的时候,别瞧着方振东霸王一样,小媳妇儿柔柔弱弱的,小媳妇儿脾气真上来,别扭劲儿一犯,方振东也是一点儿招儿都没有,收拾收拾东西,扭头走了,你方振东再厉害,再霸道,想收拾都找不找人,清锅冷灶过不了两天,方振东就得拉下脸变着法子的去哄媳妇儿回来,屡试不爽。

平常日子别的男人多瞄一眼他媳妇儿,方振东那张脸都能黑上半天,可换个角度琢磨,如今文工团的姑娘都贴上来了,要是让小寒看见,毕竟女人吗,再善解人意,这嫉妒吃醋也是本性。那可有的看了。

白丽丽的心思,老冯也十分清楚,方振东虽然低调,可凡是脑子活泛点的,也都大约知道些他的背景,方振东要是能说上去话,那比谁都管用,尤其方振东的婚礼办得太低调,除了加强团和上面几个知情人,就没什么人知道,方振东这么个金光闪闪的单身汉在哪儿摆着,长点眼色的姑娘不上赶着才怪了。

还真让冯政委猜了个正着,白丽丽长的不差,人也机灵,自然也就心高气傲一些,平常的大头兵哪入得了她的眼,一进加强团就瞄上了方振东,怎么看怎么好 ,职位高,外貌好,尤其隐约耳闻着背景也厉害,要是能嫁给他,以后的前途还用说吗。

因此隔三差五的就过来团部找机会,偏偏负责接待他们文工团工作的是冯政委,方团长在一边连一眼都没看过她,白丽丽哪受过这种冷落,更是激起了雄心斗志。

白丽丽一进门,老冯就客气不失热情的招呼:

“小白同志来了,坐坐,小刘傻站着干嘛,给小白同志倒水”

谁知道事情就这么凑巧,白丽丽这刚坐下,寒引素一脚也进了团部大院,小萌萌在方家,婆婆死活不舍得撒手,说他们两口子见天这个忙着工作,哪个忙着画画,哪顾得上孩子,索性就放她那边得了,省的委屈了小家伙。

寒引素琢磨着公公去外地开会,要不少日子,婆婆自己在家里也难免孤单寂寞,就没接孩子回来,孩子不回来,寒引素就更没什么大事,每天仍旧背着画板去驻防区周围写生,这天去的地方正好距离团部不远,索性就过来搭方振东的顺风车回去。

一进团部就看见了白丽丽,寒引素也不傻,尤其女人对这方面都异常敏感,一照面,就看出来,这是冲着方振东来的,眨眨眼瞥了方振东一眼,抿抿嘴,小脸上的笑容一淡。

白丽丽心里颇为意外,这个年轻的女人很漂亮,而且气质尤其好,再加上,一见她,那些大兵就立正站好,恭敬的叫嫂子,白丽丽就琢磨着肯定不是冯政委的妻子,年纪对不上,难道是方团长的…

念头刚转到此,就见平常黑的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的方团长,站起来,一伸手就把那女人身后背的画板接过去:

“怎么今儿上团部来了”

低头看看腕表:

“再等会儿,我们回家”

语气虽说依旧硬邦邦,可明显比平时温软太多,白丽丽咬咬嘴唇,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问:

“这位是?”

老冯脸上都差点笑出花来,忙赶着介绍:

“这是方团长的爱人”

白丽丽脸色一变,也没再絮叨着汇报思想工作,随便找了个理由跑了。寒引素在回家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就是时不时瞅一眼方振东,瞅的方振东身上一阵阵不对劲儿,进了门,做饭,吃饭,睡觉。

第二天,寒引素就以想女儿为由去方家了,方振东百思不得其解,后来还是老冯看不过去,指拨了一下,方振东才明白是因为白丽丽,觉得小媳妇儿这次真是无理取闹,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连搭理那女的都没有。

可媳妇儿三天都不见影儿,方振东也实在挨不住,这天一下班就直接去接媳妇儿,谁知扑了个空,方母说跟她师兄有事情谈顺便吃饭,方振东心里顷刻就跟打了醋缸一样,酸的不行。

在方家客厅里焦躁的来回踱步,时不时低头看看腕表,弄得方母抱着小孙女上二楼去玩了,省看他忙叨的慌。

听见外面车响,方振东几步就冲了出去,正好看见小媳妇儿转身对着唐子暮笑的那叫一个灿烂,方振东那脸直接黑成了锅底,二话没说,土匪一样扛着媳妇儿,上车直接开回了家。

进了门按在床上就去撕扯衣裳,跟个急色鬼一样,寒引素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小手握住他急躁的大手:

“不许再撕坏我的衣服,我来”

方振东不禁一愣,就看他小媳妇儿跟个妖精一样,扒拉开他的手站起来,熟练的拉开裙子后面的拉链,质地轻软的裙子瞬间滑落在地上。

方振东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这妖精里面竟然穿了一套黑色蕾丝的内衣,薄纱材质扣在她细白的肌肤上,说不出的诱惑勾魂。

方振东脸色更沉了,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你就穿着这个和你师兄去吃饭去了,嗯?”

寒引素愕然,低头看了看,心里犯嘀咕:穿这个怎么了,大热的天,裙子那么老长,难不成里面还得套裤子吗。

其实寒引素也知道这次自己不占理,不过女人吗?不讲理是常态,吃醋是最好的借口,可是也明白这男人如今被她惹急了,势必得给点甜头安抚,不然他真能收拾的她起不来炕。

想到此,颇有几分讨好的把黑脸男人拉近,推倒在床上,方振东也随着她的小花招闹,寒引素小手灵活的帮他褪去衬衣,露出坚实的胸膛…小手占到内裤的边缘,还是迟疑了一下,小脸红的几乎滴血。

她这摸样落在方振东眼里,方振东突然决定,这次大方的原谅小媳妇儿的无理取闹,虽说内衣实在太暴露了点儿,可也没便宜别的男人,尤其小媳妇儿今儿给了这么大的福利,可是千载难逢…

终于最后一点遮挡也没了,方振东禁欲了好几天,下边早就一柱承天,快爆开了,却极力忍着,就是想看看小媳妇儿今儿这是要干啥,大手却控制不住在她腻滑身体上四处游走,经过每一寸,都引起一阵微微的颤栗。

寒引素偷偷瞄了方振东一眼,掂量着今儿都这样了,索性一做到底算了,省的这男人和她倒后账,咬咬牙,修长白嫩的大腿一跨,直接就坐了上去…嗯…方振东闷哼一声…

寒引素这把火点着了,后面就由不得她了…直到被这男人撞得都快散了架,软声求饶无数遍,方振东才放过她…

热情沉寂下来,方振东把媳妇儿抱进怀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迟疑的道:

“今天我接到消息,寒颖死了…自杀…”

寒引素身体一僵,方振东大手安抚的顺了顺她的脊背,继续道:

“她母亲赵红精神出了点问题,现如今已经送进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方振东觉得这些小媳妇儿应该知道,虽说随着岳父的死,和寒颖母女算彻底没了关系,可他知道在素素心里始终有一个结,他不知道寒颖母女的下场,素素是怎么想的,但方振东希望,从今以后她能忘了这些。

寒引素微微仰头,贴着他的唇亲了一下:

“其实,我早就释怀了”

忽然长长叹了口气:

“爸爸当初看了妈妈的日记,才误会,可惜爸爸只看了开头却没看到结尾,妈妈自始至终爱的都是爸爸,只是他不知道罢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还有,振东,我爱你…”

方振东目光闪闪烁烁,突然粗声道:

“现在讨好我也没用 ,明天别忘了写检查,这次是你无理取闹…”

寒引素一口气险些噎死,气鼓鼓的转过身,拉起被子裹着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突然想起今天打车出去的时候,出错车司机竟然是前夫郑伟,不过短短的几年光景,他再也没有以前的光鲜亮丽,浑身都透着股子疲惫,仿佛无数个最庸碌的人一样,没入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出来了。

两人甚至没说一句话,现在想想不免感叹,如果不是方振东…

忽然想起一件旧事来,不禁露出一个笑容,转过身,支起身子,小手揉了揉他的大脸:

“方振东,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就帮我搬了好多东西那次”

方振东睁看眼扫了她一眼:

“睡觉,如果你不困,我们可以再找点事做…”

眸色忽而暗沉了一下,寒引素吓了一跳,急忙躺好,闭上眼。方振东嘴角轻轻牵起,脑子里却忽悠一下,仿佛回到了哪个深冬的午后,雪压枝头,白梅盛放,梅花下面就是他怀里的小媳妇儿,那么美丽的可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