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他作恶的手,咬牙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唔…”

话还没问完,火热的唇舌便迎了上来,将我的话封入口中,一阵热吻之后,无涯忽然将我抱起,边走边道:

“那香蜜是信送来的新婚贺礼,催情的功效不大,却贵在持久…”

我气绝。

“在想什么?”

无涯将我放到床上,解开我腰间的衣结,露出了大红色的鸳鸯肚兜,我本来还有些抗拒,但一看到无涯被□迷乱了的水润目光时却又改变了主意。

一个翻身,将无涯撂倒在床,然后动作敏捷,犹如饿虎扑兔般饥渴的压了上去,手忙脚乱的将他的衣服扯开,见到肉就咬,无涯也不反抗,就那么任我施为,一副乖巧的小媳妇神情大大满足了我的兽欲。

“在想怎么把你拆吃入腹。”啃咬的间隙,我如是回答:“老子憋了这么久,今晚不把你榨干,老子就不姓独孤。”

“好啊,不姓独孤,姓李…”

无涯闷声笑了出来,捧住我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便自动自发的将手来到我后腰处,拉开了柔滑的肚兜,自腰际慢慢向上滑动。

我配合着他的揉捏发出呻吟,刚开始还有些理智与他共同作恶,一段时间后,却再也撑不住,被强势压入身下…

“无涯,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

“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你才十岁吧。真是作孽啊。”

“…爱上一个人,无关年龄大小,当我敞开心房的时候,你刚巧闯入我的世界…如此足矣。”

“…”

芙蓉帐内春宵一刻,凭的是漫长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