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这才一笑:“我知道的,周堂主出手,还有什么做不成的么?”这一笑粲然如花,看的周简满目缭乱,一直到小楼离去,眼前还在晃动着那个纯美笑容,还是小破受不了了,使劲拉了他一把,说道:“周简哥哥你在笑什么啊?样子看起来好傻。”

周简愣怔一下,才醒悟过来,赶紧咳嗽一声,说:“什么?啊?小楼走了?那我们也走,快点快点,带你那谁去看病了,赶紧。”语无伦次说完,才回味过来,问道,“你小子刚说什么?说老子傻么?切,过来我揍死你!以后不许这么说,知道么?”

“好吧…”小破不解地答应,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望着这高大的看似凶猛的男人,居然红了脸。

小楼急匆匆地打开自个儿的门,将手中的旧衣胡乱地扔在地上,也不去管,直扑到床边上去,将枕头挪开,从底下拿出个小小的包裹来。

最近这几日她努力攒钱,外加前日同周简那里敲来的一笔费用,大概是够了要请医生买药的数目,剩下的估计还能买点好吃的给那些小家伙囤积着。

小楼将银子捏在手中,爱不释手。只恨不得捏一下便多一些…忽然又想起欧阳三娘的话,忍不住又惊的叹了一口气,苍天,差点忘了还要给楼里赔银子呢,只不过,先解解燃眉之急罢了。

在心中反复犹豫了一会,小楼将银子望怀中揣过去,便想转身出门,忽然低头望见自己的衣裳,不由地又停住脚。才想到方才为何在后门那边上,周简看自己的样子有点古怪,这…也的确不是自己往日的装扮。

她从来不想在外貌上太过张扬,那张让御风为之赞叹的脸反而是她极力想隐藏的,因此也没多少衣裳可换,仅有的几套也是灰扑扑的风格。她一个箭步冲到床边的柜子旁,打开柜子,匆匆地从里面翻出一套黑色的布衣,扔在床上,一手忙着去解开自己腰间的带子,想地上一扔,又把宽大的浴袍脱下来,亦扔在地上。

因为她要抓紧时间,这一番动作做的极快,浑身不多时便赤裸了,身子曝露出来,在空屋之中泛出点点圣洁莹白的光。

虽然是夏日,小楼却仍旧觉得有些凉意侵染。

“有点冷呢…”小楼低语,手臂伸出,向着床上黑衣抓去,她本是想快点将床上的衣裳穿上的,然而就在瞬间,动作却忽然变得僵硬。浑身上下,几乎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仿佛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脑中一转,她忽地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这个房间之中,似乎,好像,也许…不,是肯定!还有一个人在,那个人…

御风!

她几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惊呼,飞快地抓起床上的衣裳,胡乱地披在身上,捞起腰带乱乱地在腰间系起来,动作一气呵成绝无停顿,心底乱乱地想:那个男人,那个危险的男人,虽然说被自己喂了有效的麻药并且捆绑了起来,但他毕竟…绝对不容小觑,而她方才多么大意,进门之时居然忘了先检查一番…

小楼心头惶惶地,急忙一俯身单膝跪倒床前,将床帘掀起来,向内看去。

床底下,空空无人。

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自她的背上慢慢地向头顶爬升。

小楼眨了眨眼,希望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她继续看过去,床下仍旧是空无一人,她猛地跳起身来,不能置信地望着眼前空空的床,以及那空空的床底:不,不可能的…就算他武功超群,就算他心机过人,就算他…他也没可能会从她的双重捆缚中逃脱啊,那么…

——御风,去了哪里?

“你,是在找我吗?”似是看出她的惊悸不安跟疑惑,有个淡淡带笑的声音,自身后门口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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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将标题党进行到底…不过捏,其实也蛮贴题的,大家说对不对呢?

正文 025 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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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找我吗?”那门边上,一抹黑衣的影子静静地站着,他不说话之时,丝毫声息都无,宛如不在。

小楼浑身绷紧,蓦地回头去看。

可恶,该死…一瞬间心头惊慌失措地蹦出无数谩骂言语,这人怎么逃脱出来的,为何竟还不走,方才她忙着换衣,那么说…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是都给他看光光了么?她一时惊悸又羞愤,双颊火红,浑身发热。

“怎么了?”御风浅笑嫣然,望着跟前面颊发红的小人儿,她这样羞涩的样子可真难得,他竟是如此喜欢的看,一如她方才将衣裳飞快脱光,虽然是背影,可是…

御风从未曾想到,会有一个人,单单只是背影,便能看的他浑身震慑,无法动弹。

是男人,便好色。他也是个正常之极的男人,但因为心头有权势熏染,于欲望之上倒也淡泊的很,或者是因…总之,至今府内只收了一个侍妾。

女性的胴体不是没见过,多少人排队想脱光了奉献于他跟前,哪一次不是轻描淡写挥手斥退,然而…

然而…他首次见到,能叫他如此心火燃烧却又无法轻易出手的…身体。

而且还是个背影。

在空空的静寂的房间之中,自窗户透进来的一点点光,笼罩在她的身上。

自曼妙地肩头。到她微动地手臂。自纤细地腰间。到她丰润地…那修长笔直地大腿。毫无缝隙完美地合在一起。双脚笼在褪下地衣衫之中。他贪婪地。上下地看着她肌肤地每一寸。每一寸都叫他如此流连而移不开目光。想看每一处。却又怕错过其他地。如此美不胜收。叫他甚至心生惶恐。怕下一刻失去。

她轻而易举地点燃他双眸之中地火焰。引发他滚滚心潮起伏。如野兽一样地原始欲望勃发泛滥。然而偏偏。无法动弹。

这是为何?

或者。是她身上笼罩着地那股光。实在是太慑人太震撼了吧。

那圣洁地光芒。雪白地身体泛出了淡淡地纯白地洁光。如最高雪峰上地唯一地花。如这世间遗留地唯一地神。带着…让人无法亵渎之光。

小楼惊慌失措地后退,闻声回头去看,方才她反应过来后受了惊吓,匆匆忙忙地将衣裳穿好,黑色的长衣,却更衬得肤色如雪,双唇嫣红。

御风嗅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浅浅香气,不是沐浴带来的味道,而是她本身自有的,那股叫人…无法忘却念念不忘的香。

她一进门的时候,他本是想立刻就擒住她的,只是听得她那么急促的脚步声,忽地心头一动,不知是存着什么样的念头,便停了手,静静地站在门口边上。

果然她匆匆冲了进来,将门甩上,便直接扑到床上去,竟不是为了找他。那一刻…心底竟有点点失望。

可接下来她的举动却叫他咋舌了,没发现他在门后,没发现他已经不在床下,这个平素诡计多端又反应敏捷的小家伙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惊慌失措的…然而还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已经伸手一拉腰间腰带…

御风的眼睛就在刹那,随着她的动作而目光直了。

她使劲拉开衣带,扔在一边,然后…

先是浑圆的肩头,而后是曼妙的腰间曲线,往下…这样一幕,从头到脚,简直是让所有男人都为之喷出鼻血的画面。

御风在心底满意的笑了。他的第六感再次成全了他,本来是打算在她一进门时候便动手的,这样一来…简直是大赚特赚。

他本无心期待,没想到命运如此意外,自然是绝美之意外。

一直到她好像醒悟了自己的存在,那受惊的小动物的样子,更是看的他趣味横生,她似惊恐地望着那张床,一步步倒退,踉跄地快到自己身边,他终于忍耐不住出声询问。

与此同时,伸出手来,抱上了她的腰间。

“放开我!”小楼怒吼,伸脚向后踢去。

她的腿笔直修长,因为方才太着急了,都没有穿里面的衣物…雪白的腿穿出了黑色的布衣长摆,撞上了他的腿。

她是想踢开他的,可惜却做的不到位,这每一下的动作,都如挑逗一般,他的眼睛忙不迭地看这美色,鼻端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点点幽香,耳边听着她又惊又怒又怕的声音…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心跳不受控制地咚咚跳响,天…这个小家伙真是…

御风头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做“心猿意马”什么又叫“想入非非”。

“为什么要放开?”他无辜又缓慢地问,双臂紧紧地勒在她的腰间,连同她的双手一起都捆住了。他如一个柱子,将她牢牢地绑在自己身上。

“御风!”小楼又惊又怕,身子不停地扭动挣扎,刚挽好的头发散乱开去,挡住了脸,随着动作而微微地摆动,“你放开我!”压低了声音怒吼。

“一味的重复有什么用?还是省些气力的好。”他不以为意地,顺从身体的旨意,而不是她的意愿,抱着她,走到床边。

他生的高大,双臂环抱她的身体,只是微微地用力,便已经叫她身体离地,她无奈又无力的挣扎,只是越发叫他兴趣盎然。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小楼终于忍不住,气的浑身发抖,尖声叫出来。

因为害怕,眼泪都随之零落。

“哦?”御风目光一沉。

“我好歹救过你!”小楼怒道,实在无法相信,一次两次,他他…她咬牙切齿地,身子已经被抱到了床边上,这男人想做什么她也有数,她拼着一丝力气叫,“不是我你早就被人打死了!你就这么报答我!你这只只知道发情的畜生!”

御风向着床边上慢慢坐下,将她抱在自己的双腿之上,并不生气,反而若有所思地说:“可是你还想卖了我!”

小楼一梗,察觉他动作停住,于是强辩说道:“我…我不是还没有动手吗?!”

御风轻轻一笑:“那么我要感激你啦?”

小楼窘迫难忍,吼道:“贱人,你先从把我放下去!我不是孩子,不用你这样抱!”

“谁说,是孩子才这样抱,”身后的人好整以暇地,语声缓缓,充满邪意,“我觉得这个姿势,对你来说非常好。不过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换一个。”

她还没来得及反对,他已经迅速地一翻身,将她牢牢地压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诚意而无辜地问道:“这样呢?是不是比较舒服?”

小楼眼前一黑,真想天上来一道雷,就此劈死这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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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起个断章取义的章名来,不过这个也挺好的,就用着了,大家说捏?摸,记得来票票,推荐票,重要的粉红票,另外收藏多了,也会加更的哦,群抱。

正文 026 愿打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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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怀抱小楼,手指在她未曾穿好的衣裳领间轻轻一拨,黑色的布衣衬出里面雪白的肤色,真个儿胜雪生光,他看的目光闪闪移不开眼,却不知是向下看更好还是向上看更妙,向下是他方才未曾领略的曼妙之处,胸前丘壑,景致必定一流,向上看是她娇若羞花的脸,却让他忍不住地更想过去,在那沾露樱珠儿般的唇上一亲芳泽。

正在这犹豫的当儿,耳旁忽地听到极其轻微的呼吸之声,自房外传来。

他心头一动,眼中的情欲略微收敛,取而代之是一种类似肃杀般的光芒。

怀中的小楼却呼吸微微,双眸微闭,竟是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御风一愣,长腿屈起,坐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低头看过去。

她的脸色从红转白,有些不妙,他低下头来,在她唇边轻轻呵气,问道:“喂,你怎么了?”见她如此娇弱姿态,心头竟是一阵惊悸莫名。

小楼方才被他气急,一口气未回旋过来,差点昏迷过去,幸而他及时换了姿势,她悠悠醒转,双眸半睁,看了他一眼,即刻便要动怒。

“好好,你不要生气,我不再动你就是了。”御风急忙说道。

小楼半信半疑看他一会,生生咽一口气,那一句即将出口的“贱人”也跟着吞了回去,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将头转向一边,伸手按着床面,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御风也不硬加拦挡,轻轻地笼着她肩膀,似维护模样。小楼坐起来,垂头默默无语,也不动怒,也不向他动手,竟是难得的沉默宁静。

御风望着她墨色背影,这般孤单寥落的样子,一时看的呆了,想开口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是好,想了想,勉强笑着说:“你是否该穿好衣裳?”

她被他放倒床上。这般挣扎。露出了雪色大腿。盘在床上。盈盈有光。他是不介意饱看多看几眼。此刻两两无话。不知为何竟说出这句来。偏偏是这句。

如同调笑。更似轻薄。

御风说完之后。便也立刻觉得不好。

果然…

话音刚落。那边嗖地转过身来。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御风眉头一皱。便要躲过。忽地望见那雪白小脸上红红地双眼。身子一顿。便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啪”地一巴掌,被她结结实实地扇在脸上。

她来势凶猛,他有心不躲,这一掌差点用上内力,她也真是狠心,真是了得,好似要打死他似的,他只觉得自己的头随着那大力向着旁边闪了闪,嘴角一丝腥甜,是被她打的口中脸颊的肉对上牙齿,一时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他坐在原地,皱着眉低着头,脑中嗡嗡做响。

一是痛的紧了。

二是想不通。

想不通为何自己竟宁肯挨她这么一巴掌,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打他一个巴掌,她已经是全天下的第一人,又来一次,还这么狠,他简直该埋名隐姓从此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可这明明是他自愿的。

或者,是因为她的伤心吧…不想她再一口怒火无处发泄,气的欲昏厥的模样?

是如此么?

可他几时还有什么闲情逸致来怜香惜玉?

他本是个金戈铁马的英雄,纵横天下的豪杰,并没有花前柳下轻怜密爱的心思啊…

打了御风一巴掌,小楼也惊呆了。

她本来没有想到自己会真的打到他的。

以他出众的伸手,以他超群的反应,以他的坏极跟邪狞的性子,这么骄傲这么自负…他怎可能乖乖地坐在那里任凭她打到他一根指头?

如他所说,她是打他巴掌的第一人,没有可能一而再,再而三。

何况方才她带怒出手,手下不留情…打的必定十分的痛楚…

这一掌掴过去,结结实实的,竟真的贴上了他那秀色可餐的脸颊,并发出那样一声叫她魂魄为之震动的大声。

“啪…”

他的脸颊随着自己的大力而向着另一边歪了过去。

头发都随着甩过去,遮住脸颊。

顷刻他慢慢地低下头,也跟着转回头来。

她惊呆地看着,她的手隐隐做疼,又有些麻麻的,可见方才用的力气实在太猛。

而他…作为承受那方…

她清晰地看到他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五道红彤彤的肿痕,而那嘴角,跟着滴滴答答地流出一串让人震惊的血色珠子。

——竟打得他吐血了!

小楼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

缩回手来,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这是立功的英雄,还是作恶的先锋?

她本应该是快意的,一时之间却不知道是哭是笑,而心底,毫无疑问是没有任何快乐可言的。只有震惊,担忧,还带一丝…

小楼向后缩了缩:“我…我…”

御风低着头,也不看她,血从嘴角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仿佛也被她打的呆了。

“你…”小楼双眼望着他。想怒斥,想道歉,想…又什么都不想,什么都做不了。

该怎么办?明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明知道他反复无常,明知道他力量那么强大…自己这一巴掌打下去,打的又这么厉害,若是真的惹怒了他,若是他真的不顾一切的…那么她,那么…现在…他明明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她却觉得对面仿佛坐了一只猛虎,正咻咻地吐气慢慢地抬头,他不动则已,一动定是要将她啃皮咬骨,吃个渣儿都不剩。她战战兢兢,身子一动,向着床边爬过去,便想桃之夭夭。

正文 027 情深款款

小楼向着床边跳过去,便想要在御风发怒之前逃之夭夭。

他的长臂从旁伸出,挡住她的面前,她胆战心惊地转头看他,双眸相对。小楼看到,他的脸色雪白,嘴角偏带着一丝鲜艳血痕,双眸幽深又如寒星,对上自己的…她竟觉得有股真实的刺痛感,在被他目光扫到之时。

“不用怕,”是御风轻轻开口,他竟微微一笑,“气消了么?”语声是出奇的温柔。

小楼一愣,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

御风慢慢地缩回手来:“先前是我太过分了,惹你生气,受你一巴掌也是应该的,你不须怕,我不会还手,我从来不打女人,尤其是…你。”竟有几分深情款款的味道。

小楼咽一口唾沫,看着他的笑容,这笑这般的刺眼,却又这般的叫人移不开眼,他本就生的清秀柔美,长发微乱嘴角带血的样子,更加多几分楚楚可人,看的她心底的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也是一丝丝的怜惜,本能的对于弱者的怜惜,而他…又哪里是个弱者了?或者,只是此刻的表象罢了。

“你…说真的?”她半信半疑地望着,前一刻钟这人还是个凶猛的食肉恐龙般,现在却忽然转性成了温柔的小猫么?还似是被人遗弃的,在雨中流浪数日也没有进食那种…错觉,一定是错觉。

御风看她一眼,双眸清澈如许,叫她觉得怀疑他是一种难以饶恕的罪过。她讪讪地住了口,御风淡淡一笑,低下了头:“你先把衣裳穿上吧,方才…我并非故意调笑,而是…无论如何,是我造成的这一切,请…原谅。”

小楼大为诧异。

若不是此刻周围静谧的很,他说话的声音一清二楚,她几乎要怀疑这一切是否是幻觉了。

真想凑过去,摸摸他的脸,看看是不是那个原先嚣张傲慢,色情无耻的家伙…

然而…

低头看看自己已经不能裹体地外袍。她脸一红。急匆匆地将衣襟抓住。胡乱遮了遮自己地腿。

御风转过头去。说道:“你自管慢慢地将衣裳穿起来便可。我不会回头看。”

小楼虽然对这个人地神奇转变十分不解。但他说地却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地衣不遮体。地确是…她咬了咬牙。说道:“你真地不会回头来看?”

“嗯。”他难得乖乖地回答。

小楼皱了皱眉:“那先前你还对我…”她面一红。说不下去。微微地转了转头。

御风说道:“我…是一时的情不自禁,抱歉。”

情不自禁?

小楼“哼”了一声,难道要感谢他这拐着弯儿对自己魅力的赞美么?

“那我怎知你会不会继续情不自禁?”她从侧面望着他。他低着头的样子显得沉静而虔诚,侧面是毫无挑剔的美妙,长发垂落的样子,仿佛是雨后湖泊上静静的莲花绽放,有一种出尘的禅性的美,难写难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一袭的墨色衣裳…是葳蕤的黑色的莲花。

“我有求于你,自是不会再乱来了。”他慢慢地说,自始至终,都不看她一眼。

那长长的睫毛,偶尔会轻轻地抖一下,多么美好的画面。

“有求于我?”小楼心底升起一丝希望。

“是…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本是要离开这里的,只是…最近戒备太过森严,要出城谈何容易,我需要你…”他略停了停,却引得她的心一阵乱跳,幸亏他又接着说,“帮我一把。”

“要怎么帮?”她看他这么久,他始终都没动一下,于是一边问,一边低头,将自己衣裳重新整理好,又偷偷地将床上的其他衣物弄到自己身边来。

“只需要你容我在此地停留两日,两日之后,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他慢慢地说。

“嗯…哼。”小楼答应着,人慢慢地下了床,“那我怎么知道,这两日之内,你会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