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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你把我浴室拉什么……”安笙扒着门框,已经猜到了他不可告人的邪恶企图。

费轩有理有据,“我给你治病啊,生病要打针,”费轩把安笙拖进去,关上浴室门,又说,“我亲自给你打两针……就好了。”

安笙被他抵在浴室门上,满面绯红,没有再乱动,温顺的仰头回应的费轩的吻,任由他动作,浴室里的花洒打开,温度和水汽一起蒸腾。

安笙很紧张,嗓子发紧,但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第一次,哎,你别咬,”

“第一次这个地点,难度是不是有点高……唔……”

费轩呵的轻笑,“你又不出力,你操心这个干什么?”

“也是,”安笙竟然被说服了。

浴室里面终于被热气填满,镜子上有成排的水珠,顺着玻璃缓缓的流淌下来,两人之间亲密的低语,显得是那么的缱绻,这本来应该是一个无比美好而热烈的夜晚。

然而玻璃上的水雾,突然间被一只手划了一下,接着映出了一个满脸深沉的人脸,水龙头打开,费轩额角青筋都没忍住鼓出了一根,手上沾着血,在水龙头下面冲洗。

安笙围着浴巾,一脸懵无辜的出现在费轩身后的镜子里,犹豫了一会,伸手戳了一下他的后背。

“你……咳,你别生气啊。”

费轩斜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洗手。

“噗嗤……”安笙没控住笑出声,费轩一看过来,她又立马憋住。

“你别这样,”安笙忍着笑小声说,“它什么时候来,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费轩手背上都鼓起了青筋,用舌尖抵了抵腮肉,这才回头瞪安笙,“笑笑笑,我出糗你就那么开心!”费轩说着用手指弹了下安笙的鼻子,“你也就这几天可以笑了,等结束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笙哼唧,抓着费轩腰上的浴巾,“那要不然,我帮你吧?”

费轩把她的手“啪”的拍掉,虎着脸,“快点冲洗一下,别洗太久。”说着就打开了浴室门出去。

安笙接着冲洗,费轩则是出了浴室赶紧把自己擦干,然后随便带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换上衣服,就拿着车钥匙走到浴室的门口,“我出去一趟,你洗好了要是不爱吹头发,就钻进被等我。”

安笙正冲头发,闻言“啊”了一声,喊道,“买点吃的!烧烤——”

费轩出门,安笙洗好之后,出浴室准备换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一件大事,她没有姨妈巾了。

正愁着,准备给费轩打电话让他带,费轩就开门进来了。

一见她还围着浴巾,湿着头发站在客厅,立刻皱眉,“赶紧换衣服,要着凉了。”

说着人没走过来,怕身上带凉气冲着安笙,把卫生掏出一包顺着地板滚在安笙的脚下。

“去浴室换,我给你找睡衣去。”

安笙捡起卫生巾,进浴室去换,费轩很快给她找了睡衣,打开浴室门,帮着她快速穿上。

这回换成安笙想哭,费轩总是能准确的戳在她心上,换好了衣服,两人走到饭桌边,费轩买了夜宵,两人都吃了不少。

安笙看费轩吃了那么多,问他,“你不会晚上还没吃饭吧?”

费轩嗯了声,安笙顿时一阵愧疚。

“我不是跟你说了,晚上不要等我先吃吗?”

费轩吃饱放下筷子,“我等了你好几个小时,自己吃东西不香。”

安笙抿着嘴,起身抱住费轩的脑袋,“黏黏,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费轩听着这话,又想起安笙要上班,还要做什么狗屁学徒的事情,抓着安笙坐在他的腿上,“你那个游乐场的,真的别做了,”费轩说,“你来我……”

安笙捂住费轩的嘴,她发现她和费轩两个,就这个问题,真的谈不拢,她索性拉着费轩进卧室,准备实行注意力转移**。

“等我一会!”

然后她噔噔噔跑浴室,飞速漱口回来,费轩坐在床边上,一见她回来,又要说话。安笙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扯过被子盖上,自己则是从费轩的脚底下,钻进了被子里。

费轩突然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睛侧头,手指紧紧的揪住被角,再睁眼,眼中都爽的蒙上了一层雾气。

果然被安笙堵住了小嘴,不再提工作的事情,只会哼唧唧了。

但还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流年不利,没一会,他就感觉越来越不对,越来越有种烧灼感,到最后几乎是火辣辣的疼。

他实在忍不了,都快蔫了,起身推开安笙,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安笙一脸无辜的擦着嘴爬出来,想到刚才,她吃的是自己买的烤串。

安笙的口味一向重,不光辣,还要麻,每次烤都要特别交代,费轩刚才是看着老板放的麻油,还足足撒了两层辣椒粉。

费轩疼的龇牙咧嘴,照着安笙的脑门按了一巴掌,从床上蹿下去,就去了浴室。

安笙一脸不明所以的跟上去,然后看到费轩用凉水泡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厚道的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尖笑。

“滚——”费轩面红耳赤,温柔人设彻底崩塌。

安笙牙刷一半,被赶出了浴室,还拍着浴室门装可怜,“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明明漱口了,谁知道这辣劲儿这么悠久……”

“你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费轩气的呼哧呼哧,喘的像快热死的狗,想来想去,也没找出合适的威胁话,只狠狠拍了下浴室门。

安笙总算没再讨人嫌,去厨房把牙坚持刷完,等到她弄完,躺在床上,本来是想等着费轩安慰他两句,奈何蹦跶这一天实在太累的,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费轩总算是缓解了,把自己泡的直哆嗦,一进卧室,就见安笙睡的四仰八叉,别提多香了。

费轩叉着腿,叉着腰,在床边站了好一会,用仇恨的眼神把安笙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凌迟了好几遍,有那么瞬间,产生了离家出走的念头。

费轩爬到床上,实在是气不过,抓住安笙的肩膀一阵摇晃,“快起来!着火了!”

安笙迷迷糊糊睁眼,以为自己在梦境里,反手就是一把,把费轩从床上推下去,“剧情小妖精,别想再吓唬我!”

说完之后,朝后一倒,接着睡。

是的,安笙今天下定决心和费轩走到底,然后无意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直接在梦里把假扮成费轩的剧情给揍了。

不得不说,剧情不堪一击,一揍就散,连安笙这个小拳头,都扛不住。

真·被连累·费轩从地上爬起来,第二次冒出了离家出走的念头,然后可怜兮兮的爬上床,占据了一个小边边,憋屈巴啦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上,两个人又抱在一块儿,昨晚上的“不快乐”烟消云散。

费轩睁眼就亲吻安笙的额头,安笙朝他怀里蹭了蹭,抱住他的腰。

“几点?”安笙问。

“7:10分,还挺早呢。”费轩说着,把安笙又朝怀里搂了搂。

安笙却挣扎开,突然惊坐起,“已经7:00多了,我得赶紧起来,游乐场里是按照小时算钱的,早上10:00就开门。”

费轩伸手抓住安笙,徒劳的最后问了她一遍,“那个工作不做不行吗?”

安笙只以为费轩又是在撒娇,回手照着他的头发呼噜了一把,“乖呀,”掐了掐他的脸蛋儿,“不赚钱我用什么养你这个小白脸?”

“小白脸可以倒贴,”费轩抓着安笙,“我真的需要你陪我,我不想让你去,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听话的话,我就不需要再用别的办法。

安笙啧了一声,笑眯眯的,“你怎么这么粘人?”

费轩没有再说,因为他知道安笙的性格,从昨天晚上他几次提起几次被安笙转移话题,他就知道安笙绝对不会听他的。

既然不能够改变安笙的想法,费轩也不打算跟她闹别扭,早上陪着安笙吃了早饭,说好了中午会抽空去给她送粥,然后才驱车到了公司。

到公司里的第一件事,不是处理堆积的工作,而是联系了那个他已经撤销资助的教授。

结束和教授的通话,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费轩手肘拄在桌子上,两手的大拇指抵在自己的太阳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想这样的,但是安笙不听他的话,他无法接受安笙出去工作,无法接受安笙穿着那玩偶装,做一些傻气透顶的动作,更不能接受说的要拜什么师傅。

如果安笙到现在都没有答应跟费轩在一起,那安笙可能早就已经完全属于费轩了,但偏偏安笙不光答应了他,昨天还对他说那样的话,费轩太喜欢那种感觉,他现在不敢用太过激的手段。

费轩按揉了一会儿自己的脑袋,拿起桌上的电话接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得到了费轩的允许之后,费师才满嘴油的走进来,边走还边擦。

费轩看到他的动作,狠狠皱眉,“你又在上班的时候吃费小计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不怕毒死!”

费师清了清嗓子,确实有一种苦中带辣辣中带咸咸中带酸的味道,不过他低了低头,没回答费轩的话,而是问道,“有什么事吗?哥。”

“找一个靠得住的去亲自接触一下那个蛋糕店,看看到底是个师傅,”费轩说,“好好托人,打听一下开游乐场的老头有什么爱好。”

费师点头,“好的,哥。”

“你出去吧,”费轩说,“别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吃出病来又要去医院。”

费师含糊的嗯了一声,一出门口,就把手心里剩下的一块,长得活像狗屎的饼干塞进嘴里,然后一脸痛苦的咀嚼。

安笙先去游乐场报道,然后就近去了蛋糕店,清早开门帮着打扫了一阵卫生,日常给不会回话的师傅发了问候的短信,接着才去游乐场里面继续工作。

这一回,她直接把手机揣在玩偶里头,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给费轩发了语音,并且一语音就是好几个小时。

“你还在工作?这都两个小时没歇着了,”费轩为了跟安笙语音推了两个会,坐在办公室有点暴躁,“你自己来月事,你自己没数吗?红糖水不喝就算了,你还老站着,肚子不疼吗?”

安笙嘿嘿的笑,“你怎么知道要喝红糖水啊?”

“我刚才上网查的,”费轩说,“你赶快歇一会儿,等会儿中午我去给你送粥,已经让阿姨煮了。”

“知道了,知道了,”安笙敷衍,“你这一上午都没有工作吗?”

费轩叹口气,实话实说,“我推了两个会,我真的需要你待在我身边,要不然我一时一刻都工作不下去。”

安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是我不喜欢在家里抓心挠肝等着你回去的滋味,你会想我,我也会想你,但是我们不能整天都抱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不如各自用工作分散精力,回家再舒舒服服的抱在一起,这样不是更好吗?”

“不好!”费轩说,“你在外面,我就……”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费轩一把把电话拍在桌子上,这电话没有安笙那种结合体的质量,屏幕出现了细细密密的裂痕。

费轩一推桌子,朝后滑了一段,然后靠在座椅上,凌空使劲蹬了好几下腿儿,站起身眼神阴骘,再次拨通了那个教授的电话。

“手表,手机,4号升款,我都要,你账号还是之前那个吧?”

那头传出轻笑声,片刻后说,“我怎么会收你的钱?雪中送炭之情,今生今世不忘,两天之内送到。”

那边的人说话的调子特别让人不舒服,像是刻意拉长,“祝你玩得愉快……”

费轩挂掉电话,站在窗前,用舌尖抵了抵腮肉,接着又给家里面打了一个电话,让老阿姨把煮好的粥交给司机,给他送到公司来。

中午的时候,费轩开车给安笙送粥,是费家老阿姨煮的红豆粥,这个阿姨的手艺非常好,尤其是炖汤煮粥这一类。

因为中午安笙挂他电话,费轩又舔着脸来,有点别扭,费轩在车里撅着嘴给安笙打电话,但是安笙这个混蛋竟然关机了!

殊不知,山寨机哪都好,就是电池不抗造。

费轩对着碎裂的屏幕,和里面机械的女声,用内心涌上了一股无力感。

没办法,走是不可能走的,只好买票进去,找到大炸鸡玩偶之后,僵着一张脸,等着安笙来哄。

结果站了半天,费轩盯着那只可恶的鸡看了好半晌,那只鸡根本没搭理自己的意思。

挂他电话,关机,现在还不搭理他!

费轩气的就要飘起来,那只鸡总算是注意到了他,朝着他走过来。

费轩哼哼着,还没等说话,两只鸡翅膀向上一举,把脑袋抱下来,一个长的黑黢黢的男孩挠了挠头,疑惑的问费轩,“哥,你有事儿?照相还是买炸鸡?”

费轩懵了下,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了一只恐龙,紧接着,他的整个脑袋,就被含进了一张大张着的血盆大口里。

费轩眼前一黑,听见了让他牙痒痒的笑声,“你怎么来了!哈哈哈哈找错人了吧!”

费轩把脑袋解救出来,一丝不苟的发型被搞的乱七八糟,气的想哭,但是安笙摘下了恐龙的脑袋,头发都汗湿在脸上,笑的像一朵花似的,对他伸出恐龙的大爪子的时候,他又像是被戳了气的皮球,一阵心疼到心酸。

“你这是何苦呢?”费轩叹口气,抓住恐龙的大爪子,揪着她到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

“你们有饭点吗?去哪里换衣服,快去洗漱下,喝粥吧。”费轩催促,安笙却笑了笑,“就这么吃吧,衣服不换了,说着从恐龙里面掏出一瓶水,递给费轩,“你帮我冲下手,我随便洗洗了,进卫生间,龙尾巴要弄脏的。”

“你嫌弃我嫌弃成那样子,现在自己怎么不嫌?”费轩无奈的接瓶子,给安笙倒水洗手。

安笙啧啧,“你听过谁自己嫌弃自己啊。”

安笙和费轩坐在一个人少的树荫,喝了几口,满口甜香,整个胸腔都热乎乎的,但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问费轩,“你怎么进来的!”

费轩面无表情,“买票。”

“七十八一张,啊啊啊啊!”安笙抓狂,“我半天工资没了我为什么要包养一个这么败家的小白脸!”

费轩哼了一声,“你挂我电话,还关机。”

“怎么会,不是你挂的吗?”安笙说着,掏出手机,一看挠了挠头,“没电了……哎不行我得赶紧充上,老板说了,我师傅提前回来了!”

“你等我会,等我会……”

说着就一溜烟的朝着休息室跑,把费轩和米粥一起晾在了原地。

费轩的心跟着米粥一起……好吧,没凉,他反倒越来越热,燃起了熊熊烈火,一直烧到眼睛里。他一定要快点想办法,不能再这么放任安笙了。

电话充上电,开机后,安笙随便扫了一眼,没想到立刻就看到弹出消息。

甜点师傅:回国了,今晚见一面,在甜点店,下班后过来就行。

安笙喜形于色,立刻回复。

笙笙不息:好的好的,叩首jpg

等到她美滋滋的回去,粥有点冷了,安笙还是坚持喝着,费轩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侧脸对着这边,笑的像个古代大太监,阴狠又薄情。

“他敢来费氏,还不打出去,留着过年?”费轩一回头看到安笙,表情飞速变化,转眼成了一个遇见糟心事儿的小可怜。

对着电话那头又说了句。“揍,留口气就行,敢抢我的项目,他爸爸来了也说不过去。”

费轩挂了电话,按住安笙喝粥的手,“喝点就行,冷了不要喝了,给你买个炸鸡吃吧?”

费轩说,“闻着挺香的,你没吃过吧?”

安笙确实没,她不舍得。

吃完了炸鸡,费轩走了之后,安笙继续工作,今晚上特意提早下班,九点多就到了甜点店里面。

安笙一进屋,老板笑着和她打招呼,“师傅正在后面做东西,你快去。”

安笙点头,一进后厨,还没开口,背对她的一个人,就先说话了。

“你来了。”

声音怎么形容呢?

反正就是磁性到一路火花带闪电,差点把安笙呲一个跟头。

☆、第43章 曳魂花粉

这个声音光是听着, 就让人浑身像是细小的电流在窜,安笙站在门口, 看清了这人的背影, 呼吸跟着又一窒。

费轩在安笙这里, 就已经是非常完美了, 男主标配, 已经是在寻常人那里逆天的比例,安笙对着费轩,有时候也绷不住有点花痴。

但是这个男人的比例,真的是一个背影都让人心生摇曳的类型, 宽厚的肩膀, 逆天的长腿,安笙粗粗看了一眼, 有点怀疑他除了脑袋,往下都是腿。

最要人命的, 是他穿了一身很贴身的西装,不像费轩穿着那种裤腿和腰线都有些空荡的感觉, 而是浑身上下,包括衬衫,都撑的满满的, 你能看出他的衣服下面荷尔蒙爆发的身体线条,却丝毫不给人臃肿感。

安笙不算那种特别好色的, 她上一世的丈夫就是皮相很好, 可惜不是人, 这一世和费轩纠缠,她但凡心智不坚定一点,费轩那里光是笑一下就扛不住了。

安笙没想过,她有一天,会看见一个人,仅仅只是个背影,就让她愣住了。

而当这个人转过头的时候,安笙瞪大眼睛,微微张开嘴,一时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好。

斯文败类,禁欲A款,扣子叩到嗓子眼,英伦风小马甲,还带了个金丝眼睛。

要不是安笙很清楚的知道现在是在现实,她都要怀疑她在做梦,这人简直是她十几岁的时候看的那张海报,那是她当时梦中情人,钢琴家,优雅绅士,微微一笑,并却不亲和,高岭之花一样,只供远观。

而此时此刻,这个她曾经的“理想型”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隔着一个世界,横跨时间,鲜活的对着她笑起来,操着那一口能电死人的声音,问她,“进来吗?为什么愣着?”

安笙猛的回神,卡在喉咙的空气,争先恐后的窜出来,噎的她咳了一声。

“没,没事。”安笙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扯出一个笑,“您是原老师?”

男人点头,“进来吧,我先把手上这个千层做完,你看着。”

安笙点头,最开始因为相貌的冲击带来的晃神迅速过去,走到了男人的身后。

已经进行到最后一步了,盘子里放了很多色彩斑斓的薄饼。

最后的步骤,看着没什么高端的技术,安笙也没看见过程,只站在旁边,看着男人秀修长的手指,利落的叠层,抹奶油,然后加上果碎,等到最后,筛上两层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粉,安笙看了看袋子上面也没写着。

接着男人侧头看了安笙一眼,突兀的问她,“你知道,恋爱是什么味道的吗?”

安笙被问的莫名其妙,但是想起费黏黏,心里就不自觉掠过浓稠的甜蜜。

“有时候,你所看到的,仅仅在表面尝到的,其实并不是它真实的味道,”男人的声线低沉,安笙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男人又利落的切开一小块,递给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