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的,总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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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满心欢喜地来到那个人所指定的小木屋,站在木屋破旧的木门前,马修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伸出手,推开了木门。

木门缓缓的打开,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马修抬脚,走了进去。

洛可可坐在破旧的沙发上,脸上带着诱惑的笑容,看着一步一步走进的男人。

噩梦一般的回忆在脑海中翻滚,那些绝望黑暗不断侵蚀着洛可可的神经,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啊!”

马修一脚踏空,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声,整个人都陷了下去。

沙发前的地下早已经被罗可挖空,一层薄薄的木板,根本禁不住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

一个简单陷阱,便抓住了这个精虫上脑的蠢货。

陷阱挖的很深,很窄,刚好能将马修装进去,他的手脚全都死死地卡在陷阱里,动弹不得,只剩下头还勉强可以动弹。

马修吓得涕泪纵横,语无伦次地求饶,只说自己是被逼的,他很后悔,求求她原谅他。

洛可可迈着猫步走了过去,她弯下腰,看着惊恐的马修,笑着说道:“你以为,这就算了么?”

“你做梦。”

有些人的思想总是与众不同,即使他不是主谋,可是在原主受到伤害的时候,这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原主的男人却不敢为原主说一句话,反而随着那些人/渣一起侮辱了原主。

什么时候喜欢成了这么廉价的一个词,什么肮脏恶心的东西都能从嘴里说出这个词。

现在当她回来的时候,他却对着她说着他的后悔,他的无奈,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些人逼他的。

洛可可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比起那些人/渣来说,这个男人更让她觉得恶心,原主留下的记忆里这个废物在上原主的时候可是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丝毫愧疚,反而一副爽到底的模样。

从前只能仰望的女神在自己身下任由着他□□,这恐怕是所有废物男的心愿。

洛可可从屋子的角落里拖出一个巨大的塑料桶来,放在马修身旁。

她的姿态十分美妙,就连拧开盖子的动作都显得十分优雅,塑料桶里的液体被倒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银色的液体装在晶莹剔透杯子里,美得动人心魄。

马修此时却无心欣赏,她惊恐地看着洛可可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来,在他头上比划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刀锋带来的森冷感觉。

那个美貌无比的女人现在却露出一个比恶魔还要可怕的笑容。

“马修,华夏十大酷刑中有一种叫做扒皮,我觉得十分有意思,你觉得呢?”

她的声音很好听,可是现在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凉意,那话里的意思让马修吓得魂飞魄散,只觉得身下一热,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第59章 我唾弃你的坟墓(二)

洛可可也只是在书上看过十大酷刑的剥皮之法,至于具体的实行方法她还真是记得不大清楚了。

只是隐约记得挖个坑把人埋进去,然后在头皮上划个十字型的伤口,灌进去水银,然后就等着受刑的人忍受不住从土里钻出来,只剩下薄薄的一张人皮还在土里。

这法子说起来挺简单,可是做起来的难度可就大了。

坑要挖多深,口子要开多大,水银要灌多少,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洛可可却不管那些,她的目的也不是要马修的人皮,只是为了折磨他而已。

这地方虽然人迹罕至,可也难保没有人会不会抽风的来到这里。

为了防止马修的惨叫招来什么人,洛可可用胶带将马修的嘴封了起来。

看着面上露出惊恐绝望之色的马修,洛可可脸上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容,一道银光飞速地闪过,殷红的鲜血顺着马修的脸颊缓缓滴落,马修疯狂的想要挣扎,可是身体却死死地卡在那里纹丝不动。

马修此刻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被他们伤害的女孩那时候的绝望,可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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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从小木屋中走了出来,屋外的阳光耀眼夺目,与屋内阴冷的环境完全不同,想起马修最后的惨状,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洛可可也差一点儿吐了出来。

剥皮之刑,果然还是要专业的人士来做才好。

洛可可曼妙的身体消失在茂密的森林之中,破败的小木屋内,却是一片炼狱般的情景。

整个小木屋里四处是喷溅的血液,一团看不清本来面目的人形血块,像是遭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在地上蠕动翻滚着,在他不远处的一个坑洞里,一张注满水银的人皮静静地躺在那里。

随着马修的死去,他所犯的罪孽也随之而去。

***

安迪喜欢录像,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将录像机带在身上,录下一切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几年下来,他已经积攒了满满一柜子的录像带,每张录像带上面都标注着日期时间和事件,这是他最珍贵的藏品。

今天安迪没什么事情,就想翻出几年前拍摄的那个录像带回味一下,可是他翻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那一盒录像带,安迪的心底隐隐浮现出些许不安,那盒录像带对他很重要,他一直小心地保存着,怎么可能突然间就不翼而飞了?

慌乱中,安迪将桌上放置的盒子碰倒了,里面的录像带哗啦啦地掉了一地,安迪忙蹲□/子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地上的录像带,他不经意间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屋外,一脸冷漠地看着他。

安迪惊叫一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刚刚捡起来的录像带又散落了一地。

一眨眼,那个人影却消失不见了,安迪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仿佛一瞬间被抽离,冷汗刷得一下淌了出来。

那个女孩,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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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回到家,怀孕的妻子殷勤的上前将他脱掉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对了,我收到一个录像带,还没来得及看呢,早上刚刚送来的,可能是女儿的表演录像带。”

警长走到桌旁,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录像带,在看清录像带上写着的字时 ,警长的瞳孔猛地紧缩,脱口而出道:“这录像带,你们看了么?”

“还没有......”

女人的话还未说完,警长便抓着录像带跑了出去。

在看到警长手里的录像带时,安迪的身体猛地瑟缩了一下,早上看见的那个身影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警长认定这是安迪的恶作剧,,于是愤怒之下将录像带生生地塞进安迪的嘴里,让他吞了下去。

安迪捂着脖子在一旁,脸憋得通红,他知道警长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不照他说的做,说不定下一秒他手中的枪口便会对准他。

最后一番讨论之后,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马修做的,因为只有他对那个女孩是真的动了心,也只有他才会有理由这样做。

于是几人分散开,去寻找马修的踪迹,为了将那件事情彻底掩埋,他们不介意杀了马修。

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马修那家伙正在地狱等着与他们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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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悠悠的醒了过来,他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下意识地便想用手去摸,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斯坦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地发冷,他模模糊糊地记得,在森林里寻找马修的时候,一个黑影从他前面跑过,等他跑过去的时候,还未看看清那个黑影的模样,便被一记闷棍打昏了过去。

努力压抑着心底翻腾的恐惧之意,斯坦强作镇定地喊道:“马修,你这个懦夫,赶紧给我滚出来。”

此时斯坦仍旧认为这事儿是马修所做的,因为马修一贯懦弱的形象,斯坦骂着骂着便也不觉得害怕了,他以为马修那个懦夫也就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其他的他也不敢了。

斯坦心底发狠,若是他出去了,第一件事情便是剁了马修,敢这样玩儿他,不弄死他,他就不叫斯坦。

正在叫骂中的斯坦听见房间内传来诡异的声音,好像重物摩擦地板发出的声响,他睁大了眼睛,只见一个奇怪的东西被人从房门外推了进来。

那东西就像是小孩们玩的木马,只是比木马要大了一套,马背上直挺挺地竖着一根木棍,那木棍约莫手臂粗细,顶端削成尖尖的样子。

斯坦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在看清那个从黑暗中走出的人影时,斯坦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

他怎么可能忘记她的样子,那个被他们几个人狠狠伤害的女人,他们原以为早已死去的女人,竟然回来了,联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斯坦已经肯定,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所为。

面对这个曾经被他们折磨的女人,即使身体被绑着,斯坦也生不起一丝害怕之心,他的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那个在他们手里挣扎却无力逃脱的女人身上,他不认为这个女人能翻出什么大浪来。

“呦,□□,还没爽够么?”

到了现在斯坦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境地,嘴贱带来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

洛可可勾起嘴角,款款走到斯坦的面前,俯下/身看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极近,斯坦甚至能感觉到洛可可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脸上,勾得他心痒痒的。这种情况□体的某个部位自然起了某种变化。

洛可可的声音极轻,带着一丝魅惑之意:“当然没爽够,只是这次该轮到你爽了。”

洛可可说完,单手便将斯坦拎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极快地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毛腿。

斯坦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身下一凉,那条极其眼熟的裤子便被扔到了一旁。

斯坦兴奋莫名,心底的火热刚刚升起,自己却被洛可可放到了木驴之上。

□□熏心的斯坦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脚腕传来的剧痛弄得惨叫一声。

洛可可竟然将寸许长的铁钉生生地钉入他的脚腕之中,她的力气极大,铁钉透过他的脚腕,牢牢地钉入了木马的腿当中。

这一下子,斯坦什么旖念都没有了,他痛得惨叫连连,恶狠狠地盯着洛可可,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洛可可丝毫不为所动,迅速地将他另一只脚腕也钉在了马腿之上。

斯坦痛得差一点晕过去,这一切却刚刚只是噩梦的开始。

洛可可将他拎起来,菊花对准了那根削尖的木棍缓缓放了下去。

没有丝毫润滑,木棍的表面也附着许多小毛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生生捅了进去。

斯坦痛得不住的惨叫哀嚎,从开始的咒骂,到最后只剩下哀求声了。

眼泪鼻涕糊的满脸都是,痛苦到极致,斯坦也顾不得那些自尊脸面,不住地哀求着,只求洛可可能给他一个痛快。

洛可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听着斯坦的哀求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当初我也是这么求你们的,那时候你们没有放过我,现在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你以为这就完了么,一切才刚刚开始。”

洛可可按动了木马上的一处按钮木马缓缓的动了起来,那个削尖的木棍一下一下地捅进了斯坦身体深处。

斯坦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被木棍顶得上上下下挪动着,鲜血顺着木棍滑落,将木马染成了殷红的颜色。

*****

这东西是洛可可费了好大劲儿才做出来的,用在斯坦的身上刚刚好。

原主的灾难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这个斯坦造成的,这样的木驴刑法对他这样的人正好。

房间里的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洛可可坐在屋外的树枝上,随着斯坦的声音消失,洛可可嘴角慢慢地向上翘起。

恶有恶报,有时候以暴抑暴才是最好的办法。

她或许是残忍的,可是那些记忆却让她的心变得无比冷硬。

做出那些事的人,已经没有了称之为人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世界还没想好写什么,大家提些意见吧~~~~~```

第60章 我唾弃你的坟墓(完)

安迪自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后,便一直觉得很不安,两年前的那一幕在他脑海中不断地浮现,那个被他们伤害的女人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楚。

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那让人遍体生寒的怨毒之色......

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安迪猛地回过头,身后却是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安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竖了起来,冷汗顺着脊背不住地往下流淌。

他在害怕,当初那么残酷对待那个女人的时候,他没有觉得害怕,现在他却觉得无比的恐怖。

没有什么比来自未知的危险更让人觉得恐惧。

安迪全身心地戒备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以至于忽略了脚下的危险。

“啊!”

安迪发出一声刺耳的惨叫声,扶着腿蹲了下去,他的脚踝处已经变得一片鲜血淋漓,锋利的捕兽夹差一点将他的腿骨夹断,殷红的鲜血如潮水一般涌出来,将脚下的野草染成一片刺目的红。

心底的恐惧已经升到了最顶点,脆弱的神经差一点崩溃,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是谁,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安迪再也受不了这压抑的感觉,他的声音里浸满绝望和疯狂,他好像疯了一般,不顾腿上鲜血淋漓的伤口,拖着那捕兽夹在树林里四处咆哮着。

陷入疯狂中的案底只看见一个曼妙的声音从树后转了出来,她慢慢地走了过来,就仿佛闲庭散步一般,她甚至弯腰掐了以多橘色的野花,放在鼻端嗅了一下,然后陶醉的闭上了眼,好像沉浸在那美妙的香气之中。

这样的情景带给安迪的冲击无以伦比,他睁着一双猩红的眼,发疯地想要冲到那个女人面前,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已经无力支持他在做那些疯狂的动作,安迪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的血肉都撕咬掉一般。

洛可可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脸上一片漠然之色,当初既然有胆子做下那种事情,就要有接受报复的准备。

不是所有的错事都可以得到原谅的,他们所犯下的罪,即使上帝都不会原谅。

安迪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他以为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却不想突然看见那个女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安迪心中一慌,垂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右脚已经被那个巨大的捕兽夹生生地夹断了。

“啊!”

安迪不敢置信地惨叫一声,然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个捕兽夹是洛可可特意改装过的,一旦夹到东西上,便会会不断地缩紧,直到将猎物夹断。

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男人,洛可可嘴角微微翘起。

以为这就是结束了么?你想得太天真了。

****

巨大的水族箱里,安迪被脱光里了衣服扔在里面。

洛可可身边放了一个个白色的塑料桶,里面装满了粘稠的黄褐色液体。

洛可可慢悠悠地拧开了塑料桶的盖子,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那桶里面装着的竟然是蜂蜜。

将蜂蜜缓缓倾倒入水族箱中,看着那个昏迷中的男人身上沾满了浓稠的蜂蜜,洛可可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

一大桶蜂蜜,也只堪堪铺满水族箱底部,安迪的身上被洛可可特殊照顾,已经裹满了蜂蜜,甜腻的蜜香味儿充斥在空气之中,已经有不少的蜜蜂蝴蝶被这蜂蜜吸引,飞了过来。

洛可可将空了的塑料桶扔到一旁,转身走了出去。

安迪是被活生生疼醒的,他一醒过来便朝着自己的腿看去,疼痛传来的地方只剩下狰狞的断口,那不是梦,他的脚真的不在了。

“贱/人,我要杀了你!!”

断脚的愤怒压倒心底的恐惧,安迪嘶吼着,恨不能将弄断他腿的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被怒火烧昏了的头的安迪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人回应,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安迪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处境,可是一切已经太迟了,他来不及想怎么出去,洛可可已经回来了。

她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桶,漂亮的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此时的她美得惊人,可是安迪却没有了欣赏的心思,心底的不安已经升腾到了顶点。

安迪瞪大了眼睛,看着洛可可,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些颤抖:“你这个贱/人,你想做什么?”

在安迪的心里,眼前的女人已经和疯子挂上了等号,将自己的脚弄断,浑身涂满蜂蜜装在这透明的水族箱里,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洛可可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拧开了盖子后,便将塑料桶扔进了水族箱内,一片黑色的液体从桶里面涌了出来,朝着安迪爬了过去。

离得近了,安迪才看清楚,那些东西哪里是什么液体,而是一群黑色的大蚂蚁。

这些蚂蚁的个头极大,足有小孩的拳头大小,外表类似蜈蚣一般,看起来十分凶悍。

不过片刻间,那些蚂蚁便爬到了安迪身边,顺着安迪的双腿,爬了上去。

一波波地疼痛从腿上传来,安迪惊恐地看着那些蚂蚁竟然在撕咬他的皮肉。

“不要!”

安迪已经彻底崩溃,他拼命地挣扎着,翻滚着,想要将身上的那些蚂蚁甩开,可是他所做的一切终究只是徒劳,那些蚂蚁很快便布满了他的全身。

黑压压的一片蚂蚁在安迪身上蠕动着,看起来十分渗人。

洛可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安迪彻底不动了,方才转身离开。

还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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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的眼中,警长是一个好人,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家人爱护有加,群众有什么困难都会热心地帮忙解决,即使是镇子里最苛责的老太太,也会夸一句警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