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天在宴会现场的人都看见了在发言时心不在焉的亚太集体的掌舵人在匆匆的念完了发言稿后臭着一张脸,然后狠狠的拽着他的女伴扬长而去,呼声很高的S小姐呆若木鸡。

连好被兰廷芳狠狠的拽到了停车场,由于连好今天的高跟鞋有七寸高,她一路跌跌撞撞的。

“兰廷芳,放手,你到底要带我到那里去。”连好拼命的想要挣脱他的手,她的手腕被拽得辣辣的。

“你马上给我回去。”兰廷芳拉扯着她,面无表情。

“我不回去。”连好大叫了起来,在着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显得特别的突兀。

“不回去?你还想在那里卖肉吗?”兰廷芳怒极,口不择言,手一松,连好后退了几步。

“卖肉?我卖肉?”连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低下头,抚住了额头:“好,好,我回去,我马上回去!”

连好拖下了高跟鞋,提起了裙摆,快步的向前走。

兰廷芳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听到她说回去他心慌慌的,心慌慌的跟在她后面,心慌慌的问着:“回去,顾连好,你回那里去。”

连好没有应答继续往前走。

兰廷芳不敢跟得太急,就和她保持几步的距离,一想到在他上台发言的十几分钟里她都和那位俄国人打情骂俏,那股气怎么也消停不了。

“我说,顾连好,你穿成这样有何居心,宴会上比你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再说了你以为寇嘉铭称赞你性感你就成女神了,你的胸部那是虚涨,是虚涨,是注水,注水你知道吧,就像那会儿我们在广州,那些买卖鸭的鸭贩他们往鸭身上打水针你现在这种情况和那些被注水的鸭子没什么两样,时间到了会缩回去。”

这是连好听过最荒唐的言论,没有想到的是这么荒唐的言论竟然出自兰廷芳的口中,连好觉得自己快被这个男人逼疯了,可以爱他爱得发疯,可以恨他恨得发疯。

停下了脚步,连好回头,拿着手中的高跟鞋指着兰廷芳一字一句,兰廷芳,冲着你刚才的话我告诉你,我们完了。

完了?连好这句话的后果是直接导致兰廷芳死命的抱住了连好:“谁说我们完了,谁允许的的,我不许,顾连好,我不许,你不是说你你以后都听我的吗?我不许。”

“晚了,兰廷芳,现在我要收回我那时的话了。”连好拿着高跟鞋毫不客气的招呼了兰廷芳:“而且,我马上要带着小龙离开北京永远不再看到你。”

兰廷芳一呆,这下,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剁碎。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真想把火热的下一章贴上来哟~~~~~哈哈哈哈哈~~~~~

PS:潜水家们你们还想继续潜吗?叉腰,你们!干嘛不冒上来聊一下。。。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9)

连好乘兰廷芳一呆狠狠的推开了他,蹭蹭的往前走,走了十几步还不见兰廷芳追过来心里越发愤恨了起来,泪水也就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

等连好快要走到了车子停靠的地方,兰廷芳这才如梦方醒,他追了过去,扯住了她的裙摆,她回头,脸上挂满了泪水。

兰廷芳心里又慌又乱,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要拿什么话让她收住眼泪,他怎么也想不出来拿什么话来表示自己的懊悔。

看着他慢慢垂下的手,连好觉得崩溃,转身,腰被捞住,兰廷芳像铁钳一样的抱住了她。

“放手。”连好被兰廷芳那些鸭子注水论已经弄个恼羞成怒。

“不放。。”兰廷芳死死的抱着,一听到她要离开他脑子仿佛就被塞进了浆糊:“是你不对,你不应该一听到寇嘉铭的夸奖就飘飘然了起来,一再的对着那个胖子卖弄风情,啊。。”

在兰廷芳说道卖弄风情的时候连好趴下头狠狠的咬了他的手,拿着高跟鞋对他就是一阵乱打,纠缠间连好被兰廷芳压在车门上,鲨鱼皮色的阿斯顿马丁开始局促的尖叫了起来,车场保安慌慌张张的冲了过来,小刀站在了保安的后面。

兰廷芳把连好的脸压在自己的怀里,对着冲进来的几个人狠狠的吐出,滚。

小刀跟着保安讪然的离开,当然,在离开之前他很体贴的让车子安静了下来。

连好盘起的头发散了,耳环也掉下了一个,她的头被他压在了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的心跳声,连好在他怀里微笑了起来。

“廷芳,刚刚那个俄国人邀请我到莫斯科去做客。”连好说着。

“不要去,要是你喜欢我带你去。”兰廷芳想都没想。

“廷芳,那个俄国人说要带我去参加热气球节。”

“不要去,我为你举办一个热气球节。”

“廷芳,那个俄国人说要送我一个庄园。”

“我给你盖个庄园,比他的还要大,比他的还要豪华。”

“廷芳,那个俄国人说让我嫁给他。”连好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

“不要嫁,让我嫁你。”

“好!”

停车场的空气仿佛是凝聚在刚才连好的那声“好”的时刻里,兰廷芳颤抖着声音,连好,你刚刚说了好。

“没有。”连好格格的笑着,推开了他,想钻进车里,想打电话大声的告诉柯莹,兰廷芳说要嫁给她,不是顾连好要嫁给兰廷芳,是兰廷芳要嫁给顾连好,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骄傲的吗?跟值得炫耀的吗?

连好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兰廷芳狠狠的捞住,一个下压,她的背部重新贴在了车子上,他的吻就下来了。

恶狠狠的,气势汹汹的,卷住她的舌头,惩罚她的舌头,连好干脆把头靠在了车顶棚上,很快的兰廷芳的吻分布在她的耳垂上,颈部上,锁骨上,他的手隔着礼服握住了她的胸,连好推了推他,提醒他现在是在公共场所。

拉面廷芳趴在连好的胸前喘气,连好,到车里去。

你疯了,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器,连好低声的嗔着。

“连好。”兰廷芳的声音带着哀求:“我什么也不干,我想看看你的乳|贴,我好奇得很,我想知道它长什么样子的。”

连好哭笑不得,这个人怎么这样,没有容许连好拒绝兰廷芳就把她扯到车子里去了,兰廷芳一进入车子就拉黑了车窗,手就伸进了连好的礼服里,可怜的礼服本来布料就少,兰廷芳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礼服一边呆去,三下两下就撕开了连好的乳贴,其实他对乳贴并不好奇,他更好奇的是连好的胸围到底激涨了多少,具他目测应该升级了不少。

迫不及待的握住,只属于她的气息以及触感使得兰廷芳想在这里进行一场车震,低下头,埋在了她的胸前,用舌头舔着,含住。

就快要失控的时候,连好发出了哀求,不要在这里,廷芳。

一想到每个角落里的监控器连好就觉得不自在,说不定他们现在成了那段直播的内容,然后连好联想起了出现在新闻版面的那些各种各样的车震现场。

兰廷芳看着自己压在了后座上的连好,由于紧张她身体颤抖得厉害,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气,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灼热僵硬的所在,兰廷芳扭扭捏捏的说出,连好,我现在疼,恐怕支撑不到家里。

连好一呆,也扭扭捏捏的说出,廷芳,你的办公室离这里远不远。

好主意,顾连好真是冰雪聪明,下一秒,兰廷芳已经脱下自己的衣服穿在了连好的身上抱起了她。

十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在办公室里纠缠着,脱鞋,解开对方的衣扣,从关上门就开始激吻着,兰廷芳干脆抱起了连好,让她的腿驾到了他的腰上,把她挤在了办公室的文件柜里解开皮带就迫不及待的进入了。

在进入后的第一瞬间,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一滞,停顿了下来,连好的脚夹在了他的腰间她的手搁在他的头上,低下头,凝视着他。

兰廷芳微昂着头,他现在在她里面,她的脸近在咫尺,他的手托着她的腰,收力,再收力,好让自己更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最好直达到她的灵魂,从此,永远,就这样熔合在一起。

像炼金师们手中的金子,

像钢铁炉子的铁砂。

像爆发的火山的岩浆。

像水和混凝土。

像世间所有可以融合在一起的事物。

“连好,你是我的。”兰廷芳呢喃着。

“是的!我是你的,到死的那天都是。”低下头,吻住了他,夹紧他的腰,主动的去迎接,去找寻那最绚烂的一刻。

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碰过她了,他热情得就像一座火山,在卖力的施展着他的爆发力,办公室天花板上印着他们的模样,她昂着头,身体挂在了他的身上,随着他的撞击微卷的头发如生长在海底的海藻随着海水的频率摇曳着。

辗转间,她被他放在了办公桌上,她橙色的礼服一半还穿在身上,裙摆云絮一般的散落在桌子上,头发是墨一般的黑,胜雪的肌肤,黑,白,橙构成的视觉刺激得兰廷芳瞳孔一阵收缩,偏偏,这个时候她还笑着,说着,你傻啦。

兰廷芳捏了捏她的脸颊,狠狠的再次进入,办公室上的台式电脑开始有节奏的晃得了起来,连好昂着头把手深深的插到了他的头发上,透过琉璃色的天花板,她看到他们相爱的模样。

事后,他们挤在办公室休息区的单人床上,他的手还在她的胸部上流连着,花样百出,想起了他的停车场里说的那些话连好狠狠的隔开了他的手,马上的,他又攀了上来。

“兰廷芳,现在你还觉得是虚涨吗?”连好没好气。

“不是,是实实在在的,美妙绝伦。”兰廷芳献媚。

连好微微发躁,她翻了一个声,趴在了兰廷芳身上,来一个秋后算账:“兰廷芳,以后不许给别的女人拉椅子,要是碰到又富有又美貌的姑娘向你投怀送抱你一定不许留给她任何遐想空间,听到没有?”

“遵命,女王陛下。”兰廷芳揉了揉连好的头发。

单人床,单人床上美丽的男人,刀刻一般精致的轮廓,安静的夜让这些仿佛变成了顾连好心里一部最美好的电影,像少女时代梦里的那座玫瑰花园,她迷恋着,低下头,着魔的吻住了他,那吻沿着他的锁骨在他的胸膛停顿,当舌头卷上去的时候,兰廷芳再有抑制不住的吼叫了起来。

好巧不巧,因为Boss大人的不顾一切耍帅拉着自己的前妻拂袖而去命苦的方有为以Boss的代言人和公关部人员费尽心思才稳住一众宾客,折腾了大半夜本来想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经过Boss的办公室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办公室门半掩着,方有为倒是不担心小偷什么的,28楼大安保措施就是顶级的窃贼也别想从这里带走一张草纸。

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方有为还是被办公室的一切吓了一跳,没有来得及细想就看到了男女式的鞋没有规则的躺在了地板上,墨蓝色西装,办公室上的一些物品仿佛掉落在地上,休息区的门紧闭着,那奇怪的声音,不,现在已经称不上奇怪的声音就从那门板里渗透出来,断断续续的,男女声音交集在一起。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干柴烈火燃到了办公室里来了,方有为捂住了嘴,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破坏Boss的好事把他的假期扣得个精光自己跟老婆孩子不好交代,蹑手蹑脚的想退出去在听到Boss销魂的说一句后停顿了下来。

Boss大人销魂的说着,连好,你坐上去。

由这句话带出来的旖旎画面让方有为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历经千辛万苦的的把那口水吞了下去,又听他说了一句。

又销魂又痛苦的说了一句,宝贝,轻。。。点,轻点。

然后,Boss大人很销魂很销魂的叫了起来,那声音还真让人连红,不由的,方有为想这声音要是让那些男同们听到了该是多么的彻夜难眠,心痒难耐,相思成灾啊。

于是,方有为在心里拿自己的老祖宗发誓,就在这里呆几分钟就好,上班族的生活真是一口枯井,所以,得娱乐娱乐,当然他只是用纯听觉来娱乐自己决不用视觉来娱乐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昨晚我那极暧昧的语言把大家诱导了,赔个不是一下,我不是故意的,那只是想把大家的胃口吊一下,就像在看悬疑剧集时凶手要揪出来了就插广告了。嘻嘻~~

回忆之前忘记之后(10)

清理停车场的清洁工在清晨的时刻看到了一对鬼鬼祟祟的男女从直达28楼的专属电梯里下来,两个人一样衣衫不整,女人躲在男人的背后,男人穿着一件衬衫,女人穿着一件男式西服,他们低着头走向了停靠在一边的跑车,两个人上了车,男人为女人系上了安全带,那安全带系了好长一会还没有系好,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应该是在吻着女人,不然,一个安全带怎么系了那么久。

清洁工本着好奇微微的弯下腰,果然,如她猜测的那样男人在吻着女人,豪华的跑车,男女在精致的车厢里拥吻,怎么看都美轮美奂的,可惜,那对男女并没有让她大饱多久的眼福,男女就驾车离去。

一会,打扫二十八楼的另一名清洁工下来了,偷偷的告诉她她怎么看大老板的办公室好像遭窃了,清洁工细细想了一下越来越觉得刚刚在车上热吻的那个男的和大老板的形象越来越吻合。

兰廷芳回到家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客房用的东西搬回住卧室去,从小龙房间里出来连好看着好笑又好气,这个人,一天之前还装得像模像样的,礼貌,温柔,十足的正人君子形象。

不过,洗完澡的兰廷芳是性感的,半干的头发,家居裤,领口开得很低的宽松T恤,偏偏,T恤的材料还是用那种薄如蝉翼的纤维布料做出的,看得连好心里一阵心痒痒的,蹑手蹑脚的靠近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把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心满意足:“我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样的一句话,说你爱的男人都长着让你想依靠的背部,这话还说对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温柔的说着:“所以,我也有让你想依靠的背部。”

“当然。”连好的脸在他的背部蹭着。

“顾连好,一大清早的你又对我求爱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情愫在兰廷芳的心里搅动着,滔滔的流淌着,像溪流,也像怒海。

喜悦,狂热,感恩充斥着他的内心世界,有一阶段他以为自己将永远失去她了。

“不行啊?”连好的头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昂着脸。

她的脸上还有昨夜被珍爱过的情潮,艳若桃李,手一张,顺势一扯,把她扯到了前面来,低头,吻住了她,连好踮起了脚,抓住了他的衣襟,承受他的吻。

缱绻,缠绕,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微微喘着,有些规模的胸部起伏着,兰廷芳的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握住。

“连好,不许学习电视上的所谓辣妈一样减肥,听到没有。”嘴里说着手却没有闲着。

“可。。。是,你不觉得我的腰围应该减少一点肉吗?”连好逗他,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

兰廷芳意乱情迷:“不需要,这样最好,这样手感比较好,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男人怎么会那么庸俗就喜欢大胸部的女人现在有点明白了。”

“廷芳。。”连好提醒他:“我们是在说腰围,是说腰围!”

兰廷芳讪然。

一会,问题出来了,连好推开了她板着脸:“廷芳,要是过几个月后我不是大胸的女人就像你说的那样缩回去,你是不是会去找大胸的女人。”

兰廷芳搁在连好的肩膀笑,亲吻着她的耳垂,当然不会,只是我们从昨晚到现在好像都围绕着你的胸围这个话题。

连好又想起了兰廷芳那段让她气急败坏的注水论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从这天起,兰廷芳都会准时踩点下班,连好也在家庭医生的建议下过起了有规律的生活,王护工告诉她她的身体虽然还算不错但却是属那种容易流产的体制要想怀第二胎就要调理好身体。

每天连好都会在早上拉着兰廷芳跑步,在清源有专门提供这里住户的跑道,跑道两边都在绿色植物连好每次从那些绿色植物下绕过就觉得心情愉快。

兰廷芳是一个不爱运动的人,连好每天早上叫他起床都是一件费心力的事情,通常软硬兼备,最初,他表现得像乖宝宝,渐渐的,他就开始耍赖了起来,说他是一个只喜欢在床上出汗的男人,于是,常常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她回被他直接拉到床上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然后进行了另类的运动,弄得每次连好没有出去跑步很爱八卦的月嫂老是笑眯眯的说着,连好今天没有去跑步的。

月嫂说普通话会带着他们的家乡口音,每次她这样说连好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通常,连好在周末下午会把小龙放在婴儿车里推着她到附近的一家外语学校的广场去,那小家伙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她特别喜欢声音,最喜欢那些广告歌,每次她要是暴躁了放广告歌总会变得安静起来,她还喜欢连好带她到广场来,周末的广场会有很多男孩到这来来打篮球,她坐着婴儿车上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就兴奋的盯着那些在她面前跑来跑去的少年们,要是柯莹又时间的话她也会带着她的大胖小子来,她一来就会嫉妒的调侃兰廷芳把她要圈养成了一头猪。

是啊,现在的连好还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头猪了,一头快乐的猪,小龙在一天天的健康成长着,兰廷芳是恨不得把全世界捧到她面前,他们如胶似漆。

幸福的时间总是过得尤为的快,小龙半多岁的时候终于在她一连串对于语言的摸索中清除准确的唤出了那声“妈妈”,冷不防的连好的泪水就被激了出来,兰廷芳在一边爱怜的看着她,分享着她的喜悦。

霎那时,幸福铺天盖地。

进入初冬的一天,连好兴冲冲的拿着刚刚拿到的驾照,自告奋勇的开着她的复古传奇到机场想接兰廷芳,他去了上海出差,这次去的时间较长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了,她有点想他了,刚刚和小刀通过电话知道他已经再过十几分钟就下飞机了,连好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兰廷芳是从特别通道出来的,低着头戴着墨镜,黑色的薄风衣,连好伸了伸手刚想叫他再看到他身边的人时脸马上跨了下来,这次,他的身边没有跟着方有为,跟在他身边的赫然是舒小小,也是黑色的衣服,戴着小巧的太阳镜,这样一看过去两个人就像刚刚度假回来的情侣。

来接兰廷芳的小刀心里大叫一声坏了,赶忙迎了上去在兰廷芳的耳边一阵耳语,兰廷芳摘下了墨镜往连好这边看,迅速的笑得仪态万千,快步的向她走来。

连好邹着眉头一动也不动,心情坏到了极点。

兰廷芳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惹连好不高兴的事情,他快步走了过来,眉角间有抑制不住的欢喜,捏了捏连好的脸颊:“就这么想我。”

连好狠狠的甩开了兰廷芳的手,看了看停顿在那里的舒小小,语气不善:“大庭广众不要动手动脚。”

兰廷芳顺着连好的目光,笑了笑:“忘了告诉你,舒小小是我们公司的员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出现在这次上海出差人员的名单上,回来的时候她晕机了,乘务人员就安排她到了商务舱,于是,我们就一起出来了。”

连好掉头就走,兰廷芳迅速的拉住了她的手,急急说出:“连好,不需要为那些没有相干的人费心思。”

不相干的人?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舒小小手都握痛了。

机场另外一边有几位打着某电视台,网址标签的娱记中有人低低的喊了一句,兰廷芳。

于是,这天兰廷芳成了名花有主一族。

他和颜悦色揽着身边的女人,用让娱记受宠若惊的口气说着,大家拍我可以,可是千万不要把我的女人拍进去了。

于是,出现在隔天的各大报纸,电视台,网站上连好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

出了机场,连好闷声不吭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兰廷芳开着车,他开着车自说自话:“其实,我早就想把我们的关系公开了,你不知道那些女人对我可是虎视眈眈,不仅女人,还有男人在明里暗里对我眉来眼去。”

“连好,我保证,我不会让那些人来骚扰你的。”

“兰廷芳,你很可疑。”连好眼睛望着前方冷冷的说出:“在你帮助舒小小的弟弟,在你让舒小小出入清源这件事上,还有,舒小小成为你们公司的员工你一句我忘了说这个更可疑。”

“廷芳,”连好绞着手指:“是不是你和舒小小曾经有过什么?”

兰廷芳方向盘一转,车子转到了一边停下,叹了一口气,侵声过去,拥抱了她:“连好,我和舒小小什么事情也没有,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不想撒谎骗你,但请你记住要相信我,好吗?”

他的毛发柔软的贴在她的脸颊,那种柔软仿佛要蔓延到了心底,这个男人啊,是她想和他牵手度过余生的人,这个世界上她不相信他还要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