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妮念大学的时候喜欢穿简单朴素的衣服舒小小也挑一些简单朴素的衣服穿,柏安妮喜欢素面朝天舒小小也素面朝天。

不是不介意而是舒小小深信愚公移山的精神,在这个世上要找一个像兰廷芳那般完美的男人就像被陨石击中的机率还要小,所以,舒小小懂得在兰廷芳面前什么时候撒娇,懂得在兰廷芳面前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仿佛,到目前为止,兰廷芳对她挺满意的。

日西沉时,舒小小握着手机怅然的站在了空旷的校园广场上,他没有出现在校园门口也没有打来一通电话。

手机拿在手里都捏出汗来了,要给他打电话吗,要吗?会不会像上次一样被他掐断电话。

在迟疑间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黄因一脸了然:“要是想他就去找他吧,谁规定只有他来找你你不可以找他。”

“可是。。。。”舒小小迟迟疑疑的。

“没有什么可是。”黄因抱着胳膊:“今天你是寿星公你最大。”

四点多的时候,兰廷芳到公司溜了一圈就回来了,其实,他也就做做样子的,从早上和连好谈判完后他就处在家里,眼睛老早不由自主的跟随着连好转一直到连好不耐烦的说,兰先生,你不用到公司去吗,于是,他就东拖拖,西磨磨还真得让他蹭到了顾连好的一顿午饭,尽管菜式很简单可第一口下去兰廷芳还是心里酸楚了。

那是一种久违了的味道,有舌头转自心灵。

吃完饭后在连好的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兰廷芳无可奈何的上班了,解决好了几份文件后挨到了四点后就迫不及待的赶回家。

打开门就听到了她柔柔的声音,她在浴室里帮咔咔洗澡,一边洗着一边发着牢骚,兰廷芳就这样靠在了浴室的门柱上贪婪的看着这一幕。

半个钟头后连好终于把咔咔给搞定了,一抬头,就见到了兰廷芳站在那里,也许是因为来不及躲藏兰廷芳眼里的落寞和伤感□裸的呈现在连好的面前。

依稀,连好又忆起了那段岁月,那个如白月光的男孩在充满着糜烂气息的地下酒吧里孤独的站在小小的台上,有时候接受着嘲笑,有时候接受着怜悯,有时候接受着某些女人的言语轻佻。

依稀,连好记起兰廷芳那段晦涩的岁月,自杀的爸爸,远嫁的妈妈,把他当成叛逆男孩视他为累赘的叔叔婶婶,小小的要转身都困难的房间。

所以,兰廷芳会变成了变扭的男人也许是必然的。

或许,所有的女人内心里都藏着一条纤细的弦,那条纤细的弦名曰柔情。

当他呐呐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连好心里的那根弦动了,愀了他一眼说,要不要般咔咔吹头发。

兰廷芳没有面子的在心里感激涕零了,心灵在一万次的称赞顾连好这个女人真可爱。

令连好讶异的是兰廷芳给咔咔吹头发的手法竟然是如此的娴熟,咔咔趴在沙发上舒服的皱着鼻子。

像是看出她的疑问,兰廷芳轻描淡写:“没事的时候我都会给咔咔洗澡,洗完澡就会给它吹头发,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兰廷芳光顾着和连好说话吹风机拿歪了,这下,咔咔好像不干了,它一边不满意的嘟囔着一边用它的前爪来抓兰廷芳的手,仿佛要提醒他不要光顾着说话了。

那模样极可爱,连好忍不住“噗嗤”一声。

那盈盈荡开的眉目让兰廷芳直接把手中吹风机献给了沙发,这下咔咔更闹腾了。

关于永恒,兰廷芳一知半解,觉得那是完美主义者们的口号。

可是,在这一个时刻,兰廷芳希望它变成永恒,那个坐在他身边笑意盈盈的女人,那只很无厘头的吉娃娃可以凝聚在时间里头,他可以触手可极。

手机伴随着吹风机响了,绵长而突兀,打碎了永恒。

“不接电话吗?”连好提醒。

兰廷芳恼怒的拿起了手机,房祖望的名字不知廉耻的跳跃着,接起。

连好看兰廷芳在接起电话数十秒后脸色微变,他不着痕迹的看了自己一眼捂着手机走了出去。

一会,他拿着车钥匙,站在连好的面前,呐呐的:“连好,房祖望找我有点事,我出去一下,那个,我。。。”

“好了!”连好抱着咔咔站了起来:“其实,兰廷芳,你不用向我交代你要到哪里去,如果你这样做会造成了我的困扰的。”

车钥匙几乎要让兰廷芳捏碎了,点了点头,兰廷芳移到了门前。

兰廷芳轻轻的带上了门,连好望着那道们发呆,他离开时的背影钉子一般的钉在自己的心上。

他离开时背影肩是垮垮的。

舒小小忐忑不安的坐在风林园的包厢,房祖望在给兰廷芳打了电话后绣景就把她带到了这个包厢来了,绣锦指着包厢意味深长说,舒小小,这个包厢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同时它也是代表着一种态度,聪明的姑娘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舒小小知道绣锦就是那种适可而止的女人,她的适可而止为她赢来了今日的地位,风林园的主人同时也是房祖望的情人,舒小小自问自己可以做到她绣锦那样的吗?答案是不知道,但舒小小觉得自己比绣锦幸运,因为兰廷芳和房祖望不一样,兰廷芳目前单身,而且他不需要一位身份尊贵的太太来帮助他的事业。

令舒小小心里不安的是这次她没有被带到七楼,七楼是兰廷芳他们的私人场所,正如绣锦所说的,把她带到这里来是代表了一种态度,她是他的客人,而不是之前可以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出现在他的圈子里的女伴。

很快的兰廷芳就出现在包厢里,舒小小小心翼翼的看着这张一个月多月没有见着的脸,这一个多月里,她知道他闹了事了据说卷入了斗殴事件,因为她知道他不喜欢她擅自打电话给他就发了信息了他没有回,这一个多月里她知道他获得了杰出青年代表她也忍不住发了信息了他还是没有回。

他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拿起了酒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放下了酒瓶手改落在柠檬汁上。

“我来!”舒小小半跪着着,把柠檬汁倒进了杯子里。

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柠檬汁,他靠在沙发上目光紧锁在她身上。

“今天是我生日。”舒小小垂下了眼睛,琉璃台上映着自己的模样,很是悦人的模样。

“嗯!”听他淡淡的应了一句。

“我只是想在我生日的这天看到你。”舒小小又添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她预感到了自己今天主动的找他是错走的一步棋。

“舒小小,从此后,湘园属于你了。”他瞧了瞧腕表。

舒小小脸色一白:“兰。。。兰先生,是不是我今天找你你。。你觉得不适合,兰先生,我可以保证以后我不会再做出类似的举动了。”

“不是那样的,舒小小。”兰廷芳抚了抚眉心:“你是聪明的女孩,你应该明白此举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什么?”舒小小颤声问道。

不是不明白,只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代表着什么?”兰廷芳嗤笑:“舒小小,其实,你应该明白的我们之间并没有存在着半点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义务,甚至于我们还没有达到那种好聚好散的层面上去,之因为把湘园送给你只是觉得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庭状况不好再加上你弟弟需要照顾,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过得舒心一点而已。”

舒小小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向,舒小小对于男人们都很有把握的,她可以冷眼旁观学校的男孩子们为她争风吃醋,可以不留痕迹的让学校里年轻的导师为她打开后门。

只是,对于兰廷芳这个男舒小小没有半点把握。

作者有话要说:吼一句~~~这倒胃口的周一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0)

“兰先生,柏安妮小姐来找过我。”舒小小说。

兰廷芳皱眉。

舒小小说:“柏小姐来找过我,兰先生,是不是你们要结婚了,如果。。。”

舒小小闭上了眼睛:“如果我说我可以当第二个绣锦呢!你想和她结婚没有关系的,我,可以当你的情人。”

“嘭”的一声,玻璃瓶子掉落狠狠的被摔在了地上。

和那些愤怒的玻璃碎片不同的是兰廷芳的脸上的嘲讽。

“我见过一些年轻的女孩子用她们的身体和青春去换那些不实用的奢侈品,你好一点,你只是想摆脱穷困的生活,舒小小,明明,你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为什么今天会说这样的蠢话。”

“情人?舒小小,你还不知道吧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情人这样单词,我妈妈在当了别人七年的情人后变成了那个人的妻子,舒小小,你是不是想和我妈妈一样。”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以你对我的了解,应该清楚我并不是一个好男人的,一直以来,你在我面前卖乖,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怎么?舒小小,你都不会让自己的行为恶心到吗?还是,你觉得凭你的那点小聪明以及手段可以有一天登上兰太太这个宝座。”

仿佛被放在显微镜之下,舒小小在这个分崩离析,扬起了手,现在她想用一个巴掌来阻止他再说出那些令她难堪的话。

半空中,手被握住了。

“在这个世界上,兰廷芳只愿意,只心甘情愿让一个女人摔巴掌,但是,那个女人永远不会是你。”他说。

他稍稍一用力,舒小小就跌落在地上,红酒的液体滴落在她白色的雪纺裙上,这裙子还是他从欧洲带来给她的。

舒小小怔怔的盯着裙子那些晕开的红色液体发呆,听他说。

“舒小小,明天我会让律师把湘园的房产证交给你,你不需要多想就当是我想真诚的向你表达谢意。”

顿了顿:“舒小小,在那阶段我很谢谢你,从来也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我只是在你的身上寄托了一些从前我曾经遗憾没有为一个人做的,就仅此而已。”

“更有。”他的语气加重了:“我需要你记住一件事,从今往后你要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世界上,有一些游戏是有它的规则的,不要觉得无辜,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都是这么玩的。”

这些话说完话,兰廷芳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带上了包厢的门。

走了,他走了。

这短短的半个钟头里,舒小小把所有最糟糕的情绪都经历了个遍,卑微,徒劳,羞愧,愤恨,心碎。

果然,在兰廷芳的内心深处藏着一个女人,一个让他心甘情愿的挨巴掌的女人。

只是,那个女人是柏安妮吗?

房祖望在七楼等兰廷芳,他递给了他一杯酒,兰廷芳摇了摇头,一脸沉郁,一直和他们处的很好姚属开起了玩笑,兰总,你的小情人今天没有和你一起,怎么?怕我们把她带坏了。

姚属是寇嘉铭的表弟,他是家里的独子又是权钱组合的结晶,仗着家底说话常常不经脑子,只是这个二世祖没有想到往自己身上泼水的第一人会是平时闷声不吭的兰廷芳。

“下次说话的时候麻烦你先用用你的脑子。”兰廷芳拿着水杯,居高临下。

“兰廷芳,你。。。”姚属想冲上去,被寇嘉铭一把抱住。

“闭嘴!”兰廷芳微微弯下腰,不无轻蔑:“如果不想让你老子惹上麻烦你最好给我乖一点,要是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的话可不是就一杯水这么简单了。”

姚属连他也不相信的闭上了嘴,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兰廷芳的男人绝对可以做到的,做到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

一直以来,姚属把兰廷芳定位为小白脸,现在,看来他大错特错了,有些人只是藏起了他的锋芒,有些人单单一个眼神就会让你信服。

姚属被拉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兰廷芳和寇嘉铭。

“把那舒小小解决了。”寇嘉铭没好气:“你说你干嘛去招惹她,人家就一学生弟弟还在坐牢,虽然接近你动机不纯可你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你说你。。。”

“寇嘉铭,我又后悔了。”兰廷芳苦笑:“知道吗?那时当她和连好说着同样的话带着我去看同样的风景时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最后当看到她脖子后面又类似的疤痕时我就疯了。”

“你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满满的好满满的疼惜想那般无怨无悔的送给一个人时那个人却已经让你错失了,那个人你已经失去资格再也是你不配拥有了的感觉吗?于是,舒小小就填补了我心里的那种会随时随地都会让你觉得窒息的遗憾。”

“嘉铭,从连好离开后我过得很不好,也许那种不好可以称之为艰难,行尸走肉般的。”

寇嘉铭哑然,拍了拍兰廷芳的肩膀,无语。

连好抚摸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贴在那个印着枫叶的印章还在,那次,由于飞机遭遇了气流的原因在加拿大上空盘旋了四十分钟最后紧急迫降在加拿大,当飞机降落在加拿大机场的时候连好恍若隔世,为了纪念自己的劫后余生她在机场买了象征着加拿大的枫叶贴纸,现在,贴纸上的枫依然鲜艳,电脑看着纤尘不染,不仅电脑,连好写稿时用的眼镜,滴眼液一些她随手的涂鸦,素描本,笔都被保存得十分完整,衣柜里连好的衣服并没有因为主人的长久没有用而发出了霉味,浴室里她的洗刷用品还放在她从前的位置,书房里的书连同读者给她的信以及明信片一如从前,她从各国淘来的小玩意整整齐齐的放置着。

抚摸着笔记本,连好喃喃自语,你到底想干什么?兰廷芳,你真的不适合干这些傻事。

那个兰廷芳期盼了许久的画面重新回来了,她盘腿坐在大沙发上带着眼镜白皙的手指头对着笔记本忙碌着,笔记本的荧光落在她专注的脸上。

她离开的日子里,兰廷芳总是无可救药的怀念着那个画面,从最初的抗拒到最后想念。

顾连好给予兰廷芳最多的是想念,日以继夜,孜孜不倦。

手指头仅差一公分的距离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头发了,然而,听她冷冷的哼出,兰先生,你回来了。

又是兰先生,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兰廷芳硬生生的收住了手,想在她身边坐下,又听她说,兰先生,我不喜欢在我做事的时候被打扰。

意思就是说要他识相点离开她的视线了!想起现在自己还是待罪之身,兰廷芳艰难的移动脚步,然而目光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她白花花的腿上巡视了一番,单单几秒钟的时间就使得他头脑发热,荷尔蒙乱窜。

明明,沙发上的女人还是从前的顾连好,可不一样了,觉得她的每一缕头发都呈现出了一种妖娆的之态,她的每一缕气息都是撩人的。

有一瞬间,兰廷芳就想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指缠上她的头发,气息和她交缠,让她的腿来缠住自己的腰,进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进行了最原始的接触,和她的灵魂共舞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

“兰先生。。”她不耐烦的模样。

点了点头,兰廷芳僵硬的移动脚步。

兰廷芳无可奈何的靠在浴室墙上,无可奈何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高高撑起的部位,就像安抚一个孩子般的。

没有关系的,咱们来日方长。

兰廷芳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从浴室里出来。

本来想和兰廷芳谈睡觉问题的连好一见到兰廷芳的行头,傻眼。

浴。。。。浴巾?全身上下就。。。就只拦腰围着一条浴巾,兰廷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这样的状况连好和他结婚六年都没有出现过。

“兰。。。兰廷芳,你。。为什么不把衣服穿上。”连好结结巴巴。

“没必要!”兰廷芳嘴上轻描淡写,手把正在滴水的头发往耳朵里抓,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发烫,其实,他是硬着头皮来着,想用自己的身体唤起连好以往的记忆,曾经,他们有过最亲密的时刻。

他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连好模糊的想,这个男人好像对健身不感兴趣,可线条完美,每次一贴上自己的时候就像会灼人似的,可以让你水里火里。

“反正,待会就上床了。”兰廷芳故意把床这个字拉得常常的,他很满意的顾连好现在的表情,显然,他影响到她了。

“上。。。上床?”连好又觉得不利索了,下一个念头上来时连好才想起了想告诉兰廷芳的话。

理清自己的思想,连好没有再去看那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完美线条她合上了笔记本,拿下下了眼镜。

“兰先生,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搬到了客房去了,这阶段我就住客房。”

当她的目光没有在自己的身上流连使得兰廷芳怅然若失,令兰廷芳更怅然若失的是连好接下来的话。

“还有,兰先生,以后,你这样围着浴巾出现在一个有夫之妇面前实属不雅举动,以后,请兰先生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

PS:霉运,你不要再闹了,你可以走了,最好以后永不相见~~~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21)

元英雄站在七月的骄阳下,深深的呼吸,虽然北京的天空和空气远远没有马来群岛的那种海洋气候特有的赏心悦目。

可,这是顾连好在的城市,是顾连好所念念不忘的城市。

埃米皱着眉头,最近,他和一位马来西亚的姑娘打得火热,现在,总部一通电话下来无疑是棒打鸳鸯,背着大包小包的小凡意犹未尽,那里的美食美景显然让这个刚刚走出校门的菜鸟乐而忘返了。

元英雄戴上了黑超,只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脸,当那天连好隔着电话软软的说,英雄,你什么时候回来时,元英雄心里不争气的闹腾了,好吧,他承认那是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元英雄被顾连好需要了。

当然,元英雄知道连好的那句话代表绝对不会是爱意或者是想念什么的,元英雄还猜到顾连好说着那句话也许和兰廷芳有关,也许是因为兰廷芳让顾连好惶然了,所以顾连好这个傻姑娘把他当成了类似稻草一般的物件。

被顾连好当成稻草其实他是不在乎的,反而,心里有窃喜,她想到他了。

在马来西亚,摄制组令元英雄炸毛,这摄制组和在北京俨然是两个模样,在北京是恨不得把一分钟掰成两分钟来用,而在马来,十几个人悠闲的如来度假似的,导演每天就穿着沙滩裤拉着他到处去找拍摄景点还有寻找美食。

一、两天下来,元英雄明白了,是兰廷芳不想让自己和连好接触就使用了这种幼稚的方法,对于兰廷芳的这种作为元英雄是十分唾弃的,他觉得喜欢一个女人就用鲜花,用温柔,用热情来告诉她。

他元英雄要是喜欢一个姑娘就直接告诉她,事实上他也照做了,可惜,顾连好永远和他装蒜,把各种各样的防守做得滴水不漏。

元英雄眼中的顾连好勇敢谁都没有她勇敢,怯弱谁也没有她怯弱。

在马来的第十四天里,总部的一通电话就把他召回北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