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个大靠!行了!许展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荒郊野外,孤身一身,外带一恶少。

这个时候怎么办?束手就擒?这哪是许姑娘的处世哲学?

眼看着自己像个枕头似的被甩在了大床上,许展抓住机会,按住汪一山的胳膊,张嘴就来了一口热乎的。

我了个大靠又大靠!这胳膊怎么硬得跟石头似的?汪一山没怎么样,自己上下两排牙先疼得不行了。

“除了咬人,你还会点别的不?”

汪一山舍出一只胳膊给许姑娘啃着玩儿,自己骑在她的身上,用另一只手一使劲:“撕拉一声,套头的白睡衣立刻变成敞怀的开放款。

许展这下黔驴技穷了,胳膊也不咬了,挣扎着把衣服拢起来。

再看汪一山俩眼泛着饿狼一样的蓝光紧盯着许展的胸口不放。

许展的胸围属于特殊体型,简称“特体”,平日里连个合身的胸罩都遇不到。廉价的棉布小胸罩堪堪遮住白兔红色的嫩乳,剩下的牛乳般的白嫩软肉委屈地在紧小的布料里上下流淌,平日里需要许展趁没人的功夫,时不时地伸到肥大的运动服里整理一番。

汪一山显然不知道穷人的窘迫,只当是许展故意弄成这撩人的模样。

“怎么?处过男朋友了?穿得这么骚!”

许展被扔到床上那一刻,心里隐隐约约地知道自己算是被个能伸能缩的王八蛋骗了,这就是手头的活儿有点忙,要不她真想安静地找个角落,将自己的脑子掏出来好好理一理。

大半夜的,穿着睡衣毫无防备地主动上了男人的车,再屁颠地去他家,怎么看都是深夜外卖……等过了这晚,王八蛋爽完了,自己哭天抹泪地去警局报案,估计都没人肯受理!

哪有好姑娘这么干的?该!上赶子找不自在!

结果怎么的?自己的眼泪还没来得及往下掉呢,就听骑在自己身上的流氓,阴阳怪气地挑肥拣瘦的,嫌太骚?用掸点高级香水给他助个“性“不?

“你全家都骚!……啊,对!我骚!……我跟你说!我都三个月没洗澡了!够味儿的!”许展已经挣扎得披头散发了,想踹人,可俩脚被姓汪的死死的压着,根本抬不起,想挠人,可双手却被他用不知哪变出来的绳子捆得牢牢的。

就剩下一张伶牙俐齿了,指望着将身上这位给恶心恶心。

汪一山斯条慢理地将许展满脸的头发扒拉到一边,露出那张清秀的小娃娃脸,捏着她的小尖下巴,又把自己的脸凑近些,眯缝着眼睛盯着许展羞愤交加的表情。

“这么多年不在我的眼皮底下,还真备不住便宜了别的男人,我得好好检查检查……”

说完,一双大手手法娴熟地揉捏起了那两团尤物,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其中的一只粉红塞进可自己的口里。

许展高中的时候,批发了一堆言情提供小说租赁服务,虽然忙于生计,没时间少女怀春,但没事自己躺被窝里时,也翻着消磨一下时间,休闲的时光对许展来说太奢侈,哪有时间从头看到尾?没关系!许展艺高人胆大,也不绕弯弯,直奔中心,汲取精华,小书一合,检查书页,最脏的那几页绝对肉得流油,可惜看多了,里面的肉太没创意了!经常是女人只要一被摸就酸软无力,吸两下就嗷嗷直叫,自动分开双腿……大靠之!都是南帝北丐吗!葵花点穴手吗?还一摸就没劲儿?真够扯的!

可今天算是实践了!平时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啊!怎么一被身上的男人轻轻一吸,浑身跟过了电似的,一直酥倒脚后跟?

许姑娘一个人没忍住,“啊啊”地叫了出来!这下不用汪一山点评了,她自己都觉得那声猫叫够骚的!

“原来你这么敏感……”汪一山半含着软肉,微微一笑,被这叫声鼓励了似的,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刷弄着,如同饿极了的婴儿一般贪婪地吮吸。

而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地到许展的睡裤里,隔着内裤用指甲一点点地刮弄着,许展甚至能感觉出来,有一根手指阴险地撩开内裤捅进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细嫩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那根手指上的每一个手纹,每一次恶意地捻弄,都让自己的下腹部不由自主地激烈地抽搐……

没经验的小处女真扛不住这手,许展羞愤交加,眼泪终于刷的一下流了出来。

“汪……汪一山,我……我求求你了,你别这样……”

汪一山半抬起头,看着许展满脸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有所触动,若有所思地说:“你淌水了……”

许展真恨不得一头撞死,说这话的时候,下面的那手指能不能不搅合了?她能不知道自己上下都淌了吗……

当汪一山终于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膜时,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放到鼻尖猥亵地地闻了闻,看得许展脸红白交加的:“小骚货,想让我放了你,那你用什么东西换啊?”

说话间,他还用自己裤裆间不知什么时候变硬的粗长,恶意地戳了戳许展平坦的小肚子。

现在什么叫男人的可怕,许姑娘算是彻底明白了,再彪悍的小姑娘也斗不过个纯流氓啊!

她抽泣着说:“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过……我……可没钱啊!”人穷志短啊,身可以丢,钱绝对不可以流……

汪一山笑了:“很简单,你从学校搬出来,跟我一直住。”

衣冠禽兽!感情儿报复一次不过瘾,准备长期打击报复怎么的?

可是现在哪顾得了是批发,还是零售,先哄得混蛋放开自己再说。

“行!你说什么都行,那你先放开我。”

一听许展不假思索地说答应了,汪禽兽明显有点失望,估计是哥们儿还有好些霹雳雷霆的变态手段没机会秀一秀了。

“这样啊……不过你不是在骗我吧,要是时候反悔了怎么办?而且你从小就爱告黑状,要是跟外人嚷嚷说我欺负你了,再不然去警察那……那我岂不是很冤枉?要知道我一直是很民主的征求你的意见的……”

民你三叔四大爷!许展心里这个恨!

她现在拼命提醒自己咬沉着冷静,社会新闻上没少报道机智少女从变态歹徒手中逃脱的案例,成功的要诀就是怀柔,跟歹徒聊天,跟变态讲感情!

她努力保持着梨花带泪的范儿:“汪一……汪哥,其实我从小挺喜……喜欢你的,你没感觉出来吗?我一直跟你说话没好气,就是因为我不好意思跟你说,当年你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我哭了好几天,一直问我后爸有没有你的电话……可你现在这样……展展,害怕……”

许展说“展展”的时候腮帮子发酸,舌根子发麻。自己做人已经没下限了,要是青梅竹马恋都呼唤不出姓汪的心中的美好,那就得下狠药了,干脆来个胎恋!自己他母亲的这辈子投胎就是为了今生能见他一面!

开玩笑,姓汪的就是个纨绔!什么妞没玩儿过?自己也是倒霉,撞枪口上当人家的调剂小菜了,但是看得出姓汪的应该没兴趣强.奸自己,准备跟自己玩儿顺奸!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吹嘘下12岁时那根豆芽菜的小魅力,化解下陈年的积怨,还是有必要的。

看来这手怀柔主义果然有效,汪一山的眼神变得愈发深邃,他一把抱起倒在床上的许展,将她嵌在自己厚实的怀中,薄薄的唇附了上去,凶狠霸气地吻住了许展。

许展僵着身子,任凭他恣意的亲吻,被动地将自己的小舌与他的搅弄在一处,一时间,房间里安静极了,只听见“啧啧”的吮吸声。

亲了好一会,许展都有快忍不住想要咬人的时候,汪一山适时地收回了唇舌。

“那个汪……哥,帮我把绳子解开吧!手勒得怪疼的。”

“展展,汪哥也很想放了你,可惜汪哥太了解小展展了,你这满嘴没一句真话!”

说完,汪一山手腕一使劲,又把许展推到了大床上。

以前总觉得自己泼辣干练,可惜那是没经过什么大风浪,更重要的是自己从来没遇到这么恶毒变态的男人。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许展似乎对这句话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

自己就像个小鸡仔一样被按在了床上。睡裤连同内裤被剥得干干净净。

“你得给你的汪哥留点定情信物……”

两腿被迫屈起,手机的闪光灯噼里啪啦一顿乱响,许展只能边骂边哭,无助地看着那闪烁的镜头在自己裸着的身体上来回游弋……后来估计是姓汪的折腾够了。

终于放开了自己的脚踝,然后迫不及待地放出他那根丑陋的玩意,许展心里一紧,以为禽兽终于要糟蹋自己了,可是他只是在自己光裸的腿间蹭了许久,凶猛的力道,让人有一种快散架了的错觉……最后那略带腥味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喷到了自己的胸口和脸蛋上,王八蛋舒爽完了,心满意足地又搂着她像摆弄玩具似的亲昵了一会,就拥着双手被绑在床头的她睡着了。

许展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哭肿了,加上之前吃得太饱,血液都往胃部流淌,还没自怜自哀够,也合上眼睛睡着了。

就这么一会醒一会迷糊的,梦做得支离破碎的,半清醒的时候,就努力会想着与他有关的前尘往事……中心思想就一个:她许展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得罪了这姓汪的小人了?

隐约又回到了十年前,记得那次撞车后,汪一山受了一咬之辱后,简直是看自己是眼中钉肉中刺,那个假期是多么的漫长难熬。

那些大大小小的挑衅是记不清了,可那最后一次的陷害,真是灭顶之灾——臭小子居然把自己骗到了矿区废弃的井坑里。

那矿井口的支架早已腐烂,结果汪一山还没来得及装鬼吓哭自己,那个矿井就坍塌了。俩倒霉孩子,生生被活埋在废井下二天二夜。

幸好有其他孩子看见他们俩进了废井,及时找到大人并开展救援,不然俩人早就活活憋死在废井之下了。

那两天两夜甚是难熬,因为井下缺氧脱水的缘故,也许小孩子对那些可怕的回忆着意淡忘的缘故,后来许展怎么也回想不起其中的细节了。只隐约记得自己被救上来时,自己的双眼被毛巾捂上,而那只一直紧紧拉着自己的小脏手被医护人员生硬地扯开,耳旁有一个嘶哑得刺耳的声音一直回响:“别忘了……”

别忘了什么?许展出医院的时候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汪一山他爸也知道是自己的儿子闯下大祸,除了包了许展的医药费,好像还被她后爹敲了一笔竹杠。

当许展出院的时候,就再也见不到汪一山了,汪家老爸可能也是心有余悸,居然卖掉了矿区带着儿子走人了。那时候的自己也怪,好像还特意问了妈妈好几次,怎么才能联系到汪一山,真是脑袋进水,居然还对小煞星依依不舍的……

当初要是她一个人被救上来,该有多好……

太阳光投射进屋内的那一刻,许展才发现自己最后还是睡死了过去,手上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身上的污渍也被收拾妥帖干净,,床的另一侧早已经没了汪一山的身影。

许展腾地坐起身来,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走!

她打量四周,发现床尾的躺椅上有一件女式的睡袍,连忙穿上再系好带子后,快步地走出房间,向楼下跑去。

走到楼梯的一半,就发现原来汪一山在楼下的客厅里打电话呢。

“嗯,好,你先把数据收集上来,我一会去公司处理……”看到许展下楼,汪一山也没有动,只是伸手指了指桌子,示意许展坐到一旁。上面摆放着特气腾腾的肉粥与几样虾饺、小笼包,

许展恶狠狠地瞪了汪一山一眼,然后径直冲向了大门。

这次很顺利,根本没有人阻拦她。只是冲出屋外后,许展有点晕头转向的。

昨天到达别墅的时候,天色已黑,加上那飞一般的速度,许展根本没有看清周围的地形。

现在一看,荒郊野外的,四周就这么一栋别墅,密林间是一条往山下去的盘山马路,别说车了,连一个人都没有。

许展只能趿拉着拖鞋快步往山下跑去。

一会下了山该怎么办?身上没钱,肯定不能打车回学校了,拦住过路人求救?只能这样了,汪一山没离开别墅,只要报案及时,那些不堪入目的腿间写真也不会流散出去……

跑了能有20分钟,终于来到了山脚下,路旁有两个看起来30多岁的男人正靠在一辆黑色的奔驰越野车里聊天。

许展眼睛一亮,快步地跑了过去,大喊:“救命!大哥!救命!”

两个男人看到许展跑了过来,愣了一下,立刻下了车。

许展知道自己现在打扮不伦不类的,也弄不清这两个男人肯不肯帮自己,加上刚才跑急了,心蹦蹦直跳,喉咙也喘得发疼,她捂着胸口费力地说:“大……大哥,可不可以借我一下电话报警,我……我遇到坏人了……”

其中一个魁梧的男人,想了想,从自己怀中掏出手机,解锁又拨了几下数字键子后,递给了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