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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轩还要仰着脖子看她,怪累的,伸手指了指床边的凳子,“你坐下。”

安笙像个快没电的机器,费轩一个指令,她就慢腾腾的动,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直溜溜的靠着椅背,保持戒备,防止他再发疯。

费轩看着她,视线慢慢的从她脸上朝下滑,在胸前挑了挑眉,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还有点料。

安笙默默抱住手臂,将凳子朝后挪了挪,发出细小的吱嘎声。

“躲什么?”费轩的话带着流氓调调,让安笙瞬间就想起ktv里面,耳朵被反复啃咬的湿热感觉,身上不受控窜起一层小疙瘩。

“你自己说的,钱还不起了,要用肉偿,”费轩靠着床,活动这一会儿,后腰有些疼,龇牙咧嘴的侧了下身,又说,“先前还殷勤的开好了房等我,现在见了我爸一面,就避我如蛇蝎了……”

“呲啦——”

安笙根本没再听费轩说什么狗屁话,她搓了搓胳膊的鸡皮疙瘩,又看到床边的水果篮子。

肚子确实饿了,她低头撕开篮子包装袋,挑挑拣拣的拿出了一个橘子,开始剥。

期间还抬头看了费轩一眼,示意你继续,我听着呢。

费轩却是黑了脸,片刻后又抓住了安笙的手腕,朝着自己的方向拽了下。

他最不喜欢的被忽视!第二不喜欢的就是被敷衍,安笙此刻的表现全占了,直接捅了费轩的逆鳞。

他觉得这个小东西今天胆子太肥了,和先前跪地上恨不得舔他鞋的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有什么依仗,还敢跟自己这样了。

安笙正扒着橘子,手腕被使劲儿拽了一下,向前一扑,费轩就掐住了她的下巴,她又被迫扬起头,接着就眼看费轩朝着她的脸凑近,还他妈的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么脑回路?神经病果然不能用正常思维理解!

安笙伸手捂住了费轩凑过来的唇。

费轩睁开眼怒视,安笙眨巴了几下眼,开口道,“你喝酒了,没刷牙。”

费轩:……

嫌他脏?!

他被嫌弃脏了?!

安笙赶紧挣开费轩的手,掰了一瓣橘子,塞他嘴里,“先吃橘子……”

费轩被塞了一瓣橘子,含着瞪着安笙,安笙不跟他对视眼睛四处乱转,快速想着想什么办法能把费轩这个神经病劲儿给打过去。

费轩却是又抓住她,安笙越是躲,他就越是要来劲儿!

安笙实在没办法,朝他的腰上一看,立刻“啊”了一声,接着伸手按住他受伤的地方,手指头使劲抠了下,抠的费轩当场嚎出声——

“啊——”

“你出血了!”安笙嚯的站起来,把费轩一把暴力按回在床上,虚情假意道,“你伤口可能崩开了,我去叫医生!”

接着站起来,捏着橘子噔噔噔的跑出了病房。

费轩瞪着安笙甩上的门,眼中怒火几乎要把门烧出洞来,一咬牙,嘴里的橘子还破了,顿时一股酸水,直冲天灵盖,吐还没法吐,他够不到垃圾桶,他只能抽抽着脸囫囵个咽了。

很快医生来,又把疼的直吭哧的费轩推走了,安笙没露面也没去,费轩的两个守夜的弟弟跟着去的。

等费轩被推走,她才回病房,安笙没钱,时间又太晚了,回不去家,自己在病房里,吃了两个苹果,一个橘子一个梨,勉强把肚子填饱。

想起今晚的兵荒马乱,心中啧啧,其实费轩的伤不严重,否则也不会中了刀子还能嘚瑟着要耍流氓。

当然了,小说嘛,很多地方不符合常理,加上主角有光环护体,就算费轩挨刀后,还能跳起来单枪匹马战一个师的兵力,安笙也不奇怪,符不符合常理,都是作者一时高兴。

但是费轩说的那些,什么原身下跪求费轩收了自己……

安笙吃了一肚子水果,坐在椅子上挠头,自言自语道,“他不会是骗人吧,书里没写这个剧情啊……”

眼看都快折腾亮天了,安笙索性在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用的都是费轩家里拿过来给费轩用的东西,还在床头的备品柜里面,找到了一套崭新的睡衣换上,费轩还没回来,她索性就爬到了空着的床上,没心没肺的准备睡觉。

原主应该是有电话的,但是在ktv不知道浪哪里去了,剧情里的有介绍,原身家里人不管她,一个大姑娘夜不归宿,也没个人问问……

安笙躺在床上,想起了她上一世的父母,还有她上一世悲催的一生。

她也曾经是一个世界的女主,丈夫姓高,叫高杉,是圈里出了名的神经病。

哪怕是他们家一直对于她丈夫的一些异常举动捂着藏着,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算再怎么捂,圈子里的人免不了知道一些。

上一世安笙还不叫安笙,她叫万烟,和丈夫结婚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结了五次婚,五次结婚都没超过两个月,新娘就被吓得跑回娘家,寻死觅活的要离婚。

万烟是他的第六任妻子,和他在一起生活的时间最长,有六年之久。

在这六年当中,她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丈夫行为异于常人,昼伏夜出,半夜三更总是鬼哭狼嚎,夫家为了遮盖这件事,将周围的别墅都买下来,他们一家就占了一个别墅区,平时不出那里,除了自家的人谁也见不到,简直像是住在荒山上。

万烟并不是富人圈子里的,她家是普通人家,虽然不是特别富裕,可也并不拮据。

可是她爸爸不幸患上食道癌,一场大手术,将他们家底掏了个精光,还欠了一堆外债,母亲大概是急的,心脏病发作了一次,抢救的倒是及时没什么大事儿,但也总是心口疼。

万烟是这个时候被高家找上,她家庭背景干净,品学兼优,在学校里面也是被众人追捧的小公主。

她并没有听闻过高家老三的种种事迹,高家开出的条件对于她们家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

别说是万烟不知道高杉不正常,就算知道,这时候伸出援助之手,不管是什么样,她都得抓住。

如果要是靠着她和母亲支撑这个家,一个中年女人,要怎么支撑呢?

况且父亲需要定时化疗,母亲的心脏病就是定.时炸.弹,一旦再要用钱,她现卖自己都不赶趟。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走投无路的时候,谈什么选择谈什么幸福。

万烟选择接受婚姻,小姑娘对这场婚姻还是有憧憬的,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准备结婚捞上一笔,然后再离婚另寻人生。

她有努力的在经营婚姻,努力的在适应高杉的性格,她是打算结了婚就跟高杉过一辈子的。

但是高杉……真的是一个神经病,还是一个拥有暴力倾向的神经病。

他虽然从没有打过万烟,可是他和他其他两个哥哥打架,家里的东西总是被他砸得乱七八糟,最让万烟忍不了的,是他喜欢吃生的东西,经常会半夜跑出去,不知道跑到哪里,然后浑身是血的回来。

万烟见到过几次,几次都吓得要死,结婚几年间,高杉从没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坐着和她吃过一次饭,就连寻常的交谈都没有。

万烟无数次尝试着找他说话,每次他都用那双锐利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万烟,然后不发一言地走开。

两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而高杉的弟弟,高家老二高欢,更是从来都没把万烟当成弟妹看过,经常呼朋引伴的带着一群人来家里面开party,万烟被吵得睡不着,丈夫半夜跑到山上去,这种日子时间久了,致使万烟神经衰弱。

到最后即便是高欢不带人回家里闹,她也睡不着,每天夜里躺在床上心惊胆战,担心随时她的丈夫浑身是血从窗户跳进来,或者随时隔壁就会骤然响起震得人灵魂出窍的音乐。

而每隔三五个月,她那个浪到飞天的婆婆回来,还会对着她诸多唠叨,催促她赶紧为高杉生下孩子,搅和得家中鸡犬不宁之后,再一张机票不知道飞到哪去。

终于有一次,在高杉再度在夜里鬼哭狼嚎的时候,万烟决定再也不过这样的生活,她收拾了东西,叫司机送她回家,雪天路滑半路上出了车祸,连人带车翻下了深坑。

万烟觉得高家的别墅就像精神病院,里面关着的都是精神病,正常人在那时间长了没有不疯的。

万烟死了是意外,并没与埋怨,她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丈夫是个疯子,他们那一家人都是疯子。

她死后进了主系统,找了个穿越员替她还愿,只想着曝光高杉的不正常,防止不要再有不明情况的女孩嫁进去,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但是骚的是,随着穿越员接近她的丈夫,万烟亲眼看到她丈夫变成了一匹巨大的狼,原来她丈夫种种异常,只因为,他是个狼人。

万烟实在接受不留这个结果,太魔幻了,她也不喜欢非人类,这才选择放弃女主身份,穿越到其他的小说世界,改名安笙。

这一世,好好的为自己活,安安生生的……

安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连费轩什么时候被推回来的都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轻细温柔的女声吵醒。

或者说是睡到了自然醒。

“轩哥,你把这个粥喝了吧,”女声真的是十分的轻柔,听起来就让人好感倍增,“我昨晚不知道,要不然……”

“你烦不烦,我不想喝粥,”费轩的声音冰冷,“拿一边去。”

安笙迷迷糊糊的睁眼,顶着一脑袋呆毛坐起来,揉了揉眼,先对上费轩阴沉的视线,接着才将站在他床边的人看清。

不由得心中一阵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费轩:你居然嫌弃我脏!小说里男主无时不刻不是干净的!

安笙:……你先把眼屎擦擦。

——-

这篇大概是傻吊日常文,因为女主渣,所以慢热。

哈哈哈昨天的随机红包我现在去发。今天继续,随机红包五十个。

☆、分手吧

安笙只看了一眼费轩旁边站着的人,立刻就猜出了她是谁。

实在因为剧情中,对她的着墨比男主费轩还要多,几乎将所有用来形容女性柔美的词汇都用上了。

她眉目生的极其温和,整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联想起春风拂动柳枝,细雨亲吻夏花——出自原文《病娇哥哥请爱我》

安笙看这一段的时候,还在琢磨着,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能这样散发着大地之母般的气质。

男女主都是有光环的,虽然安笙上一世身为女主并没有感觉到那玩意,但是这一世第一次看到费轩,哪怕KTV当时那种环境,安笙都能看到费轩不灵不灵的闪。

费轩床边站着的女人一转过头,安笙几乎是瞬间就确定,这就是女主费蓝蓝。

实在是太出众了,相貌气质,一身淡水蓝色的连衣纱裙,在外头树枝未动的情况下,都能借着敞开窗户稀薄的风飘起来,同样是清汤寡水的长发,人家那披肩发乌黑浓密,怕是连个分叉都找不到呢。

清风吹纱裙,勾勒出婀娜的身段,和楚楚动人的轻柔感,眉宇间淡淡哀愁,眼波流转间令人见之肝肠寸断啊!

这位要不是女主,安笙直播割头。

她胡乱揉了揉眼睛,搓了把脸,正主来了她也不敢在这里呆着碍人家的眼,赶紧穿上鞋子下地,只装着自己是隔壁床的病人,扶着腰就朝外头走。

女主看了安笙一眼,很快把视线转开,又柔声劝费轩,“轩哥,你吃点吧,早上……”

安笙心里刚刚松了口气,她身为本该昨天交代在ktv里面的炮灰,今天还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女主面前碍眼,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她还是像一团轻飘飘的柳絮,赶紧顺着窗户进来的风吹出门去是正事儿,“大地之母”惹不起。

只不过手才摸到门把手,作大死的费轩,语调幽幽的开口,“亲爱的,你要去哪啊?”

安笙整个人过电一样,强压住抽搐的四肢,假装听不见,继续开门,却听费轩又说,“你穿我的睡衣看着真的好可爱。”

安笙:……

费蓝蓝:……

“轩哥,她是……”费蓝蓝轻轻咬了下血色淡薄的嘴唇,神情茫然又恍惚。

“忘了跟你介绍了,”费轩笑的意味不明,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转头对着费蓝蓝道,“这是我女朋友,叫安笙,可爱吧……”

安笙闭了闭眼睛,费蓝蓝脸色唰的一白,脸上的表情顿时像是要哭了,抿住嘴唇,和慢慢转过头的安笙对上视线,安笙罪恶感瞬间爆棚,像是抢了小姑娘糖葫芦,掀了大姑娘裙子,抱着人家孩子跳井了……

“笙笙,你过来,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叔叔家的妹妹,蓝蓝。”

费轩还在作死,安笙心说你就作吧,作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费蓝蓝闻言,整个人又是一震,摇摇欲坠似的,扶了一下床边的栏杆,小脸又白了一分,转头对着安笙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然后一边朝着门口“飘”一边掩饰道,“输液快没了,我去问问护士……”

安笙看了一眼刚挂上的一大瓶子,和费蓝蓝错身而过,又对上她已经发红的眼眶,美人含泪,杀伤力十足,安笙摸了摸良心……

还好,她没有良心。

费蓝蓝出了门,安笙这才对上费轩似笑非笑的视线,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想着反正现在也是白天了,她就算走回去也不怕,索性开口直奔主题。

“分手吧。”

“你给我过来!”

两人一起开口,安笙靠在门边,一动不动,费轩却愣住了,以为自己幻听,脸色难看的活像是又挨了一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的语气已经十分危险。

安笙却像是听不出,又重复道,“分手吧。”

她皱眉回想剧情,想到费轩先前说的,原身又是下跪求他,又是开房等他,不知道是真是假,索性直接道。“我先前无论说了什么,都是一时冲动,轩哥你看在咱俩小时候还尿尿一起和过泥的份上,别和我计较了。”

言下之意,就是之前说的,都不算数了。

费轩脸色变色龙一样,安笙看着却并不慌。

她也不是随随便便冲动开口,剧情里费轩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因为家庭的原因,忽视背叛敷衍戏弄,都是他的禁区。

安笙步步朝着他的雷区踩,就是激怒他,让他火了,好发作一通,他好歹是个大老爷们,不至于整她个小姑娘,火发了,之后自然就不想再看见她,自然就把她当成一个屁放了。

费轩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走一遍,然后直接被安笙气笑了。

“分手?”他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么么耍过!

安笙点头。

费轩咬牙切齿,脸色通红,活活气的要冒烟,本来想骂人滚蛋,却鬼使神差的低吼出声却是,“想的美!”

喊完之后,两人又都是一愣,安笙瞪着眼,半晌问道。“为什么?”

没道理啊,她这么捅他逆鳞,他不是应该炸,应该骂自己滚吗?

费轩呼吸急促,从昨晚上安笙抠他伤口开始,他胸口就揣着一团火,又遭了一遍罪,回来却见安笙缩在另一张床上,睡的那叫一个香!

半夜还说梦话,念叨着一只狗,他麻药过了,疼的半宿没睡,看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又委屈的噘嘴,闹腾的要死。

结果今早可好,起来居然还敢装不认识,还敢跟他提分手,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甩过,就算他不是真的稀罕,要甩也是他甩人!

费轩见安笙脸上露出诧异,冷笑一声,说道,“你求我收了你,你说欠债没钱要肉偿,你忘了?”

安笙抿住嘴唇,原身做的事情,她也没有办法,但是见费轩脸上露出得意,她也心里无名起火。

昨晚上做梦又不开心,在墙上换了个姿势,也冷笑一声,把腿分开与肩同宽,衣服掀起来一点点,露出白嫩嫩的小肚子,“偿可以,你来啊。”

费轩:……

安笙哼笑,“你肾都扎漏了,还是赶紧喝粥补补是正事。”

她放下睡衣,打了个哈欠,也不急着走了,还没洗漱,再说这一身睡衣跑马路上,再被人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她慢慢晃回床边,见费轩气成个蛤.蟆,额角青筋乱窜,抱着手臂,和他对视。

费轩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没扎到肾!再说我为什么受伤的,你——”

安笙耸了下肩膀,抬手打断他,朝着床上一靠,“我一共欠你二十多万,我可以慢慢还,肯定不会赖,你要不同意……”

安笙笑了下,躺在床上,呈现大字,“那你来,就现在,过期算你自动放弃。”

费轩简直没见过这种混蛋,他要是能被威胁,他也就不是费轩!

“你说的。”干不死你!

他一把扯了手上的输液,用手撑着还真的要坐起来。

安笙本来就是仗着他动不了耍浑,这些招数都是在主系统空间看直播学的,没成想费轩还真的要起来。

眼见着人已经把输液拽掉了,手背上血眨眼功夫流到指尖,她被捅了一刀一样弹起来,立刻跑到床边去按费轩。

心里一串卧槽,心说人家直播用这招好使,怎么到她这就遇见个这么虎的。

“别动!哎,你腰上再扯开就大发了,真恶化到肾你就变三秒男!”安笙没好气道。

费轩简直被她气的昏头,“我是不是三秒男你现在就试试!”说着还要拽她。

安笙按住他还在流血的手背,被他抱了个满怀,嘴上哭笑不得的劝,“别闹了,不闹了,男的腰多重要啊……”

两人保持着诡异的拥抱姿势,乍一看像是一对十分亲密的爱侣,不光拥抱还拉手。

实际上安笙俯身压制着费轩,免得他起身把伤口再崩了,费轩圈着她的肩膀,脸色通红,但却是被气的,呼哧呼哧,喘的像个破风箱。

印象中上一次他气的像这样喘不上气,还是他妈妈死后,他爸爸要娶小三的时候,那年他十几岁。

安笙按着费轩的手背,挣扎这几下,费轩手上的血在雪白的被子上开了点点红花,安笙被费轩一只手圈的结实,听他喘的跟头牛似的,想想他刚才干的傻逼事儿,还扯了输液,越想越觉得智障,不厚道的想笑。

“哎,松开吧,我去给你找护士重新输上,”安笙强忍着笑意,松开费轩已经不流血的手,掰他霸道圈着自己的另一只手。

费轩松开了安笙的肩膀,但是却把手挪到她的后脖子处,大手掐着她的后脖子禁锢,近距离的看了一会儿,正要说什么,门这时候开了,借口出去找护士的费蓝蓝回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为了不让费蓝蓝对于两人这种造型有什么深度误会,安笙下意识抬手“啪”的抽了一下,本意是想把费轩的手臂抽掉,但是力度和角度都没掌握好,这一巴掌不偏不倚,“啪”的抽在了费轩的脸上。

费蓝蓝开门之后僵在门口,费轩直接被抽懵了,安笙也愣了一下,本来想要伸手去捧一下费轩被抽的脸,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但是考虑到费蓝蓝的在门口,伸出去的硬生生拐了个弯,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肃起表情,冷酷的接着这一巴掌演下去。

“分手吧,我已经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