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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费轩偏偏从小到大,对费蓝蓝丝毫没有男女情,从小一起长大,都当成妹妹的,察觉到爸爸和叔叔的预谋之后,就觉得他们在逼自己乱.伦。

虽然他和费蓝蓝半毛钱的血缘关系都没有,费蓝蓝只是他叔叔名义上的养女,但就是没来由的抗拒。

当然了,这是剧情搞的事儿,要是不抗拒,那里还有接下来的故事了。

剧情里费蓝蓝像一个永远宽厚温软的小尾巴,跟在费轩的身后,看他谈恋爱,看他作妖,最后在一次生死关头,费蓝蓝俗套的以身相护,终于打动了费轩,两人愉快perfectly end。

但是剧情里面对于费蓝蓝,除了如何的牺牲奉献大方得体温柔动人之外,对于她的心理描写,却让安笙记忆深刻。

似乎爱他是我一直要做的事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可是当爱他变成了一种习惯,我又真的爱他吗?——《病娇哥哥请爱我》

这段独白和自我诘问,在书中狗血集合的剧情中很不起眼,但是安笙却感叹了好久。

安笙想起这段剧情,对着门站定出神,感觉到衣角被什么东西波动,这才回头。

就见费轩正伸着大长腿,用脚尖扭来扭去,在勾她的衣服。

她回手就“啪”的拍在费轩的脚背上,“怎么着?你还想把伤口崩开?”

生气的太过频繁,程度达到了一个极致,反倒就会变得诡异的平静,费轩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只在心里用小本本给安笙记上密密麻麻的帐。

“我叫了你好几声了,你魂没了?”费轩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安笙,“你不会是个双插头吧?”

实在是安笙刚才的举动,加上看着费蓝蓝走的方向发呆,属实像个痴.汉加流氓。

安笙坐回床边上,吃饱喝得了准备走了,抱着胳膊看了费轩一会儿,勾着唇斜斜笑了下,和ktv里面费轩邪魅一笑一模一样。

“我不是双插头,我单向。”安笙顺嘴胡诌,“所以分手吧,我跟你的型号不符合。”

说着将一只脚腕,搭在另一条腿上颠儿,下巴微微扬了起来。

费轩动了动嘴唇,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把面前这个混蛋和先前娇柔缠人,一见他恨不得原地化成水的人联系在一起。

“就这样。”安笙也没指望他回答,单方面下来结论。

起身在输液瓶的葫芦上捏了下,不知道是不是换的时候没弄好,输液要断层。

转身要走的时候,费轩的才开口,眼神幽深的像两个能把一切吸进去的黑洞,看着安笙的后脑勺道,“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手就分手,你当我是什么?”

费轩先前也有过女朋友,但是但凡处上,都被他爹和叔叔设法搅黄,察觉到两人的企图,找安笙,是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先生米做熟饭再说。

他宁可找个不喜欢的混着,也不想和费蓝蓝结婚。

当然剧情里安笙没等爬上费轩的床就狗带了,所以费轩没能成功摔破罐子。

可是此安笙非彼安笙,死是不可能死了,她还要长命百岁子孙满堂呢,想要达到这两点,就必须和费轩划清界线。

因此安笙听了费轩的狗屁话脚步稍稍迟疑,耸了耸肩。

“怕是不行,咱俩型号的问题暂且不论,”安笙回头,恶意的笑了下,拍了拍睡衣的兜,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说,“今早上你爸爸找我了,我已经收了分手费,一笔巨款呢,我要言而有信。”

费轩一激动差点坐起来,安笙已经打开了门,走一步晃三晃的扭着屁股出去,正遇见打水回来的费蓝蓝,“好心”道,“快进去,你哥哥等急了,说身上黏的难受。”

费蓝蓝脸色还带着淡淡的粉,安笙一靠近她下意识的躲,安笙嘿嘿,又凑近道,“你哥那个人,别扭的很,自己能动不好意思,你先把他嘴塞上脸蒙上,脚用被子卷上,再动手擦洗,他就老实了。”

费蓝蓝睁大眼睛,安笙拍了拍她的肩,“相信我,他喜欢。”

看着羞涩进屋的费蓝蓝,安笙深藏功与名,大摇大摆的下楼,电梯口碰到费师,还打了招呼,“你哥输液快没了,去找护士吧,我去吃点东西。”

费师乖乖的哦了声,赶紧去护士站,电梯门关闭之前,安笙听见病房里传来费轩夹杂着慌乱的,撕心裂肺的吼声。

“滚!你想干什么!”

“安笙!你死了——”

安笙下楼直奔路边,刚巧一个出租车停在那里,她迅速上车,出租车快速的滑上街道,很快淹没在车流之中。

费轩支使人追出来之后,连安笙的影子都没找到。

回到病房,费轩瘫在床上面无表情,腰上又见了血,疼的狠狠咬着舌尖,嘴里一股铁锈味,盯着天花板,问站在床边蔫头耷脑的费师。

“人呢?”

“跑……了。”费师不敢看费轩。

费轩伸手摸了下腰,摸了一指头鲜红,旁边不远处贴着墙站着的,裙子湿贴在身上的费蓝蓝,整个人瑟瑟发抖,还有无声围在床边的护士,准备推他再次缝合。

“要追吗?”费师问,“她家……”

“她家三天两头就搬,她爸爸欠了一屁股的债,能让人找到早就死了!”

费轩看了看手指上的血,凑到唇边舔了下,血腥味顿时在舌尖炸开。

他唇上沾了一点,装点了他略显苍白的脸色,让他本就鲜明的眉眼,沾染上一种说不出的艳丽,美的戾气横生。

他心里的记账纸,长长的拖地绕三圈,上面全是安笙安笙安笙安笙——

费轩森森笑了下,摇头道。“先不用找了,等我好了,我自己去找她。”

只要她不出申市,挖地三尺,她也别想逃!

他又想起了安笙走的时候说的,她收了分手费。

转头问费师,“爸给了她多少钱,她就同意分手了?!”

费师愣了下,神色浮现出复杂,然后看着费轩道,“三……三十。”

作者有话要说:费轩:敲里吗!我就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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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上来,细节一会再修下,不影响整体,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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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重逢。

费轩听完之后,嗤笑一声,说道,“三十万,确实是够她把我甩了。”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人,一直就见钱眼开。

费师在旁边,听了脸色顿时复杂了起来,他私下听爸爸说,确实准备了几十万,想要打发那个女人,但是……

费师将头埋的低一点,为了维护他哥哥的自尊,是没打算说实话的,但费轩和费师从小一起长大,费师什么尿性,撒谎什么样高兴什么样心虚什么样,他一打眼就知道。

“你心虚什么?”费轩犀利的看着费师,想到什么,有些难以置信道,“难道爸这次大出血,给了她三百万?!”

费轩话音一落,一屋子人脸色顿时微妙起来,只有角落的费蓝蓝抬起头,神色不明的看过来。

费轩梗着脖子看了一圈,问道,“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还真的给了三百万?费罗铭这个败家的……”

“哥……”费师打断费轩的话,搓了搓汗津津的鼻子,小声道,“不是三百万……”

费轩冷笑一声,“别告诉我费罗铭那个老东西觉得自己又陷入了真爱,给了三千万。”

费师摇了摇头,嗫嗫的看着费轩脸色越发不好,不敢说实话。

费轩也没再往多了想,比三千万再大的数额,费罗铭也拿不出了,他直接问道,“别吞吞吐吐的!到底给了多少?!”

“三十……”费师稍稍往后挪了下。

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费轩还等着费师的下文,结果费师抿上了嘴。

费轩反应了足有一分钟,才反应出了费师说的这个三十,不是三十万,三百万,三千万,而是真的三十,三十块!

这是侮辱。

奇耻大辱!

费轩仰躺着,呼吸越来越急促,本身就这两天折腾了好几次伤口有点发炎,休息没休息好,输液也没好好输,今早上还没吃饭,血糖持续走低,再加上气血翻涌,英挺的眉死死揪在一起,一个白眼,成功气的昏过去了……

屋子里顿时一阵兵荒马乱,护士们围上来,赶紧把他推走了。

费蓝蓝浑身湿漉漉的站在窗边上,没有立刻跟着人们出去,而是拧了拧裙子上被费轩掀了一身的水,表情没有被羞辱的难堪,也没有苦涩,平静的不正常。

她推开病房的窗户,让风吹进来,湿了裙子被风一吹,一阵难言的凉爽。

她几乎是惬意的舒了一口气,手肘撑在窗边,朝着楼下看,想要试图寻找已经早早跑没影的那个娇小的身影。

她活的真肆意。费蓝蓝想,我也想那样活着。

而此刻,被羡慕的安笙,正在出租车上,朝着街道的两边好奇的看。

据书上说,安笙的父亲破产之后,为了躲债,经常性的搬家,神出鬼没,唯一被找到的一次,就是醉酒之后瘫倒在街边,然后被债主找到,打了个半死。

但其实,他们的“搬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到处颠簸。

他们一家子栖身的胡同,叫帽檐区,是申市最著名的“下水道”,最乱的区域,位于一片烂尾楼的后面。

她们家要经过一条坑洼的,常年弥漫着臭水沟味道的臭水路,走到臭水路尽头,在巷子最里面,一片破旧的老楼里面居住。

这里面住着的人自然也不必说,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但是租金便宜的很,原主一家为了躲债,租了四间房子,抵不上外面一间房子的钱,还优惠了不少。

一旦被人盯上,就做一副匆匆搬家跑路的假象,然后搬到租住的隔壁,听着那群人在一墙之隔,发飙叫骂。

这也算灯下黑,但其实安笙觉得,债主曾经都是原身父亲的生意伙伴,真的想要弄死他的话,他们一家估计没办法活的这么安生,毕竟原身的父亲找不到,她母亲的行踪还是有迹可循的。

原身基本上不回家,好在作者对于这段描述的很细致,逼仄的巷子,常年反水的臭水路,苍蝇满天飞的小型垃圾场……

换成谁,谁也不想回来。

安笙也没过过这么凄惨的日子,但是她好歹也活了两辈子,对于这种场面,还算是淡定,终于走出了巷子,走到了破旧老楼的前面,低头看到脚上拖鞋已经浸透了黑黢黢的液体,顿时一阵反胃。

无论是哪一个世界,大抵都是这样的,人们总觉得活的如何凄惨,但只要自己睁眼看看四周,就会发现,活的比你还惨的,并不在少数。

人都说富人的乐趣,你想想不到,安笙觉得,穷人的悲哀,你同样也难以想象。

她站在破楼的面前,忍着脚底的诡异的感觉,仰头看着二楼的随风飘荡的粉色胸.罩,轻叹道,“早知道……我还不如,真的要一笔分手费……”

不过她也就是感叹一声,想到和男主纠缠不清,会导致丢小命的后果,她又摇了摇头,塔拉着鞋慢慢走近了楼里。

边上楼,安笙边努力回忆着剧情,走到三楼之后站定,在两扇门之间犹豫了一会儿,正要敲其中一扇,冷不丁对面的门开了。

安笙才回过头,还没等将人看清楚,就被一个大力,朝着屋子里扯去。

半路的时候,安笙想要挣扎,但是看清了人之后,她整个人僵硬成了一根人棍,任由满面焦急的女人,把她扯进了屋子里。

门一关上,带着劣质香水味的拥抱,狠狠箍住安笙,女人带着哽咽的哭声,尖锐的朝着安笙的耳朵里面钻。

“笙笙,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都不会来,妈妈好想你……”

安笙半靠着门,门上的冰凉,一阵阵的顺着单薄的睡衣,传进身体,让她勉强维持着理智,低下头,捧着女人老泪纵横的脸,瞪着眼睛看了个清清楚楚。

半晌,安笙张了张嘴,却话没等说,眼泪先冲出眼眶,抱着女人的脑袋狠狠亲了口,才嘶哑的叫了一声“妈!”

这是安笙始料未及的,这个世界的原身的母亲,竟然和她上一世去世的母亲一模一样,就连抱着她喜欢划拉她后背的习惯,也一模一样!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她只以为能重新活一次,重新选择一次,已经最幸运的事情,没想到……

“笙笙,你穿这是谁的衣服?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这是在外头受了什么苦呦!”

“老安,老安!”女人松开安笙,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转头就冲屋子里一顿狂吼,“闺女回来了,你还死猪似的睡!”

安笙站在客厅里面,环视着这个很小,却五脏俱全,家具虽然破旧,却到处干干净净,堪称温馨的屋子,想到屋子里的女人,忍不住狠狠抹了抹脸。

没一会儿,女人推着一个满脸胡茬,个子高高壮壮的中年男人出来,那男人看上去是刚睡醒,或者说还没睡醒,双眼发红,看了一眼安笙,又很快转开视线。

“你别推我!”男人没好气的转头对女人说,然后又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

女人怼了一下男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说话,男人胳膊被掐疼了,只好又哼了一声,语气听起来不好,实际上其中却含着成年人尴尬的妥协和哄劝意味。

“你还知道回来,一个丫头,骂两句就跑没影这么多天……嘶!”男人又被掐了一下,不敢吱声了。

女人走到安笙的身边,拉着僵的像个木头的她,坐在了小沙发的对面,安笙腿在茶几上磕了一下,木木的,顿顿的疼,一直疼到心里,疼的她想伸手去按胸口。

但是在那之前,她却先一步上茶几,十分不雅观的半跪在茶几上,撅着屁股,抱住了对面胡子拉碴的男人。

一次性两个大馅饼砸到头上,她失去的妈妈和爸爸同时活生生的,好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饶是安笙活了两辈子,也遭不住这个,哭的像个二傻子。

“爸……爸!啊呜呜呜……”

“妈……呜呜呜……”

安笙一手搂着一个脖子,上一世,她爸爸食道癌,手术后头发都掉的差不多,形销骨立,死的时候几乎已经脱相了,而她妈妈是猝死,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万万没想到,这一生,这两个人,还能以这种形式,再次和她重逢。

是的,重逢。

女人和安笙一样,哭的不像话,男人一开始有点僵硬别扭,安笙的眼泪一下下砸在他脖子上,他也没一会,就红了眼眶。

“闺女,你跟爸爸说!是不是谁欺负你了?!”男人已经多年没有被女儿抱过,窃喜惶恐,又生怕安笙哭的这么惨,是被那个狗男人欺负了。

加上她身上穿的衣服,就更加倾向于这个,顿时扛不住,摩拳擦掌,要帮闺女出头。

他虽然破产落难,背债躲着,可是真要是有人敢欺负他闺女,他也是认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的。

男人这么一问,女人也顾不上哭了,赶紧问安笙。“闺女,你说,谁欺负你了!你上次说要和费家的小子好,是不是他?!费罗铭那个老色鬼,我不弄……”

“爸爸妈妈,没有。”安笙流着眼泪,哭笑不得的摇头,“没人欺负我,我只是……”

“只是想你们了。”

真的好想你们,好开心,能够再叫你们一声,爸爸,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安笙:喜提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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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拉费轩出来溜一圈,估计快要接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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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

安爸爸安妈妈,没破产之前,把闺女宠上天,骄纵成性叛逆了十几年了,从十几岁开始,就没再在闺女嘴里听过,这种父母儿女之间,最不该或缺的,关于思念和爱的表达,顿时遭不住,三个人又抱着哭成一团。

安笙抱着两个人,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幸亏她选择回来,本来她想着,原身的父母,她是没办法当做真的父母,但总要见见,就算不能当真的父母在身边尽孝,以后她也会赡养。

这次回来,本意是拿一些属于原身的东西,顺便见见两个人,没想到……

她知道,这一切一定是主系统空间的人安排,是因为那个世界为她还愿的穿越员,却搞了她狗丈夫的事情给她的弥补,说心里不难受是假的,好歹她也曾经为了那段婚姻为之努力了六年。

但他们给她和父母重聚的机会,这对安笙来说,真的是十个六年也无法换来的,安笙心里无比感激,准备今晚就试着联系一下,谢谢他们。

三个人,虽然根本就是错位的时空和错位的交集,但是难以言说的熟悉感,和亲密感,让三人似乎是有说不完的话。

一直不知不觉的聊到太阳西斜,安妈妈才张罗着做饭,安笙去洗澡换衣服,这么久不在家,原身的屋子虽然安笙无比陌生,但是一切都干干净净,被子甚至还散发着洗衣液的香味。

原身的数据链,本该断在ktv那场打架的,安笙穿过来,是主系统亲手续接了数据链,改写的小说内容,为她重新捏的角色。

安笙湿着头发,扑在被子上,将脸埋在一片馨香里,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

有家人,有个小窝,有健康的身体,再没什么,是值得忧伤的事情!

晚饭安笙吃的很撑,一家人毫无生疏的感觉,像一切本来就是这样,他们原本就是这样一直生活着。

一桌子菜三个人都吃光了,安笙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心里许久没有过的宁静安然。

月光从小窗户撒进来,照着床上熟睡的人嘴边带着压不住的笑,安笙只看到别人的脸上在闪光,却不知道,也没有注意过自己,此时月光下,她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

第二天一早上,安笙起床,早饭已经做好,用纱网扣在桌子上,安妈妈正要出门,见安笙醒了,又拐回来,抱着安笙稀罕了好一会。

安笙笑着看了看早饭,又有点扛不住想流泪,是她最喜欢的煎蛋和香肠,两个蛋,一根肠,一碗普普通通的白粥,看似诡异的组合,却曾经贯穿了她上一世整个青春的早餐搭配。

“爸爸呢?”安笙压住鼻尖的酸意问道。

安妈妈叹口气,摇了摇头,“一早就走了,说是去找工作。”每天都这样,早早的出去,喝的烂醉回来。

“你多吃点,”安妈妈说,“我也得走了。”

“妈妈你吃过了吗?”安笙问。

“吃过了,你多吃点。”

安妈妈走了,安笙洗漱之后,将头发扎起来个小揪揪,美滋滋的吃早饭。

吃过饭,她找了一套原身的衣服,在安妈妈告诉她的抽屉里,拿了点钱和门钥匙,也出门了。

人生最得意事,久别重逢,失而复得,安笙走路带风,准备找工作,迎接新生活。

书中安爸爸欠下的巨款,虽然还起来估计十分艰难,但是安笙此刻的心境,和上一世因为父亲动手术走投无路,只能卖了自己凑钱的那种心境,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