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怀远分辨出“林爷”两个字时,脸上顿时乌云密布,边上的叶名臣见此也凑上前来看,这一时半刻的倒还真看不出什么花样来,他也糊涂了,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看出什么了?”

“我料得没错,是林爷。”

叶名臣听出来周怀远说这话时语气很复杂,里边似乎夹杂着一丝悔恨?难不成上一次周怀远的举动被林爷看出来了?可要查出来早查出来了,犯不着隔那么久才来追究啊。

他想的没错,其实林爷心里并不确定上次重挫林氏的大手笔到底是不是周怀远做下的,不然这次他也不会仅仅是绑了习云来,却什么都不对她做,只是有人向他进言,道是之前的事全是周怀远的谋划,他信周怀远在里面绝对撇不清,但也不全信,于是就想要拿习云来试探周怀远,看能不能从他口中撬出什么来。

在林爷看来,有仇不报非君子,虽然他不是君子吧,但仇还是要报的。

只不过,林爷看了看坐在地上出神的习云,吩咐身边的人给她张椅子。在事实没有完全调查清楚前,还是不能把事情做得太死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坐上椅子后,习云对林爷道了声谢,之后两人便相顾无言,其实她是眼神空洞洞的在装失神,刚才策划了那么大一‘阴谋’,再让她对着林爷就容易心虚气短。而林爷似乎也没什么谈兴,他容习云给周怀远打电话,他自己却一个要求都没提,就指着用心理战术来拖得周怀远心慌,越是慌,他就越是有把握在之后套出他的话。

两个人各怀鬼胎,偌大的厂子一下子就像空无一人似的安静。

不多时,林爷示意身边的人打电话,打给谁,那是昭然若揭的,一直呈放空状的习云赶紧竖起了耳朵,电话响了一声,对方就接起来了,可见是寸步不离的守在电话机旁的,林爷对此更是很满意,对身边拿着话筒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一点头,开口:“周三少,我们爷只想问您点小事,您要是答好了,您的未婚妻,我们立马把她送回您身边。”

这就是妥妥的威胁了。

周怀远波澜不惊的问:“要是答不好呢?”

那人呵呵一笑,“三少您是说笑吧,就算不顾未婚妻,您也得顾一顾您未婚妻肚子里的骨肉吧。”

线那方的周怀远静了一静,过后仿佛妥协了般,滞涩的开口道:“你问吧。”

几个问题问得很有技巧性,前后几乎不相关,而且听起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事,如果周怀远没能提前知道想要知道答案的人就是林爷的话,他一定会不可避免的露出一些马脚,可如今不同,他是披了外挂的,每一个问题,他都清楚的知道背后在针对什么。

思及此,平时再镇定的他,都不免出了一身冷汗。

周怀远的回答是开了扬声器立时传到所有人耳里的,习云也在一边提着心听着,一直听到最后才悄悄舒了口气,而林爷却一直皱着眉头,越听到后面,眉头皱得越紧。经验告诉他,有时候太完美,反而说明里边有问题。

林爷拿过纸笔,唰唰唰的写下一串内容,递给负责和周怀远说话的那人示意他问,如果这些问题,周怀远都答得很顺的话……林爷忽的朝习云那方扫了一眼,目光似利剑穿透人心,习云的呼吸猛的一窒!狠掐自己的虎口,强行克制着自己不躲开视线,她不能心虚,千万不能。

没多久林爷就收回了目光,习云却像刚跑了100米似的心跳飞快,她此刻只庆幸,幸好现在没有测谎仪,不然她就算面上撑破天了也骗不过眼前这位大佬。习云自嘲般自娱自乐的想,要是她真怀孕了,这么几下轮番来过,估计也得惊胎了。

而电话那边的周怀远不知是不是感应到气氛有变,之后的回答竟然迟疑了些,林爷听到后,紧皱的眉间略舒了舒。问题再度答完,可以说打消了林爷心中一部分的怀疑,只是却还不能完全放心。

想到周怀远刚才在电话里沉稳的声音,林爷决定再晾一晾他,看能不能把他逼急了,逼急了,有些话就包不住了。

“谢三少配合,请您再候上一侯,等我们的电话。”

挂下电话后,叶名臣朝虚脱到有些面白的周怀远竖了竖大拇指,道:“你行啊,说能拖住人就真能拖住人。”

周怀远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问道:“警察去了吗?”

叶名臣看了看钟,“大概再一刻钟,就能到码头。”

周怀远有一点不大放心,“你确定那些警察不会打草惊蛇?”万一惊了林爷,让他提前溜走,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我的人打头阵,去探路,查明情况再招警察过来,你就放心吧。”

周怀远点了点头,不再动。

在接到第二个电话前,他和叶名臣才堪堪达成共识。

叶名臣在知道了那么多信息后,想要采取直接带人把习云截回来的方法,可这个办法分分钟被周怀远枪毙了,因为后患无穷。他可不想为日后的祸端埋下种子,这样的事情,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一想到习云落到那种人手里,他的心就跟在炼炉里烤一样。

否决了叶名臣简单粗暴的救援方案后,他缓缓说出了他的想法,其实也是老调重弹,码头么,总有些见不得人的交易,捡着查这些事的名头把林爷绑架习云的事给揭了,到时候林爷就算不身败,也得名裂。

“当然,今晚是必须要在码头上查到一些货物的,林爷没那么好蒙,到时候做局被发现,容易引火上身。”周怀远说了结束语。

说完过了好久不见叶名臣有反应,他侧过头去看,只见叶名臣正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神情看着他,见他看来,方才叹道:“你不做我们这行,可惜了。”顿了顿,才又开口,“不过也好,不然我第一个就会把你除了。”

这话叶名臣说得轻飘飘,可周怀远知道他是认真的,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然后转开眼,继续等电话。

出动任务的是皇家特警,他们不是陪着做戏的,而是真正来执行任务的,据线报,今晚码头上走私的是一批毒品,上头盯着很久了,此次任务必须要精确的执行,绝不容许出一丁点的差错,重中之重是: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他们预备是要真枪交火的,所以每个人都万分小心。

忽然,前方的线报人员来报:“左手边的第二个仓库有问题,外面还有人岗哨。”

一众特警闻之精神一肃,领头的立马组织手下的警员们从后往前包抄过去。

他们借着夜色不动声色的接近目标人物,然后闪电般的拿下门口巡逻的两个人,把他们轻轻放下,做好突击准备。

此刻里边的林爷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还全然不知,正要示意身边的人再一次打电话给周怀远时,身后的大门猛的被人撞开,他们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刺眼的强光伴随着一声“全都不许动!”直直射了进来。

习云被吓得跌坐到了地上,她看到了什么?枪口?她的位置偏侧,还不至于睁不开眼,见着一伙的枪口对着他们,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几乎是两分钟的时间,里面的人全部被带走,其实进来后特警的头就发现这绝不是他们要捕捉的人,但他也同时很敏感的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直到瞧见瘫坐在地的习云,和她身边不远处的麻绳时,他才意识到这或许也不是一件小案子。

当晚,港都媒体惊爆:林氏总裁先后绑架jv的vicky和jane,原因不详!

有人见此心叹,林氏,彻底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又来求收藏了迫不及待想开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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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一章

记者们接到消息堵到警局时,已经晚了一步。

习云早就被接走了,而另一个重要级人物,林爷,也被警方控制中,根本无法接触到他,他们等于是扑了个空,不甘心的记者们自然不会就这么离开,赶紧和警局的人套近乎,想要获取些第一手情报。

这本来就是一个局,警局里自然也有人会透露给记者们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甚至很无私的把他们的人闯进去时绑架第一现场的照片都拿给记者们过目了,先不管那些混迹在娱乐圈的记者们如何惊讶,那些社会版的记者们却都是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林爷这么个大人物会这么阴差阳错的栽倒在这么个坑里。

一个月后,林氏宣布破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这在港都人们心里的震撼程度完全不亚于当初雷曼兄弟在金融风暴中破产时全世界人民的愕然,林氏在港都人的印象里是高耸入天屹立不倒的,说句不恭敬的话,就算是港英政府倒了,他们都不相信林氏会倒。

可现实偏偏又那么简单粗暴的摆在他们眼前,再是惊道“真的假的?这不可能!”也改变不了即成的事实。

普通老百姓从震惊中缓过来神后也就感叹几句世事无常,不会再去多想些什么,但林氏这般风云突变的垮下,还是引起了同业同道中某些嗅觉灵敏的人士的注意。

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不正常的事串起来一联想,林爷的阴沟里翻船,大抵背后有些什么人在推波助澜,他们都自认为有了点数,不由心叹,叶名臣这匹狼真是不得不防。

被他们忌讳不已的叶名臣,据他自己所说,他很冤。整件事情前前后后都是周怀远策划的,只不过他没有办法出手,本着斩草必须要除根的道理,万不得已之下,他才出手做掉林氏的,可所有骂名却都要他来担。

不过这些话,叶名臣也就嘴上说说而已,心底里何曾不是偷着乐的?这次林氏不仅是明面上的集团倒了,暗地里的势力更是散了个七七八八,若不是叶名臣下手够快,估计港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黑道势力拼火瓜分的乱状了,林氏留下来的肉,还是很让人眼馋的。

与叶名臣的春风得意不同,周怀远在撑着精神盯到林氏彻底垮台后,大病一场。其实他那前几天身体就有点不适,偶尔上吐下泻,还有反复高烧。

这种症状习云在后世看得多了,生怕是大病,催他去医院多少次了他都不听,道是再等等、再等等,直到等到这一天,习云才知道他之前不出门,也不让她出门是为了什么,他担心林氏报复,只有等到林爷再也掀不起浪来,他才能彻底放心。

周家是有家庭医生的,习云见他不愿意出门上医院时有提过要不请周家的家庭医生来一趟,却被他淡淡拒绝了,后来在心里一转,习云才明白过来他冷淡的态度是为何——周家那一团乱的官司……反应过来的她登时有点后悔,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等到诊断结果出来后,医生皱着眉头说:“免疫力低下,最近是不是长时间精神紧张?不行,这个情况要马上住院。”

习云眼睛都瞪得比铜铃还大了,第一次有骂他的冲动,生生忍住,心中默念一百遍“我要做一个温柔的女票”,这才堪堪把那口气给压了下去,当下什么都没说,很是认真的记下了医嘱,吩咐跟来的管家和佣人去办各种手续。

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习云就盯着周怀远的脸看,看到他全身上下都不自在时,才缓缓开口:“周怀远。”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认真的喊他的全名,周怀远不由的也跟着肃起了神情。

“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在这里的全部意义,就都没了。”

“胡说!”周怀远斥道。

她语气淡淡的说了这句话,却冲击力极强的撞进了他心里,那股震撼的感觉,还有回荡在心间的百般滋味,他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习云说着低头去牵他的手,暖的,不是冰冰凉凉的,暖得她想哭。

被她握着的手忽然一紧,习云像是下了死命一般的捏着他的手,周怀远刚心叹一声反手把她的整只手包住,眼角的余光就瞧见有水珠滴下来,她…哭了。

“哭什么?”周怀远拧眉伸手揽过她,“生个病而已,我好久没生病了,算算日子,也该生了。”

习云被他这话说得憋在心口的窒闷感一下子全没了,真是又想气又想笑,佯装生气去打他,他很配合,边假装躲,边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好痛的姿势,也就陪她闹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额头上就细细密密的布满了汗,身子那么虚还要逞强,习云连忙把他按倒在病床上。

“你给我安安心心的养病,不准再胡闹了!”习云虎起脸来。

“遵命!夫人。”

周怀远躺床上敬了个礼,正好被进来给他挂点滴的护士撞破,小护士眼睛一亮,明显很想笑,却死死憋住,憋到脸都红了,她走到他床前,一边做手上的事,一边扭捏了一下依旧说出口:“远仔,我喜欢你好久了没想到私底下你这么可爱。”周怀远则满面尴尬,求救的目光投向习云。

习云微微笑着的稳坐在那,脸上分明写着“祸水”二字。

求助无门,周怀远只好回过头来握拳掩唇咳了咳道:“谢谢,请快一些吧。”

小护士就算时不时的分神看男神也不掩她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把吊针扎好了,笑着嘱咐了两句常规的注意事项便告退了,走前还悄悄朝习云眨眨眼睛。

这什么意思?

“她那是羡慕你呢,有个我这样的绝世大靓仔做男友。”

周怀远冷不丁的自得的说道,习云愣了一下,接着很不给面子的捂着肚子狂笑,笑到他耳根子泛红的瞪她,才堪堪止住。

这场病来得气势汹汹,周怀远在医院挂了几天水后回家还得继续调养,前前后后半个多月,习云全程在一旁伺候,从吃到喝、从睡到起,生活起居样样都经她的手,事无巨细,无微不至。等到他的身子彻底养好,她也跟着瘦了一圈。

他们两个在一起后,很少能有机会这样子时时刻刻在一起、没有任何外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的时候,所以说习云虽然累,却乐在其中。

然后她发现就算每天都在一起,和他还是有说不完的话,就算每天面对面,却还是会想他。

感情什么时候在不经意间的就深到这种程度,习云自己也觉得心惊。

她那么紧张、那么在意,周怀远当然全看在眼里,心疼的同时,一颗心也暖融融的不像话,他特别享受那种被她放在心尖上的感觉,好像全世界都明亮起来了。

暖着亮着,有些话也就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我母亲想见见你。”

习云:=口=

见我做什么?习云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个。

周怀远见此叹了一声,“不用紧张,她就想见一见你。”随后淡淡补充了一句:“我们交往那么久,她还没见过你。”

习云这下才陡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个母亲!放在平常人家挺正常的话题,放在周家就有那么一两分敏感,他有两个母亲来着……这一次想要见她的应该就是和自己从未谋面过的他的亲生母亲。

想到这她有紧张有忐忑,但更多的是下个月凌薇生日在她心里的阴影。

“现在就见,会不会太早了点?”于是她问。

周怀远握着她的手在手心把玩,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道:“这周末你跟我回家,我和我父亲说一下我们的婚事。”

习云:∑

婚事?!是她耳朵坏了吗?还是她理解错了?

周怀远迎着她震惊的眼神正色道:“我觉得,我们差不多可以定下来了。”

怎么那么忽然的就提到这个?习云很想问,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再,再等一个月,行吗?”再等一个月,就是凌薇的生日了,到时候就一切见分晓了。

周怀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习云总觉得他的目光里有深意,看得她心里毛毛的,只不过最后他什么都没说,似乎算是应了她再等一个月的怪异要求。

一个月,对于此时的习云和凌薇来说,可以算是眨眼间就过的。

凌薇生日前两周,行程表出来,年末金曲奖颁奖典礼正好是她生日的前一天。而凌薇据说是凌晨出生的。

时间点掐得非常危险。

拿着行程表的习云和凌薇面面相觑。她们已经接到通知,这次凌薇有分量很重的奖要拿。

现在的港都娱乐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得奖的艺人如果不到场的话,奖就会颁给别人,就这么拱手相让,也有点太不甘心了吧。

“那你是准备去还是不去?”习云问她。

凌薇咬了咬牙,道:“去。只要安排缜密点,及时撤退,就不会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写完的时候jj抽了,然后现在爬起来更这一章

我继续去睡觉了,白白,么么哒

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二章

年底到了,对于普通上班族来说,年末都是很繁忙的时候,更别提娱乐圈里排的上号的明星,此时既要准备各大电台的圣诞晚会,又要准备各种颁奖典礼,简直可以说是忙得脚不沾地。

在这么多瞻前难顾后,却依旧哪里都不肯落下的明星里,只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其他所有都推掉的vicky无疑是引人注目的,许多人纷纷猜测这里面的缘故,以为jv在酝酿什么大计划,她们开始被来自各方的人士或真或假的试探 。

最后连boss都惊动了。

“为什么只参加这个颁奖典礼?”叶名臣盯着凌薇问。

凌薇注意到他问话的时候在不停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戒指,和叶名臣打交道那么久,她当然明白这是他发怒前的特有动作。

默默心叹一声,现在的她就在‘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这个奖最重要,其他拿不拿也无所谓了。”凌薇垂目道。

叶名臣气笑了,身子往后一仰,抱臂道:“你现在大牌了啊!奖也可以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然后忽的声音一沉:“你以为这世界都是围着你转的吗?”

在外头的秘书被boss这陡然放大的音量吓得手一抖,笔下的字,歪了。她也不敢探身去看什么情况,只好忐忐忑忑的低头装忙碌。

半响,身后的门咯噔一下打开了,vicky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脸色虽然说不上好,但也没有很差,秘书斗胆回头悄悄瞅了眼里面的boss,这是…在放空?还是在深思?总之没有怒火满面青筋尽爆。

秘书舒了口气,上头的人交锋,她一个小秘书管不了那么多,只要警报解除,不会被波及到她就好。也不知道vicky哪来的那么大本事,能瞬间惹怒boss紧接着又很快顺毛。对于她来说,要做到这两点,都十分的困难。

另一边,习云吊着心等了凌薇很久,总算把她给等回来了。

她绕着凌薇转了两圈后,才拍拍胸脯松了口气道:“还好还好,完好无缺。那就代表你说服成功了?”

“没错,叶名臣答应了,那天除了基本的随从人员外,其余工作人员全部都不会跟进,连造型团队也是。”

奇怪的事情,自然是越少有人见证,越好。