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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她,只想没有原则的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不为任何原因,也不求得到任何回报。

一只白嫩嫩的小手,带了点婴儿肥,看上去肉嘟嘟的,不客气的伸到了沙迦的面前,“皇上,空口无凭,立字为据,您可不能敷衍人家。”

呦,还晓得要凭证。

沙迦眼中全是笑意,可是表情还是那般严肃,两手一摊,“在龙辇上没有笔墨,朕也没法写给你呀,等回了勤政殿再说。”

圣意难测(七)

浅离弯翘的长睫耷拉下来,“还要回去啊,万一您忘记了怎么办?臣妾可不敢提醒。”

她不敢?

她居然说不敢?

那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沙迦又笑了好一阵,认命的撩开龙袍,把垂坠在腰带上的双龙纹貔貅美玉摘下来,拽回黯淡缩回的柔荑,放在上边。

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瞬时激发了浅离的精神。

“这个给你,比免死金牌还管用。”没见过这么怕死的小东西,金银不爱,地位无欲,一天到晚,就记挂着这颗脑袋瓜。

罢了,既然如此,给她个安心也没所谓。

浅离挑剔的把那价值连城的宝玉翻来覆去的看,皱起的小鼻子显然不大满意,“这上边又没写浅离的名字,到时候您不认账咋办?”

沙迦哭笑不得。

这可真真切切的是生平第一次被人怀疑信用。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朕绝不会反悔。”他的保证到此为止,要是浅离再不信,他也没法,最多回勤政殿的时候再给她补一道圣旨好了。

真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好脾气呀。

“皇上!”浅离笑嘻嘻的抬头,天真无邪道,“您现在好像是庙里的菩萨。”

“怎么说?”

“有求必应呀!”她心情好的不得了。

把沙迦的贴身玉佩紧紧攥在手掌心里,再用另一只手贴盖住,藏在裙下,生怕他会反悔了再要回去。

有了这个,是不是就代表了将来真像被拆穿时,皇上至少会留她一条小命呐。

轻松了。

真的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放松的惬意欢呼。

她的脑袋,总算能稳稳的保住了。

圣意难测(八)

浅离的耳垂很厚,是难得的大富大贵之相。

沙迦没事就喜欢揪揪,软绵绵的捏来捏去,觉得很有趣。

尤其是他的小东西把高高在上的君王比作了有求必应的菩萨,这更让沙迦笑不拢嘴。

这算是恭维吗?

好吧,他承认,一生赏赐了无数的宝物出去,可顶数这次最为开心。“小东西,难得菩萨心情好,你还不抓紧多许几个愿,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呦。”

出乎意料,浅离大力摇头。

娇憨的俏脸,全是满足,“臣妾吃得好穿得好睡的好,什么都不需要了,谢谢皇上。”

她拒绝了。

虽然被拒绝了,可是沙迦却更为愉悦。

浅离的满足,更让他疼惜。

一个不贪心的孩子,他发自内心的赞赏。

一颗冷硬无情的心,在浅离天真满足的笑容中冰封瓦解,他听见了许多碎裂的声音传来,不由的伸出手,把她揽入怀中,抱紧。

这一生,即便她再无要求,他的给予也将会更多更多。

只会让她永远永远的这样笑着,不会像别的女子一样,为了贪欲,而花了曾经天真烂漫的容颜。

沙迦身上那股子好闻的气味飘进了浅离的鼻孔,完全被成熟男子的强大气息包围,她一贯紧张僵直,却少了些过去里的惶恐。

这身体,已经再慢慢习惯了皇上的存在。

他的拥抱,他的触摸,渐渐被浅离所接受。

摒弃了心思复杂,其实这样被人抱紧,真的很舒服呢,既安全又温暖,让人忍不住的开始沉醉于其中,漂浮,荡漾。

圣意难测(九)

蓝心在库房里翻个不停,把数年来积攒的金银珠宝,用个小小的包袱装起来,以备将来出了宫,能维系和浅离两个人的生活。

她可不指望浅离有什么好东西能带出去,她当了几年昭仪,竟有一多半时间是在修心阁里度过,家底不够丰厚。

“公主,公主,不好了。”贴身的宫娥在门外猛敲,“您快出来呀,皇上来了,已经快到宫门口啦。”

蓝心的脊背嗖的一凉,手中动作不停,把包袱皮胡乱系好,塞进了木箱子里。

拍拍衣服上的灰,就开门走出来,“父皇怎么这个时辰来了,是自己吗?”

“不,奴婢听先来报讯的人说,好像是跟凤昭仪一道来的。”经常跟着蓝心往返于修心阁,对于这位娘娘,公主府的宫人们都很熟悉。

蓝心的心里又是一抽,浅离也来了?

惨了!

是不是她那边出了差错,不小心被父皇看出了什么?

做贼心虚的蓝心立时紧张起来。

毕竟还是个没多大的女孩子,尚未修炼出处事不惊的好定力。

她越想越担忧,父皇已经整整一年多没来她这儿了,今天忽然来,难倒真与早晨时,她跟浅离的秘密商议有关吗?

“公主,该去迎接皇驾了。”宫人提醒道。

蓝心随意点点头,七上八下的心,就是落不回原位。

只得小脸紧绷,冰霜满面,时常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早都消失不见。

活像是谁欠了她巨额债务没有还似的。

沙迦携浅离走下龙辇时,瞧见的就是这个一脸灰暗的女儿,正冷冷的望着他。

圣意难测(十)

叹了口气,沙迦放开浅离的手。

缓步走到蓝心跟前,身子一弯,亲手扶起女儿,“蓝儿,随朕来。”

蓝心愣愣的望着胳膊上的那只温暖大手,已经有多久,父皇没有这般亲密的携着她一起走,她几乎已经记不得了。

再瞥见浅离一派轻松的脸,她开始怀疑事情与自己的猜测有所出入。

于是迅速的调整心情,“父皇,您怎么来了?”

“很意外吗?”

“有点。”毕竟父女俩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久到了她还以为,父皇忘记了还有她这个女儿。

“朕有些饿了,就带着浅离一道过来,看看你这儿晚上有没有好吃的。”

蓝心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冰霜冷艳消散无踪,高兴的不得了,“父皇,您要陪蓝儿用晚膳吗?”

“怎么?没预备朕的那份?”女儿的小脸,让沙迦的心情更好。

“有有有,当然有。”身后的宫人不必吩咐,已经下去准备。

浅离跟在身后,一脸羡慕的瞅着人家父女俩亲亲热热,享受天伦之乐的模样。

再次感叹,蓝心的命还真是好呢。

有个天底下最厉害的父皇也就算,还如此被父亲宠爱着,天塌下来都不必怕,因为永远都有一双强壮的臂膀,帮她挡风遮雨,扛起一切灾难。

不像她,凡事都只能靠自己。

莫名的叹了口气,浅离心头微微失落。

忽然,一只大手悄悄的探过来,准确的握住了她交叠放在胸前的柔荑。

是沙迦!

浅离眼眶泛潮,吸吸鼻子跟上去,先前的凄凉早已经不复存在。

侍寝(一)

沙迦让人准备了一张大圆桌,蓝心坐在左边,浅离坐在右边,三个人紧紧的挨在一起,却空出了大部分的位置。

用膳的时候,没有人提起不愉快的事。

沙迦一个劲儿的往公主碗中夹菜,挑选的都是记忆中蓝心最喜欢吃的,过去,她只有一点点的时候,总喜欢抱住他的大腿,奶声奶气的喊,“父皇,我要吃这个,父皇,我要吃那个,父皇,我要娘亲。”

于是,他便尽所能的满足她。

除了再不能把她娘还回来之外,蓝心所要的一切,他都没有拒绝。

如今,小奶娃长大了。

在他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犹带稚气的小脸上,也挂上了一层淡淡的疏离,她终于开始懂得,父亲并不仅仅是父亲,更多时候,他还是北国的皇者。

“父皇?蓝儿快吃不完了。”蓝心公主发愁的望着面前小山状堆积的菜肴,无论怎么吃都不见少,还有一只增高的趋势。“您自己也吃呀,还有浅。昭仪娘娘,都动筷子呀。”

沙迦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好好,吃,一起吃。”

夹起几丝晶莹剔透的翠绿色根茎,放入口中,苦涩迅速蔓延,他这才发现,那一盘竟然是调制的苦瓜,虽然加了调料,仍旧掩盖不住食物本身的味道。

“父皇,您今天遇到不愉快的事情了吗?”憋了老半天,蓝心还是问出了口。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可她又说不出沙迦哪里不对。

几次与浅离交换眼色,对方也是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这真让蓝心暗暗着急。

侍寝(二)

不愉快?”沙迦轻笑,饮尽杯中酒,声音虽低却不掩倨傲,“今儿是有点小状况,不过,却并非是朕不愉快。”

浅离知道沙迦指的是明妃有喜,不出半天却又莫名滑胎之事,可她不敢多说,只得保持最高品质——静悄悄。等着皇上亲自来揭晓答案。

蓝心好奇的眨眨眼,藕臂虚抱住沙迦的胳膊,摇晃不止,“父皇,您就别卖关子了,蓝儿好奇死了,快说嘛。”

沙迦纵容的轻抚女儿白净的脑门,“那些无聊的肮脏事,说出来会污了朕的蓝儿的耳朵,不提也罢,莫要再问了,乖乖吃东西。”

他的话就是绝对不可违背的意志,即使是以这种慈父的口吻说出,蓝心也不敢再造次的追问。

真是好奇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沙迦没有再多说,静静用膳,很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样子。

撤掉了吃到半凉的饭菜,沙迦也没像往常一样,考验蓝心的功课,闲聊几句,就要她早些休息,携着浅离,乘龙辇离去。

“父皇,这是怎么了?”定定望着皇驾离开的队伍,蓝心自言自语。

她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但暂时还猜不出。

一整个下午都在筹划着逃离皇宫,哪有心思去关心宫里边抖屁倒灶的无聊事。

“公主。公主。”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大呼小叫的声音搅乱了蓝心的思绪。

她认出了这是派去修心阁守门的太监,眼眸不由的一亮,连他不守规矩都忘记呵斥了,“什么事??”

心里的希望,猛然升腾起老高。

“御医。御医回来了。”

侍寝(三)

墨染回来了。

可是宫门也关了。

浅离离开了修心阁,如果这时候她强闯了去,必然会被父皇发现。

到时候,墨染又要因她惹上麻烦。

去不去呢?蓝心陷入两难,这个时候浅离跟父皇在一起,她就是过去,也绝没有办法把她拐出来。

还是算了。

夜已深,明天再说吧。

蓝心恹恹而归。

也没心思再去库房准备了,直接回了卧房,把宫人们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对着弯钩似的新月发呆。

沙迦睡的很早,也没像往常似的死命的缠紧了浅离,甚至他还允许她穿了薄薄的外衫,侧躺在身边。

大掌占有性的搭在她腰上,灼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焚烧着浅离稚嫩的身体,她僵硬了许久,等到沙迦呼吸均匀了,才悄悄爬起来,抱住膝盖,缩进了床里边。

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过,待远处传来三声更鼓,浅离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弓着身子,悄悄的爬过去,准备尝试高难度动作,跨越了沙迦的身体,随便找个什么地方喘息一下。

她的长衫下空空,窜进去的风把身体吹的冰凉。

如果可能,她还是愿意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的更多些,哪怕粽子似的把自己缠的整晚睡不安稳也没关系,只要能够解除了与沙迦贴背而睡的窘境。

她已经成长到了知道什么是羞耻心,并且心里清楚的明白,这样下去,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沙迦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说不准哪一天,他就可能撕掉表面的脉脉温情,将她拆解果腹。

侍寝(四)

对沙迦来说,她的存在,可有可无,是众多女子中不起眼的一枚,或许现在还能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强令她伴在身侧,可是,当她身上的闪光点消失,再也留不住皇上时,今日种种,不过是幻梦泡影。

浅离没受过什么正规的教育,那些训导女子忠贞的书本,也总是翻一翻便放下。

她不怕失身给了沙迦。

只担心曾尝试过被人深深的宠爱后,再一无所有时,会无法承受住。

沙迦还在熟睡着。

浅离尽量弱化存在感,就连呼吸都变得淡淡。

短短的距离,需要凝神走过,当终于一只脚垮到了床对岸时,她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还有一步。

她便可以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