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殿外又传来更多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太后和阮夫人的声音。

战天钺不再迟疑,伸手揽住沐行歌的腰,头就覆了过去,狠狠地吻住了沐行歌,另一手不由分说地探向她胸前一扯,把她的衣领拉开了!

呃,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救了这混蛋,他竟然非礼自己!

沐行歌脑子一时无法思考,本能地挣扎起来。

“什么人?”有人大吼一声飞跑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钺王压着沐行歌在吻。

“王爷…”那人呆了一下才叫出声来,更多的人就冲了过来。

战天钺听到动静,这才放开沐行歌,在她手上一捏,离开前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配合点!”

“王爷这是?”看清楚沐行歌衣裳不整的样子,庄太后嘲讽地冷笑道。

战天钺将沐行歌遮到了身后,无所谓地一笑:“如太后所见的样子!”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战天钺是用这姿态向众人说明他的行为。

庄太后冷笑道:“静心殿是何等地方,岂容你两在这里胡作非为?”

“本王就是无法心静,才一时情难自禁,太后不喜,我们换个地方吧!”战天钺伸手拉着沐行歌就往外走。

“站住,王爷可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沐行歌的身份,一个囚徒,王爷这样做,有考虑过后果吗?”庄太后喝道。

“什么后果?”战天钺反问道:“本王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至于沐行歌,本王倒有些困惑了,皇上都没

把她当囚徒,本王为什么就不能和她亲近亲近呢?”

这话堵的庄太后说不出话来,阮夫人也蹙了眉头不知道如何帮腔。

“太后没事我们走了,这不在比赛吗?我们还要去别处寻宝物呢!”战天钺再次拉着沐行歌往外走。

这时,战擎天阴沉着脸从走廊那边走过来,看见战天钺拉着沐行歌脸色更难看,老远就嘲讽地道:“四弟寻宝寻到这了?朕记得宁馨给的地图,这里已经超越了寻宝范围,不知道四弟到这里寻什么呢?还是根本不是为了寻宝,而是别的?”

战天钺和他对视着,近乎针锋相对地道:“皇上说的是,这里已经超过了寻宝的范围,臣弟到这里的确有目的…这里不是没人吗?”

他边说着边搂过沐行歌,在她脸上轻佻地一吻:“她就是我的目的!”

说完战天钺又挑衅地看向战擎天,嘲讽地道:“不知道皇上和太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么多人…呵呵…都到这僻静的地方…难道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战擎天顿时被堵的说不出话,阮夫人蹙眉看着战擎天,今天的事很蹊跷啊,她本来就和庄太后不对盘,被请来参加这年轻人的诗会就有些不耐烦,刚才又被庄太后借着欣赏皇宫拉到这里就更是不喜欢,如今被战天钺一点,心下顿时警惕起来,难道庄太后拉自己来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正想着,就见自己的女儿阮依雯从那边走了过来,阮夫人一见她换了一身衣服,发型也变了,脸色就一变,大声喝道:“依雯,你怎么在这,衣服怎么换了?”

阮依雯几步走了过来,拉着阮夫人就将脸埋到了她肩膀中,哽咽道:“母亲,依雯刚才在寻宝,不知道被谁推了一下就掉进了水潭里,衣裙都湿了,这里离的近,就让香冬回去取衣服…没想到依雯在换衣服的时候,有人闯了进来…呜呜,还好是皇上…要是别人,依雯就该自缢谢罪了!”

一番话说的委屈无比,却清晰地把该传递的消息都传递出来了,阮夫人听到这,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今天自己被请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见证自己女儿对皇上的不忠!

她嘿嘿冷笑着,目光先扫过庄太后和庄宁馨姐妹,才落在战擎天脸上,冷笑道:“皇上来的真巧啊!本夫人要感激皇上啊,如果你没及时赶到,本夫人现在可能见到的就是我女儿的尸体!皇上是不是该对本夫人解释一下呢?刚才皇上问钺王到这里有什么目的,本夫人借你的问题问一下,皇上到这里来又有什么目的呢?”

战擎天不慌不忙:“阮夫人,朕当然可以解释,朕在寻宝,听到太监说看到依雯落水了,朕担心就过来看看!还好,依雯没事!”

这话说的无懈可击,就算阮夫人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也没话反驳,随即把目光落到自己女儿身上,冷笑道:“皇上,依雯落水不是偶然的,谁推她下水该好好查一下!这已经是罪同谋杀!”

“是要查,朕已经让人去查了,一定会给夫人一个满意的交待的!”战擎天平静地道。

“娘娘没事就好,否则宁馨都无法向皇上交待了!”庄宁馨一脸内疚的样子,求助地看向战擎天:“皇上,这比赛还进行下去吗?”

阮夫人没等战擎天回答就抢着道:“还比赛什么,没见娘娘受惊了吗?尽早结束了吧!皇上把该做的事都做了,尽快找到推娘娘下水的人才是正事!”

“阮夫人别急,今日进宫的人多,也许是谁不注意不小心推了娘娘一下,并没有什么恶意!皇上举行诗会也是想大家热闹一下,现在结束知情的倒能体谅,不知情的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流言呢!依本王看,比赛还是继续,娘娘要是受惊可以去歇着,如果没事,还是坚持参加完比赛吧!”战天钺淡淡道。

阮夫人看了一眼战天钺,才拍拍自己女儿的肩问道:“依雯,你的意思呢?”

阮依雯抹了抹泪,扬头道:“依雯赞同钺王的话,不管推依雯下水的人是故意还是无意,依雯都要继续参加比赛。她如果想害依雯,一定会再出手的,依雯就看看她到底还有什么手段!”

“嗯,这才是娘的好女儿!娘也不赞成你回去歇息,如果推你下水的人是故意的,你就该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看看,我阮家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阮夫人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庄太后和庄家姐妹,推了阮依雯一把:“快去寻宝吧!时辰快到了!”

“嗯!”阮依雯转身走了。

战天钺拉着沐行歌对战

擎天道:“皇上,臣弟和沐行歌欢好大家都看到了,那臣弟在这里再表个态,臣弟对沐行歌很有兴趣,皇上再考虑一下臣弟的请求,将沐行歌赐给臣弟…臣弟会感激不尽的,好了,我们先寻宝,臣弟等皇上的好消息!”

说完,战天钺目中无人地拉着沐行歌走了出去。

身后的人什么样的脸色战天钺无所谓,一直走到外面,极力忍着的沐行歌一把甩开战天钺,怒道:“你又利用了我!你就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会让我再次被打入火坑吗?”

战天钺一笑,自信地说:“放心,他就算恼你,这次顾忌我的面子,也不会再为难你!”

“哼,你的面子值多少呢?你以为你真了解战擎天吗?”沐行歌气恼地回身踢了他一脚:“滚开,我刚才就不该提醒你!你这混蛋…自私自利!”

沐行歌一想到他竟然拉开自己的衣领让那些人看到自己的肌肤,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暴露的不多,可是这暧昧的一幕落到那些人眼中,人家会怎么想自己呢?

她就算不是古人,不用太计较这些,可好歹她还是黄花闺女啊,以后还要嫁人呢!

“呵呵…别生气了,我那也是没办法!”战天钺被她踢的腿疼,却好脾气地一笑:“我当时可以带你离开的,这样却有逃避的后患,谁知道暗中有没有人监视呢?我们怎么解释出现在静心殿却凭空消失呢?”

沐行歌反应过来,战天钺这举动的确更能解释的通两人出现在静心殿的原因,找个僻静的地方私会,又沉浸在私会的气氛中,对于阮依雯出现在静心殿不知也是可以解释的。

“战天钺,你这是将我和你绑在一起!”沐行歌有几分无奈。

“你选择帮我的时候就选择了和我绑在一起!”战天钺狡黠地一笑,带了几分揶揄地道:“怎么样,还是觉得我可靠吧?放心吧,沐行歌,你选择了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沐行歌白了他一眼,径直往前走。战天钺在后面低低地笑出声,沐行歌唇边掠过一抹笑,几分嘲讽几分真心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余下时间,两人都怀了必赢的目的,认真寻找起宝物,而且还像互相比赛一样,每寻到一个宝物就得意地向对方展示。

两人因为刚才的事多了一分警惕,总是相隔不远,沐行歌看到战天钺孩子气地向自己展示宝物时,开始是不屑的,后来也不知道触动了哪根弦,竟然觉得战天钺这神情很纯真,比他一贯虚张声势的冷漠真实多了。

你在桥上看风景,桥下人看你也是风景!

同样的,沐行歌自己都没意识到,当她得意地向战天钺展示找到的宝物时,她展露出的喜悦也是没有掩饰的,而且因为这是到这世上第一次参加游戏,不用被打被羞辱,她的心情得到了真正的释放,笑容也是由心而发…

一个人快不快乐,可以从眼睛笑容表情体现出来,当她目光清澈,笑的无邪纯真,无异也是最动人的时候!

战天钺从见到她第一个笑的时候就心动了,看着她沐浴在阳光中,举着找到的珠子向自己笑,那高兴的样子比得到真正的宝物还兴奋…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她手上被阳光反射发出光亮的珠子都没有她的眼睛亮,他着魔地看着,有种冲动,想过去拥住她吻在那星眸上…

这种冲动随着她每一次对自己笑而发酵着,最后战天钺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了想看她的笑而故意让她先找到宝物,还是其他什么心情,反正他不知不觉离她越来越近…

时间就悄悄在这样轻松的气氛中流逝了,这已经不是比赛,而是他和她的游戏…这整个皇宫中,就成了他们彼此的乐园…

战天钺甚至闪过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如果她能经常对自己这样笑,他就给她这样一片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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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是看上她了

战天钺甚至闪过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如果她能经常对自己这样笑,他就给她这样一片乐园也是可以的…

结束的钟声就在这种情绪发酵到极致时敲响了,沐行歌听到钟声停下了脚步,回头叫道:“不知道我们赢了没有…时间到了…”

一回头,她撞到了战天钺身上,沐行歌才发现,不知不觉,战天钺怎么离自己如此近了览。

“你找到多少?”她抬眼问道,却看到战天钺看着自己的眼神,沐行歌顿时呆住了橹。

那种眼神已经不同于上次他看自己的惊艳,而是带了几分掠夺,几分霸气,还有几分***,几分柔情…

一个人的眼睛怎么能表现出这么多的情绪呢?

沐行歌还没反应过来,却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向后一退,可是晚了,战天钺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往自己怀中一带,那充满着掠夺霸道气息的吻就落到了她唇上…

舌迅速撬开她的唇齿,长驱而入,纯男性的气息瞬间布满她的口腔,一瞬间就像火蛊,烧的她无法思想,木然地感受着他唇舌的辗转纠缠…

钟声似在遥远的地方响着,那已经像是另一个世界…扑朔迷离,犹如梦境般的存在…

战天钺的手越来越紧,紧到她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似有两颗心在一起跳动着,频率一致…

“四哥你在做什么?”突然一声大吼惊扰了这气氛。

沐行歌清醒过来,伸手去推战天钺,战天钺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转过身,两人同时看到了不远处的战颜夕和洛轻言兄妹。

洛轻言脸上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洛无远也是一脸愕然,那些关于战天钺看上沐行歌的流言听听可以当笑话调侃一下,可是这亲眼看到,感觉就不一样了!

战颜夕怔了一下就冲了过来,扬手一巴掌就往沐行歌脸上甩去,边吼道:“本宫打死你这贱人,敢勾/引我四哥!”

“颜夕…”战天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脸色沉了下来:“不许无礼!”

“四哥…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了她?”战颜夕难以置信地叫道。

“我是看上她了!”战天钺坦然地道:“我还向皇上求要了她!”

“不…这不是真的!对了,四哥我一定误会你的话了!你是不是向皇兄要她去做奴婢?”

战颜夕自以为是地说:“她给你做奴婢还侮辱你的身份呢!四哥,她就该被再送进浣衣局!”

沐行歌后退了两步,有些嘲讽地看着战颜夕,战家兄妹都是很自大的人,她就看看战天钺会怎么说!

“起初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改变了!”

战天钺话还没说完,战颜夕就抢着说道:“四哥不要改变了,这女人就是祸水,走,我们去找皇兄,让皇兄马上杀了她…”

“八妹,我说的改变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要沐行歌…”

“八公主,钟声快停了,我们赶紧去交宝物吧!”战天钺的话再次被洛无远打断,他飞跑过来,伸手拉着战颜夕就走,走到洛轻言面前,把洛轻言也拉上走了。

“战天钺,别做会让你后悔的事!”洛无远走远才丢回这句话。

看着三人消失,战天钺回头去拉沐行歌的手,沐行歌避开了,淡淡地问:“他们不愿意听,我想听,没说完的话后面是什么?”

“以你的聪明,你猜不到?”战天钺盯着她问道。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怎么知道你都想些什么?”沐行歌针锋相对。

“这事我们慢慢讨论,你不是想要‘花好月圆’吗?我们赶紧去交宝物吧,晚了就作废了!”战天钺这次迅速出手,揽住了沐行歌的腰,身形一纵,就快速地掠了过去。

“战天钺,你个混蛋…”沐行歌也不知道自己在失望什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还没想出结果,两人已经落地了,就在离凉亭不远处的树丛后。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小歌儿,你给我检查一下这些帕子,别里面混进什么绣有依雯闺名的帕子!”战天钺把自己怀中的娟帕一股脑地塞给沐行歌。

沐行歌怔了下,还是手忙脚乱地给他检查了一遍,既然两人都绑在了一起,真要出事,她也跑不了。

果然,战天钺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娟帕里面的确混了一条绣着雯字眼的娟帕,上面还绣了一句情诗,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

战天钺一见就夺了过去,手一握,再张开,细灰从他掌中落了下来。

沐行歌嘲讽地一笑,捧着娟帕走了出去。

两人才走到凉亭的桌前,把宝物往桌上一放,正要叫庄宁馨数时,钟声停了。

庄宁馨冷冷地看了一眼沐行歌,道:“钟声停了,你们寻的宝物作废了!”

“不是这样说,我们已经到了,是你没数!”沐行歌反击道。

“我说作废就作废!”庄宁馨话出口感觉有些不对,求助地转头叫道:“太后,刚才我们就规定了,钟声停之前没交上宝物,宝物就作废,您说是不是?”

“对,大家都听到了!王爷,你们寻的宝物无效,就别强词夺理了!”庄太后嘲笑道。

“本夫人觉得他们也不算强词夺理,宝物放在桌上时钟声还没停,是庄宁馨没数,应该算数!”阮夫人还恼刚才阮依雯被算计的事,就和庄太后对着干。

“皇上,你说算不算?”庄宁馨有些撒娇地看向战擎天。

战擎天脸色也不是很好,估计还陷在刚才的事中,听到这话就随口道:“不算就不算了,四弟你又不缺这件宝物,不必为此相争!”

“皇上,话不是这样说,臣弟不是一个人,是代表我们队伍,要是臣弟就一个人,不算就不算了!皇上要不问问我们队伍的,他们同意不算吗?”战天钺不卑不亢地道。

“你们同意不算吗?”庄宁馨有些威胁地看向三队的人。

只可惜庄宁馨毕竟太年轻,缺少见识和经验,没看到今天来的可不是寻常的百姓,全都是名门公子小姐,这些人谁没有背景,谁又是被吓唬一下就怕的。

彭将军的千金彭韵第一个就跳了出来,高声道:“我觉得应该算,阮夫人说的对,宝物是在钟声没停前交到桌前的,是你来不及数,凭什么不算呢?我们都不缺这个宝物,争的是个理而已!你们说对不对?”

御史姜大人的公子姜毅诚也点头道:“彭小姐说的不错,你又没规定你没数交了不算,所以应该算!”

“对,我们不缺这个宝物,争的是个理而已,你要规定了,谁也不会争!”不少人附和道。

庄宁馨哪想到这些人竟然附和沐行歌,全然不给皇上和太后面子,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

“阮娘娘,这比赛是你组织的,你来说,该如何解决!”太后沉下脸问道。

一向给人的感觉就是与世无争的阮依雯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第一次以一种强悍的气势道:“比赛虽然是本宫牵头的,细则却是庄宁馨姐妹定的,本宫觉得太后和皇上息事宁人的做法不公,彭小姐和姜公子说的不错,庄宁馨没规定钟声停前没数的不算…既然是她们留下的漏洞,那本宫公道地说一句,应该算!”

战擎天有些意外地看看阮依雯,都不知道她是帮战天钺说话还是和自己赌气了。

“娘娘都说算,庄丫头你就数吧!”阮夫人嘲讽道。

庄宁馨见皇上和太后都不表态,心下还有不甘,争辩道:“只问他们也不公平,还要问问其他队的人,你们说,算不算?”

战颜夕冷笑道:“不应该算,钟声都停了,来不及数也是他们的问题,谁叫他们不在钟声停前赶来呢!像我们不就赶到了吗?”

其他队里的有人也附和战颜夕,一时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

庄宁妤趁机道:“皇上,既然大家对此有争议,那这轮比赛就作废算了,哪队都不算赢,把彩头留到下一轮好了!”

战擎天点头:“行,就这样吧!这轮比赛没有赢家!”

“皇上,这不公平吧?是举行比赛的人失误,凭什么要罚大家呢!”沐行歌冷笑道:“难道因为怕争论,就息事宁人吗?这样做事,可不是皇上的风格!”

“那你说怎么办?”战擎天有些恼怒地吼道,自己都做了结论,沐行歌还不依不饶,这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吗?

“好办,先统计各队寻宝的数目,如果我们加上这些都比不过别的队,那我们就放弃,让寻宝最多的队

赢。如果其他三队寻宝最多的队都比不上我们不加这些的数目,那就是我们赢。如果其他三队的数目有人和我们没加这些持平或者多余我们几个,那就由我们队和他们队再进行一次比赛!反正一定要争出胜负,这才是游戏的精神!”沐行歌自然地道。

“沐小姐这方法好!我们赞成!”彭韵支持道。

“本夫人也觉得比较公道!不能因为某些人的失误就让得胜者吃亏!”阮夫人颌首。

话都说到这份上,战擎天再坚持也说不过去,就点头道:“就按沐行歌说的处理。”

庄宁馨狠狠瞪了一眼沐行歌,看了看刚才清点过的,大声道:“现在领先的是八公主的二队,娟帕珠子合计二百四十八。三队的合计二百一。”

庄宁妤已经在旁边清点刚才沐行歌和战天钺交上的,她特别认真地翻着娟帕,沐行歌和战天钺对视了一眼,战天钺眼中闪过了一抹嘲讽。

“三队交上来刚才来不及数的,娟帕珠子合计七十!”庄宁妤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不情不愿地报了数。

“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们三队的最多!”彭韵高兴地叫起来。

“你们如果不骗人,是我们赢!”战颜夕气恼地叫道。

“行了,都别说了,既然争执不下,就由你们两队再比赛一次,为了公平起见,这次比赛的项目由二队出,规矩也由二队定!三队没意见吧?”战擎天问道。

这都争了一次,多少也要给战擎天一点面子,战天钺点了点头。

战颜夕一听高兴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队的人,大声道:“这次我们不要男的参加了,各队选出五个女子,我们踢蹴鞠比赛,一个时辰内,以进球最多的为胜,这个可没什么狡辩的,你们敢比赛吗?”

这问题,她是对着沐行歌提的,所有人都看出战颜夕是针对沐行歌的,沐行歌要是不敢答应,气势上就输了。

彭韵站在沐行歌身后,扯了扯她的衣服,沐行歌微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本小姐还要补充一点,我没武功,其他小姐们会不会武功就不知道了,想来就算有肯定是不能和八小姐比的。比赛娱乐而已,在场的都是千金小姐,我受伤倒无所谓,要是连累了其他小姐,想来八公主也不愿意见到,能不能加一条,不能用内力伤人?”

这话隐隐就戳穿了战颜夕提议踢蹴鞠比赛的真正用意,战颜夕有些心虚,她的确是想借踢蹴鞠狠狠折磨一下沐行歌,就算不能借此杀了她,让她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也是能做到的,谁知道沐行歌马上就看穿了她。

“沐行歌你这话说的不对,蹴鞠比赛大家争的是输赢,碰撞也是难免的,敢参加就不怕受伤,你让我保证不让谁受伤我可做不到,你们不敢玩就认输吧!”战颜夕决不轻易退让,被沐行歌看穿了,索性更无所顾忌。

“沐行歌说的对,比赛是娱乐,适当的受伤在正常范围,如果有人存心想伤人,那也是朕不愿意看到的!这条规则朕加上了,只许正常的争斗,不许用内力伤人!”战擎天道,看似公正,其实还是有所偏袒。

沐行歌心下了然,战擎天一定是气恼自己刚才帮战天钺,在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警告呢!

“好,就依皇上定的规则吧!选人吧!”战颜夕转身,挑了洛轻言,还有三个她知道的会武功的女子。

沐行歌这边,彭韵负责挑人,她看到战颜夕挑的人就暗暗叫苦,自己这边,沐行歌不会武功,除了自己,就只有靳瑛武功还行,阮依雯是娘娘,这种场合应该不便参与,剩下的都是些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真正大家闺秀…

她挑出了靳瑛,就有些为难了。

阮依雯一见淡淡一笑:“本宫也参加吧!”

“不行,娘娘贵体,哪能参加这样的比赛!”阮夫人立刻否决了。

阮依雯看看战擎天不赞成的目光,也不坚持。

靳瑛见状就道:“彭韵,蔡静和晓霜可以的,我和她们踢过蹴鞠,她们不会武功,可跑的快呢!”

彭韵实在挑不出人来,听靳瑛这样说就点头道:“行,那就她们吧!”

大家来参加诗会,可没想到会踢蹴鞠,穿了长裙不方便,阮依雯就让人去取专门供后宫女子骑马踢蹴鞠的劲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