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这是我亲手打磨的!”沐行歌得意地道:“上面还刻了字呢!”

战天钺翻转戒指,就看到后面的戒面上有个心形的图案,里面刻了一个歌字,他拿起另一枚,看到上面刻了钺字,他有些惊讶地抬眼看着沐行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不喜欢吗?”沐行歌眨眨眼问道:“还是怕带了我的戒指,压力大?”

“你什么时候做的?”战天钺问道。

“上次你去北俞,我不是遇刺吗?你走后,我做的!”沐行歌诚实地道。

“你说过,这种石头有句话‘钻石恒久远,一颗永相传’,你给我用这种石头做了戒指,是不是说要和我长相厮守到永远?”战天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如果我活着,这就是我的希望!”沐行歌真诚地道。

“你做了这种戒指,那你还和我说和离…”战天钺难以置信地挑眉。

“只要希望不破灭,我不会扔掉自己用心做出来的东西!”沐行歌微笑。

战天钺心里五味俱全,拿着一对戒指,半响才道:“要是我不道歉,你会把这戒指给别人吗?”

“又说傻话了,都刻了你的名字,我还会给别人吗?你不想要,自然是扔了!”沐行歌伸手拿过他的那枚戒指,举了举问道:“要我帮你戴上吗?”

战天钺本能地伸出了手指:“要…”

“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除非我死了,否则你都不许摘下来哦!”沐行歌调皮地道。

“什么死不死的!大过节的,别说这样的话!我答应你,永远不会摘下来!”战天钺对她一瞪眼,才道。

沐行歌不再说什么,拉着他的手指给他戴上,大小刚刚好。

她满意地放下他的手,退后了一步,举着自己的手指递给他。

战天钺有样学样,也拉着她的手指给她戴上了,然后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两枚戒指紧紧地靠在一起,款式相同,大小不一,他心里莫名地有种荣耀感,这世上,他们拥有了同一样的东西。

“用膳去吧!”沐行歌反手握着他的手,催着他赶紧走。

战天钺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上次你遇刺就是去找这种石头吗?你找到了?”

他还记得之前沐行歌说的,这种石头要是出世会惊世骇俗的,她还劝洛老爷子别拿出来卖,可是现在世道不同了,这天下就是他们两人的,他们要是拿出来卖,还有人敢窥视吗?

“不是很多,就几小块,我怀疑还是从水中冲上来的!我没有让他们再找,有些东西太刻意了也不好,顺其自然吧!”沐行歌淡淡地道。

“嗯!”战天钺一想也对,好不容易才平静的生活,要是冒出了这种宝石,可能又会引起无数人为了得到它烧杀抢掠,倒不如就像沐行歌所说,顺其自然,不太刻意也不会引起太多的风波。

两人和好了,胃口也好了,沐行歌吃了张太医特意准备的药膳,又听了她一番叮嘱,才得恩准跟战天钺去看龙舟比赛。

战天钺没骑马,陪沐行歌坐在马车上,两人都是平常的便装,沐行歌头上系了一块花帕子遮住了白发,看上去有些像农家的妇人。

“小娘子…”战天钺瞅着她

的模样,绷出了一句调侃带点邪气的称呼。

沐行歌抬眼看看他,低笑垂眉:“相公有何指示?”

战天钺一听她如此配合自己,忍不住靠过去,勾起她的下颚,小声道:“上次你不是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那个啥吗?现在行不行了?”

沐行歌似笑非笑地挑眉看他,战天钺有些心虚,可是还是不怕死地捍卫自己的权利,低声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就不怕憋坏了我?”

“你的意思是想在马车上要我?”沐行歌说着自己倒红了脸。

战天钺一听大喜,抱住了她低声道:“当然不是在这,晚上我们…”

后面的话沐行歌要非常认真才听的到,她脸都红到了脖颈,一边推战天钺一边道:“晚上回去再说!”

“好,说好了,晚上不许找借口!”战天钺心花怒放,想着还是忍不住,抱住沐行歌,唇就吻了上去。

昨晚就是担心沐行歌的身体承受不住刺激,只轻轻碰触一下,现在得到她的首肯,他哪会放过这机会呢,一吻上去碰触到她温润的唇瓣,那种从心里发出的渴望就如洪水般涌上,瞬间就化成惊涛骇浪…

他身体颤抖,有种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这种激动是他在水莲、青莲身上都没感受到的,他不自觉地狠狠啃噬她,绝望和喜悦在身体里互相挤兑着…

完了,他还真的非她不可了…他这些天的挣扎在自己身体忠实的反应下溃不成军,他猛地放开了沐行歌,靠到车壁上大口喘息着,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自救!

“怎么了?”沐行歌有些困惑,他不是吻的正起劲吗?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战天钺转头看着她,眼里有些迷茫,脑中挣扎的思想却脱口表达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只有你能给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变得不像我…”

“你是想证明什么吗?”沐行歌有一瞬间有些恼火,原来刚才他吻自己是在和水莲她们对比吗?

可是看到战天钺迷茫的眼神,她按捺住了,抬手轻轻地抚摸上他的脸:“因为你爱我,吻和做那种事一样,只有和自己在乎的人才能有心灵相通的默契和热情,如果谁都可以,那就真和畜生没什么区别了!”

“是这样吗?”战天钺心虚,可是想想以前和洛无远做过的那些荒唐事,他不得不承认,他们那种欢乐什么都代表不了,他们有过的女人,现在回想,面孔都模糊不清,那种感觉也不能与和沐行歌在一起相比。

和她们,他甚至不会心跳加快,更不会有这样的冲动,整个身心都愉悦的感觉。

“天钺…”沐行歌慢慢凑近他,唇碰了碰他的唇,对他一笑,有些暧昧地道:“我还能给你更多…更好的东西…”

“什么?”战天钺迷茫地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更好的东西吗?

“呵呵,至于是什么好东西,慢慢你就会知道了!反正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失望的!”沐行歌揽住了他的脖颈,又送上了自己的唇。

战天钺脑中一片空白,呼吸再度急促起来,这女人分明是在折磨自己啊,明明知道在马车上,还这样诱惑自己,就不怕玩出火来吗?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唇舌接触,她的每一个碰触,这种愉悦的感觉甚至超过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任何时候。

当他被吻的胸口有些疼痛的时候,沐行歌放开他,他又大口地喘息着,偶然抬眼,看到沐行歌含笑的眼神,他突然有些羞恼,自己怎么就被这女人弄得如此狼狈啊!

他二话不说,深吸了一口气,又欺身上前吻住了她,开玩笑,自己武功比她高,怎么可能被她比下去呢!

车厢里就只有某种声音,间接有两人的气喘声,沐行歌先受不了,伸手抵在战天钺的胸膛上,气喘吁吁地道:“不来了,又不是比赛,难道你还想分出胜负啊!”

“是你先挑衅我的!来…”战天钺又想欺身过来。

沐行歌慌忙堵住他的口道:“真不来了,我快窒息了,孩子都抗议了,不信你摸摸,他踢我呢!”

她拉着战天钺的手到自己肚子上,果然,有什么东西动了动,那动静清楚地传到了战天钺的掌心中,让他一愣:“真会动呢!”

“当然,又不是木头做的,怎么不会动呢!”沐行歌给了他个白眼,靠到他肩上平息着自己的气喘。

战天钺则好奇地继续摸着,孩子又动了几下,他失笑道:“还真是个调皮的孩子,他是不是知道我在,用这种方式向我问好呢?”

“她是怕你欺负她母亲,抗议呢!”沐行歌懒懒地道。

“你不欺负我就好了,我哪敢欺负你呢!”战天钺故意唉声叹气地道:“宝宝,你娘厉害着呢,把你爹吃的死死的,以后你长大了,要帮你爹!可别和着你娘来欺负我!”

沐行歌听到忍不住笑,偷偷看了一眼战天钺,心想,要是自己真生了一对女儿,只怕战天钺说的可能变成事实了,冲这两丫头在肚子里的不安分,怎么可能放过欺负战天钺的机会呢!

不过想了想,沐行歌觉得,还是别生一对女儿,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吧,两样都有了,战天钺也该知足了。

想到女儿,沐行歌忍不住问道:“连子夜没来禀告六妹母女怎么样了吗?”

“都好着呢!那小丫头也不淘气,每天吃饱了就睡,连下人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就是连夫人有些不省心!”

说到连夫人,战天钺冷冷一笑:“建兴打听到,她家里多了个远房侄女,对她很好,她这心里是想着把侄女给连子夜做二房,连子夜一直没同意,这下六妹生了个女儿,她心思又活了,这几天都在游说连子夜呢!”

“那连子夜怎么想?”沐行歌替战婧菱担心起来。

“他敢想什么,我不点头,就算六妹点头,他也别想把那女人娶进来!”战天钺恨声道。

沐行歌叹了口气:“你能管住连子夜,你管不住天下那些连夫人…哎,女人可怜啊!”

战天钺看看她的脸色,赶紧揽住了她陪笑道:“我都懂你的难处了,你就别揪着我不放了,你放心吧,不管你生什么,生两次我决不逼你再生,就算全部是女娃,我也认了!”

“怎么听着心不甘意不愿啊?”沐行歌斜瞟着他。

“心甘情愿!我想过了,我家娘子都是巾帼不让须眉,这生下来的公主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将来长大了,有多少人想高攀他们呢,就像我一样,权利再大不也得听夫人的吗?嘿嘿,将来我叫他们做什么,谁敢不做啊!”

战天钺越说越得意,最后还加一句:“要是生儿子,都听夫人的去了,那我这爹也做的没意思了!”

“哈哈!”沐行歌笑起来,心里真正舒坦了,她已经看出,战天钺是真的想通了,不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这样说的。

她温柔地看着战天钺,心里想,以战天钺的性格,要是真正接受了女儿,以后也会像对自己一样纵容宠爱她们的,有这样一个威武神气的父亲,做他的儿女一定很幸福吧!

“怎么这样看着我?”战天钺被她难得温情的眼神看的有点毛骨悚然,这丫头不会又在算计自己什么吧?

“我喜欢你才看着你啊!”沐行歌调皮地一笑,随即凑上来吻了吻他:“你越来越可爱了!我刚才发现我之前真犯傻了,怎么就舍得把你给别人呢?哈哈!”

第244章 变相的警告

“可爱?”战天钺越发毛骨悚然,这男人能用可爱来形容吗?这丫头今天非常不正常啊!

不过沐行歌后面的话还是让他很受用,他鼻子一哼:“把我给别人,你就等着后悔去吧!我看你离了我,上哪去找像我这么好的男人!”

“哈哈!”沐行歌笑的更畅快,连声道:“对,对,离了你,我还真找不到像你这么好,这么能干,又这么威武的夫君了!以后我要看住你,不能再给别人机会了!”

看到沐行歌笑容满面,战天钺也心情极好,此时什么郁闷,什么不满都没了,他抱着沐行歌,只觉得能一直这样快乐,他这一生就没遗憾了瓯!

两人说笑着,马车到了河边,侍卫停下马,战天钺先跳了下去,小心地把沐行歌搀了下来。

“还要走一段路,我们到高处去看!”战天钺怕人多挤到她,特意带她到河边的一个高点。

沐行歌站稳一看,见下面的河两边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人山人海,似乎整个京城的人都来了。

“没想到这么热闹啊!”沐行歌看那些人都穿的五花八门,乐呵呵地笑道。

“必须热闹,这是朕即位第一次举办划龙舟比赛,各地都派队伍参加了,得胜的队伍奖励一万两银子呢!”战天钺自豪地道。

“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沐行歌轻声嘀咕道。

战天钺耳尖听到了,一边拉着她往上面走,一边问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沐行歌才不会告诉他心里的真实想法,一边走一边道:“你知道我来前去过钱林的事吗?和染荷夫妻一起去的!你决想不到,晏漓烜送了什么给我们!”

“送了什么?”战天钺好奇地问道。

“一艘船,是以我和染荷的名字命名的,夜歌号…这名字有点别扭,我本来不要,染荷喜欢,就以这名字命名了!那船很漂亮,也很强大,估计是七国货运载重量最多的船了!”

战天钺撇撇嘴道:“有什么稀罕的,回头我送你一艘只用你名字命名的船!”

“我送你吧!看到晏漓烜的船,我觉得你也需要一艘好船!你放心,我设计的船,一定比晏漓烜的好几倍!战斗力也会是当世第一!”沐行歌骄傲地道。

战天钺心一动,轻笑道:“给我那么好的船,也没有用武之地,不怕浪费了?”

“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呢,和平的时候可以做别的事,有战事的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

沐行歌微笑道:“有备无患总比被动挨打好!”

战天钺若有所思地看看她,沐行歌的确是很聪明的,也是最了解自己的人,她虽然没明说,可是他从她的话中已经知道了,她的确猜到了自己举办龙舟比赛的真正用意。

没错,七国虽然已经在两人手中,可是这是陆地上,而海上那些像晏家一样的势力还存在,他们虽然还没跳出来捣乱,可是总有不安分的时候。

西溱在海上的防卫一向很薄弱,战天钺深谙自己的弱点,这次举办龙舟比赛,就是想物色一些精通水性的人为自己效力,所以才在各地宣传,鼓励各地派人参加比赛。

“小歌,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就别吝啬告诉我吧!”战天钺乞求地道。

沐行歌斜了他一眼,摇摇头:“没好的想法!”

她已经从无戎的事上学聪明了,以后要懂得装傻,别事事强过战天钺,免得又让这家伙胡思乱想!

更何况,她觉得战天钺现在已经做的很好了,不需要再锦上添花,利用现代的技术来帮他们也有点拔苗助长的感觉,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见她不肯说,战天钺也不强迫,只淡淡地道:“我现在相信了那句传言…娶到沐家女子得天下…沐行歌,你的确是贵女,天下再没女人比得过你了!”

她聪明,又懂得收放自如,这比那些自作聪明的女人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他不强求不是生气,也不是怀疑她什么,只是他突然有些担心,钢过而折,太聪明的人也许会被天地不容…

沐行歌之前的坎坷,贺兰嵛的背叛,又怎么知道不是上天一种变相的警告呢!

想到这些,他更不安了,心里有些发毛,一瞬间有种沐行歌命不久矣的感觉。

“小歌…”他不自觉地抓紧了沐行歌的手,霸道地道:“以后要做什么事,我来做,你安心养胎就行了!少管闲事!”

沐行歌愣了一下,还以为战天钺又胡思乱想,可一抬眼,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和不安,心一瞬间和他息息相通,竟似明白了他的想法,再想起步虚的话,她彻底明白了战天钺的心意。

“嗯…有你我就不用管了,以后夫君你就多辛苦点了!”大过节的,她不想破坏两人的情绪,拉着战天钺问道:“还有多远啊,我走不动了!”

怀着两个孩子体重都增加了不少,一直上坡,的确累。

“快到了,就在前面…”战天钺看她额上都是汗,想着她身体虚,先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汗,一弯腰抱起了她:“我抱你上去吧!”

他身材本来就高大,又武功高强,抱了沐行歌也不觉得重,蹭蹭地就上去了,比两人一起走还快。

在山路上走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好奇地看着,身后明玉和建兴等侍卫都忍着笑,默默地跟着走。皇上都无所顾忌,他们又何必在乎旁人的目光呢!

“雨过天晴了!”建兴笑的比明玉还畅快,看到两个主子不闹别扭了,他心情怎么能不好呢!这意味着,以后不会看到战天钺动不动就发火,要不就傻坐着让自己不能睡觉了!

“明玉姑娘…我有个疑问,你能回答我吗?”建兴突然问明玉。

明玉警觉地看看他,淡淡地道:“你先问,能回答我就回答,不能我就不回答!”

建兴摸了摸下颚,声音更小:“六公主怀孕的样子我都看到了,她到生产的时候,肚子也才有娘娘现在大,怎么娘娘这还离生产差几个月呢,肚子就那么大?明玉姑娘,娘娘的御医没算错时间吧?”

明玉脸色一变,本能地问道:“你在怀疑什么?难道你以为娘娘怀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不…不,我怎么可能怀疑娘娘呢!我就怕你们算错了时间误了为娘娘准备的事…”建兴分辨道。

明玉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微笑道:“也许是娘娘吃的好,孩子长得比六公主家的大,所以你看着肚子也比六公主的大!”

建兴看她脸色好看了,说话也不客气了,忽地道:“又或者,娘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因为吃的好才大,而是她怀了两个孩子…”

明玉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脚步就乱了,差点自己把自己绊倒。

建兴笑了,知道自己的猜对了,他往前看看,见两个主子已经上去了,就轻声道:“和娘娘说一声吧,该告诉皇上的就告诉皇上,别老瞒着,皇上有时心眼小,我怕他又胡思乱想!”

明玉点点头,笑道:“娘娘会说的,她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谁知道你们主子还没你聪明呢,这就被你看破了!”

建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皇上就是太相信娘娘,也许他自己都没发现,那就是关于娘娘的事,他都不够聪明!”

明玉点点头,悄悄说:“我也发现了,皇上一遇到娘娘,聪明人也变笨了!”

两人悄悄说着走上去,上面沐行歌和战天钺都眼尖地看到了两人头挨着头说话,建兴不是太监,战天钺心一动,对沐行歌笑道:“你这丫头配建兴你觉得怎么样?”

沐行歌看明玉和建兴说话笑容满面,就道:“这姻缘的事不是谁说好就好的,让他们自己做主吧!她要喜欢,我不会反对的!”

战天钺微微一笑,揽住她说:“你不反对,那我就让人去问明玉的意思了,要是她点头,过年前我就把婚事给他们办了!”

建安为自己死了,战天钺一直很内疚,所以对这个跟随了自己多年的建兴,战天钺想把没能给建安的都给他。

“那看你的能力了!”见两人上来,沐行歌不想让他们尴尬,拉着战天钺道:“你们自己的人没参加龙舟比赛吗?”

战天钺道:“没,我想着把机会给那些百姓,不准他们参加!”

毕竟是选拔人才,如果正规军参加了,那百姓的机会就少了,战天钺觉得不参加对百姓才公平。

两人闲聊着,那边乐鼓震天,随着一声礼炮的轰鸣,比赛正式开始。

只见几十艘龙舟嗖嗖嗖地窜了出去,在水面上飞快地滑动着,这些龙舟都是参加的百姓自己带来的,全部装饰过,花花绿绿,煞是壮观。

“皇

上,你说哪个队会赢啊!”建兴在一旁凑趣道。

“还不知道呢,我看这都差不多!”

水面上,十几艘龙舟咬的很紧,真的看不出哪艘会赢。

“娘娘你说,哪个队会赢?”似乎和建兴较劲,明玉问道。

沐行歌笑着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皇上,要不你和娘娘打赌,看谁能赌赢!”建兴狡黠地道:“要是谁输了,谁今晚就给我们表演个节目!”

战天钺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哟,建兴,什么时候敢拿我和娘娘取乐了!你让我们赌,那你也和明玉赌吧,谁要是输了,就为对方做件事!敢不敢啊?”

建兴看看明玉,挑挑眉。

明玉一冲动就道:“敢!皇上和娘娘先来!娘娘说哪个队赢我就赌哪个!”

“那我不是没选择了,只能跟皇上了?”建兴有些小委屈:“我还想随娘娘押注呢!”

“什么话,难道你觉得跟朕就一定输吗?”战天钺一瞪眼。

建兴嘻嘻笑道:“皇上没娘娘看人看的清楚,你跟娘娘赌一定是输的!”

“你这样说,那我还真要赌了,小歌,你押哪个队赢?”战天钺笑着看向沐行歌。

沐行歌斜了一眼建兴,慢悠悠地道:“建兴你这就不地道了,拉上明玉,要是我输了,那不是连累明玉吗?”

明玉赶紧道:“我相信娘娘,就算被连累了,也没关系!”

建兴笑道:“我陪皇上,输了认罚就是了!两位快下注吧,否则一会就没意思了!”

可不是,龙舟已经进行了一半,还有五六艘龙舟紧咬在一起。

战天钺看了看,伸手道:“我押那艘绿色的龙舟,那是南充选派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