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锦礼貌性的向几位美妇人告别,出乎意料的舒小小乖巧的跟在她后面,不骄不躁,不表现出任何情绪,还真如她几个小时所说的那样,那是别人的故事。

站在玫瑰花香溢满的花园里,绣锦停了下来,回头,舒小小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沉静,片刻,叫了她一声绣锦姐。

“绣锦姐,你说的那位把爱兰先生这件事情当成一项工程建筑的女人是顾连好吧?绣锦姐,等着吧,我也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建筑师。”

连好第二次拒绝了身材高大的男人的邀舞,她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不受控制的落在兰廷芳身上,此时,兰廷芳正在和香奈儿女士跳着探戈,兰廷芳还真得如他所说的有一个聪明的脑子,明明是舞步生涩却随着狂热的音乐就像一个老手,把怀里的女人逗得咯咯的笑。

那女人身材保持得不错,腰肢也柔软,托腰,擦臀,摆动,两具躯体暧昧的纠缠着,由这边转到那边,他们就像两只花蝴蝶,女人的手最终印上了兰廷芳的臀,连好皱眉,以她对兰廷芳的了解,他应该推开她的,可是,没有,不仅没有他还扭动着他的臀,仿佛,乐在其中。

应该移开眼睛的,可还是眼睁睁的那贴着花色美甲的手从他的臀部蛇一般的往前移,移到前面,好像,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裤子的纽扣了,往着裤子的纽扣一直往下移,然后停住,音乐转慢,两个人贴着脸缓慢的移动的。

本来应该狠狠的移开眼睛的却变成了蹭的站起来,连好仿佛一下子变成了十几岁脾气很不好的小姑娘,就这样蹭蹭的卷到他们面前,狠狠抓住了那只咸猪手,甩开,再狠狠的拉住了兰廷芳的手。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2)

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好就这样拉着兰廷芳的手经过美轮美奂的屏风,穿过美轮美奂的回廊,穿着得体面目清秀的门童很礼帽的笑着说,女士,走好。

连好停在门童面前,踮起脚,昂着头:看清楚,我不是女士,起码,我不是你所想的女士。

是的,起码,她不会在自己的指甲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会把手从明目张胆的贴上男人的臀部,也不会。。。。。

想到这里,连好眼睛瞄向兰廷芳的腹部,这人今天还穿着紧身的皮裤,苏四这个不安好心的女人说什么兰廷芳要是穿上了皮裤一定很娘,是妖娆吧!!!

头顶听他在浅笑着,说,看清楚了,没有反应,要是那动作是顾连好做的,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连好脸微红,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他的话。

出了那个纸醉金迷的场所,风一吹,头脑有些的清醒了,低下头,连好闷声不吭的在前面走着,现在她的脑子里极乱还有带着一些的慌张,为什么每次事情总是变得事与愿违,明明想和他划清界限的却好像越是会纠缠在一起。

刚走几步,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他的气息紧紧的压着她:“连好,你在嫉妒。”

“没有!”连好想都没想。

“你在酒店说的那些对我没有感觉的话还真的把我唬住了。”兰廷芳到了此时此刻宛如劫后余生。

从前,他是永远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轻易的左右着他的悲喜,天堂与地狱全在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缕思想之间。

“我不是在嫉妒。”连好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我只是看不惯,我只是讨厌美甲。”

他在她头顶上“噗嗤”的笑开。

“好,好,你不是在嫉妒,你只是看不惯,你只是讨厌美甲,我其实也讨厌美甲。”

他从背后转到连好面前,和她面对面,微微躬下腰,眼波艳敛,微润的手指爬上她的眉。

“连好,我们回家吧!”

一帘的夜景在他背后拉开,设置的顶楼的玫瑰花园暗香流动,稀疏的灯光从花架渗出让这个午夜浪漫多情,连好觉得怎么也抗拒不了他伸向自己的手,就这样任凭他牵着她走出了风林园。

回到家里以近凌晨,暖暖的灯光,可以聘美海洋公园里的热带鱼不知疲倦的游来游去,咔咔窝在沙发上呼呼大睡,顾连好爱了十年的兰廷芳在她左侧他的眼眸里柔润得像要滴出水似的。

这样光景为什么要姗姗来迟!连好眼里聚满了雾气。

新的一天如约而至,透过沉沉的窗帘,连好知道今天一定又是一个艳阳天,她厌厌的躺在床上,发呆,厨房里有轻微的响声已经他和家政阿姨的对话声。

“阿姨,卧室你就不用去收拾了,我太太还在休息。”

一会,那位家政阿姨好像问了句,兰先生,午餐是弄给你太太吃啊。

一会,家政阿姨的脚步声近了,仿佛在念叨着,要是我女婿对我女儿有兰先生一半的一半的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阿姨,我以前要比你的女婿还要糟糕,他这样说着。

家政阿姨离开后,兰廷芳就进入了主卧房里,他的身体蹭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连好,连好下意识的用手脉顶了顶他,和他拉开一点点的距离。

他用鼻子蹭着连好的头发,说着。

“舒小小不是我的情人,只是,有一天她做了一件和你类似的事情,她带我去看日出她还问和你一模一样的话,然后,我发现她的脖子后面也有和你相象的印记,于是,从那天起,我送了她很多很多的东西,一些我看着想就想送给你的东西,我和她就这样相处了一阵子,不巧的是大家都说她和从前的安妮很相像,她们到底像不像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在某一个瞬间做了和你一模一样的事情和你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还有她的脖子后面有和你相像的印记。”

“还有。。。。”他小心翼翼的说着:“还有,我曾经亲吻了她耳朵后面的那个印记,除此之外我没有就在也没有什么了。”

连好继续沉默着,他也没有再说话,他们就这样躺着,然后,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他们的沉默。

兰廷芳的手直接印上连好的肚子:“连好,你的肚子在抗议了。”

在连好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一把抱起了她,把她放到浴室里。

餐桌上有色泽令人垂涎欲滴的青菜,白粥,还有一些超市买来的开胃菜,兰廷芳正往连好的碗里盛粥。

在餐桌坐了下来,闷不吭声的接过兰廷芳递给她的粥,筷子,碟子,连好闷不吭声的吃了起来,一会,皱眉,瞄了瞄坐在对面呆看着她的兰廷芳,哼出了一句:“你不吃吗?”

坐在对面的人极不自然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头发,呐呐的:“哦,我忘了。”

他这般的轻描淡却在连好的心里再次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由于连好的注视他第一口饭扒得有些着急,导致呛到了,他就这样涨红着脸跑到浴室去了。

浴室传来了隐忍的咳嗽声,连好走了进去,顿在他身边,手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微嗔,谁让你吃得这么急的。

他含糊的嘀咕着,谁让你那样看我的,你每次那样看我我心里就觉得慌,生怕你有要说出那些不想再呆在我身边的话。

顾连好心如刀割,她又何尝见过这样的兰廷芳,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低眉顺眼。

是夜,钟表的停在了十一点半的位置上,连好悄悄的提着她来时的行李袋走出了卧室,兰廷芳就睡在和主卧室靠左的房间,借着楼梯壁灯的幽光连好蹑手蹑脚的停在了那扇紧闭的房门面前,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扇门,轻轻的念叨着,对不起了,廷芳。

是啊,对不起了,廷芳,只能这样了,在他身边再呆一分一秒下去她都有可能丢盔弃甲。

黯然,转身,灯火在瞬间全部展开,光亮无处不在,在那片光亮中兰廷芳拿着大灯的遥控器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脸铁青的看着他,眼里染着戾气,眉间带着愤怒。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下,连好下意识的倒退了几步,几步下来她的背部贴在了后面的门板上。

兰廷芳把手中的遥控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刺耳的声响导致连好闭上了眼睛,手里紧紧的抓住了行李袋。

一步一步的兰廷芳走向了顾连好,在这静寂的夜里他的每一步仿佛都印在了连好的心坎上,又深又重。

他停在了她面前,捏起了她的下巴,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顾连好,睁开眼睛看我。”

连好更紧的闭着眼睛。

“因为想开溜,所以才对我这样好,陪我到外面吃晚餐,一起看电影,让我吻你?”天知道在电影院里他的唇印上她的唇时,她的柔顺让他感恩,她的甜蜜让他沉醉。

“然后,又陪我喝酒,原来,你存的是这样的心。”兰廷芳此时此刻还真想杀了她,这样,是不是就一了百了了。

“顾连好,奇怪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吧?其实说奇怪也不奇怪,在你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睡在这里,问我为什么睡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就怕你像今夜这样半夜逃跑,顾连好,你现在得意吧?如你所说的,连我也没有想到我他妈的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现在,顾小姐,不,应该是元太太,你满意了?”

“嗯?你满意了没有?”

在着临近午夜时分,他的声音如狂风暴雨,而连好感觉自己成狂风暴雨漩涡中的小船,不知如何是好。

“廷芳,你不爱我啊。。”连好睁开眼睛,泪水沿着眼角疯狂的掉落了下来。

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男人们常常把感动,感激,习惯,愧疚,眷恋,尊敬,回忆混搅成爱情。

“我不爱你???”兰廷芳努极发笑,笑得身上每块骨头都疼,它们在咯咯作响着:“顾连好,我真想杀了你,如果现在手里又把刀的话,不爱你?那这些天我干嘛干了那么多的蠢事?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只要兰廷芳不喜欢的他是不会浪费一丁点精力的。”

“不对。”连好固执的说着:“不对,你是在我身上找归属感。”

“归属感?”兰廷芳手“嘭”的一声捶打在门板上:“那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的玩意?”

“柏安妮说的!她说你是在我身上找归属感!”连好狠狠的盯着他。

兰廷芳抬起手,曲起了手指头狠狠的敲在了连好的脑门上:“柏安妮说的?顾连好,你还可以更愚蠢一点。”

“我觉得柏安妮说得对!”连好和他对峙着。

现在的他们就像斗鸡。

“好,好,好,顾连好你行,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兰廷芳到底是怎么爱着顾连好的。”

他轻易的就把她框在了怀里,打开了门,把连好像丢杂物一般的丢到了床上,手一扯,他身上的衣服应声而裂。

瞬间卷到了连好的面前,固定了她的后脑勺,逼她的目光对着他的臂膀。

“顾连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作者有话要说:吐血啊吐血~~昨晚心不在焉的把复制按成了剪切,然后,美美的一章就没了,我凸!!!!(嘿嘿,这是鹤顶红那里学来的,现在学以致用)

PS:这一章是昨晚一杯浓茶煎熬出来的,是呕血只作啊,大家一定要慢慢的看啊。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3)

连好被兰廷芳强行拉到房间里,他狠狠的把她摔到了床上,撕掉衣服,逼近,让她的目光强行对上了他□的臂膀。

“顾连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一切如慢动作回放,连好木然的移动目光,一寸一寸的移动着,有些害怕,有些蠢蠢欲动。

苍白的灯光落在了他的臂膀上,从前很光滑的手臂上有不下十个如弹珠大小的伤疤,那些伤疤并不密集,上面的那几个淡些需要看仔细才会看清楚,中间的几个叫为明显,下边最后的一个显得狰狞,它们散落在他的臂膀上。

连好呆呆的愀着。

兰廷芳的眼里有丢盔弃甲的狼狈,就像森林的狮子遗失了他的爪子与牙齿。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号,我以一个私营企业领导人的身份被邀请参加了世界主流媒体峰会,成了三百多位邀请者中仅有可以获得演讲时间的十个人之一,甚至于主办方还给了我多于另外九个人多出了五分钟的演讲时间,演讲结束,掌声长达三分钟之久,最后,我最崇拜的一位前辈他史无前例的当着所有人面前称我未来的十年里可以缔造出一个可以与西方抗衡的媒体王国,那晚,我很高兴,喝了不少的酒,回到酒店里,我觉得自己好像该给你说点什么,比如向你炫耀这些成就,比如,和你说声谢谢,比如,装模作样的问你过得好不好,再比如对你说,连好,我后悔了,从律师手中拿到那张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刻就开始后悔了,而且悔得肠子都悔青了,然后,再和你说,连好,回来吧,我们重新开始。”

“可是,我鼓起了勇气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于是,我打给了柯莹,那个坏脾气的女人把我大骂了一通,她骂我是垃圾,是瘟神,她说你和我这样的垃圾不配和你在一起,而且,你也不会和我在一起了,那个空号是一个证明,她说我如果有恻隐之心就应该放开你让你重新生活,她还说这是我必须做的,就当是偿还我对你的亏欠,她说顾连好这一辈子最倒霉的事情就是遇到兰廷芳。”

“然后,所有的喜悦都不见了,我觉得柯莹说的对极了,在知道柯莹说得对的时候,我难受极了,就像掉进了一个没有空气的黑洞里。”

兰廷芳手缓缓的抚上了臂膀上最上面的那个伤疤,垂下眼睛,说。

“当时我在抽烟,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手中的烟就往这里去了,烟带来的疼痛把我从黑洞中解救了出来,好像,从那时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手指沿著那些伤疤,专注,心无旁骛,如艺术家在讲解着他们的作品,如医学家在对付着他们的难题。

“接下来这个是在过年的时候弄的,我想起了往年一回家就可以看到你和你在过年时总喜欢在家里摆那些俗气的玩意就发疯了,接下来的这一个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但是又有是没关系呢?哦,对了,最下面的这一个是那时把你送到了元英雄的身边的那天弄得,至于这一个。。。。。”

“别说了,别说了。。”连好尖叫了起来,捂住了耳朵。

“好,好,我们不说了。”兰廷芳柔声道着,伸手去擦拭连好的眼泪。

终于,他把她的眼泪都擦拭干净了,摆正她的脸,许久,他说。

“连好,如果这都不算是爱,那么,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了。”

于是,又有眼泪从连好的眼眶里泛出。

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接触他臂膀上的伤疤,皱着眉,吸着鼻子,然后。

“廷芳,你真的没有碰过舒小小,你真的就只送给她东西,还有,廷芳,你追着柏安妮满地球跑的时候有没有和她上床?那些记者可是拍到你们一起出现在酒店里的。”

兰廷芳嘴巴咧了咧,眼眶里有浮光,他拉着她的手沿着手臂来到胸膛往下经过了肋骨经过了小腹在往下一点点,停下,抓紧她要溜掉的手压住。

“连好,在你离开后,它就像会认人的孩子,固执的,孜孜不倦的就只想到达它唯一想到达的那一处的地方。”

“连好,我想你,它也想起。”

连好一呆,然后手掌下温度骤高,然后那个固执的孩子抬高了它的脑门。

连好一噪,没有拿开自己的手,而是手掌压了一压,他闷闷的,隐忍的哼了一声,连好抬眼,那人比她好不了多少,白皙的脸涨得像辣椒。

半跪了起来,连好倾身而上,侧着头,吻住了他的唇。

两具身体就像是拥有着相似相通灵魂的双生子,在连好的唇一贴上他的唇时,情潮疯涌而至,他的舌头就像潮水,不知疲倦的卷着,纠缠着她的舌头,直至把他的气息充满了她的口腔,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到了她的耳垂。

连好身上的吸了一口气,连脚趾头都颤栗了起来,现在他们的姿势有些变扭,她是半跪着的由于被他狠狠地框固着她的手还尴尬的停在。。。

刚一动,连好就被兰廷芳狠狠的压在了床上,他粗鲁的撕开她的衣服,粗鲁的撕掉的她的胸衣,手掌也毫不怜香惜玉的揉上了她的胸,然后,牙齿也毫无怜香惜玉的啃咬着胸部的顶端处,舌头更是带着挑逗性缠了上去,就像灵动的小蛇遇见了它们钟爱的食物。

连好脑子一轰,身体就像是一般陷进火焰里海水里,一半是疼痛一半是狂欢。

“廷。。。廷芳,轻。。。轻点。。求你。。。”连好语不成声。

连好这样的服软并没有使得身上的男人怜香惜玉起来,他的动作越发粗鲁了起来,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她牛仔裤的纽扣上,由于是紧身的牛仔裤,再加上兰廷芳太猴急,第一下解不开他竟然恼怒的想用双手扯开,这一用力,两个人双双从床上跌倒到地上,落到了毛毯上,变成了他在下她在上。

灼灼的对视着,彼此的眼里都有浓浓的情潮。

“还逃吗?”

“不逃了!”

下一秒,他们的位置又开始互换,他在上她在下,兰廷芳的手重新回到了连好仔裤上的纽扣上,显然,那颗纽扣并不想和他合作,连好拿开了兰廷芳的手,蚊子般的哼着,我来吧。

纽扣一揭开,兰廷芳一边咒骂着那颗不合作的纽扣一边狠狠的撤下了连好的牛仔裤,进去的时候他还是毫不怜香惜玉,还穿着一半的裤子就这样冲了进去。

她还是和第一次进去那般的紧致,这个认知让兰廷芳心里好受一些,同时,又愤怒了起来,那个男人也一定在她身上体验到了这种入骨的销魂,更深更重的往她的身体里挤,想把那个男人留在在她身体里的印记挤走。

他冲进来的时候连好疼的皱起了鼻子,手指紧紧的绞着,想去抓点什么来缓解那种疼痛可用不知道该去抓住什么双手就这样停在半空中,无处安放,最后,把手搁在他的背上,几乎是手碰到他的同时,他就动了起来。

背后贴的是土耳其纯手工羊绒地毯,软绵绵的,如躺在一片云霄之中,偏偏身上的男人却仿佛要把这里当成一片屠宰场,嗯,是屠宰场,他看起来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每一次撞击都好像要把她的骨头撞碎。

和他结婚六年连好从没体会到兰廷芳还有这样的粗鲁急躁的一面,呃。。。好吧,是粗犷急躁,他表现得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味的横冲直撞。

毕竟是三年没有做过这事,兰廷芳的疯狂还真让连好吃不消,不由的敛起了眉,他的吻马上落到了她的眉心上,动作也慢了起来,一点点的,一寸寸的把她眉心的纹路吻散,他的唇沿着眉心来到了她的耳畔,哑声说着,对不起,连好,从你离开后我就没有做过,一时把持不住。

从你离开后我就没有做过,一时把持不住!多么美妙的缄言啊!

落在他背上的手轻柔的来到了他的脖子上,勾住,躬身,吻从他的太阳穴往下,亲吻了他的鬓角,从鬓角延伸到了他的耳廓,舌头一舔,瞬间,他有如电击,低吼一身,趴在她身上的身体颤抖不已。

脚一伸,脚趾头夹住了仍然还挂着他腿上麻纱面料的裤子像卷帘子一样往下卷,成功的让他的休闲裤离开了他的身体,脚趾头在一点点的撩拨着,沿着他的腿部往上来到他大腿内侧,往最炙热的所在,点了点,成功的看到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表情。

“顾---连---好----”他咬牙切齿:“你会把我逼疯的。”

连好微笑。

终于,顾连好的艳丽无双让兰廷芳把持不住了,终于,顾连好把兰廷芳迷得神魂颠倒了。

土耳其手工地毯成了承载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伊甸园,兰廷芳表现得就像一头亢奋的狼,好几次连好在他的身下频频求饶,而每一次求饶都会换来他一次更深更重的进入。

他还喜欢猫儿般的逗她,喜欢吗,连好,她不应答的时候他就会发心思的让她开口说出喜欢。

最后,连好终于恨恨的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事后,他把她抱到床上,在兰廷芳灼灼的目光下微微泛红着脸,惹来他的一阵嘲笑,手还不消停,穿进了被单下,握住了她的胸。

“兰廷芳,你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个肉食动物。”连好恼怒,拿开了他的手:“你以前不是很酷的吗?”

他身体一翻,再次压在连好的身上,手来到连好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内侧,把手指伸了进去。

“连好,不一样,这里。”

连好脸迅速的变成了大公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