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湛王禁欲,为免湛王心火起,自己被拍死,凛五留了一手。现在妥妥的把容倾给供出来,出卖了!

容倾闻言,冷眼,对凛五深深的嫌弃。看着也是铁骨铮铮的,关键的时候没有一点同盟之义!

“容九…”

“我塞茅房了!没了。”

这答案!湛王怎么就那么不意外呢?她要是乖乖的给他,那才是奇了怪了。这认知出,湛王不由弯了弯嘴角,眼神凉凉,什么时候他连这个也开始习惯了。对于她不时的违逆,已是那么见怪不怪了!

见湛王眼底溢出凉意,容倾心尖还是不由瑟缩了一下,忽而一阵寒意,搓搓胳膊!欲起身出来,穿的少,它还露,这么说话没底气。

“王爷,这里潮气大,别打湿了您的衣服。所以,您老要不要先回去?”

对于容倾的话,湛王不动不言,只是看着她。

好吧!

容倾从水里出来,小跑着找衣服穿。

那一抹艳色,湛王静静看着,不能身体力行,先饱眼福!继而看的那是理直气壮,毫不遮掩,一点不管你自在不自在。直到容倾快走到衣服旁…

湛王手指微动,随着一物弹出,顺着容倾飞去…

“唔…”膝盖处陡然一麻,脚下随着一滑,身体瞬时失衡不受控制向前倒去!眼看要摔个狗吃屎,容倾皮紧了紧,反射性闭眼,等着痛意袭来!

即将倒地的一瞬间,腰身陡然一紧,随着落入一个温热干燥的怀抱,鼻翼间那熟悉清冽的气息传来。伸手抓住,随着抬眸…

湛王那至美的面容映入眼帘,眉目微扬,眼底流淌一抹浅笑,几分魅色,几分邪气,声音低低暗暗,“准准的接住了。这世上,怕是没有比为夫更加体贴的了!”

容倾听言,失笑,“王爷一言出,牛飞满天。”

“何意?”

“吹牛不打草稿,大言不惭也不怕牙掉。”

“胆大妄为!”湛王说着,手亦不老实。

容倾静默,湛王身体反应,她清楚。某人身体滚烫,可惜…看来,药力很是强劲呀!雄风坍塌不再呀!清楚这一点儿,容倾不由笑了,机会难得,此时不嚣张何时嚣张!

小手顺着钻入湛王衣服内,各种不老实。同时,抬头看着湛王,笑眯眯道,“此时气氛正浓。王爷预备何时动真格呀?”这话,那个挑衅,那个有恃无恐。

湛王听言,牙根紧了紧,开口,吐出一句流氓落败时经典之语,“你给爷等着!”

容倾听言,一脸纯粹,“我在等着呀!爷您怎么光说不练呀!”这话,要多气人有多气人。

湛王抑制不住黑脸!

容倾眨眨眼,继续道,“王爷!我给您黄金万两。这价位,您看,你能行事不?”

“容九!”

“要不万万两?不求多,就您洞房那时长。您看…”

“闭嘴!”

“哈哈哈…”容倾忍不住咯咯笑开。真是没什么比看到湛王吃瘪,更令人开心的了。

笑声过半顿住,惊呼起,水花溅…

“唔…噗…”

“没大没小的…”话未说完,语调变,水花猛溅,“该死的…”湛大王爷妥妥的落水了!

落水了!

“王爷,这温泉不错吧!”

“过来!”

“我傻呀!”

“我再说一次,过来!”

“我再应一次,不去!啊…”

“你个皮痒的东西,嗯…”

“你个小肚鸡肠,小气吧啦的臭男人!”

“容九,你再给我说一句!”

“没风度,没气度,满眼歪风邪气…”

“容九!”

“是你让我说的!”容倾说着,眯眯眼,“王爷,我忽然后悔了,想听你说那句错了什么的!”

“呵…本王要说的那个三个字,可是跟错了无关。”

容倾听言,瞪眼,“那是什么?”然,却一点儿不意外。湛王会说我错了?不可能!

就算认识到不对,他也难亲口说出我错了几个字。一切不过是容倾顺势而言,关键的点儿主动打断,顺便发表动听感言。

“三个字…”湛王轻轻悠悠道,“扒光你,干了你!”

“王爷,这是六个字。还有…”容倾说着,忽而上前,伸手抱住湛王精壮的腰身,眨眨眼,腻腻道,“王爷,您老打算什么时候下手呀?”话出,屁股上既挨了一下。

“你给爷等着!”

“不想等,现在就要如何?”

“你个没羞没臊的!”

“你个光喊口号,不干实事儿的!”

“容九,你调戏爷上瘾了是不是?”

“是呀,是呀…”

湛王羞恼!

容倾大笑!

女子的笑声,伴随着男人的低咒声,那个热闹!

凛一站在外面,听着里面隐隐传出的动静。不由稀奇,主子不是不能行事吗?怎么还能闹腾成那样子?

***

温泉一通闹腾,夜间容倾睡的跟小猪一样。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湛王已习惯。看了她一眼,抬脚从床上下来,走出…

“主子!”

“凛五可回来了?”

“回主子,凛五去了暗庄,两日后归,特让属下转禀主子!”

湛王听了,冷哼,“他倒是挑选了一个好日子。”两日后,也满半个月了。就算没解药他也恢复了。

凛一垂首,“凛五也是为主子身体着想。”

想法很忠心,可做法很欠抽。不但把他必须禁欲的事儿告知那小女人,还给她药!这是存心给容倾奚落他的机会呀!

特别容九这胆大妄为,逮到机会那是一点儿不放过。对着他说的那些话,简直了…

想着,湛王太阳穴猛跳,“他倒是有心。”对容倾一时失去了发力点儿,如此,这火气只能攻向凛五了。

凛一听了,看了看湛王,动了动嘴巴,低声道,“主子,凛五说;男人偶尔弱一下更有福。”

湛王听言,眼睛微眯,“他知道的倒是不少!”

凛一听了,斟酌着道,“主子,这也是事实!您也知道,您不舒服的那几日,王妃对您还是很用心。”

这话听着,尚且顺儿。

“所以,您这也算是哄王妃了!”

湛王听了,冷哼!有谁会为了哄女人,就把男人面子都给折进去的?这种哄法,湛王不喜!

看湛王并不满意。凛一低头也不敢再多言。心里腹诽:凛五,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剩下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翌日

容倾睁开眼睛,床上已没了湛王的身影!

“小姐,您醒了?”

容倾点头,揉揉眼睛,迷迷糊糊,“雀儿,什么时辰了?”

“刚辰时!”麻雀说着,为容倾披上衣服,接着道,“王爷他外出了,大概要晚上才回来,要奴婢告诉您一声。”

容倾听言,不由扯了扯嘴角。湛大王爷大概是不想再说那‘你给我等着’的字眼,才果断外出,对她来个眼不见为净吧!

起床,梳洗,刚用过早饭…

“小姐,公子来了!”

容倾听言,抬头,看到容逸柏身影已然出现眼前。不由笑开,“哥,你怎么来了?”

“坐马车来的!”

“哈哈…”容倾笑眯眯道,“这大冷天的,有必要大清早就过来吗?赶紧过来暖和一下。”

容逸柏扬眉,“几日不见,我妹妹越发体贴了!”

“我是一直都很体贴。”

容逸柏笑了笑,在暖炉边坐下,看着容倾白里透红的小脸儿,“吃胖了!”

“你应该说,我又漂亮了!”

“这倒是没看出来!”

容倾白了他一眼,随着调侃道,“可是哥哥倒是看起来越发的精神了。果然呀!即将要成亲了,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连哥哥都打趣,越发没规矩了!”

“这语气…”

“像湛王爷!”

“没错!怪不得听起来一股寒意。”

容逸柏弯了弯嘴角,随意道,“你跟王爷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是吗?”容逸柏不紧不慢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你把王爷给休了呀?”

容倾听言,倒茶的动作一顿,“这个,你怎么知道的呀?小麻雀告诉你的?”

“不,是湛王派人告诉我的。现在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闻言,容倾神色不定,“真的是湛大王爷告诉你的?”

“嗯!”容逸柏不疾不徐

柏不疾不徐道,“当时我正在吃饭,听到这消息事,差点没噎死!”

“万幸!差点我们就手足相残了!”容倾说着,道,“不过,他怎么会告诉你这个呢?”

“湛王言,这必然是我给你出的馊主意。所以,既科举作弊之后,我又多了一项罪名。只待来日,两罪并罚了。不,根据你的作为,或许还会不断出现别的罪名。”

容倾:…

简单的说,容倾犯的错,总是要有人担着。容逸柏自然就是那个不二人选。担当着容倾替罪羊的角色。

一时无语!

容逸柏却是分外悠然道,“这样倒是不错!如此一来,我不需要刻意的去探听什么。只要根据随来的罪名,就会知道你的情况了。”

“这算哪门子的不错!”

“对比最初,湛王对我已是只动口不动手了。”除了对他的不喜,依然没有减少。

容倾凝眉!

容逸柏温和一笑,“湛王这样做的用意,你可明白?”

容倾思索少顷,开口,“若是以前,我会毫不怀疑的认定,这必然是又是威迫和恐吓。可是现在,感觉或还有其他!”

容逸柏听了,眼神微闪,眼底极快的划过什么,稍纵即逝,柔和道,“你想的很对!”

“很对么?”

容逸柏点头,“嗯!”

湛王如此,是一种威迫,可也是一种在意。

因为清楚他的话,容倾是听的。所以,湛王用极端的方式告诉他,要他不时来提点一下容倾。要她定要跟湛王好好日子!

湛王最终目的,不过是要他同他站在一道,就算容倾受了委屈,他这个做哥哥的对着容倾也要谨言慎行,不要生幺蛾子,更不要试图怂恿容倾做一件叛离他的事儿。否者,他这个哥哥必然第一个遭殃。

这做法,很容易惹人误会。但却很符合湛王一贯作风。因为他从来只会要求人,从不会请求人。

所以,湛王那极致别扭,又极端恼人的方式,他们得到慢慢习惯。那不过是他开始在意时,试着留住一个人的方式而已。

一个生性多疑,又极端没安全感的人。

“你和王爷又发生什么事儿了?”

“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就是…”容倾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

容逸柏听言,扬眉,“所以你就写了休书?不错,胆量见涨呀!”

容倾嘿嘿一笑,怂怂道,“其实,写的时候手抖了不止一次。”

“抖什么?”

“当然会抖呀!毕竟后果难料嘛!”

“写之前,都为自己预想了哪几种后果。”

容逸柏话出,容倾伸出三根手指,“设想了三种。”

“挺多!说来听听。”

“第一种,湛王看到休书和下堂书,瞬时烦了,厌了,干脆利索的让我麻溜滚蛋了。这算是最好的一种。剩下两种,一;直接把我丢到刑部大牢去。二;收下,承认那下堂书,然后再把我接到府内。我直接的从王妃变成了奴婢或姨娘。一朝回到解放前呀!不作不死的实例!”容倾说着唏嘘,因为清楚,无法不抖呀!

容逸柏抚额,“既然看的那么透彻,你还敢写?”

“我那也是没办法!清白之事,实乃重中之重,不弄清楚不行。特别湛王爷当时那反应,有时看着像是逗我玩儿,有时看着又不像。搞得我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所以,只能釜底抽薪了。好在…”

湛大王爷有些话不是逗着她玩儿的。那一点儿不舍确实是有的。不过也没有许多就是了,不然,不会用那种极端的方式试探她。

要知道,这事儿在古代那是绝对的大事儿。若非她从来是性命第一,清白第二的。当时遭遇那情况,再想想湛王的性情,非得咬舌自尽不可。

不过,湛王其后的反应。如实的说,容倾多少有些意外。她曾想,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他承认确实是试探,然后,对于她那休书什么的不再计较。至于,其他容倾是没敢想呀!

毕竟,这事儿要是搁在最初。那,直接的就是大卸八块!

想着,容倾眼底溢出点点怅然,叹气;虽还是那么别扭着,可湛王对她确实在点滴中不同着。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虽泄气,但却仍想试试,不想轻易放弃。

对他,本来最初的所求,只是期望他容许自己活着。

现在对他,亦是不能所求太多。太过贪心,有时候是在为难自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现代古代终究不同。无法改变这个世界,唯能改变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不忘初心,随遇而安,只望有个安稳,守住他给予的那一点纵容。

第127章 哄你

中饭之后,容逸柏离开。

傍晚十分,湛王回来,意外的…

“拿着!”

看着被湛王拎在两指间,递到眼前的那一只白绒绒的小猫儿。容倾眨巴眨巴眼,“送给我的?”

湛王耷拉着眼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咸不淡道,“不是说想让本王哄哄你吗?”

容倾听言,眼睛闪闪,盯着湛王看了好一会儿,随着抱过小猫儿,嘴上却道,“这哄法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王爷,你这是不是太敷衍了点儿呀!”颇有那么一丝嫌弃的味道。

湛王听言,瞪眼。只是,看着那容倾分外晶亮的眼眸,那明显的口是心非,那点点的小别扭。瞪着眼,眉宇间却染上点点柔和,清清淡淡道,“不是说喜欢黄,白之物吗?本王特别给你寻了一只最白的。”

“这白,还真是够避重就轻的。”说着,眼弯成月,“不过,这猫儿真漂亮!王爷,你在哪里寻来的呀?”

“用你这一年的月钱买来的。”湛王风轻云淡道。

湛王话出,容倾嘴角抽了抽,笑脸僵了,眼睛圆了,“一…一年的月钱?我的?也就是说,我明年的月钱,我都还没看到,王爷已经做主帮我买猫咪了?”

看容倾那一脸不能接受的样子,湛王心情愉悦,脸上却不以为然,“自然是用你的。毕竟,本王已经出了力,难不成还要本王出钱?还是说,你对本王的决定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