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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9 所谓伊人(粉红票66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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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只是不想失去罢了。

紧紧地抱着苏怀南,似乎只有肉体的紧密接触才能叫她完全心安,隔一丝缝隙都不成。只是满心满脑地想这么就抱着他,免得一松手他就不见,免得跟先前一样,怕他出事,宁肯暴露身份也要去那个她毕生都不愿到的、宛如地狱般的地方。只是为了他的安危。

这男人,是她不能失去的人啊。

因为不想失去而忘乎所以,也抛弃了自己原本伪装男儿身份的种种顾忌,跟他如此亲近。

一时情绪激动,她哪里会想到苏怀南此时心头所顾虑的事情。

正是,她…的真正身份。

她此刻的忘情举止,扑在他身上为他流泪的样子,小小的肩头微微抖动,缩在他胸前初露柔弱,梨花带雨般的哭,何其让他心动。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甚至…多加一点,是个心底对她存有爱慕之情的正常男子。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他曾经端坐在听雨南楼,弹着那焦尾古琴,念着诗经里的歌,琴声嗡嗡地响,他似是心如止水的样,手指轻抚间,默默无语的琴韵流淌,心思却是潮起潮落汹涌翻腾,谁懂谁懂。

两年来。他地“所谓伊人”都在身边。他看着她飞扬跳脱。他看着她狡黠闯祸。他看着她游走在楼中。偶尔调笑偶尔妄为。百样情态。千种举止。他尽数看在眼底落在心上。他这样地男人。从懵懂走到现在地成熟优雅。什么样地女性没有见过。唯有她。

无论她是身处那高不可及地尊贵云端也好。坠落这五色七情混乱地尘世也好。他都爱极疼极。

两年前。自大街上看到她地一瞬间。所有地因果都有了解释。

为何他会来神风。为何会走到现在这么一步。上天用一双看不见地手指引着他。一步一步走到她地身边。

拥她入怀中那一刻。她只觉得不安。自己淋湿地衣衫也脏了他地衣裳。她不知道地是。他发自内心地笑了。那一刻。他抱着怀中冰凉地她。感受她身上地雨水沁入他地衣裳也贴上他身地感觉。是由衷在感激地。

从此不离。不弃。

或者心底是隐隐知道的,在他云淡风轻的翻看诗经的时候,在他从听雨南楼上俯视院中的她的时候,当他夜晚不睡,迈步出外,在她的小屋子旁边徘徊却不前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一种非常邪恶的预感:总有一日,她会离开他,离他而去。

就好像…是鸾凤跟梧桐的相遇,或者他是一棵不错的梧桐树,天高云淡,他灿烂盛开,值得她偶然回顾,值得她暂时停留栖息,但是这芸芸世界,茫茫众生,苍天真正是会那么仁慈,让她只当他一个人的鸾凤么?

藏起那痛。

所以竟格外珍惜现在拥有的此刻。

苏怀南踌躇了片刻,便伸手。

将她小小的身子抱住,全然无视周围已经有了诧异的目光。

他忽然想忘情。想豁出一切。

如欧阳三娘所说:你犹豫反复,此刻不动手,或者以后后悔莫及也说不定。

至理明言。

他必须听从。

而…手伸出,抚摸上她柔软的小小身子之时,蓦地停住动作。

他似感觉,有一双锐利的眸子,正从黑暗的夜色之中,犀利伤人地望了过来。

苏怀南心头微凛,双眉一皱,伸手拍上小楼的肩:“傻孩子,我又不会跑掉,做什么这样?”已经恢复正常。

小楼撒赖一样抱着他不放:“我怎么知道你真的不会跑掉呢,”嘟囔着,也许是因为对上他淡然的面色,她有些紧张,眼前这个可是楼主啊,她一时担心情急,忘了分寸,竟然…手微微地松开,脸上有一丝不自在,叫道:“楼主…”要道歉么?

还想说话。苏怀南的手自她肩头滑下,向下到她手腕处,轻轻地一握。

她软软的小手已经被他握在掌心中。

“我们回去吧。”他扭头说道,不似是责怪她。

小楼的心高兴地摆了摆,狠狠地点了点头:“好的楼主。”讨好一样的语气了。因为高兴。

苏怀南听得出看的见,他一笑,笑容衬着璀璨灯火色,何等殊丽,他转过身去,大袖一扬,一手紧紧拉着她手,小楼随他迈步跟上,抬头看着他高挑的簪发,飘然的袖舞,修长的身形,吸了吸鼻子,嘴巴咧开,笑了。

真好啊…

原本提心吊胆的,几乎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忽然之间仿佛就被他从悬崖边上拉回来了一样。死里逃生,他也无事。她怎能不高兴?

那深渊万丈,她靠也不敢靠近的,若非是他,她怎会做那种决定。而一切只要现在就好,如现在就好。

她此生,别无所求。

唯愿这几个她关心着的人,都安然无恙。

这周围的人,方正,周简,楼主…还有小破阿土那几个孩子…另外的话…

目光一扬,越过城楼,那是沉沉的远峦山色,在夜的浓墨之中看也看不清。

此时此刻,那大秦的探子,他可已经回到了故国了么?

苏怀南在前大步而行,小楼随着他乖乖跟在后面,街道两旁的灯火阑珊,有小摊子传来熟悉的叫卖声,有讨价还价的声,有行人自身边悠闲或者匆匆地经过,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熟悉的气息。小楼垂着头偷偷地在笑,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此生若能如此平平淡淡度过,我再也无其他所求。

只是,可真能如此么…

好累啊好累啊,该死的7月赶紧过去吧。翻滚,翻滚。。抱抱,抱

正文 080 宫中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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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风细细,吹过檐角,听雨南楼窗边垂落的风铃,随风轻舞飞旋,发出叮咚好听的声音。

“真的那么关心我?”

“嗯…”

“那你心底,当我是…什么?”

她回答:“父,兄,最好的朋友,不能失去的亲人,或…最尊敬的在上者。”

他只是静静坐在靠窗的斜榻上,垂眸望着旁边那黑白子的残局,一颗心也好像这七零八落的棋盘上子一样,四散开来,凌乱,无有章法。

要知道,这种种回答,皆不是他想要。

可她恐怕不知吧。

同为入夜,国师府外的扶风街上,有人飞马而来,赶得甚快。

府外地侍卫反应迅速。手中兵器一挥。即刻围了上去。纷纷喝道:“大胆!什么人。敢在此地飞马乱闯!还不快快下马!”

那人用力一提马缰。果然自马背上翻身跃下。紫色地袍子边上绣着一尾似鱼非鱼地东西。腰间亦垂落一枚若是铁质地古朴牌面。随着动作滴溜溜打了个转。侍卫们一眼看到。即刻心惊。互相对了个眼色。低声说道:“是内宫地天风卫!”

果然那人上前一步。手中剑一举。说道:“吾乃内宫天风卫。奉飞绫君之命。特来请国师大人即刻进宫!”

国师府地侍卫反应极快。立刻退后一步。躬身说道:“请大人稍候。容我等前去通报。”

那人微微点头:“吾自会等候。劳烦禀上国师大人。飞绫君相请甚急。”说着。双眉一皱。如有隐忧。

那侍卫看地明白。飞快转身。大步流星入了国师府。

金紫耀的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发出细微声响,那几乎透明的指尖轻轻敲击桌上,似有小小光芒随着手指绽放,消散。动作停顿,代表方才的千思万绪告一段落。

“宫内相请?”他淡淡地问。眼皮低垂,长睫毛掩了眸中金光。

“回国师,天风卫是这般说的,说是飞绫君相请甚急。”

金紫耀不再说话,脸上却掠过一丝不耐烦之色,半晌才缓缓起身。

那人跪在地上,静候主上回话。

却听得那人说道:“真是…麻烦。”声音淡淡。

如此大不韪…那侍卫心头一惊,只好当什么都没有听到。那边,金紫耀已经背转身子,径直入内去了。侍卫不知如何是好,跪在地上,也不敢擅自离去,幸好过了不多一会儿,内堂有脚步声响,却是金紫耀去而复返,已经是换了一身平素穿着的官袍。

可是这边还没有动,外头又有人飞速而来,金紫耀住了脚步,望见府中的一个侍卫匆匆进入,如前一个似的跪倒在地,禀告说道:“国师大人…”

“又怎么了?”他轻轻地拂了拂胸前的金色绶带,双眉一扬。

“回国师大人:又…又有宫中的天风卫来了。”那人双手抱拳,低头回禀。

这次,两个侍卫听到了国师大人鼻端轻轻地发出了一声似乎不屑的声:“哼…”

“天风卫催的很急,说是飞绫君…”那人冒死而说。额头冷汗已经流出。

金紫耀一挥手:“停。”

那人急忙住嘴。

金紫耀迈步向外走:“我已经知道了,尔等不必多言。”

身影一动,向外走去。

两个侍卫急忙闪开两边,让路出来,等国师大人出外了,才敢起身,擦了擦汗继续跟上。

不多一会儿,蓝呢的大轿停在了国师府门口。

那身着雪白绣金线道:“起轿。”

旁边几个等候的天风卫本来极其着急,望见他出来了,才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其中有个人见他动作慢吞吞,却又双眉紧皱,眼睁睁望着金紫耀入了轿子,犹豫片刻,上前一步,便要扬声:“国…”

一句话没有说完,旁边一人急忙上前,手臂一伸,抵在他的胸前。

他胸口气滞,猝不及防,后退一步,停了声音。转头看自己同僚,略带气恼而不解:“你这是为何?”

那人并不理他,只是紧张地看着轿子,望着那蓝呢的大轿依旧平稳向前,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旁边人,对上对方有些气愤的双眸,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兄,你忘了国师大人的脾气了吗,这个时候催他,你是嫌命长不要紧,别连累兄弟!”

那“张兄”一怔,旋即辩解:“可是飞绫君那边逼得甚急…”

另外一直不做声的那天风卫亦走过来:“张兄,你怎地这么糊涂,飞绫君跟国师大人之间,难道你更愿意得罪国师大人么?先前的例子,你见的少了吧,回头多请教一下宫中的兄弟,别到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姓张的闻言,回想起所听闻的种种,不由地轻轻地打了个哆嗦,咬了咬嘴唇不再做声。

————

这两章都给某金了。有爱呐。

某飞翻身拜倒:国师大人,请不要用乃滴金色眼睛瞪偶…并请给偶加油哦

众人:唉,快来看飞那傻样…囧

正文 081 迷了心窍

禁门之前的皇宫内卫,望见那顶蓝色的大轿缓缓而来,做个样子拦阻了一下,便立刻放行了。蓝轿慢慢地入了宫门,高高的宫墙映衬下,无人敢发一声,沉默向前而行。

一直到了长道尽头,轿子落下,有人打起帘子来,金紫耀从轿子内迈步而出,说道:“众人都不用跟了,本国师一人前去便可。”

“是。”周围的人答应一声。矗立等候。

金紫耀迈步向前,不去前方大殿,脚步一步步踏过空旷无人的广场,顺着偏殿的甬道绕过去,一步步向着后面的宫殿而去。

灯火摇曳,宫人穿梭其中,有人见了他,即刻闪身一边,躬身垂首:“国师大人…”

“嗯。”他只是偶尔会随意地答应一声,目光都不转一下,继续向前而去。

这本是傲慢之极的表现,然而众人却不觉得受到怠慢,如果有幸得了他的一声应承,在脸上反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来,待他远去了,身后兀自有诸多爱慕目光,隐隐追随。

可是他从不回头看。就好像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能够值得他回头,或者驻足片刻。

金紫耀缓步而行,一直到眼前尚书房在望,却听到一阵吵嚷之声,异样地传来。他双眼皮微动,心头几分了然,向前越行,听的越是清楚,那人吼:

“可恶!为什么国师还没有来?”

“飞绫君,或者国师有事耽误了…”

“废话!他还有什么事比本王见他还要重要!”

“这…”

“混账。不知道还敢乱说!”

说着。噼啪一阵乱响。接着传来宫女惨呼之声。以及飞绫君震怒地声音:“速速给本王滚出去!”

金紫耀向前几步。尚书房门口地人本满面紧张。站着不敢动。忽地看到了他。顿时心头欢喜。却在这时侯。门口人影一闪。有人掩面冲了出来。差点撞上金紫耀地身。

那人急忙站住脚。抬头看见是金紫耀。顿时面色急变。后退一步。低低说道:“国师…国师大人…您来了。”

金紫耀双眸一闪,望见这宫女脸上泛红,隐隐肿起来,口角破裂,滴出鲜红血液。不由地心头一沉,张口说道:“嗯,退下吧,找些伤药来敷一下…”

那宫女听他这么娓娓说来,脸上露出欢喜与感激的神色。金紫耀转开目光,想进门去,却忽然又停住了脚,眼前,那门扇“砰”地一声被甩开了,有个人怒气冲冲地出现跟前,怒道:“好啊,我叫你来是何等的紧急,你不思急忙来见我,反倒有暇跟这宫女说起话来了,上什么药?本王这就命人将这贱婢的脸给打烂了!”

那宫女吓得面无人色,急忙转身跪倒在地,叫道:“飞绫君饶命,饶命,奴婢不敢了…”

飞绫君抬脚,一脚便冲着那宫女胸口踹过去,冷笑说道:“你也配让他来关心你么…楚楚可怜的给谁看,下贱!”

那宫女又是一声惨叫,却不敢大叫出来,伸手捂住了嘴,踉跄跌倒在地上,身子抽了抽,又痛又怕,几乎无法动弹。

旁边的宫人们见这惨状,兔死狐悲,心有戚戚然,却没有一个敢做声的,大气也不敢出半腔。

飞绫君踢完了,才仰头,挑衅般看向金紫耀,说道:“怎么,你又心疼了么?怎么不做声了呢?”

金紫耀看她一眼,缓缓地转过身去。

飞绫君心头一跳,上前一步叫道:“你做什么?!”

金紫耀站住脚,头也不回,只是说道:“原以为王上传我来是有急事的,现在看来,仿佛是王上太闲了所致,请恕我不能奉陪。”

举步又走。

飞绫君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顿时愣住,这顷刻间金紫耀便已经走了五六步,她大气之下,厉声叫道:“你给我站住!怎么,你敢抗命么!”

金紫耀果然是站住了脚,却不回头,缓缓地说:“王上你忘了么?吾有奉命辅政的责任,却没有陪着王上打发无聊时间的义务。”他冷冷一哼,继续向前,脚步是再也不停,昂然而去。

“你!你!”身后飞绫君气急败坏,却没有办法,在原地狠狠地跺了跺脚,终于喝道,“你们,跟死人样愣着作甚…给我拦住他!”

目光锐利地望向周围的人,可是…在神风第一的辅政国师跟前,谁敢造次?

飞绫君后退一步,眼见那人已经走的远了,再也顾不得什么,身子一跳,向前冲出去,咚咚咚急速跑了一会儿,终于追到了金紫耀身边,一闪身拦到他的跟前去,双臂大张,说道:“我不让你走,你怎敢就这么离开,有本事你踩着我的身体过去。”

她这句话说的赌气任性之极,当然,也笃定的自认金紫耀是不会这么做的。

金紫耀听她这么说,嘴角却是一挑,竟如一个微笑的样子。

飞绫君本来气愤非常,见他忽然面露笑容,如春花灿烂,顿时呆了,满心的恼怒飞到了爪哇国去,不见踪影,呐呐地不知如何是好,哽了半天,才勉强问道:“你,笑什么?”

金紫耀的笑意缓缓收敛,金眸低垂,望着跟前的少女,那让人沉醉的声音缓缓响起,说道:“我的王上,请切记:以后万万不可再说出这样的话来。知道么?”

飞绫君无法抗拒他的话语中的魔力,呆呆痴痴地点了点头。

她迷了心窍,分辩不清眼前之人几许真或者几许假。就算是转身回想,也只以为,当时他那样的微笑浅言,动人神色,皆是一片疼惜之意。不然又能怎样?

不然,又能怎样?金紫耀他这句话中的真正含义,那是何等的可怕。就宛如是盛开的玫瑰花蕊,那香馥迷人背后,正缠绕着一条正在微笑吐出信子的毒蛇,毒性烈而无解。

其真相为此。

正文 082 深宫飞绫(粉红票720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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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房的门牢牢关着,却关不掉里面传来的阵阵高声吵嚷。门口两边规矩站着的宫人却不敢有丝毫异动,个个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如老僧入定的模样。

“你说,你今日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是飞绫君盛气凌人的高声。

虽然,接下来那人的声音他们是不少听到的,可是每一次却都怀着莫名的期待,期待他能够多说两句,那种声音对他们来讲,仿佛如苦海中的光明,能够慰藉人心,无论从那张很好看的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其实评心而论,虽然对于辅政国师的评价褒贬不一,可是每个能有幸接近他的人,却都会毫无例外地臣服于他的无形魅力之下,仿佛他身上那种光,能慑人心神,叫人只能膜拜,只能低低低低地向上仰视。

他的存在,如一个传奇,如一个神话。

这个人,就算是生杀予夺大权在握,判人生死之时,也同样是庄严神色不改的,这种貌如君子温润如玉实际上却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狠辣无心之人,不是神,又是什么。

莫非是魔?

大不韪的想法,自是不敢去涉及的。

而尚书房内,金紫耀说道:“我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上找我来,可也有什么极重要的事情么?”

仍旧是淡然不惊的调子,封死了飞绫君的胡闹。这人执意说的明白:若是她不能给出个合理答案,恐怕今晚上便留不住国师大人的大驾了。

“你…”飞绫君一转身,手臂一挥,手指指向身前的金紫耀,“你竟敢这么对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